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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洞壁之上,竟然镶嵌着一具尸体!!
对,是镶嵌。那尸体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镶嵌在那洞壁之上,我不知道找一个什么词语来形容,如果非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包裹。
那尸体就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住生生窒息而死的一样,脸上表情极其狰狞扭曲。在狼眼手电的照射下显的更加的惊悚。从那米黄色的军服来看,这个人应该是民国时期的官盗,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但在这洞中发现这么诡异的一幕,也着实让我们有些害怕,紧张,甚至是……惊慌失措。
这个时候,除了蒙骨还在拼命的扔火折子之外,其余的人都带着一脸或惊讶、或惊恐的表情,看着那嵌在墙壁上的尸体。
顾辛烈皱了皱眉,拔出了腰间的那把雪白骨刀,这洞壁不过才一人多高,勉强不需要弯腰前进,顾辛烈似乎是想看看这尸体究竟是什么东西,举起骨刀便刺向了他的肚囊。
没有想象中的“噗嗤”一声,而是诡异的,那尸体竟然就这么消失在了洞壁之上,应该说,是收缩进去了。
整具尸体就像是抽马桶时所形成的那个漩涡一样竟然就这么陷了进去,而在他消失的地方,却赫然出现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空洞。
我瞳孔一缩,心想难不成,这才是那隐藏的盗洞?
而就在这个时候,蒙骨沉闷而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火折子用光了。”
这无疑是一件噩耗,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爬进这个未知的孔洞,或者是被尸蛊虫蚕食殆尽。
我转头看向顾辛烈,谁知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扒住那空洞的边缘爬了上去。王蒋干冲我点了点头,我心想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怂的,更何况身边还有女人,也就壮着胆子跟着爬了上去。
蚩尤三千在阿大的帮助下也爬了进来,在后面,我就不知道还有谁跟着了。
那空洞不算窄小,但因为空气稀薄,呼吸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我怕这里有毒气,自己戴上防毒面具,又拍了拍顾辛烈的脚,示意他也戴上。
也不知道在这洞里爬了多久,多亏有顾辛烈在前面用狼眼手电探路,使得这漆黑无比的空洞还多出了一丝光亮。可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腿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拿着狼眼手电回头一看,心里不由的一阵打怵,颤颤巍巍的朝着顾辛烈说了五个字:“他们……不见了。”
第1卷 第二十五章 影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蚩尤三千她们竟然从我的身后消失了。
顾辛烈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又继续往前爬,我也就只好跟着了。
爬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这个洞由本来直上直下的竟然转了一个弯,而且本来只有一米宽高的孔洞,竟然变得越来越窄,好在,这个洞并不是十分曲折。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脑袋突然撞上了顾辛烈的双脚,那厚跟的军靴顶在脑门上,疼的我一阵呲牙咧嘴,正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一把扯下防毒面具,回头看着我说:“到了。”
到了?我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顾辛烈猛然从洞口处跳了下去。我也没多想,快爬了几步到洞口边,也跳了下去。
这一跳,我就后悔了。本来以为只有一米多高,结果等到摔下去疼的我各种哀嚎的时候,我才看清,这起码有三米高。要不是这次穿得厚实,铁定得摔个骨裂。
我扯下防毒面具,猛的吸了几口氧气,然后躺在地上歇了一会,等到缓的差不多的时候,一转头就见顾辛烈正在仔细的盯着那墙壁,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我仰起脖子低声说了一句:“顾小哥,蒋干那边不会出什么事吧?他跟没跟上来,我也没看清,要不咱找找他去?”我对王蒋干还是有点好感的,当过兵,人也算老实忠厚,最起码不会耍滑头,怎么看也比一脸面瘫的顾辛烈要强不少。
“不用,蒋干的身手还用不着担心,咱们先找到主墓室再说。”顾辛烈摇了摇头,转身俯视着我。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原来他腰上挎着的是两把刀,一把漆黑如墨,一把白皙如雪。
我没回话,身体上传来的酥麻跟疼痛让我的神经一直处在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刚才因为在洞内爬的太久,我能感觉到手肘处跟膝盖处已经破损的比较严重了,而且,刚才从高处坠落所产生的冲击又给双腿和腰部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我现在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
“我们现在并不是在冥殿,而是在耳室,但我发现这里有点怪异。”顾辛烈蹲下身子跟我说道,手指却一直在摩挲他腰间的那把雪白骨刀。
“怎么怪异?”我坐起身子回头问他,腰部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耳室里,竟然有副棺材。”顾辛烈说着,给我比了个手势。耳室里有棺材确实很怪,但我从《百鬼夜谈》里也听说过不少在耳室放假棺来防备盗墓贼了。我想顾辛烈可能是有些神经紧张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可谁知他又说了一句。
“现在那副棺材,消失了。”顾辛烈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悻悻的问道,会不会是同行给摸走了。
顾辛烈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
这摸棺规矩有个“三不拿”,就是一不拿尸首,二不拿棺木,三不拿镇墓。
不拿尸体,说的就是不能把这墓主人的尸首抬出去卖了,所谓入土为安,盗了人家的墓本来就是遭天谴的事,再连尸体就不放过,那估计等死了连轮回都可能轮回不了。
不拿棺木,就是说不管这墓主的棺木多好,都不能碰,最多取走棺椁。
这不拿镇墓就好理解的多了。这不管是哪朝哪代的墓,也不管是天子还是庶民的墓,下土之后都要在墓穴里或者是棺材里放样东西。
这样东西就叫镇墓,可防妖邪作祟,可防墓主尸变,可防墓穴坍塌。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尝试性的动了一下手脚。还好,只是酸痛,并未出现骨折扭伤,不过光是这酸痛就够我难受一阵的了。
我慢慢走到刚才顾辛烈看墙壁的那个位置,走近了才发现那墙壁上雕刻着的是极其精美的浮雕,我转头问顾辛烈这画的都是什么意思。他没搭理我,只是抬头观察着我们所在的这个耳室。
我见他抬头看,也不由的观察了起来。
这耳室很高,目测足足有七八米高的样子,想来这也是座规模庞大的王陵。在耳室的墙壁上也到处都刻着一些浮雕。这些浮雕并不是类似于其他陵墓中那种刻画传记或者功勋的浮雕,而是只记载了一些让人有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例如刚才顾辛烈观察的那幅,上面就刻着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对面趴着一个足有十几个人大小的巨大虫子,那虫子有着一张人脸,但是却是虫口,它的嘴里叼着一个血淋淋的大腿,下身还在跟一个女子****。
这场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头皮发麻。怎么会有人愿意跟这种虫子进行****,简直无法想象。
而就在这时,顾辛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刚一回头,他就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点了点头,神情紧张的竖起耳朵,本来安静到让人窒息的耳室里此时突然多了一种声音,那是一种“咔嚓咔嚓”啃食东西的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紧贴着墙壁,心跳的速度也逐渐的加快了。而顾辛烈也把他腰间的那把雪白骨刀拔了出来,然后紧盯着耳室侧门,眼神凌冽。
顾辛烈看了看我,然后自己慢慢走到侧门边上,我则更加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那“咔嚓咔嚓”的声音还在我的耳朵里响彻着,异常清晰。那是一种类似夜猫子的叫声,由一开始的缓慢,一点点的变得尖锐。
我刚走到那侧门边上,从那虚掩的门缝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脖子,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我浑身一颤,继而呼吸开始变的非常困难。
那是一只极其苍白的手掌,诡异的是,那只手掌竟然只连着一根极其纤细的骨头,正当我挣扎的时候,顾辛烈手起刀落,一刀劈断了那只手臂。
我下意识的猛的把那只手甩了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
刚才那一下差点让我窒息了。
正当我准备跟顾辛烈说先别靠前的时候,却刚好看到他竟然在用那雪白骨刀刮着那石门的缝隙。
“我草!顾小哥你疯了?这后面万一要是有个‘大粽子';可怎么办?”我打了个激灵,迅速的站了起来,然后把后背挂着的工兵铲拽了出来,天知道后面会突然跑出什么东西来。
“刚才攥住你脖子的应该是‘鬼爪树';,应该不会是粽子,我先打开门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顾辛烈连头都没转,只是一个劲的用那雪白骨刀抠着门缝上的积土。
“鬼爪树是个什么东西?”我微微一愣,虽然说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我还真就没听说过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树,就连《百鬼夜谈》里都没提过。
顾辛烈把刀收回刀鞘,然后跟我慢慢解释道。
原来这鬼爪树是周朝时西域供奉给周天子的一种植物。这种植物非常奇怪,它不需要浇水也不需要晒太阳,甚至不需要替它修剪枝叶。
这种植物很好养活,因为它只吃人。对,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鬼爪树一辈子只能记住三个人的气味,除了这三个人外,只要是靠近它的人或物都会被它缠住然后杀死。
但这还不是这棵树最神奇的一点,这棵树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吃什么长什么。
周天子当时杀了七百奴隶,然后把他们的头颅放到了鬼爪树的树根下。只见它的树根突然从地上伸出来,然后插进那一个个头颅里,直吸到那头颅一个个变成空壳后才罢休。一年后,那鬼爪树的树枝上竟然长满了人头。
且每个人头都会说话、会吃东西,这让周天子非常害怕,连忙把树给烧毁了。
这就是关于鬼爪树最早的记载。
我瞥了眼地上那些苍白的手掌跟后面连接的半块小臂骨,想起那鬼爪树的传说,头皮都一阵发麻。这个时候,顾辛烈已经把那石门渐渐的推开了,吱呀的一声,当石门全部打开,我看见那门口的东西时,只觉得我的双腿都开始打颤,就连呼吸都没了节奏……
那门后摆着一颗三米左右高的诡异古树,树身呈血红色,那一根根树枝上竟然长满了一条接一条的手臂,苍白到极致的手掌。顾辛烈二话没说,直接把那雪白骨刀握在手里,就冲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顾辛烈跟这鬼爪树到底有什么仇,简直是玩了命的往前冲。那鬼爪树也并不是毫无灵智的死物,腾出长着手掌的枝条就向顾辛烈抽了过来。那手掌上都长着血红色的指甲,我怕那上面有毒,赶忙叫顾辛烈小心,自己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石门的后面。
这个时候,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就算上手了也是个累赘,不如先保护好自己。里面一阵“噗嗤噗嗤”长刀入肉的声音,我不知道是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