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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收回错愕的目光,然后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惊艳,嗲着声音问道:“两位客官是来…”
碧舞郁此时是单手背负在身后,而另一只手则正被身侧的俊美男子牢牢的牵着,轻咳一声,她缓声接言道:“来青楼还能做甚?当然是…嫖。妓了。”
老鸨子被她直白到有些粗俗的话惊的一愣,于是她下意识的仔细打量着这对容貌出众的男女,连职业性的谄媚笑容都忘了摆出来。
愕然…
这两人明明就是衣着华贵,气韵非凡呀,可说话怎么就…
而碧舞郁身侧的夜蔷薇则嫌恶的撇撇嘴,俯首低语道:“那日我还以为自己碰到一个高雅矜贵的仙女,现在愈发觉得你比我还恶劣,不过,这样刚好和我很般配。全本”
侧抬首,碧舞郁一边使劲往回抽手,一边窝火的咬牙道:“般…般配你个头啊,我本来就是高雅的人好不?”
俊秀的桃花眼赫然弯起,夜蔷薇紧紧的抓着她欲挣脱的手,“是啊,你就是我高雅的粗俗娘子…”
老鸨子吞吞口水,茫然的启口道:“二…二位客官,不如您们回去打情骂俏吧,咱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
夜蔷薇连忙呵呵一笑,幽魅的眼角瞬间眨出朵朵桃花,斜睨着老鸨子道:“妈妈,我们确实是…呃,是来嫖。妓的,不过是我嫖,不是她嫖。”
闻言,老鸨子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看来这年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眼前的一对璧人明明容貌完美的就像是天仙,但这脑子…好像都有些少根弦。
可她毕竟在风月场打混这么多年了,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于是她继续挥动着手里那块呛人的帕子,摆出一成不变的职业性谄笑,“哟,莫管是谁嫖,咱们君仙楼的男伶那绝对都是这京城里最美的、最柔的,不知公子要点哪位呀?”
放眼望一圈那拥挤的大厅,夜蔷薇嫌恶的扯一下唇角,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要最丑陋的。”
“最…最丑陋的?!”老鸨子几乎因为他匪夷所思的回答而尖叫出声,她发誓她见过所有的客人中,这二位是最最特别的,也是最让人头疼的,“公子,咱们君仙楼的小倌个个都是凤表龙姿、俊美如玉,您…您这要求可真是让奴家为难了呀!”
俊眉蹙起,夜蔷薇上下打量着老鸨子,不屑的嗤声道:“这有何难,照着你这副标准找一个过来便可。”
听闻他的话,老鸨子顿时委屈的瘪起了嘴,这、这个公子怎么骂人都不带脏字啊,她都一大把年纪了,想美也美不起来了呀。
这时,在一旁强忍住笑意的碧舞郁清清嗓子,适时的启口道:“妈妈,你莫要听他的,就请这里的头牌过来陪我们喝杯酒水吧。”她估计老鸨子就是这里最丑的了,让她如何再照她自己的模样再找一个同样丑的。再说,这里是青楼,怎会有丑颜的小倌。
变成烟灰
()老鸨子听了她的话,有些为难的皱皱鼻子,不经意的搓搓手里的帕子问道:“您是想要点烟火?”
闻言,夜蔷薇紧紧拉着碧舞郁的手,没好气的对老鸨子冷哼道:“嫖个妓还要放烟火,你当是除夕啊!莫非这头牌太拿捏了,非得为其放些烟火才肯陪酒?”
碧舞郁轻扯一下他的手,然后对始终云里雾里的老鸨子说道:“对,我们就点烟火。全本”
老鸨子对那个‘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的俊美男子敷衍一笑,而后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这女子算是比较正常的,清清嗓子,她对碧舞郁应承道:“这位小姐,您若是单纯的想听曲子或是陪酒,不如让奴家给您换其他人过来坐陪一下吧,若是想要…想要烟火来陪夜,那恐怕得让您失望了,咱们烟火可还是个清倌呢…”
老鸨子的一番话让夜蔷薇猛起一股火,当下才明白原来那个所谓的头牌名就叫烟火,于是他愤然的咬牙恐吓道:“什么陪夜不陪夜的!都跟你说了是我嫖,她是我娘子你知不知道!再乱给她塞男人,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君仙楼,直接把你们都变成烟灰!”
虽然他的恐吓及威胁十分吓人,但此时的老鸨子只把他当做了一个不正常的人。全本
而碧舞郁在听了老鸨子的话后,眼底不经意的闪过一抹好奇,接着她微微眯起如星的眸子,将眼底的探寻收敛,继而她一边紧盯着老鸨子的手,一边自怀间慢悠悠的抽出几张银票,浅笑道:“劳烦妈妈与烟火公子说,我们是慕名而来,只是饮酒和听曲子而已。全本”
老鸨子几乎是用夺的姿势一把将那些银票捞进手中,一双老眼也瞬间眯成了一条细缝,并更加谄媚而热情的说道:“哎哟,小姐,您可是我们这有始以来最最貌美的客官了,既然是慕名而来,相信烟火一定会愿意陪小姐您的,呵呵,您先到楼上雅间稍侯片刻,奴家这就给您喊他去。”
麻利的将那十分可观的银票塞进怀里,老鸨子不顾夜蔷薇黑青的脸色,一边用手招来两个紫衣少年给他们带路,一边笑眯眯的扭腰而去。
“娘子,你…”
还没等恼火中的夜蔷薇继续发牢骚,碧舞郁便轻瞪他一眼,低语道:“莫要以为你用了点苦肉计和美男计就想让我承认是你娘子,此次是为正事而来,你若不愿,现在便可离开。”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兀自气得直跳脚的俊美男子,直接跟着两个带路的少年走向里面的楼梯处。
夜蔷薇眨眨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淡青色衣袂浮动间,他已忙不迭的追了上去,“你!你就不能…”不要那么聪明吗?
“两位客官,前面拥挤,二位请注意脚下。”两个俊秀少年的提醒声打断了夜蔷薇没有说出口的话。
碧舞郁优雅而有礼的应声道:“嗯,好。”
重新将碧舞郁的纤手握进掌心,夜蔷薇便乖乖的不再多言,而是嫌恶的看着一楼大厅内的淫。靡景观。
大厅左侧的角落里,此时有一个粗壮野蛮的女子正抱着一个青涩少年,一双咸猪手正隐匿在少年单薄而宽松的衣衫下,不停的揉捏着、抚弄着,惹的少年低吟不已,双唇也被她蹂躏的红肿不堪,明明眼底已经升起了抗拒和排斥之意,却又碍于对方的强制和粗鲁而不敢出声,只能从鼻腔间浅浅的低声呜咽着。
右面的屏风旁,一个八字胡的男子此时也正将一个清俊小倌压在屏风壁上,他虽然衣着贵气,不过言行举止却猥亵而粗俗。此时他正如一头发。情的野猪一样,不停的啃着小倌被扯碎衣衫下的雪白胸口,双手更是在人家的衣衫下摸来摸去,香。艳至极。
鄙夷的低咒一声,夜蔷薇连忙伸出自己的大手挡在了碧舞郁的眼前,在她耳边低语道:“莫要睁开眼,我扶着你走,见鬼的!都是一群衣冠禽。兽…”
野花撒泼
()虽然夜蔷薇的大手已经遮住了碧舞郁的大半张脸,但刚刚她在门口时的一举一动几乎吸引了这里所有男人的注意,包括那些身经百战的小倌,都忍不住为她典雅清贵的气韵、美若天仙的容颜,以及那卓绝幽婉的身姿而瞬间倾倒。全本
众人很难想到如此美撼凡尘的女子竟然也会到这烟花风月之地,莫说她拥有这般绝世容颜,便是看她的装着也可以想像的到,此女子非富即贵,想必家里也定然是夫侍成群的。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却真的出现在这里了,而且身边还带着自己的夫侍来,如果不是这女子的夫侍心胸宽厚大度,那么就是那男子宁愿陪着妻子一起来,也不舍得一怒之下就此离开她。
是啊,有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妻子,谁会傻傻的离开呢,粘还粘不过来呢。全本试想若是这女子肯看上他们,他们宁愿天天给她洗脚也甘之如饴啊。
夜蔷薇此时发现他只有一双眼睛真的是太少了,因为他根本就瞪不过来那些不停窥视碧舞郁的男子,即便他现在的眸光已犹如杀人的利剑,可仍挡不住他们垂涎欲滴的眼神。
两个紫衫少年动作熟练的推开二楼中间的一个雅间房门,淡青色锦袍的俊美男子立即将碧舞郁推了进去。
本以为这回终于不用担心那些恨不得摁倒她的男人了,可眼前这两个少年的眼神也一直不停的偷偷瞄着碧舞郁,但还算是比较规矩。
两个少年即恭敬又羞涩的为他们准备好软垫和酒水,又碍于自己卑贱的身份而不得不将十分倾慕的目光收敛。
可是他们那殷勤和细心的服务却是让一直肝火太盛的夜蔷薇受不了了,他窝火的咬牙道:“你们两个要么将衣衫穿整齐了再来,要么现在就滚出去!”该死的,这两个样貌清俊的少年一直在对着碧舞郁含羞带怯的抛媚。眼,而且那衣衫更是松松垮垮的,明摆着就是一副随时任人采撷的模样。全本
然而,碧舞郁只是在雅间内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在发现俊美男子又开始撒泼时,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而后语气和煦的对那两个紫衫少年说道:“你们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闻言,两个少年连忙跪倒在地,瑟瑟的抖动着双肩,“客官,若是青水、青柳做的不好还恳请客官责罚,求您莫要驱赶我们呀!”
他们一边猛磕头一边语带哽咽,样子十分惹人怜悯。
碧舞郁无奈的轻叹一声,淡青色裙袂翩舞间,她已来到两人跟前,将两人拉起来,温润一笑道:“我没说你们做的不好,也不是驱赶你们,只是…”话语微顿一下,她指了指一旁的矮凳继续说道:“算了,你们就在那边坐着吧,若是有什么需要你们侍候的,我会即时吩咐的。”说话间,她将打赏的银子塞进了他们的手中。
其实,碧舞郁只是觉得怜悯他们这样小小年纪就被迫落入红尘的烟花之地而已,没想到自己的善心之举却是让两人这样胆战心惊。
两个紫衫少年凝望着手里那沉甸甸的银子,双肩更是剧烈的抖动着,刚欲再次跪下谢恩,便被碧舞郁及时的制止住了,看着两人泪眼朦胧的我见犹怜模样,她摇摇头道:“你们安静的呆在那里就是对我最好的服侍了。”她实在看不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男子。
“娘子,为何对他们出手如此阔绰,你很富有?”夜蔷薇撇着嘴酸溜溜的轻哼着。之前他们在成衣铺买衣衫时,她竟然说各买各的,不肯给他付银子,于是他只得将外衫套在身上后就直接跑掉了,那掌柜的只得管她要银子。
可现在她竟然不仅为那个什么劳什子烟火头牌花费了几张银票,连对这两个少年都比对他慷慨。
碧舞郁斜睨着他,“我的钱财,就是你的身外之物,管的太多了吧。”
桃花眼底流光转动,熠熠生辉,“罢了,娘子,快坐下,我给你捏捏肩。”看来碧舞郁打发那两个少年的做派让夜蔷薇还是很满意的,于是他连忙以自己代替了两个少年,献殷勤的将碧舞郁拉坐在软垫上,并开始暧昧的在她肩头上下其手。
清渺的琴韵悠悠传来,淡淡的酒香醇醇弥漫,此时倒是独有一番逍遥自在的乐趣,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在这里砸银子呢。
由于他们所在的屋子是在中间的位置,那么隔壁的两边就都是有人的。
这时,忽然从其中一面房间传来的压抑的低吟声覆盖了微弱的琴声,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