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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仁海厉声大喝道:“好狗贼公然抗法,你定是韩家请来的江洋大盗。给我拿下此人,湖州府的百姓都要小心被他伤了。那叶家大奶奶就是中了他的妖术,世上哪有什么亡鬼怨魂啊!分明是此人别有用心,无论死活都要抓住他!”
“嗖……嗖……”从看热闹的人群里猛然间猝不及防的射出了几支冷箭直袭长生的后心,长生垫步拧腰连连避闪。可是放冷箭的人正是混在百姓里,长生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劈出他的火雷术。那几个放箭的人明显是受人指示制造混乱的,长生顾及着误伤百姓只能是眼看着他们消失人海遁形无踪了……
瞬息间的剧变把围观的百姓给吓傻了,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嚷了一嗓子:“杀人了,快跑啊!恶汉要杀人了,大家快跑啊……”
长生深吸一口丹田气大喝道:“众位乡亲稍安勿躁,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是县官裘仁海在故意搬弄是非,有杀手混在你们其中……”
长生的大喊只会引起百姓的更加惊恐,混乱之中长生的后背一震。两三支利箭就像是射在了铁板上似的,施放冷箭的人看到长生竟然是刀枪不入马上是朝着县令挤眉弄眼的。裘仁海也没料想这个汉子本事这么大,看来借机除掉他是不行了。只有百姓越乱,那他的罪名就越大。到时候呈文上榜,就算他有着通天的手段也难逃法……
裘仁海故意的大喊道:“众衙役听令,恶汉煽动百姓视同造反。别让恶汉混入百姓里害人,恶汉胆敢行凶就地正法!”
衙门里的衙差和混在人群中的刺客里应外合的就向着长生挤去,长生也分辩不清哪些是刺客哪些百姓。长生抬头看到了衙门前的空地树立的牌坊了,想要镇住全场只能是冒险了。长生一个纵跃如大鹏冲天而起,点踏着奔袭而至的衙差就到了裘仁海的跟前。伸手拎住了裘仁海的官服后领,腾身就带着裘仁海飞上一丈多高的牌坊上……
牌坊横梁只不过一尺来宽,摔下去不死也残了。裘仁海惊慌失措道:“你……你想干什么?挟持官员乃是死罪……你就不怕王法了吗?还不速速放我下去……”
长生冷哼道:“狗官,我只是要查明叶韩两家的案子,是你在暗施黑手想要对我不利。若非是我身上有着宝甲护身,今日定然早被你暗害了。你说究竟是谁不怕王法,你下面的人要是再敢放冷箭那就休怪我对你不留情了。”
裘仁海颤颤巍巍的喝道:“都……都住手,好汉饶命啊。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说的叶韩两家之事知府都已经下放榜文定案了啊。楚大人是因为被你逼迫才会叫下官设计害你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好汉你去找那楚大人才是正经啊……”
“呸,一丘之貉!楚月啸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自会去找他算帐,你想要死要活啊?”长生说着话就飘然跳下了牌坊,把裘仁海一个人留在了上面。吓的裘仁海是满把抱住了牌坊横梁直哆嗦,将近有三个多人高的牌坊裘仁海也怕会摔死啊。
裘仁海惧声喝道:“快……快……快搭梯子让我下来啊,本官若是出了差池……哎呦,好汉饶命啊……别去踢那石鼓啊……要塌了啊……”
长生并不搭理裘仁海的哀求,一脚就把两边支撑牌坊的石鼓。沉闷的裂响声把裘仁海吓的是面也有五六百斤重。没想到会被个怪模怪样的汉子会把石鼓给踢碎,万一石鼓破了那牌坊就塌了啊……
裘仁海知道是遇到高人了,就凭着自己安排的人肯定是伤不了他了。裘仁海惨叫道:“好汉……好汉,有话好商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能放本官下来。本官一定重审叶韩两家的案子,好汉若是摔死了本官那朝廷派下官员后那韩梅轩早就已经是开刀问斩了啊……”
原本惊慌失措的老百姓,这下子又看出了名堂了。闹腾了半天裘仁海是想趁乱暗害那汉子,叶韩两家的案子他才不在乎啊。有了知府的批文,韩梅轩的案子估计是很难有变了。说不定让这个神通广大的汉子真的能查出什么,就连先前对长生有疑的百姓们都停下了脚步聚到了牌坊旁边……
长生冷笑道:“想要放你下来也不难,但是必须有三个条件。你能答应了,我就放你下来。石鼓已经是碎裂了,我猜想是捱不了多少时候的。你是死是活就在片刻之间,或许运气好的话少条胳膊断条腿也能苟延残喘。”
裘仁海急道:“我答应……我答应……莫说是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条件我也答应。只要你能放我下来,这牌坊已经是晃晃悠悠摇摇欲坠了啊……”
长生不紧不慢道:“其一,要你公开审理叶韩两家的案子,在场之人都能知道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其二,你马上写呈书给知府,在此案未明之前不得对韩梅轩用刑。其三,我要全程旁观此案!”
裘仁海连忙点头道:“行……都行,我全都答应你……”
长生大喝道:“所有人等全然后退,要是狗官食言那就有如此牌坊……”
长生拧腰跃起抓住了裘仁海的腰带,对着横梁狠狠的一跺脚。整座刹时间就塌了下来扬起了漫天的尘土,湖州府的百姓再也不敢对长生的本事有半点怀疑了……
第九十一章 庭院深深()
随着湖州府衙门外的牌坊尘埃落定后,裘仁海已然是没有了先前那幅盛气凌人的样子了。老老实实的被长生拽着腰带拎进了衙役大堂,叶家的众位姨太太和韩陶氏宛如天人般的看着长生。叶青的脸色更是苍白的毫无血丝,一双眼睛游离不定的看着裘仁海……
百姓们又是齐刷刷的挤在衙门口张头探脑的往衙门看,衙门顿时变的比市集还人声鼎沸。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有人有如此本事,衙门外的牌坊可不是谁都能拆的啊!人们在看热闹之余又不禁的为长生捏了把冷汗,民与官斗吃亏的还是他啊!
有人出声喝止道:“都别啰啰嗦嗦了,公道自在人心。若要是裘县令有心偏袒叶家,那我们这些个商家将联手罢市。我们不是官场之人说话不够份量,但是商行罢市恐怕裘县令就不得不敢只手遮天了……”
长生回头看到了说话助威的人正是陈四哥,现在他已经是衣亮光鲜的商人模样了。在湖州府百姓之中好像是很有声望,不少的商人都以着陈四为首站在了衙门口。叶韩两家的案子已经是牵动了整个湖州府了,定罪斩刑再想翻案本已经是匪夷所思之事偏偏是遇上了能人。到底是不是韩家因财而谋害了叶天民,还是叶家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啊……
裘仁海迫于身边站着的长生,吞咽了口唾沫一拍惊堂木喝道:“叶薛氏,你明明是看见了你儿子去了北门的风云楼为何要前番审案只字不提啊!本官将要重新审理叶韩两家的案子,你杀那姚新珍就是怕人知道你们叶家受了韩家银子去还债的事吗?大胆恶妇,还不从实招来!”
叶青跪着急道:“裘大人明鉴啊,我母亲怎么会去杀人啊!这分明是有人在肆意胡说八道啊!大人啊,姚新珍的确是我家请来的奶妈。可是她是自己摔跤而死的啊,这个湖州府人近皆知啊。那个狂徒定是韩家请来想要诓讹叶家钱财的人,求大人明查秋毫啊!”
裘仁海为难道:“这个……这个本官也是无法判定啊,姚新珍的死确实是湖州府很多人都知道的啊。刚才好汉用的招魂之术,本官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案子啊?”
长生轻笑道:“哈哈,原来是县官还不相信我有招魂问鬼之术啊,那也无妨待到天黑之后我自有办法让你魂不附体与姚新珍的怨魂相见。如今姚新珍的魂魄正在我的佛珠之中,要不我现在就让你去见见她……”
“不要啊,好汉爷饶命啊!我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为官不过是数年未曾害过一个人啊。好汉爷,我就算是看到了姚新珍的魂魄也不能做为呈报供证啊?好汉爷,除非是包龙图转世重活才会相信啊?”裘仁海急的跳了起来哀嚎道。
长生蔑视的看了裘仁海一眼道:“你也配提包大人吗?既然你说怨鬼之言不足为证,我自有办法问出其所以然。叶薛氏,我来问你,当日你是不是踢了姚新珍?”
叶薛氏吓的魂不附体支支吾吾的,叶青抢着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问我娘?我娘有没有踢那姚新珍关你什么事?我娘是掌管叶家的,怎么会去踢一个下人啊?你这妖人装神弄鬼欺瞒百姓,湖州府的人都知道姚新珍是不慎跌死的……”
“敢问叶少爷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慎跌死的啊?难道是你亲眼所见吗?”长生不容叶青说完插言问道。
叶青涨红了脸怒道:“我那天又不在家中怎么会看到她啊……”
长生疾声道:“那叶少爷你当时在什么地方!你既然是没有亲眼所见,又如何断言姚新珍是跌死的啊!”
“我是听风月楼听大茶壶说的……”叶青脱口被长生带出了实话,再想改口已经是来不及了。
长生冷冷说道:“叶少爷,我记得你母亲说你是从未去过北门风月楼的啊?由此可见叶薛氏的话言也有虚假啊?裘县令你说是不是啊?”
裘仁海怒骂道:“大胆刁妇,韩梅轩一案中卷宗里有着你的亲口供词。你说是那韩梅轩之子韩子谦眠花宿柳挥霍无度,你儿子叶青却是从没有去过北门风月楼。来人啊,给我去将风月楼的老鸨子带来问话!”衙差接了竹牌就骑马去了北门,看热闹的老百姓越来越觉得叶韩两家的案子不简单啊……
叶薛氏泣不成声道:“大人开恩,我想青儿是无意间遇上了风云楼的人吧。民妇是真的没有杀人啊,我踢了姚新珍是不假。但是姚新珍头撞桌角后民妇还看到她回去的啊,民妇虽然是不懂医术但是多年随我丈夫看到过的病人,姚新珍的伤不足以致命啊……”
“狡辩,姚新珍的怨魂就伏在你身上,你还敢说不是你害死的吗?为什么姚新珍不去找别人,偏偏就会找上了你啊?你说姚新珍的伤不致丧命,可是半夜之中姚氏就死在了你家中,你又做何解释?”长生厉声喝道。
叶薛氏急道:“这……这……民妇确实是看到她下楼去了青儿的房间啊,青儿媳妇白氏应该是能为民妇证明的啊。姚新珍是死在里屋的啊,青儿媳妇是在外屋。青儿媳妇若非不去开门,那姚新珍也……”
“婆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当日是因为叶青夜不归宿我才留了门啊,我怎么会知道姚新珍回屋啊?我是在馨儿饿哭了后,去里屋才看到了姚新珍死在里屋地上了啊……”叶青的媳妇儿白氏应声反驳道。
裘仁海喝道:“闭嘴!本官也去勘察过现场,虽然是没有看到死尸但是屋子里还有着呕吐秽物的迹象。照说姚新珍在里屋只和外屋有着一墙之隔,但是里屋呕吐的动静外屋会一点都没察觉吗?”
白氏蹙眉道:“民妇抱着馨儿沉睡,实在是不知道奶妈之事。大人你不会是怀疑民妇害了姚新珍吧?”
长生一把拿过了韩梅轩的卷宗喝道:“你在撒谎!里屋姚新珍的枕头上有着秽物,而她虽是死在了地上。这只能是姚新珍在呕吐难受之后又下床了,能够有这种不同寻常之举只有是姚新珍在临死前还看见过人!”
裘仁海低声问道:“好汉,这个也不能是断定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