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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了很不错的线索,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找到了,因为那个人既然能蒙面,说明他很警觉。轻易不会靠近我的活动范围。
回到店子孟水生已经来了,抬头看见我道:“磊子哥,刚才有人来找你。”
“谁啊?”我奇怪问。
“是汪婶,她说找到了什么东西,让你过去一趟。”孟水生道。
“汪氏?”我微微一愣。上次她跑过来送了一篮子青团,急匆匆就走了。
黄毛的判断是,冯大牛在她身上耕耘了那么久肚子没反应,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她急了。于是看上我想找我借种。
我不知道黄毛的判断准不准,一开始还挺信的,但过了半个月她没再来找过我,就不是那么肯定了。
黄毛那家伙,满脑子龌龊,什么事都能往那种事上联想。
再者,以汪氏小姿色,想找谁借种那还不是屁颠屁颠的上,没必要非找我不可。说句不太雅的话,她跑到外面随便勾引一个男人还更安全省事,神不知鬼不觉。
毕竟找熟人是有风险的,万一孩子生下来别人要当爹怎么搞?
那不得穿帮,身败名裂?
想了想我决定去一趟,汪氏弄不好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叮嘱他,如果发现了冯德亮其它的什么遗物,跟我说一声。
骑上摩托车,我赶到了冯德亮家。
汪氏正在屋里勾鞋,看到我有些拘束的站了起来,道:“小磊。快进来。”
我应了一声,停车进屋,汪氏先请我坐下,然后给我泡茶,我接过放下,不敢喝,怕她下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真逼急了也会干出格的事。
汪氏被滋润的不错,白里透红,身上那股子气息更勾人了,冯大牛好人大大的,不愧是一头任劳任怨的牛。只是她的眉宇间有些愁然,显然卖力是不够的,还得小蝌蚪也给力才行。
让我微微放心一点是,汪氏并没有催着我喝茶,说明茶水应该是干净的,反而找我拉了几句家常,说:“小磊,再过一两月天气就该凉了。要不婶娘给你勾双鞋吧,你穿多大码的?”
“哦,这个,不用了,谢谢汪婶,我婶子去年给我勾了好多双,现在都没穿呢。”我急忙推脱,明知道她有那个意思,哪还敢要。
这种好意最好划清界限表明态度,否则让她误会就麻烦了。
汪氏脸色果然僵了一下,强颜欢笑:“也对,你三婶也是个巧人。”
之后气氛就沉默,一下变得有些尴尬,我如坐针毡,便直入正题,问:“汪婶,你不是说发现了什么东西吗?”
“哦,是德亮生前用过的一个密码箱,挺沉的,我解不开密码,就在德亮书房里。”汪氏说道,说完起身带我走向书房。
我心中一动,冯德亮生前用过的密码箱,那肯定是很隐秘的东西,弄不好有大线索。但我还是保留了一丝警惕。到书房门口停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床,只有书桌书柜才敢走进去。
要是汪氏说密码箱在她的房间,我是绝对不会进去的。
这里必须说一句,冯德亮之所以能吃上一碗公家饭,是有文化的,字写的也非常漂亮,要不然娶不到汪氏这种到四十还风韵犹存的女人。
像这种专门弄一间房当书房的全乡没几个,他算一个,我爷爷算一个。
汪氏打开书柜的最下面一层,果然有一个银白色的密码箱,两尺长方半尺高,铝合金制作的,很像那种装精密仪器的箱子。
“就是这个,上面有一把锁我已经撬了,但密码我解不开。”汪氏道。
我点点头走过去拖出来一看,确实挺沉的,上面的密码是四位数,总数一千,不算太难解,只是需要时间一个一个去试。
没多犹豫,我开始从四个零解起,不懂开锁的技巧,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
汪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打开书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熏香盒。点燃了里面的熏香,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自从德亮去了以后,这书房就人气,都泛潮了。”
我微微一笑,心说冯德亮还挺有雅致,没事还烧香提神,玩的和大户人家似的。
接着我聚精会神的开始试,一千个密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最关键的是密码暗扣的声音很轻微。不仔细听很容易错过正确的密码。
全神贯注,大约十几分钟后我解到三百多,这时候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模糊,脸上烫烫的,口干舌燥,心跳也跳的特别块。
不对!
我猛的惊醒过来,自己的状态不对。
一抬头,我发现窗户竟然没开,汪氏点了熏香竟然没开窗子,半个书房都是烟。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自己身后传来上锁的声音,一回头,发现汪氏站在门后满脸绯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还在晃着,钥匙捏在她手里。
我心头一跳。中计了!
她找我来解什么密码锁完全就是借口,最终的目标还是我,手段堪称高明,先不着急下手,先麻痹我,让我放松下来,等我失去戒心的时候再下手。
图穷匕首现!
药不在茶水,而在熏香里,下手的地方不在她的房间,而在书房。也是为了麻痹我。
我急忙冲到书桌上把熏香掐灭,明知故问:“汪婶,你这是干什么?”
汪氏脸色绯红,道:“小磊,婶娘这是被逼到墙角了,你就帮帮婶娘吧,只要你同意,婶娘的身子以后就是你的了。”说着话,她一步步朝我过来。
“汪婶您别这样!”我急了,道:“咱可隔着辈分呢,这样做不合适。”
“小磊,你就帮帮婶娘吧,婶娘真的是没办法了,只要你答应,你让婶娘怎么做都行。”汪氏咬着嘴唇,媚眼如丝。
我只觉一股火焰从小腹腾起,浑身燥热难念,脑袋晕乎乎的,看着汪氏那张红扑扑的脸,顿觉口干舌燥。
这药力好猛!
汪氏看样子也吸了一些,呼吸也急促着。
“不行,快把钥匙给我!”我晃了晃头,急忙冲上去抢她手上的钥匙,但她一下把钥匙放进了内衣里面。
我脑晕乎乎的,手完全跟着钥匙走,这一抓就正好就抓在了不该抓的位置。
好大,好软!
我一惊,闪电般松手,蹬蹬瞪往后退。
汪氏被“袭”了一下,脸“噌”一下红道了耳后根,气喘道:“小磊,你不要憋着自己了。”说着话她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白。
我看在眼里只觉脑海被丢了一个炸弹,身体灼热的如同火烧,汹涌澎湃的热力如同海啸一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和毅力。
我真的快扛不住,心里一个声音不断蛊惑着自己。
上啊!
她敢勾引你还客气什么!
又不要你负责!
万一哪天被缠身的诡事弄死,至少能留下一个后,不亏!
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种事退缩,带把么?
…;…;
第七十章:她不老实()
就这点天人交战的功夫,汪氏很快便把自己剥的只剩最后一点布料了。
我下面要爆炸了,火焰吞噬了毅力,嘶吼一声冲上去把她摁在书桌上,眼睛发红,只剩最后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还在徒劳的挣扎着。
“快!”
汪氏压抑着嘤咛一声,媚眼汪汪,要滴出水来了。
我最后一丝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汪氏的身子落在我眼里,缓缓变成了红衣女。幽香,魅惑。
我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化身成了禽兽。
但,就在这时!
忽然一股极致的冷意从我颈脖处汹涌而出,就像寒冬腊月的冰水,瞬间将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浇退。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一看,我吓的触电般放开汪氏,蹬蹬瞪往后退,撞在了后墙上。
再一低头发现。是胭脂印!
红衣女在我脖子上烙印下的胭脂印,是它发出的寒意惊醒了自己。
接着,那股寒意在体内飞速扩散,药力引发的燥热飞快的冰消雪融,心跳也在缓缓平复。
我心有余悸。好险,差一点自己就中招了!
汪氏弄的药太厉害,根本不是人能抵御的,连她自己都中了,这时白花花的躺在书桌上扭动着。也烧迷糊了。
想了想,我立刻冲上去,也顾不得什么非礼不非礼了,一把将汪氏上面仅剩的布料扯了下来,抓起两坨白肉中间的钥匙奔向房门。
开锁后,我逃也似的奔出冯德亮家。
但很快我又停住了,汪氏也中了药,如果不管她,会不会被药力烧出什么毛病来?
想了想,我觉的这样不行,于是立刻又奔回去,到房屋后面的古井提了一桶阴凉的井水泼在汪氏身上,这才丢下桶子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我大呼上当,汪氏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行事如此大胆,竟然玩霸王硬上弓!
这不光让我惊讶,还有些费解。
理由还是之前那些,干嘛一定要选我呢?
这个世界大把大把的男人多的是,根本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熟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勾男隔层纱,男人天生就对播种感兴趣,不喜欢播种的基因早就漫长的进化史中灭绝了。比我有钱、比我成熟、比我帅的男人多的很,干嘛在我明显拒绝的情况下还要用强?
要说她没姿色,明显不是!说她脸皮薄胆小,刚才的事哪像?
而且明显谋划已久,连书房的门窗门锁都是加固过的,一步步非常有计划,先打消我的戒心,然后用熏香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
就连熏香也是精心放置,她从书柜拿出来,还是烧的只剩一半的,我很自然的认为是冯德亮生前用过的,根本不会那方面去想。
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结果还是中了招。
而更令我吃惊的,还是胭脂印,这东西上次让我在鬼影的魔爪下逃过一劫,没想到还能解药力,太神奇了。红衣女这是干什么,怕我碰别的女人泄了阳气?
在护食?
可问题是她不是不慧么。怎么会懂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我完全想不明白,回到店子后狠狠的冲了一把冷水澡,才将体内那股燥热彻底清除出去。
…;…;
我本以为上午的事已经够考验人的了。
结果到我晚上我才知道,这才只到一半,因为红衣女来了!
她急匆匆的,比以前提早了好几个小时,恨不得天一黑就来。
一上楼就把刚刚洗漱完的我摁在墙上不停的索求,力度和动作明显比之前粗,完完全全一副护食的样子,弄的我连安眠药都没来得及服。
很明显,她是通过胭脂印感应到我白天的异常!
我哭笑不得,这个外表冷艳的红衣女内心世界其实非常简单,逻辑链条直白而单纯,甚至单纯的有些可爱。
我甚至想到一种可能,如果汪氏是在晚上对我做那种事,那红衣女感应到了,会不会一巴掌把“抢食”的汪氏拍死?
细细一想,我觉的完全有可能,得亏是红衣女在白天无法现身,否则汪氏就危险了。
红衣女的索求让我有些难受,不光松不开嘴,时间还特长,两个多小时,比平时长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