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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鸡,这东西体型比较大,速度也不快,虽然能飞,但也只是低空飞行一小段也飞不远,我连打了两枪虽然没射到但至少我们能跟着野鸡后面追,一路冲进林子深处,没跑多远就见野鸡撞在一堆灌木丛上它并没有穿过去,而是被撞的反弹出几米,
野鸡被撞击后脑子也发晕,只见它落地后似乎是有点发懵,我们赶紧端起枪正准备把它打成马蜂窝随即就听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一头体型中等的野猪从灌木后一跃而出,
只见它一对乌油油的小眼珠子紧盯着我们,和家猪比它“体型苗条的多”,虽然电视里看野猪觉得不大,但亲眼目睹就觉得不小了,至少不会比一条大型犬的体形小,
我们也没打过猎,也不懂狩猎技巧,眼见一个体型如此“显眼”的猎物出现在我们面前,几个手持气枪的年轻人还能忍住,我带头还不犹豫举起猎枪对准野猪就打,
野猪这东西除了天生皮糙肉厚,为了防止蚊虫叮咬还经常在泥地里打滚,身上都结着厚厚一层泥壳子,别说气枪子弹,就是火枪子弹也很难对它产生立竿见影的杀伤效果,
而且伤痛是会让野兽发狂的,这头野猪挨了几下后一声怒吼低着头朝我们冲过来,此时气枪子弹对它完全无效,
我们几个顿时手忙脚乱放了一顿枪后非但没有打死它,野猪已经冲到了于开面前,于开也是练家子,手握枪管对着野猪脑袋狠狠砸去,嘭的一声闷响,泥屑四溅,他这一下正甩在猪鼻子上,野猪惨呼一声被砸的朝一边踉跄歪去,
趁这空挡楚森飞速抽出石弓,装了一枚铁弹子对准野猪脑袋狠狠射出,
这东西威力可比气枪大多了,就听嗖的一声响,野猪脑袋被射出一个鲜血淋漓的窟窿,它悲鸣一声,这下再也无法立定,四肢一软跪在地下,
我们正打算凑上去补枪就听林子外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估计是出事了,我们也来不及对付这头将死野猪,赶紧拖着枪朝林子外跑去,
循着人的声音很快就找到事发点,只见一群人围在一棵树前,有人端着枪要射击,有的人却在阻拦,这过程甚至有人还吵了起来,
穿过人群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被人们堵住了,它左后腿受了伤,鲜血已经染红了一片白毛,
37、白狐()
这只白狐是非常美丽的,有点像是萨摩耶,但?子比狗?子略尖,一对眼珠子红如宝石,滴溜溜在眼眶里转着打量众人,
狐狸身上的白毛油光水量,漂亮的不像是真的,一根根柔顺飘逸,在微风中猎猎飘动,
站在我的角度看这只白狐简直漂亮到了极点,从外形来看这只白狐很有可能不是俗物,虽然我不具备火眼金睛,但一只普通的白狐绝不可能长的如此秀美,
请注意我的用词,我决没有丝毫夸张,也只有“秀美”二字才能真正形容出这只白狐的外表,
而人群中之所以会发生争吵是因为高浣女和开枪射伤白狐的人发生了争执,高浣女想要给白狐治伤,而那个人却觉得这白狐身上的皮毛特别漂亮,他想把狐狸打死,扒了皮给他老婆做条狐毛披肩,
结果两人毫不退让,立刻吵成一团,而白狐只能静静的趴在地下,任由眼前的人类决定它的生死,
白狐似乎知道自己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因为人群里绝大部分人是赞同杀死它的,它淡定的趴在树边上,虽然四条腿里还有三条腿能动,但狐狸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或许我是被它的“气节”感染,或许是因为我想找机会帮助高浣女,于是我也加入了这场争论中,我高声道:“这么漂亮的雪狐你们也敢杀,这不是作孽吗,放它一条生路吧,”
嘈杂的人声顿时安静了一些,所有人都扭头朝我往来,和高浣女争辩的那个胖子转而对我道:“如果真是不忍杀生你又何必玩打猎的游戏,狐狸的命是命,兔子野鸡的命就不是命了,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这里有很多的小动物,完全可以满足你杀戮的欲望,为什么非要和它过不去呢,”高浣女道,
“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选择,”
正当我们三人为此事争吵不休时,只见吴潇庭手持猎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径直走到白狐面前,
我顿时感觉“大事不好”,只见他特意扭头看了我两一眼,脸上明显挂着报复的快感,随后用猎枪对准了白狐的脑袋,
白狐用它一对红宝石般的双眼怔怔的盯着猎枪枪管,连脑袋都没有动一下,在残忍的人类面前任何挣扎的行为除了引起哄笑声,不会再有任何别的作用,这只白狐选择了有尊严的死去,
“不,”随着高浣女尖利的叫喊声,猎枪响了,白狐的脑袋就像是被铁锤砸烂的西瓜……
那残忍的场面只要是稍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残忍,不敢再看,
吴潇庭却神经质的露出一脸笑容对着高浣女,
他真的不敢再招惹骆文馨,但他却用这种方法报复了高浣女,
只见高浣女用手捂着嘴,豆大的泪珠一颗颗顺着面颊滑落,那位帅哥立刻靠近她身边温柔的安慰着高浣女,
就听吴远山不满的训斥保安道:“谁让你把枪给他的,”
保安委屈的道:“您的少爷找我要枪我怎么能不给呢,”
吴远山也是气的面色铁青,但这事儿和保安肯定没有任何关系,于是他上前一把扯下吴潇庭手里的猎枪道:“看把你给能的,”
吴潇庭明显是怕他老爸的道:“我是为了玩的更加尽兴,既然出来了不就是为了玩的开心吗,”
吴远山给他一句话堵得没话说,愣了一会儿他指着入口处道:“给我滚回车上去,立刻,”吴潇庭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高浣女的情绪肯定是糟糕透了,可现在我已经说不上话,只能躲到一边,因为心情不太好,也没有继续打猎的情绪,四人靠着树坐,抽烟聊天,这一过程里只见和高浣女吵架的胖子拿着军刀将没了脑袋的白狐剩余的皮毛全割了下来,
“这些就是人渣,那么美丽的一条生灵就被他们给毁了,”我愤愤不平的道,
“那是在你眼里,在他们眼里动物就是动物,”于开道,
楚森道:“没错,我最喜欢老虎了,觉得老虎雄壮又美丽,但有的人居然残杀老虎甚至食用老虎的骨肉,这就是人,只要有欲望就没人做不出来的事,”
我们正聊着天就见一名工作人员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道:“吴总、这里有好多狐狸,”我一听到“狐狸”二字立马就条件反射的想到被杀死的白狐,
吴远山道:“这里有狐狸不奇怪啊,”
“问题是狐狸攻击我们,而且将我们搭好的烧烤炉和一些装备全部推到了,现场乱成一团,您去看看吧,”
吴远山赶紧带着两名枪手离开了,我估计这事儿小不了,于是也跟了过去,还没走到“营地”就听到一群狐狸发出的咻咻声,再往前走了点路,只见数十只灰黄色的狐狸在停车场附近来回撺掇,还有几只围着其中一辆车转圈,不停发出凶狠的叫声,而车里正做着吴潇庭,
于开惊讶的道:“这事儿邪门了,”
发生这种状况可以说出乎我的意料,却也在我意料之中,当时看到那只白狐我就觉得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
只见不停有狐狸对着车门扑腾,或许是看到吴远山,原本还安静坐在车里的吴潇庭突然就发表了,随后他拿着一根棒球棍打开车门下了车,
“你就给我在车子上做好,不要下车,”吴远山高声叫道,
吴潇庭假装没听见,拿起棒球棍对准靠近他的狐狸狠狠一棒子挥出,这是一只土黄色的狐狸,躲闪不及,正中脸部,它飞出六七米开外嘴角流血眼看是不能活了,
周围的狐狸就像是疯了一般,纷纷朝吴潇庭处聚拢,准备对他发动攻击,到这份上吴远山也没有办法了,下令保安开枪,随后两支猎枪轮流射击,现场顿时留下五六只狐狸的尸体,其余狐狸顿时作鸟兽散四下跑开了,
吴潇庭挥舞着棒球棍喝骂道:“有种别走,老子把你们全部杀光,”说罢他走到一条体型较大的狐狸尸体前用棒球棍将它脑袋打的粉碎,
整个过程吴远山阴着脸不发一言,也没阻止他,
吴潇庭发泄之后撂下血淋淋的棒球棍再回车里,
“这小子就是一个十足的畜牲,”我强忍着怒火道,
经过这么一闹腾,绝大部分人都没心思在打猎了,吴远山不免尴尬,于是提议开始烧烤打来的战利品,
除了极少部分人还在打猎外,其余的人都回来坐在露天桌椅上聊天,而跟来的厨师也开始处理一些野兔和野鸡,为烧烤做准备,
只见坐在车里的吴潇庭带着一个高保真的耳机在那摇头晃脑的听音乐,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大声道:“同志们,下面我宣布一个好消息,不管何时、不管何地,我们都是亲爱的兄弟姐妹,”说罢他露出一脸“纯真的笑容”,
楚森道:“这臭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你管他呢,这种混蛋迟早会遭报应的,”我恨恨的道,
随后他怡然自得的闭着眼做拉着小提琴的姿势,似乎音乐让他很是陶醉,
“装什么逼,他还能听懂小提琴,最多听听周杰伦的双节棍就不错了,”
正说话呢,就见割了狐皮的胖子拿着一条水淋淋洗干净的狐皮走了过来道:“我得找个地方晾凉我的战利品,”他心情很好,哼着小调,走到一株灌木前伸手掸了掸叶子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将狐皮铺在灌木叶面上,
38、老天有眼()
他是全神贯注的铺狐皮,深怕会扯下一根毛来,可我却透过灌木缝隙看到里面隐约有东西移动着,
我当时就想到十有八九会是狐狸,
如果当时我就提醒他估计能帮这胖子躲避一劫,但我没说,只是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灌木丛一阵晃动,两只狐狸从中一跃而出,趴在了胖子的肩膀上没等他有所反应,两只狐狸已经从他的眼眶里把他的眼珠子扣了出来,
由于这一变故非常突然,胖子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眼珠子全被抠出来后他尚且没有反应,过了十几秒钟后他才发出痛苦的嚎叫声,此时他的眼珠子已经被两狐狸咬下来叼着跑回了灌木丛中,
这人满脸鲜血,眼睛上是两处鲜血淋漓的肉窟窿,那惨状自不必说了,
这人嗷嗷惨叫着用手在身前胡乱扒拉着,而被他拔下来的狐皮在混乱中也不知丢去哪儿了,现场顿时乱成一团,有惊呼的,有上前帮胖子忙的,还有远远躲开的,只有吴潇庭还是满脸得意的笑容,不停的“拉小提琴”,
傻子也能看出他状态不正常了,问题是他为什么突然间神经就不正常了,
想到这儿我更加仔细的观察吴潇庭,只见他身边那些人慌乱成一团,然而这一切他似乎没有半点感觉,他那表情简直比小提琴演奏者还要投入,
这是吴远山也发觉他儿子状况不对了,于是走到吴潇庭身边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儿子,你怎么了,”
吴潇庭恍若不闻,继续“拉他的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