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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
“那丫头……”行风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我可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到莲落,氛围一下子热络起来,我们就由莲落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开去,行风对我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若不是行云半路闯了进来,我还真担心行风要夜宿柳院。
“怎么不通报就这么闯了进来?”行风皱着眉头。
“没办法,谁让贡酒诱得我晚上睡不着呢。”依旧一身红衣,依旧懒洋洋的样子,瞟了我一眼,“换上衣服,还真人模人样了。”随手操起桌上的酒壶,摇了摇,“怎么我来就没了,大哥这也太偏心了。”
“我还真怕了你了,走吧。”行风起身,“别打搅浅月休息。茗竹,你留在这收拾收拾,服侍苏公子歇下再走。”
“我还想听听你们聊什么呢,怎么我来就走。”行云大为不满,“也罢,这地方比起我的聚财楼可是破多了,回去就回去。”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也没多想,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等茗竹收拾完毕,也就睡下了。
枫园。
“暗部有消息了么?”依旧是一身淡淡的酒气,站立的人却目光清明。
“这些,你看。”红衣也多了一分严谨。
“这次寿宴,只怕是风雨欲来。”手敲着桌面,“三国那边怎么样?”
“照常。”
窗内烛光摇曳,窗外小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何时会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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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就看见有人给我写了留言,我那个激动啊,真想抱起显示器啃几口。可能亲们觉得剧情进展有点缓慢,可是我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去掉哪句,亲们就大人大量,忍忍吧。。。。。。顺便,顺便,那个,那个,(扭捏滴绞着手帕,睁大眼睛,含情默默),各位亲亲,多留几个爪印吧。。。。。。
[紫都篇:第七章 变故]
一阵秋雨一阵凉。雨后的大齐少了几分暑气,多了几分凉意。习惯性的倚在窗边,享受着秋日里的凉风。身体透出倦意,随意伸个懒腰,放下书,倚着窗就这么坐着睡着了。日子真的过的惬意似神仙。
离行风入宫那天已经过去小半月,莲落本每日用完早膳都会过来和我闲聊,但从不久前皇宫下诏书,陛下70大寿,要举国欢庆之后,莲落来的时间也少了,每日只是在用过早膳之后来柳院和我聊一两个时辰,和我说说昨天的见闻,听取下我的意见。她走后,我的时间都耗在了暮府的书楼之中。
看的出暮王爷是一位酷爱藏书之人,据伺候我的文叶所说,暮王府的藏书楼在大齐排不上第一,但也是首屈一指的。令我惊奇的是里面大部分的书都有被人阅读过的痕迹,有些书还被人批上了独特的注解。暮家三奇能有今天的成绩,只怕这座藏书楼贡献不小。
缓慢的睁开眼睛,无意识的扭了扭脖子,发现身上盖了件薄外套。
“醒了?”
一回头,就对上了行风含笑的眼眸。哎,这般懒样被他看见也不是一两次了,头些时候还会脸红,到现在,脸皮都厚似城墙了。
“看样子,我的确需要在这书楼内放把卧榻,省的每次你都睡的肌肉酸痛。”说罢过来替我捏起了脖子,“我翻了下你放旁边的书发觉你看书的种类倒是越发宽广,我还真怕有一天我们这里的书不够你看的。”
“因为好奇,只是随意翻翻。”我享受着行风的按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习惯了他的碰触,仿佛他的手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事都被莲落那小丫头抢去了。自从那丫头每日得你的指点,做起事来倒是干净利落不少。就你出的那些鬼主意,让你些下人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我只是给她乱出些主意,她本来就聪明,大多都是她举一反三。”我舒服的靠在行风身上,“倒是行风你,推拿技术真是一级棒,我还真怕上瘾,以后出游不知该怎么办。”
“那就留在暮府,别走啊。”行风在后面轻轻的诱惑着。
我笑而不语,我的心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定,孤单了这么多年,真的希望有个温暖的怀抱,伸手拿过一旁的《悠游传》,问:“行风,这上面的批注倒是很有趣,你写的么?”
“这个?”身后的人手依然没有停,“二弟写的。我对这种天下人文日志奇事并不是很感兴趣,到是二弟爱不释手。”
“医术上的字是你写的吧。”我随意拿起另一本《本草》向背后晃了晃,“你们兄弟倒是像及了你们的字,你的稳重,行云的随意。”
“那浅月的呢?”行风接口问道,“我可从来没有见浅月写过字,不如你把上次那首留得枯荷听雨声写来送给我。”
“我?”我脸红了红,“我好久未曾写过字,不如你等我练几日,再写给你。”
“练几日?不如现在就开始,我陪浅月。”说着就去拿笔墨,“我替你磨墨。”
“我不会写,从没练过。”字丑的我想找个洞钻进去。
“来。”行风握住我的手,一笔一划的带着我写
行风握着我的手很温暖,暖的我有一刹那希望时间就这么停下来,就让他这么握着。
刚写一会,就看见何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大公子,宫中的总管李公公亲自过门请你入宫,看是有什么急事。”
“哎,我还以为可以偷闲一会。”说罢扫兴的搁下笔,理了理衣服,歉意的望了我一眼,“走吧。”
行风一走,我也没了心性练字,正想继续把《悠游传》给看完就看见行云慢慢的渡了进来。
“你怎么会来?”看见这身红衣,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他。
“切,我家的书楼,难不成只许你来。”说着也不理我,挑了本书,在我对过坐了下来,再也不看我一眼。一时间书楼又恢复了安静,我权当自己是孤魂,随身又把自己埋进书中。许是刚才行风实在是按的太舒服,我居然再次睡着了。若不是文叶来叫我用晚膳,我怕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只是被叫醒的时候,对面那张椅子已经空了。
吃到一半时,行风匆匆赶了回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拖进了藏书楼。
“浅月,你对夜月蝶了解多少?”很少看行风会这么慌张。
“种了差不多两年吧。”看着行风的神态,我皱起了眉头。
“夜月蝶今日出现了几分枯萎之像,刚我回来之时居然仍未开始绽开花朵。”说罢急急去翻寻草药书。
“也不必那么急,现下才酉末,月亮并未完全升起,更何况前些日子云彩太多,并不是每日月光都那么充足,夜月蝶是应月光而开花,未必真的有什么大碍。”
“若真是如此,我也不必如此慌张。”低头看着医书,行风皱着眉头,“我进宫之前已和照看的御医宫人说过,夜月蝶应月光而开,所以前些日子下雨,接着又是阴天没有月亮,未开花也是正常,可是这些日子月光充足,夜月蝶也是半开不开,御医照看医书以为月光照射不够,连着照看几日,却还是如此,今日御医看花色泛黄,已是衰败之状,这才上奏。”
“可否是平日照看不妥?”
“我也问了,但是他们每日都是按我的吩咐去做的,夜月蝶在我这也种了一个来月,可是没有半分不妥,怎么进了宫才半个来月就有衰败之象呢,就算宫人不懂得照顾,可是宫中有御医啊,皇上可是特地派了御医轮班亲自照顾夜月蝶。”说着把说递给了我,“我是按书以及师父日志研究所得方式照看的夜月蝶,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我低头细看了看,摇了摇头,“并无不妥。”
“那为何有衰败之象呢?难道已经到落花之时?”行风满是疑惑。
我还是摇头:“别说夜月蝶四季皆活,若花真要败,也不会泛黄,只是会缩成月白色小球,待来年再开。更何况时日未到。现下仍是初秋,天气仍有几分热意,无论怎么样,夜月蝶也未到冬眠之时,只怕有别的什么原因。”
行风听完也颇为同意,只得再和我重新说明夜月蝶这一个半月的情况。
我听完也找不出理由,便试探性的问道,“若是花败而死会怎样?”
“怕是糟糕之及。”行风摇头苦笑,“先别说那些照看的御医宫人必死,那些御医的家人怕也是逃不过此劫。至于我暮家,也会因救花不力,多多少少受些牵连。这点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日普天同庆的诏书下来之时已然把皇家获得夜月蝶的情况告之天下,并且邀其余三国祝寿之人共赏。若此时花败,岂不是贻笑大方。皇家丢不起这个脸。甚者,若是有心人士借此谣言惑众,只怕到时候会动摇国体也说不定。”
这么严重?我看着一脸担忧的行风不禁后悔,若不是我私自想以夜月蝶换份出游盘缠,他们也不至于落的这般田地,说来这也是我的错。
咬了咬下唇,暗下决心,“行风,你能带我进宫一趟么?好歹我也种了它两年,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让我看一眼,说不定有什么发现。”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行风为我承受委屈
“也好,你扮作我的小厮混进去看看,死马当活马医。若真根治,日后被拆穿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若治不了,你也不会惹祸上身。”说着招来茗竹给我找替换的衣物。
“给你,你帮我提着药箱,作我的助手,一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低头,我跪你也跪,我起你才起。知道么?若解决不了就不要强出头,我会先遣你回来。”
“知道。”
行风又交待了一番,带着我匆匆出门。路过门口就看见行云一脸担忧的望着我,终没说什么,可是却和我们一道上了车。
“到了。”车安稳的停了下来。
“我在这等你们回来。”说罢,行云替我们掀起帘子,再也没看我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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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印爪印,某天某人在某个时间看见某个女人在某个地方疯狂滴唠叨这两个字
[紫都篇:第八章 花泥]
宫城门口,行风不知和守卫说了什么,不一会就回过头,对我招了招手。我瞟了宫墙一眼,夜色里,红色的围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我低头弯腰对守卫略一施礼,便不再言语,缓缓跟在行风后头。
“行风!”一身低低的呼声从身侧响起,紧接着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身。
“暮霆锋之子暮行风及随从见过十四殿下。殿下金安。”行风朝来人跪了下去,我也慌忙俯下身。
“起来起来,我不是说了么,行风你我好友见面不必行此大礼。”
“谢过十四殿下。”行风起身。我随之而起,低头退至旁边。
“夜月蝶之事怕是要劳烦行风了。父皇因此事气的可不轻,我可是安慰半响,在父皇面前打保票,你肯定能救活夜月蝶,正想出宫找你没想却在这里碰上了你。”声音很年轻却已颇具威严,“行风,我可知你不会让本王失望的。”
“草民(注:暮霆锋虽为异姓王,但爵位不世袭,行风兄弟并不在朝为官,所以只是民)定当尽力而为。”行风又跪了下去,我也随身跪了下去。
“起来起来。”对面的人笑呵呵的扶起行风,“此事就拜托行风了。对了,今怎么带小厮进宫?”
我心里一紧,慌忙跪下,却又不知如何回答。
“王爷,他是草民的随侍,喜侍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