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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凝聚起内息在手掌,手腕瞬间倏然翻转,下一刻,只见四颗石子已经掠过夜色在劲气的弹射下,急速飞行而出,并直直的射向那四个皇宫侍卫。
‘啪啪!’
刻间,随着四颗石子同时击中身体的轻微声音传来,四个腰挎长剑的侍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已经摔倒在地。
香风涌动间,妖娆如艳丽玫瑰的嫣红色轻纱随风飘零,接着,一个绝美女子便从树端的枝叶间翩然旋下。全本
她运琦精湛的轻功,腾跃到四个晕倒在地面上的侍卫跟前,伸出秀足踢了踢其中的一个,见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她才满意的理了理裙摆,得意的翘着唇角,脸上早已没有半点酒后的醉态。
她将四人的身体移靠在墙壁上,让他们依旧呈站立的姿态,并压低了他们的护头铁盔,而后才向牢房内走去。
因为那两个宫女刚刚进去给淳于云霏送晚膳,所以牢房的大门并没有上锁,她刚才隐藏在树丛的时候也观察过了,巡夜的御林军每隔一刻钟的时候才会经过这里一次。
所以,她必须要在一刻钟之内出来,以免巡夜的御林军发现这四个侍卫的异常。
于是她加快了脚下的动作,潜身步入牢房。
牢房内,果然阴暗而潮湿,到处弥漫着霉烂味。
可在她的印象中,牢房也应该不止如此,还应该是那种重兵把守,而且里面充满哭喊声、诉冤声的地方,而这个皇宫的牢房似乎安静的很诡异。
不仅里面没有凶神恶煞的牢监,连个哭喊声音都没有,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在经过几个空空如也的牢房后,碧舞郁忽然觉得心神不宁,压制着心头的蠢动,她继续往里面深入几步,并试探性的轻叫了一声,“云霏?”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安静和淡淡的回声,这诡异的空寂让她微微蹙起秀眉,心绪百转千回。
怎么那两个宫女也不见了踪迹,难道纳兰清月给淳于云霏用刑了,所以他才无法回应?亦或是…淳于云霏根本就不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那双充满疑惑的美眸蓦然睁大,见鬼的!看来她又中了纳兰清月的诡计!
有了这个领悟,碧舞郁立即旋动身子,飞驰电掣般向牢房门口掠去。
依然是朦胧的月色,寂静的牢房,而牢房外却已是火把通明,人影聚集,平静的夜色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肃杀气息。
不远处,纳兰清月神色幽暗深邃的站立在那里,她身后是一众金甲御林军和一部分朝臣。
看着门外那个亲自来牢房迎接她的龙袍女子,碧舞郁并不愤恼人家的‘足智多谋’,怪只能怪她自己一遇到关于自己男人的事情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失了从容和冷静,才会一次次的被纳兰清月算计得逞。
缓步出了牢门,碧舞郁的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邪佞浅笑,已不再装醉,有些嘻皮笑脸的无赖,“皇上说的果然没错,这皇宫的路径属实繁复,臣妹排泄完以后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个鬼地方,晦气,晦气。”
纳兰清月双手背负在身后,只是沉默的看着在眼前装傻充愣的碧舞郁,唇角的弧度同样似有若无,眼底的冷芒深寒而凌厉。
碧舞郁百无聊赖
的抠着手指,清透的眸光也不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回视着她,倒是一派有来无往非礼也的德性,她知道纳兰清月此时的沉默可不代表就是无所举动,纳兰清月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
果然,就在两人以眸光暗暗交锋的时候,纳兰清月身边那条警犬已经亮出了獠牙,“皇上,微臣在为公主殿下引路时便发现她鬼鬼祟祟,还刻意让微臣在远处等候,可没想到她是故意支开微臣,幸亏微臣长个心计跟在身后,才发现她竟是私自潜入了牢房。”
尼玛滴!什么叫她刻意支开她啊?碧舞郁发现吴语根本就不是警犬,而是一条恶意乱咬人的狗。腿子!
明明就是受纳兰清月的指使故意陷害她,还说得如此光面堂皇。
美眸半眯,她静静玉立,任由月光和火光萦绕着她绚丽的罗裙上,思绪翩飞。
~~~~~~
最近有些闹心的事,更的慢了,抱歉。
通敌叛国
()吴语的话说完,纳兰清月便不怒而威的冷声斥责道:“休得胡言乱语,公主怎会无缘无故的私自潜入牢房,若是再敢诋毁公主,朕定不轻饶你!”
身形粗壮的吴语浑身一震,连忙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忠肝义胆的说道:“微臣不敢诋毁公主,而是公主真的意有所图呀皇上…”
碧舞郁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险些笑出声,这主仆二人还能演的更像点吗?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角色搭配很完美,真生动啊!
此情此景,已经将纳兰清月爱护妹妹的高大形象树立得真假难辨了呢。全本
正在碧舞郁笑的意兴阑珊时,纳兰清月身后的刘茂忽然上前一步,适时的启口道:“吴语,此事非同小可,切莫随意乱说。”
碧舞郁唇角扬起嗤笑的弧度,依旧沉默的专心看戏,得,又来一个男二号。
刘茂不经意的斜睨一眼碧舞郁少了一角的裙摆,而后恭敬的对纳兰清月道:“微臣虽然也不相信公主会做什么,但吴语也是行事谨慎细腻之人,不如让人进入牢房巡查一番,若是没什么异动,便是吴语大惊小怪了,到时也可还公主殿下一个清白。”
闻声,女一号纳兰清月蹙起眉,而后微微侧首问向一直沉默的纳兰弛,“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纳兰弛颔首抱拳,“微臣认为刘大人说得甚对。全本”
身着华贵明黄。色龙袍的女子点点头,眼底闪过得逞的快意,“来人,去牢房随意看看。”她刻意强调了‘随意’二字。
对于纳兰清月如此会演戏,碧舞郁都已经懒得鄙夷了,所以她依旧事不关己似的抠着手指,偶尔抬头欣赏一下皎洁的月光,像个优雅的文艺青年,实则她觉得自己是个二。逼青年,不然怎么总是中纳兰清月的计呢。
片刻后,吴语带着几个金甲御林军便神色慌张的从牢房里面抬出一个人,哦不,应该说是抬出一具尸体。
见此,众人面色惊恐,纷纷将目光投注在那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尸体上,有的人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交头接耳了。
吴语命人将那具尸体平放在地面上,随即,对纳兰清月俯首道:“皇上,微臣带人到牢房时赵彦敏刚刚断气,身上流出的血还是热的,没有凝固。”
纳兰清月状似蓦然一惊,缓缓蹲下身体,剥开尸体贴在脸上的凌乱发丝,下一刻,赵彦敏的容颜顿时绽露在月光之下,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表情似乎很平和。全本
碧舞郁微微眯起美眸,明知道这是纳兰清月故意陷害她的,但她没有为自己辩解,因为对方定然早已事先铺垫好了一系列无懈可击的说辞。
果然,吴语冷冷的看着沉默的碧舞郁,还不等别人问出质疑,便已先故意大声的说道:“今日是公主殿下册封的大日子,所以御林军大部分到兵力都把守在‘雍和殿’,刚刚又逢牢监换岗,而公主殿下果然功夫过人,竟然击晕了把守的侍卫,轻而易举的进入牢房,杀害了赵统领。”
吴语的话音落下,碧舞郁已经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她不疾不徐的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绕着赵彦敏的尸体转了两圈,“吴语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赵彦敏已经不是御林军统领了吧,既然你说是我杀害了她,那么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囚犯,我的动机是什么?”
她想像得到自己的问题会顺理成章的成为对方加害的铺垫,但她实在懒得看他们演戏了,直接阐述一下欲给她扣一个什么罪名不就得了么,弄得这么费劲扒拉的干嘛,快赶上电视剧了。
刘茂阴沉一笑,眼底的精光闪动,狼瓦瓦的,“那公主殿下可知赵彦敏是因为犯了何罪才被打入大牢的?”
闻言,碧舞郁轻闭眼帘,纷乱的心神在无形的流转着,昨晚纳兰弛在让夜蔷薇传递的密信中说,赵彦敏是因为渎职罪而被处罚的,此时看来这只是纳兰清月故意掩人耳目的官方言论了…
眼帘悠然掀开,碧舞郁看也不看刘茂,而是专注的盯着赵彦敏的尸体,而后她略带敷衍搪塞的顺口说道:“哎呀,这个问题刘大人可真把本宫问到了,本宫整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关心我的男人是否处在水深火热中,对于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是死是活,还真没心情理会…”
她的吊儿郎当和含沙射影让刘茂气得胡子直抖,冷哼一声,他阴沉着声音说道:“呵呵,那就由微臣提醒公主殿下吧,赵彦敏是因通敌叛国罪被伏法的,而公主殿下偏巧此时来刺杀她,难道是担心她会出卖什么人么?!”
红衣女子紧抿的双唇依旧保持着慵懒邪气的弧度,眼底的盈盈波光却已蓦然成霜,周身也无声的弥漫着冷戾的气息。
这时,吴语将一封密信和一块嫣红色的宫纱,以及一支软剑呈到纳兰清月的跟前,“皇上,这是从赵彦敏身上搜出来与南风勾。结的叛国密信,而且微臣刚刚赶到牢房的时候发现赵彦敏的手中正死死的抓着一块裙摆,再加上她身上的致命伤口很罕见,从伤痕上辨认应该是碧水剑所致,这便是那杀死赵彦敏的凶器。”
夜色低沉,气氛沉谧,众人脸上的神色在夜幕下各有诡异。
刘茂再次冷笑一声,趾高
气扬的说道:“江湖中人均知碧水剑是‘夜幽兰’的独门兵器,而公主殿下属实一度风靡江湖。”
听着两个狗。腿子这么一唱一和,碧舞郁此时终于知道了纳兰清月是给她扣上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罪名不小啊,是死罪中最权威的一种罪名了,而且还会遭臣民唾弃。
看来纳兰清月为了光明正大的置她于死地,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红裙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吴语手中那些有力证据,眼底的邪魅光芒盈盈攒动…
今日早晨换这繁复的宫装时,都是那些宫女和嬷嬷分工明确的帮她弄得,而她的碧水剑薄如宣纸,软若宫绦,所以她向来都是绕在腰间,可在换宫装时便随着她原来的罗裙一并被卸下了,那么便是那时被纳兰清月的人所得了吧。
而吴语手中那块裙摆也属实是她的,是她在灌木丛中隐藏时,不小心被刮破后扯下扔掉的。
至于那封所谓通敌叛国的密信,呵呵,随意都能写一个放在尸体的怀里…
看来,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她今晚是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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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里发现了好几个错字,请大家谅解。
夜焰相救
()深沉的夜色下,两个衣着光洁*丽的人却在昧着良心做着污点证人,将所有的物证都罗列了出来,让人想辩驳都无从出口。全本
碧舞郁微微垂首,眼角的余光斜睨着赵彦敏苍白的脸颊,眸底的波痕粼粼闪动。
若她只是浪迹江湖的碧舞郁,那么即便真的和赵彦敏是同党跟南风有勾。结又能怎样,可眼下她是东雨的太平公主,有了这个带着光环的身份,如果再和南风有所勾。结,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她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密信里是怎样一篇经过有心之人渲染的诋毁言论。
纳兰清月现在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