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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说的这些都能解释通,但我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后要杀了自己的同伙,”
老头道:“这些内情只有藤须甲的人才知道了,”
我道:“大叔,有些话轮不到我来说,但我觉得咱们作为中国人还是要自爱,抗日战争年间走错了路勉强还能解释为保命,现在还揪扯不清可就说不过去了,”
“唉,你们说的道理其实我们都明白,但我们之间互通来往几十年了,想要一下断的干净根本不可能,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总是会有不同意见的,”
聊到此时天色渐亮,我心里也明白这里的内因恐怕是极其复杂的,绝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至于名族大义人人都懂,包括曾经的汉奸卖国贼,这位老人显然不需要为为他做爱国主义教育,如何选择自己的生活只能是他自己做主了,
老头起床道:“我送你们去河对岸吧,反正也睡不着了,”
上了船后我突然想到一事,便问老人道:“大叔,你是怎么知道龙华村的,”
老头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我对龙华村的了解远没有高家村多,早年间我们运了一批货去高家村,这些东西一直留在那儿,不过好像听说已经被查抄了,”
我又是大吃了一惊道:“原来那些东西是你们的,”
“你说错了,这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是别人购买,我们只是负责运货而已,这种货又是大批量运输,走水路最安全,”
82、藤须甲()
高家村的枪械来历一直是未解谜题,就算公安局抓了所有参与武器售卖的村民,搜缴了枪械,但这批军火还是没有搞清楚出处,而且整个案件结束的也是不咸不淡,按理说如此庞大的军火数量,所有参与贩枪的人枪毙几轮都不为过,但没人被判死刑,甚至判无期的都没有,
当然这起案子和龙华村的关系并不大,而且龙华村的人似乎也是尽量避免谈这件事,所以冷处理了一段时间我都快忘了,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当年运枪给高家村的正主了,
我问道:“什么时候运的这批枪呢,”
“至少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我三十岁刚出头,而这批枪……”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道:“但这批枪不是藤须甲的人提供的,这些手眼通天的日本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奇怪,按理说我们一次性运输这么多军火他们应该知道消息才对,”
“是谁让你们送的货呢,”
老头摇头道:“以我的身份,如此机密的事情能让我知道吗,”
虽然目前还不能知道高家村枪械的来历原因,但我觉得距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到了对岸老头指明了去花园街旅馆的地址后我们便分开了,
顺便说一句两把枪已经沉入了黄河中,这东西一旦被查到刑期就是三年起,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森他们三人在宾馆大厅等着我,四个老爷们见面虽然不像女人情感表现的热烈,但各自心里都挺感慨的,这一次经历了生死离别才知道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份量,不矫情的说甚至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如何最快的成熟起来,就是让他经历生死,当一个人经历过生死之后他会突然成长很多,那种突然提升的感悟能力是无论多少人口传心授也无法达到的,
所以当四人再次坐在一起,彼此之间都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当时你们掉进水里是如何脱险的,”还是我首先发问,
“其实我们掉进水里后刘西村的人就展开营救了,他们跟着来了一批人,后来把我们捞出水面后马村长也解释了,说是误会,把我们当成了坏人,唯独缺了你,我们还以为……”说到这儿楚森叹了口气道:“我们大家既然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也就不说不吉利的话了,”
我越想越奇怪,他们怎么可能突然就知道是认错了人呢,除非是有人指出了他们的判断错误,这绝对不会是龙华村或是高家村的人,因为就算他们之间互相都认识,但马村长不可能突然想起来打电话给龙华村的人,所以只能是有人在第一时间给了他答案,
难道是三星道长,
思来想去只能是他了,因为他也在岛上,这说明三星道长上岛不是为了找我,他和刘西村或黄月村的人本就有来往,
我终于想明白了,于是我起身道:“咱们还是要回一趟刘西村,”
“还有事儿吗,”楚森不解的道,
“算是我多管闲事吧,但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大家看我态度非常坚决也没人再问我原因,于是一帮人出了宾馆包了一条皮艇返回刘西村,
上岸后没走多远正巧遇到老船工,他有些诧异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见马村长一面,”
“小伙子,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马村长也……”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来帮你们的,那些藤须甲的人他们惹得你们很头疼对吗,或许我们可以联手解决这件麻烦事,”
“怎么解决,”他道,
“我是和你说还是和马村长说,”
他想了想道:“马村长就在家里,你随时可以去找他,”
我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五人进了马村长家,他正坐在堂屋里抽烟,看见我们几个也没觉得惊讶,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道:“请进吧,”
进了屋子后他伸头在外面四处张望了一番后关上了门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道:“感谢马村长给我们这么一个找后福的机会,”
“小伙子,你也不用讽刺我,这件事怎么回事我心里非常清楚,虽然用误会二字解释太苍白,但真的是一场天大的误会,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不要责怪别人,暗杀的事儿是我一手策划的,如果你一定要找人负责,冲我来就行,”
马村长这番话还真挺有英雄气概,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笑道:“您尽管放松,我来这儿可不是报仇雪恨的,恰恰相反,我是来帮你们的,”
“帮我们,”他有些诧异,
“藤须甲这些人始终把你们控制在手里,逼迫你们做他的傀儡,我也知道你们其实是不愿意的,但苦于反抗无力,所以我愿意帮助你们对付藤须甲的人,”
马村长迟疑片刻道:“为什么,我差点害死你们,你却愿意帮我,”
“因为我看在三星道长的面子上愿意这么做,你们和他其实一直有来往对吗,”
“三星道长,”他一脸茫然,
“就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穿着道袍,白发白胡,我不知道在你面前是如何介绍自己的,”
“你说这位老先生名叫三星道长,”马村长越发愕然,
“以你听到的为主,在你这儿或许他有别的称谓,”
马村长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是,我想起来了,他确实又一次自称三星道长,这位老人家对我们的帮助很大啊,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们也不敢反对藤须甲的人,我觉得人还是要活在自由的世界里,抗日战争都胜利多少年了,凭什么我们还要帮日本鬼子做事,”
说到这儿马村长情绪也有些激动,看样子恨不能立马就和小日本拼命,
我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弄明白,这些藤须甲的人在你们这儿到底经营什么事情呢,”
“说了你可能不信,这些日本人从我记事以来每年都会赠送免费的资源,包括钱、生活必需品、小型游艇和货轮,我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图什么,但他没从提过要求,就是白给,”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些小日本和雷锋有的一拼,”楚森皱眉道,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真的就是这样,这么一座荒岛,如果没有外资援助,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还能在岛上活下去,拿什么赚钱,搞旅游度假村只是这两年吴村长提出的,在这之前除了用船拉拉游客,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别的赚钱手段,”
“但是吴村长已经被人给害死了,说明藤须甲的人是不希望你们建造旅游度假村的,”
“没错,我们两家的人和藤须甲的人彻底闹崩也就是在建设度假村的意见上,他们是坚决不同意,但吴村长坚决要搞,甚至还把政府部门的人给拉进来了,不过你知道建这个旅游度假村的计划是谁给出的,”
我惊讶的道:“难道是三星道长,”
“没错,就是……三星道长,”
“他为什么要给你们出这个点子,或者说他出这个点子的目的何在,”
“他老人家说如果真的想要摆脱这些日本人的控制修度假村是最彻底的做法,”
“这二者之间有何联系呢,”我不解的道,
“日本人经常在林子里埋入死人,如果要修度假村林子是必须要用到的,就会对其进行修正,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法在林子里埋死人了,”
我越听越奇怪道:“难道之前林子里挖出的死人都是日本人,”
83、决不妥协()
“是不是日本人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藤须甲的人埋进去的,”
“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说实话,就为了处理这片森林里的东西我和老吴差点没动手,他觉得一定要动,但我觉得不能动,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惹恼那些日本人,我虽然很像摆脱他们的控制,但这件事也不能做的过于激进,否则只会使我们倒霉,但老吴不听,非得着急上火的搞整改,结果死的是不明不白,”
我挠着头道:“那就奇怪了,这老吴应该是日本人安插在你们这儿的内应,他怎么会反水呢,”
“老吴是日本人间谍,”马村长吃了一惊道,
“准确的说他是日本人,”
“这、你……是在胡扯吗,”马村长瞠目结舌道,
“吴村长的墓就在山上,那天晚上我们开棺验过尸,如果不信你可以再开一次棺,”我道,
“可是我和他共事多年,没发现任何异常啊,”
“这世界上能人太多了,你得相信这点,”
“我相信,而且这些日本人本来就不正常,每次来都是神神叨叨的,怎么看都像是邪教中人,你要说他能把另一个人变成吴村长,我信,”
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人皮面具”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他只要相信这件事就成了,
但话说到此我也不知道假吴村长为什么要拆自己人的台以至于被“同胞”给做了,这件事很不合情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他的这种行为,
也只能是当他是实在活腻歪了,以至于自寻死路,
“马村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道,
“我已经是摆明了要和他们对着干,无论吴村长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他们不应该害死人,”
“三星道长又怎么说呢,”我道,
“三星道长说他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让这些日本人吃尽苦头,”
“那就好,既然有三星道长帮助,我们肯定稳操胜券,”我自信满满的对他两道,
“我是早就神往高人了,这次如果能有机会见到三星道长他老人家,这一趟真来的值了,”楚森道,
于开却将我拉出屋子道:“咱们这次来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百祥瑞兽棺,现在已经出了许多事情,我们又转而对付日本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