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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怕,见惯了人我还真想见见女鬼是啥样子。”
“真要见到后悔可来不及了。”
“不会后悔的,到时候我还能顺带把你那深不可测的某部分给测量清楚。”我不怀好意的打了这行字。
“哦,你认为我身体的那一部分深不可测呢?”她反问道。
“甭管是哪部分,我都有能力有信心测量清楚。”我不自禁露出一抹猥琐的笑。
“切,你能有那个实力,我是真不相信。”
“你都没见过我的人怎么知道我没这个实力。”
“真有实力都这个点了你还在网上穷混?”
我给她一句话说愣住了,但她这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这个点在网上泡着能有多大本事?我不免有些脸红道:“这是因为我性格比较腼腆,不像那些瘪三整天在外面祸害小姑娘。”
“这么说你是个大好人了?”
“大好人不敢说,勉强能算个好人吧。”
“那么好人,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帮忙?帮什么忙?”我顿时警惕起来。
“别紧张,我可不是女骗子,不找你借钱,我需要的是你身体上的一样东西……”谁知道字儿刚打到这里“啪嗒”一声,一片黢黑。
关键时刻居然停电了。
我气得一拍电脑键盘骂道:“真是时候。”07年可没什么移动网络,除了电脑没有别的上网方式,所以消息就这么断了。
这女的到底需要我身体上哪一段部位呢?黑暗中我满脑子乱想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老爸在外敲屋门道:“小震,起来了没有?”
我睁开惺忪睡眼道:“还没呢,有事儿吗?”
“刚刚接到老牛一个电话,他中午想请你吃饭,有空吗?”
老牛的表哥是老爸的同事,这电话不可能是老牛直接打给老爸的,肯定是通过他表哥打的,估计是怕我记仇,老牛不敢直接联系我,想想这顿饭必须得去吃,否则老牛肯定没完没了,于是我道:“行,你让他定地方吧。”
随后老爸将地址发到了我手机上,在市中心的一处烤鸭馆,我又蒙头睡到11点多,起床洗漱之后不紧不慢的前往了烤鸭馆所在,老牛早就到了,站在门口翘首企盼的等着我。
看见我后老牛赶紧上来和我打了招呼,跟着我后面进了烤鸭馆后先是寒暄了好一阵子,喝过两杯酒后他还在那儿绕老绕去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道:“牛老板,过去的活儿你就别老放在心上了,是我主动退出的,和你没关系。”
老牛一张笑脸顿时收缩成了一张苦瓜脸,他放下手上酒杯道:“于老板,不瞒你说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请你帮我一把好吗?”
我不免有些惊讶道:“帮你?我该如何帮你?”
“我知道提这个要求很过分,唉,我也是没皮没脸了,你、你能再让点活儿给我做吗?我是真没辙了。”
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道:“几个月前你活儿多的都忙不过来,还提前找房主结算垫资新的生意,这才多长时间?你是被人骗了吗?”
“倒不是上当受骗,这件事说起来也邪了门,我到现在都没明白问题究竟出在那儿了。”说罢他叹了口气道:“十月份我接了个活儿,给文化局下属的文采大厦外墙装潢,对方报的价位我仔细算过至少有三成的纯利润可赚,但活儿做到现在我手上不但一分钱没留下,还倒欠了七八万的外债,一家老小还等着我回去过年,没法像他们交代了。”
我暗中吃了一惊,对七叔的本领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看来在三分弄堂里赚到的钱果然是无法带走的。
于是我问他道:“是不是后来成本增加了?”
“成本上没有任何问题,包括材料成本和关系成本我事先都核算过,利润空间很大。”
“你是不是把钱挪作他用了?否则赚来的钱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谁说不是呢,这段时间我过的很安稳,活儿没有意外,也没有遭到偷抢,但这钱就是没了,真的是凭空消失了。”
我道:“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用到别的地方了?”
“真没有,每一笔出账都有记录的,我虽然是乡下人,但做生意前也是大队里的会计,这点小账怎么可能做不好呢?”
“账面上没有任何问题就是钱不见了,这不是活见鬼吗?”
“唉,我恐怕是真的遇到鬼了。”老牛叹了口气。
我也是好奇心起道:“我倒是真想看看你的账本,虽然我不懂算账,但这事儿也太奇怪了。”
“我还真把账本带来了。”说着话老牛从包里取出了账本摆在我面前。
打开账本只见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直翻到07年十月份的账目页。
从这十月份开始每一页不再是排列整齐的数字,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和一些没有丝毫意义的汉字,这根本就不是记账,只是老牛认为自己记的是账。
我看了一眼焦躁不安的老牛,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些账你都仔细核对过,确定没有问题?”
“那当然,这些都是非常简单的账目,一目了然啊。”他满脸的奇怪。
“十月十五号有账目记录吗?”
“当然有了,就在这里。”他手指的是一条无序的图形,也看不出来像什么,但老牛却煞有介事的报出了一串数字。
我糊涂了,不知道究竟是他出了问题还是我出了毛病。
于是我借口还要喝啤酒,支开他后我问邻桌一人道:“朋友,你看这是数字还是图形?”
这人打量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奇怪道:“就是两条弯弯曲曲的细线,这能是数字吗?”我道了声谢合上账目本。
老牛回来后我道:“牛老板,小静家的房子你一共赚了多少钱?你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但你一定要说实话。”
“一共赚了八万三千多。”
“你到现在账面上一共亏了多少钱?”
“五万二。”
“就算是八万四吧,这中间还有三万二的差价,你今天回去就凑三万二退给小静,我保证你赚钱。”
18、人肉炒鸡蛋()
“什么?我现在都快穷死了,你还让我退三万二给房主?这价格是我们之前就商量好的,我没赚亏良心的钱。”老牛有些激动。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没说你坑人,但这钱不能赚,因为赚了你也带不走。”
“于老板,如果你想要属于自己的那百分之十五就明白告诉我,我就是现在再难也不会少你一分钱。”
我皱眉道:“这事儿别再提了行吗?我说过不要就绝对不会再要了,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话小静的钱你退给他,这活儿是我介绍给你的,也不会让你吃亏,等年过了我会给你另外介绍活儿弥补损失。”
“于老板,我是乡下人,你别拿我寻开心成吗?”他可怜巴巴道。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捣糨糊了?没事儿干我寻你开心有意思吗?你到底能不能信我说的话?”我不耐烦的道。
“信,当然信了。”
“好,如果你信现在就去凑三万二退给小静,你另一个工程利马就会赚钱,等年过了之后我肯定会介绍两笔新活儿给你做。”
“那、那我就回去凑钱了?”看他那样子真比挖肉都痛。
“前提是这三万二必须是你自己赚来的钱,别找人借啊,借来的钱没用。”
“于老板,这、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都蒙了。”
“等你把钱退了脑子就清楚了。”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准备走,我道:“你认识王丁吗?”
“认识的,他是我的老乡,三分弄堂里的活儿大多是我们这些老乡做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多你都认识对吗?”
“是的。”
“明白了,你赶紧把钱退了吧,等你觉得自己开始赚钱了就打听一下王丁的情况。”
“于老板,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不用明白,你按我说的做就成了。”
老牛终于是奇怪不已的离开了,而我出了门忽然就想起昨晚在q上认识的姑娘,她最后一句话到底要说什么?
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回到家后急不可耐的打开了电脑,可她并没有给我留言,聊天记录只是定格在昨晚我看到的最后一句话上。
于是我留言道:“在吗?”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像是西方人过万圣节摆放在门口那种雕着邪恶笑容的南瓜灯。
但是对方头像久久没有动作,我等了很长时间有些犯困,本想闭着眼小睡片刻,没想到一下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时胳膊酸麻无比,袖子已经被口水浸透了,我赶紧擦了把嘴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而“我的某处深不可测”在八点准时给我留言“来了。”
我又活动了两三分钟完全麻痹的双手,打字道:“不好意思,我刚吃饭去了。”
她很快就回复了“吃的什么?”
“烤鸭。”
“伙食不错啊。”她发了个馋嘴的表情。
“你呢,晚上吃的什么?”
“人肉。”
我笑了,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道:“人肉什么味道?”
“不知道,我把人肉和鸡蛋在一起炒了吃的,只能吃到鸡蛋的香气。”
看她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我道:“给你说的我又饿了,也想吃人肉了。”
“好的啊,我可以请你吃,只要你敢来。”
我正要顺着她话回答,忽然想起那句没说完的话,于是转而问道:“你昨天说要借我身体某一段部位,具体是哪一段?”
“你猜呢?”
“我上哪猜去,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她没有明确回答我,只是打了一串“”。
话聊到这里我不免觉得有些意兴阑珊道:“我想睡觉了,你呢?”
“你刚才不说想吃人肉炒鸡蛋吗,睡觉急什么,你来我这吃过人肉炒鸡蛋后再睡觉也不迟呢。”
“别调皮啊。”
“我和你说真的。”说罢她就发了一张图片给我,只见图片里是一大碗夹裹着肉丝的炒鸡蛋,而照出来的背景可以看出是一处装修极其奢华的房间。
随后她又发了一段话道:“你敢来吃吗?”
“我人在上海。”我道。
“知道,我也是上海人,我只和同城人聊天。”
“你的故乡不是在地狱吗?”我故意将她一军。
“没错,地狱存在于人间,没有人间哪来的地狱,上海既然是人间自然也有地狱存在,我没有瞎说。”
“原来你是来自于这个地狱。”我笑了。
“我家在宜川新村4栋305,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宜川路我当然认识。”
“那我等你吆。”说罢她立刻就下了线。
我纠结了,到底去还是不去?
按理说我这样的年纪偶尔夜生活下也不算过分,而且下午也睡了很长时间,现在精神很好,熬一夜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可问题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无论是从网名还是从她随意邀请陌生男人夜里去她家来看这都不可能是个好人,十之八九就是个小姐,我应该和小姐接触吗?万一染了脏病怎么办?
纠结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