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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楚森道,
“走吧,我不想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五家人没好感,”
“你和我一样,看见这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楚森道,
“所以早点走吧,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我道,
于是我在墓碑前留了张纸条,说明事情已经办完,随后上车朝龙华村驶去,路上我问高浣女有什么异样感觉吗,她说今天早上起床时还觉得浑身发冷,但到下午时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很好的,
我道:“说明咱们来东菱阁就是踏出解决问题的实质性一步,找到老头的骨灰坛,消除了他的怨气就能解决你的麻烦,”
“我身上的淤青能消失吗,”
“相信我,很快你的……”话音未落楚森就来了个急刹车,就听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当时车速太快,我也没有系保险带,整个人被强大的惯性直接抵到车窗玻璃上一动都动不了,与此同时我清楚的看到车头前方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她耷拉着血红的舌头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们,
我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急刹车带来的“超强刺激感”瞬间就被巨大的恐惧感替代,
虽然雏森一脚刹车踩到底,但车子还是滑行了几十米远,我们眼睁睁看着车子撞上了女鬼,
车子一阵震动后女鬼居然被撞的翻翻滚滚从挡风玻璃上滑过,摔入车后的位置,而挡风玻璃上则留下一股明显的血迹,
我们三人坐在车上面面相觑,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楚森对我道:“你刚才看清了没有,那个是不是女鬼,”
“我觉得是女鬼,你没看见她那条全是鲜血的舌头塔拉在胸口位置,”我深深吸了口气道,
“我……会不会是撞到人了,”楚森道,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鬼是突然出现的吗,”我心有余悸的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注意力稍微转移了下,转回来就看到她站在马路当中,”
我们现在行驶的区域并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一条乡间小道,左边是一片茂密的防风林,右边是一条废弃的火车道,一片十分荒凉的区域,夜晚这里也没个路灯,除了车灯的光线,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要说这种地方闹鬼还真有可能,
楚森用雨刮器洗了车窗上的血迹后道:“我感觉不太像是女鬼,刚才那一下撞击感实在是太清晰了,不太像是鬼,”
“要不然咱下车看看,万一是人呢,”我道,
楚森道:“可万一是鬼呢,”
“那咱们也得确认一下,”我道,
楚森想了想道:“那就去看看,要真是鬼也不亏了,老子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鬼呢,”话音刚落靠他那边的车窗上默然出现了无比清晰的血掌印,
74、夜遇逃犯()
这突然出现的状况吓的我们三人同时发出惊叫,就在这个时候我坐的副驾驶车门突然被人拉开,接着我就觉得头发一紧便被拖下了车子,
身子倒下时我的眼睛里见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这是个男人的连,满脸横肉,酒糟鼻子下长了一颗小拇指大小的黑痣,模样丑陋、凶恶、奇怪,
我被他揪着头发硬生生拖出车外,头皮疼的我只想“喊娘”,我从小长这么大没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而这人似乎还嫌不过瘾,抬起粗大的拳头对着我脑袋接二连三的捶打了四五下,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眼前一片金星乱冒,鼻子又酸又疼,鼻梁似乎都已经断了,嘴巴里也是一股咸腥,
“你们凭什么打人,”我都快被打晕了,满脑袋眩晕的听楚森扯着嗓门吼道,随后又传来高浣女的尖叫,其中夹杂着楚森的怒吼声,他似乎和对方发生了搏斗,但很快就被制服了,我模糊的眼神看到他也被拖出了车子,随后我我迷迷糊糊看到一个身着军绿色裤子的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整个人就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样,但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实在被打的太狠了,不过我很快又恢复了意识,就听楚森不停地怒吼着道:“你们谁都别靠近,谁敢上老子就和你们拼了,”
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道:“兄弟,我们之间无冤无仇的,遇见都是缘分,你开车走你的路,我们不为难你,只要把这娘们留下就成了,反正她和你也没啥关系,互相行个方便如何,”
就听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大哥,求你不要丢下我,把我交给这些人你不如用刀子杀了我,”
我睁开眼睛借车子的灯光看见楚森贴着车后身而立,他左手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脸上也全是血迹,配合着他凶恶的表情显得颇为狰狞,对面则是三个男人两人站立,一人躺在地下浑身都是鲜血,应该是被楚森重伤了,其中一人酒糟鼻子大红脸,就是把我打昏的那个,另一人则个子高大,长相颇为英俊,但光秃秃的脑袋顶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他挤出一丝笑容对楚森道:“兄弟,咱们三个不过是过路的鬼,本来没想要和你起冲突,都是这个女人坏的事,你把她交给我们,你走你的,我们绝不为难你,”
“把她交给你,让你们这些禽兽糟蹋凌辱,别作梦了,我劝你们趁警察没来赶紧走,别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大个子神经质般的抽笑着道:“你搞错了,我们是绝对不会走的,兄弟,我们快两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当可怜我们好吗,”他说话时因为过于激动,口水顺着嘴角一股股流下来,整个人似乎都癫狂了,
这三人应该是越狱的囚犯,而且看样子应该都是重刑犯,很有可能背了人命官司,他们知道自己最终是个死,所以出来就做恶事,放肆的消耗着生命里最后一点时间,而毫不感到困惑,
这就是罪犯的人生,他们完全不顾虑毁了别人的生活,因为他们早已毁了自己的生活,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还能在乎别人吗,
曾经我只知道“丧心病狂”这四个字,如今我在这些人身上实实在在看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高浣女被楚森用身体挡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鬼”也紧紧贴着楚森站立,这个平时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靠谱的人今天面对着三个丧心病狂的罪犯没有丝毫畏惧,而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做输死一搏,
人的勇气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今天晚上我重新认识了楚森,他具备我所没有的品质,那就是勇敢,
在他这种行为的?励下我也从满心的恐惧变得平静下来,我知道这时候害怕是毫无用处的,只会让自己变的虚弱,最终成为这些罪犯的待宰羔羊,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的反抗,否则将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我趁他两人注意力全在楚森身上,悄悄爬回车里,在车载抽屉和储物空间里找到了一把螺丝刀和一把手钳,手钳不大,但如果利用这东西发起突然袭击肯定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就听那男人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就帮个忙吧,何必非要把命送在这种鬼不拉屎的地儿,为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值得吗,”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关系,实话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丢下她的走的,你要么让我们一起离开,要么你们现在赶紧走,这辆车我送给你,开着车赶紧滚蛋,”
“妈的,车子又没洞,老子两年没玩女人了,今天不操了这两娘们我就不会走,”酒糟鼻子大声嚷嚷道,
“如果你们非不听劝我也没办法,可现在唯一一把刀在我手上,真要拼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楚森道,
“你以为自己手上有把刀就天下无敌了,未必吧,你保护着两个女人,也不敢轻易行动,我们就无所谓了,我可以找石子丢你们,相信我,以你们三人的小体格,受不了几下砸的,我还能找大树枝当棍子,又长又粗的树棍比你这把匕首威力大多了吧,”大个道,
楚森没话了,而我知道自己必须得有所行动,因为现在只有我才能给他们致命一击,楚森唯一的作用就是吸引他两的注意力,
于是我悄悄从车子里爬了出去,又爬下了路牙,借着防风林树阴的遮掩猫着腰悄悄朝两人所在方位靠近,
只听大个继续道:“我现在再说一遍,只要你把那个女人交给我们,你和你漂亮的小女友还有你的小朋友就可以离开,千万不要挑战我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你们这些禽兽,真不知道你们爹妈为什么要把你们生出来,”楚森咬着牙道,
大个哈哈笑道:“我代表我的爹妈像你道歉了,但你真的必须要做出抉择了,否则我们就会杀死你并且把你漂亮的小女友衣服扯光,让她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跳裸体舞,”
酒糟鼻子道:“老大,你别再说了,我都快忍不住了,”说罢他居然把手伸进裤裆里做出了猥亵的动作,
大个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死样子,去林子里挑两根树棍子先解决了这个男的,剩下两娘们还不随便我们弄啊,”
“你说的没错,我都急糊涂了,”随后他伸出手得意的对高浣女晃了晃,
他的一切行为我清楚的看在眼里,心里的愤怒瞬间达到爆棚状态,高浣女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都不舍得轻易碰她一下,可是这个肮脏、粗鲁、丑陋、野蛮的男人居然当着我的面猥亵我的女神,这要是都能忍得了,我就是最大号的忍者神龟了,
想到这儿我就打算绕到他身后先对他展开偷袭,然而这人并没有给我时间,他随即转身朝防风林方向走来,应该是采纳了他朋友的意见,来找大木棍子了,我赶紧缩身躲进了一株大树之后紧紧注视这他的行动轨迹,
只见这人跳下路牙,仔细寻找着堪用的树枝,而大个则洋洋得意的紧盯着楚森,防备他逃跑,
显然他们已经把我们当成了待宰羔羊,但乌合之众毕竟不是“正规军”,这二人居然没一个发现近在咫尺的我已经消失了,
酒糟鼻子继续寻找着可堪一用的树枝,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75、亡命之徒()
说也奇怪,真到这一步我反而不紧张了,因为已经退无可退,如果我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条,就像一个人在荒野里遇到一头狼,刚见到肯定害怕,可一旦遭到攻击当你明白必死无疑后反而才会有勇气与猛兽输死一搏,
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别说做出残暴的行为了,就是打架都不敢往人脑袋上捶,但现在我知道要么是我们死,要么是他们死,总之只有一方能活着离开,
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无奈,为了生存经常要挑战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像掏粪工人,他在最初进这行时一定是有抵触心理的,但又能怎么办,总得赚钱吃饭啊,
而我现在面对的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了,而是事关生死存亡,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有丝毫犹豫,必须制服他,
他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紧紧握着螺丝刀蹲在树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酒糟?子找了两棵枝杈茂密的树枝,他几次用力,发出唰唰声响终于将掰断了两棵树枝,随后捧在怀里转身要走,此时我已经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