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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清月的意思也很明了,那就是她会在这期间得到淳于雁赐婚的亲旨圣谕,一定会和北云联姻,也就是一定要和碧舞郁抢男人。
碧雪翩还想说什么,可纳兰清月已然不给他当众说什么的机会了,只见她微微侧首,温和的启口道:“来人,云霏公子今夜受到了惊吓,速速带他到‘和风殿’歇息,没有允许万万不可打扰。”
“是。”她身后一个宫婢应声的同时,已然恭谨的走到淳于云霏的身前,福了福身道:“皇子殿下请,奴婢为您引路。”
碧舞郁紧紧握着淳于云霏的手,怒火在心底翻滚,见国师和太皇太后都没有参与此事的意思,她只能将仇视的眸光掩盖在眼帘下。
“公主殿下,明日宫中还要为您接风洗尘,大宴群臣,时候不早了,请回吧。”
开口的是碧雪翩,他的声音依然如动人的和弦一般好听,话中之意很明确。
淳于云霏与碧舞郁对视一眼,率先收回了手,“舞郁先回吧,明日我再来为你庆贺。”他明白碧雪翩的意思,若是他不留下,那么今夜碧舞郁也别想出这皇宫。
“好。”所有的隐忍和愤怒都只能化作这一个字,碧舞郁深知自己不能在此事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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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工作忙,更晚了,面壁思过去。
蓝冰焰的坏心眼
()将淳于云霏强留下以后,众目睽睽之下纳兰清月自然也不能再怎样,只得放碧舞郁离开,她知道反正碧舞郁逃不掉,她还会有下手的机会。全本
夜色在经过波澜诡秘之后,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安谧,晚风习习若水。
折腾了一晚上,碧舞郁被送出了宫门,如来时一样,回去的也还是她一个人,因为她没能解救出淳于云霏,哦不,不是一个人,现在还有一个蓝眼的小子。
回首,望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宫门,碧舞郁的心绪在百转千回…
月光萦绕,繁星点点,柔和的光晕倾泻在女子碧蓝色的宫纱罗裙上,是那么清艳绝伦,夺人眼球,那绚丽的颜色将她白皙莹泽的脸颊映衬的更加剔透如玉,绝美。
然而,她此时潋滟双眸中的深邃却像是要将人吞噬掉一般的骇人。
螓首微仰,将思绪放飞在静谧的空中,随着晚风轻漾。
“既然舍不得走,为何不留下!”
沉寂的夜色中,身侧突然传来这样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语气虽然是一贯的不咸不淡、不疼不痒,但总感觉在和谁闹别扭似的。
侧首,碧舞郁瞥一眼连闹别扭都摆着一张冷酷傲然表情的俊美男子,“若是想我留下,你又拼命救我做甚?大晚上的,还有心情说风凉话,真是的…”
她现在算是看透了,蓝冰焰比她自己都舍不得她死,原因很简单,就是她现在是唯一能给蓝映霜行功引毒的人,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真没必要怕他了,应该摆摆谱、拿捏一下高姿态才对。全本
哼,虽然可能打不过他,但她现在有不怕他的资本了。
可还不等她摆谱的拿捏一下,人家蓝眸冷脸的家伙已经率先往前走了,将她的高姿态当作了夜色中的一缕不良空气。
碧舞郁愤然,气的直跺脚,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破德行啊,怎么着我也是你妹妹的救命稻草呀,现在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居然还胆肥的给我甩脸子,一点都不温柔、不疼人!哼,恨你…”
她一个人唠唠叨叨的在后面发牢***,气的胸脯一耸一耸的,而前面的冷魅男子却是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那完美的弧度虽浅,但足以让星月失辉。
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运用轻功,而是一步一步的走着,身影在月光下拉成两条一长一短的影子,并肩而行。全本
行走间,碧舞郁蹙眉踢着地面上的石子,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侧首问道:“喂,你是如何在这么快的时间内集合一千名武林翘楚来吓唬纳兰清月的?”那些门派的掌门有的都是在什么犄角旮旯的深山老林里住着,即便有个别的在京城办公差,也不能一下子都齐刷刷的飞过来呀。
蓝冰焰垂下眼梢,斜睨着不耻下问的女子,她纯澈的美眸总是如黑宝石一般粲然,亮晶晶的引人注目。
启口,声音清幽,“只需要让纳兰清月的人看到外面确实有一千人便可,具体都是什么人,自然由我说了算。”
闻言,碧舞郁的下巴险些脱臼,无害的眨巴着美眸,她觉得蓝冰焰这人虽然蔫蔫的,但心眼真的很坏,也就是她总结过的蔫坏。
感情人家是倚仗着自身的‘魔焰’名头,弄了一千个路人甲,在大庭广众之下鱼目混珠的糊弄纳兰清月呀,真是服了。
看来沉默寡言的人不代表少跟筋,反而跟夜蔷薇一样爱耍小心机,坏死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蓝冰焰了,决定将他培养成第二个夜蔷薇,呃,还是算了,现在没心思。
眸光殷切的睨着男子美玉般的侧脸,好看的眉眼瞬间弯起,灿烂夺目,一想到纳兰清月竟然被蓝冰焰忽悠了,碧舞郁的心情就像坐着直升机一样直冲上天,于是她毫无淑女形象的开怀大笑着,“哈哈,纳兰清月,让你抢我男人,哼哼,现在派个更缺德的来治死你!”
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了蓝冰焰阴冷的眸光注视,于是她连忙肝颤的谄笑道:“我是说纳兰清月缺德,嘿嘿,你刚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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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蓝府,碧舞郁便急着回东院去看看小妖孽,唉,醒了以后又不知道该怎么耍脾气呢。
当走入大门口时,蓝冰焰见她有意直接奔东院去,便微微蹙眉道:“你不是说初日行功引毒需要一日两次吗?夜公子那里你大可放心,下人定然会照顾好他的。”
闻言,碧舞郁一愣,然后抿唇道:“哦,我差点忘了,那赶紧去映霜那里吧,不然一会她该睡了。”其实她说初次引毒要一日分两次是因为蓝映霜的身体太过孱弱了,若是一次行功太重,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见自己的话果然让碧舞郁与他一起奔向了正院,蓝冰焰心口便莫名的有些小雀跃,其实他倒没那么急着让碧舞郁刚回来就匆匆为妹妹行功引毒,毕竟一日两次行功对她而言也是消磨体力和心神的,但他就是不想让她急着回去夜蔷薇那里。
屋内茶香袅袅,为床榻上的蓝映霜行功后,蓝裙女子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她抬手擦拭一下额头,白皙的藕臂随之露出,纤细而莹泽,莫名的惹
人怜惜。
顷刻间,一抹冷香沁入鼻端,是身侧男子递过来的一块锦帕。
碧舞郁接过干净幽香的锦帕,随意的擦了擦额头,而后盘膝而坐,闭目调整内息。
半晌后,口中吐纳出一缕幽凉的气息,碧舞郁缓缓掀开眼帘,映入视线的就是一只白瓷茶杯,以及一只宛若美瓷的秀美大手。
“喝些茶水吧。”
“嗯,挺有眼力见哦,我还真渴了呢。”女子很不吝啬赞赏的说完后,便接过他手里的茶杯,一仰而尽,豪饮着。
将不冷不热温度很适宜的茶水饮下后,她抬起螓首,眉眼弯弯的看向俊美男子,然后很不客气的将空茶杯放回他手里,“好像还饿了。”
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深幽似潭水,也似星辰闪耀的碧空,吸引着人无限沉溺,碧舞郁的眸光与他碰触,顿时觉得移不开眼,只能傻傻的陷入。
就为这个生气
()孱弱的蓝映霜在床榻上浅眠着,蓝冰焰在让厨房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一些膳食后,便靠在软塌上看书,而眸光却是飘忽不定,几乎没在书页上停留过。全本
心念也不停的随着女子吃饭的动作而流转着…
碧舞郁意兴阑珊的吃着,其实她也只是随口一说饿了而已,没想到蓝冰焰真的就让厨房准备了这么多吃的,唉,晚上吃多了就是在养膘啊。
她手里抓着一只鸡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而后对不远处坐在软塌上看书的男子说道:“喂,你真的不吃?”其实她也没吃多少,平时胃口大的不得了,但现在心里有事,所以有些食欲不振。
俊美男子沉默抬首,傲气凛然的斜睨着她,面色因为她口中那不好听的称呼而变得阴沉幽冷,“我有名字。”
闻言,碧舞郁在一时分心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咬到了舌头。
“咝…”在吸吸口中的酸水后,她侧首茫然的看向端着书摆出一副要应对高考般刻苦好学的俊美男子,觉得他的回答跟她的问题根本贴不到一点边,典型的答非所问。
她问的是要不要吃饭,他回答的是他有名字,呃,真难搞…
兴趣缺缺的撇下鸡腿,碧舞郁瞄一眼床榻上浅眠的女子,而后嘟起嘴转转眼珠,贼贼的对男子低声问道:“喂,你到底给不给我点银子做赏钱啊。”白日里不说要感谢她么,本来差点就弄到银子了,可被突然出现的夜蔷薇给搅和黄了。全本
蓝冰焰微微蹙眉,白皙而俊美的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心情波澜莫测,他不喜欢碧舞郁对他这样的称呼,但又莫名的挺喜欢她此时这副趋炎附势的坏德性,可爱而灵动。
沉吟片刻后,他面若寒霜的冷冷启口道:“你很在意那些身外之物?”给她匕首又不要,那东西可是无价之宝。
碧舞郁用锦帕擦擦纤手,一双灿若星辰的双眸闪动着狡黠的辉韵,而后挺挺胸脯,老神在在又一本正经的憨着声音问道:“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闻言,男子的眸光渐渐深邃,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见他不回答,碧舞郁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蓝冰焰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富二代,估计钱多的都花不完,希望她在电视里学到的人生哲理能让蓝冰焰对她出手阔气点。
蓝冰焰几不经查的轻嗤一声,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碧舞郁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德性就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哀怨的叹口气,她悻悻然的再次问道:“那你知道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话音落下,还不等蓝冰焰反应过来,她就自问自答的说道:“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钱花完了,人好活着呢。”
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情敌明目张胆的扣押了你的男人,你却无计可施,明天还得强颜欢笑的去走场子应酬,也许随时会被情敌害得翘辫子。全本
冷魅男子已愕然…
好歪的道理啊。
心思各异之际,碧舞郁一想到明天又得冒着生命危险进宫,就没有继续骗钱的心思了。
于是,她可怜兮兮的嘟起嘴,犹如被雨淋过的小狗一般眼巴巴的看着还在琢磨她那些歪道理的蓝冰焰,“喂,你明天还跟我一起去皇宫吗?”虽然她不至于怕纳兰清月,但总感觉若是蓝冰焰在身边的话,她就心里有底。
俊美男子危险的半眯起一双妖冶魅瞳,终是忍无可忍了,冷冷的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我-说-我-有-名-字!”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神色漠冷如霜。
碧舞郁惊讶的睁大双眸,感觉很憋屈,她看起来像一副天生受气的样子么!怎么谁都能在她面前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