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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点了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其后的几天里,我没再废寝忘食的去查看资料,而是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血菩萨留给我的蓝色纸包。那纸包里面只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蓝色颗粒,像是一粒药丸,血菩萨说只要让中了生死签的人把它咽下去就可以了。
等到王蒋干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是血菩萨离开的七天后,一进屋,三个人就钻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气喘吁吁的坐到了床上。我见三人有些狼狈,就问怎么回事。
王蒋干喝了口水,然后骂骂咧咧的道:“****仙人板板的,我们仨好不容易定好了一个墓穴,刚想回来就碰上了狗娘养的赶尸人了,这一大排粽子,不会赶就别赶啊,全诈尸了!可把王爷爷我吓尿了!”
王蒋干喊得声音很大,看样子是真气得不轻。
“十几个大粽子,得亏只是五化僵的地步,不然,我们仨还真得扔点什么在哪里。”花豹子掏出一包烟,丢给我一颗,咂了咂舌道。
“得了吧,老崔,那粽子一诈尸,你第一个跑的,比兔子都快,我在后面撵了你二十分钟愣是没追上,你还告诉我,你是去找兵器,快去你大爷的吧!”王蒋干一拳打在花豹子的胳膊上,笑骂道。
花豹子哈哈大笑两声,也不介意。看来,这一个多月来,他跟王蒋干已经打成一片了。
“崔老哥,蒋干,你俩把这药丸吃了。”我把那两颗药丸拿了出来,对他们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俩人盯着我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然后抬起头异口同声道。
“解生死符的东西。”
我将生死符的副作用告诉了他们,至于我和血菩萨暧昧的事自然是没说,对于这药丸,我也是编造了一个来历,告诉他们,吃了这东西就死不了。
一听我说完,本来还有些狐疑的两人像见了宝贝似的,一把就将我手中的药丸抓走,吞入了口中。很快,我就发现他们的后背开始蹭蹭的向外透着一股黑气,这股黑气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才渐渐消失。
“林爷,你还别说,血菩萨那小娘皮还真有点本事,等咱们再回天台,给她带两件明器,让她换身行头,丫天天扮的跟李秋水似的,看着就别扭。”王蒋干挠了挠头发,一脸认真道。
“林老弟,啥也不说了。我崔走鬼这条贱命是你救回来的,以后但凡有需要,你招呼一声,我花豹子就是搁下脑袋不要也得赶过来!”花豹子为人极其豪爽,特别有那种东北爷们的范儿,他应承下来的事,也绝对不会反悔,交他这么一个朋友,我也觉得很不错。
“崔老哥言重了。怎么样,你们找到那墓穴了没?”我摆了摆手,换了个话题。
“应该是找到了,只不过,我们三个都不是寻龙定穴的行家,还是要你去看一下。”顾辛烈朝我说了一句。
“那好,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我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那地方不是,我就和你们一起再找。”我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淡然道。
“恩,那就这么决定就好了,明天出发。”我们四人一拍即合,也就不需要再做讨论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四个人就奔着目的地出发了。
不出我所料,宋清的墓穴也在龙山附近,但并不是在武陵山一带。顾辛烈他们发现的墓穴是离武陵山较远的一个村庄之中,等我们驱车到了那地方之后,一下车,我就有些发愣了。
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只有一户人家的村庄,我问了顾辛烈后才知道,原来这地方根本就没人居住,方圆十里都是一片寂静,也就是俗话说的鸟不生蛋的穷壤。
这地方是一片平土坡,不是山地也不是丘陵,就是一片荒废的农田,杂草丛生,在这农田之中唯一屹立的这一座房屋也已经被风雨侵蚀的摇摇欲坠。
顾辛烈他们也曾进到过那屋子里看过,什么都没发现。
王蒋干也闻过这附近的泥土,也没闻到有尸臭味。我皱了皱眉头,这地方地势很低,按照《百鬼夜谈》里风水一说,“形势”九等,这里应该属于下三等的地方。
这不应该啊!
我心中暗道,得到《帛言》的宋清没理由选择一个这么烂的风水地作为墓穴啊。
宋板桥留下的碑文和布片有记载,宋清当时是极其富有的富贾,家财与秦出公的国库相平,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而且,宋清还跟秦献公交好,总而言之,他完全没理由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做墓穴。
这般想着,我心底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宋板桥当年会不会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这地方是谁找来的?”我转头问顾辛烈。
“我们是听当地的一个姑娘说的,当时,我跟顾少还有老崔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无意中聊了两句,就有个姑娘插嘴说这地方可能有古墓……”王蒋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听这话,我顿时有些郁闷,这盗墓的事情在外面也能随便聊?
“那女的长什么模样?”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底生出,那个女的会不会是血菩萨?
“白裙子,长得什么样没看清,但就是特别白,头发上系了个蓝纱!”王蒋干想了想,说道。
听了王蒋干的描述,我的心顿时一颤。
果然是血菩萨!
我没再说话,既然血菩萨说这地方有古墓,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宋清的墓应该就在这附近。想必,宋板桥当年也是不相信宋清会选这样一块地方作为自己的墓地。
我让王蒋干把望远镜给我,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这地方的形势很差,说是下三等的最后一等也不为过。远处两座高山相互呼应,前面一马平川,我们身后也是两座高山。说白了就是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角各有一座高山,连成一个方块,中间是一片平土坡。
方圆十里没有人家。这地方跟《百鬼夜谈》里面提到的“四象风迎”风水极为相似,可是又有一点细微的差别,我皱了皱眉头,这种风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林爷,从哪挖?”王蒋干问了我一句。
“中间直着向下打,十米没碰上墓门就换地方。”我指了指我们前方的一处空地,那个位置刚好是这四座大山的交叉点,也就是最中间的位置。
“四象风迎”是一种很少见的风水,因为这种风水位置常常用来盖造房屋,基本上没人会用这个风水来建造墓穴,因为“四象风迎”是引地之阴气滋养人之运势的风水,说白了就是吸取地下的阴气来消除住在这个风水阵上的人的灾厄。
也就是对活人非常有好处,但是对死人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也就是这样,我才会心生怀疑。
因为打眼一瞅,我就知道这地方的“形势太差”,穷山恶水,根本就不适合葬人。
顾辛烈跟花豹子俩人手里拎着考古探铲跟量尺开始研究起怎么打这盗洞。我跟王蒋干是这方面的外行,只能出出体力活,别的根本也帮不上忙。
我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景物,那四座山又一次进入到了我的视线之中。
“四象风迎……四象风迎……”
我点着额头不断的想着,眼睛也死死的盯着那不远处的山峦。
无论我怎么看,这风水阵就是“四象风迎”。可是我心里总有一种直觉,那种感觉很别扭,就是感觉哪里不对,但还说不出原因。
我使劲挠了挠头发,扭了扭脖子,准备再仔细看看。然而,或许是我盯得久了,这一扭头竟是出现了片刻的恍惚,就在这恍惚间,我发现旁边的一座山竟然变了个样子。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立刻定了定神,眨了眨眼睛,再度扭头看去……
“草!原来是这样,哈哈哈。”这一刻,我实在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大笑了一声,冲着顾辛烈几人说:“走,开车,到那两座山的中间去。”我指了指在我们身后的那两座山。
“林爷,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找到了?”王蒋干嘻哈着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的。”我笑应了一句。
等到我们四个人都上车了,我才继续说道:“最初,我以为这地方是个四象风迎的风水阵,那时候我就非常纳闷,宋清那么有城府的人怎么会选择一个这样的地方作为墓地,况且他手上还有《帛言》这本书。直到方才,我才发现了这里的门道。”
“你们歪着脖子看着那两座山什么样?那山脊是两条天然形成的龙形山脊,而且从远处看也能看到两座山上有泉水溪流,这是双龙吞海啊!上三等的风水阵!这宋清果然有点门道,这墓穴藏的真深!”
第1卷 第九十章 乾坤万年歌()
我尽量用最直白的语言将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他们三人也都听得明白,脸上也都露出了喜色。
因为距离不算太远,所以我们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一下车,一股极其清香的花香就飘入了我的鼻子里。
就在我们眼前,两座山之间,开满了一大片红色的野花,那花香极其浓郁。
可就在我陶醉的时候,顾辛烈突然喃喃的说了一句:“这花叫尸骨香,只长在埋葬尸体的地方,花香就是尸体里面的魂髓,在古代,这种花都是生长在战场上。”
“这个墓不好摸,下面没准有什么东西。”花豹子掐了一枝尸骨香,别在了耳朵上,蹲在地上看着我说道。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瞎眼的听风天官纪鸿,不知道他当初来湘西摸得什么墓,居然会碰到飞僵。
我咬了咬牙,又跺了跺脚,说道:“咱们摸棺的还没等开盗洞呢,就让一堆花给吓了个半死,这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死咱们。管它什么尸骨香,挖!”
“嘿嘿,林老弟,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花豹子嘿嘿一笑,把那尸骨香扔在地上,从车上把考古探铲拿出来就和顾辛烈一起打起了盗洞,王蒋干也跟着忙活起来,我因为手伤尚未痊愈就没跟着凑合,只想着这墓里究竟会有些什么东西。
我们这次携带的装备很齐全,斯特林冲锋枪,炸药,德国军用手榴弹等等一系列杀伤性武器。
这次,我们没有带那德国工兵铲,而是选择了登山镐跟苏联伞兵刀作为防备武器。而花豹子则还是习惯用他的弯刀,给他配备的枪械也是比斯特林冲锋枪火力更猛烈的赫斯塔尔冲锋枪。
只要不遇上类似于宋板桥墓里的那些强悍到变态的人面猞猁,我们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就在我这般思索间,顾辛烈和花豹子就已经打好了盗洞。
我抽了根烟,缓一缓盗洞内的空气,等王蒋干栓好绳索,我们就一个个下到了那盗洞之中。
这一次,我们打的这个盗洞竟然打到了墓门边上。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一进去,就能直接到整座墓穴的主干道。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运,我盯着面前的石门,抿着嘴唇。
我们面前的这个石门只有一人多高,算不上雄伟浩大,石门左右两边都雕刻着一只衔着宝玉的麒麟,四蹄由四个穿着肚兜的童子举着。
这是一幅极其怪异的浮雕,我本是准备直接推开门的,但顾辛烈却把我拦了下来,怕有机关。
他先是让我们三个向旁边靠,然后自己把那把黑色长刀插进了门缝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