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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帅哥强,虽然我很同情他,但还是得说他选错了人,站错了队,我觉得咱们也没必要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李昭之所以会死还是他的爸爸太过大意了,”
李昭的父母家人我们都认识,是印刷厂的老工人,多少年前就下岗了,为了供李昭上大学家里是一贫如洗,出了这事儿他爸会做出类似选择对我来说也不感觉意外,于是我对楚森道:“一切只能说是命,李昭也是倒霉从小就不顺,但我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就不在了,真是太可惜了,”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赶紧回刘西村,我有点不太放心,”
我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查点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可查的,”
“李昭的死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我必须要查清楚,”我道,
“你是说东风宾馆,”
“没错,还有陈然这个人,我觉得李昭的死这人脱不了关系,”
“那你凡事小心,我先回去,如果有事我就打你电话,”说罢我两暂时分别,随后我打车去了卫东区,在李昭说的区域找到了东风宾馆,随后我进了宾馆,
这是一家快捷宾馆,内部设施很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在登记房间时特意告诉前台要住二楼,她告诉我二楼客房已经全满了,无法安排,
这话我一听就是扯淡,因为这家宾馆生意之差从门口的停车场就能看出来,而且此地又极为偏僻,四周荒无人烟也不通车,这种地方如果是脑子正常的人绝不会用来开宾馆的,仅凭这点就能知道宾馆一定有问题,
我上楼的时候特意看了有没有安装监控,从一楼到三楼没有发现一个监控探头,也不奇怪,这间宾馆是有问题的,安装探头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对我是有利的,于是我进了房间,只见是一间有单独的小套间,里面有卫生间,不大的房间十分干净,坐下来后我前后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异样,我准备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才好办事,于是我定了闹钟之后就睡觉了,
半夜我被闹钟闹醒之后便穿衣起床,悄悄开门只见四周走廊空无一人,我并不打算从正门下去,我只需要知道楼层里有没有人值班的工作人员,不过显然这种档次的宾馆是不需要人值班的,
这就好办了,于是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其中一端固定在暖气管道上,顺着墙边悄悄溜了下去,
这个地方就是片大工地,周围刚开始建设,也没有路灯,所以也没人会发现我,
也只隔了一层,而且我是特地要了308房,所以很快就攀到了207房的窗户前,整个宾馆估计只有我一个“住户”,
我弹出尖刺,正打算在玻璃窗的锁孔处划一个圆孔,突然就见一张苍白的脸映在窗户上,吓的我手一松差点没掉下去,
万幸我胆子还算是大,所以虽然是滑下去一点,但还是牢牢把住了绳索,
随后只听“哗啦”一声轻响,窗户被打开,只见一个年轻女子的面孔出现了,她的五官颇为清秀,只是面色稍微显得苍白了点,但能看得出肯定是人,
我用手把住窗台艰难的翻了进去,坐在椅子上我呼呼喘着粗气,而这女人的行为极其古怪,按道理说像她这样一个年轻女性,半夜三更有陌生男子翻进她住的屋子里,应该被吓了个半死,但她仿佛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静静躺倒在床上,
她这种行为反而让我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我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平放在小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见她穿着一身淡雅水墨画的短旗袍,脚上穿着暗红色的高跟鞋,她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火味,这估计是长时间焚烧香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我又尝试着问她道:“姑娘,不是我好奇,我之所以半夜三更进这间屋子是因为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发现这间屋子后没多久便死亡了,所以我想知道这里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告诉我这间屋子的真相,”
只见姑娘一直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她缓缓坐了起来道:“你难道没有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我不解的道,
“你是不是觉得心中很压抑,就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似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情绪上还真挺压抑的,于是我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但感觉并不强烈,”
“有就说明对了,”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又闭着眼睛躺回了床上,
这次无论我再怎么问她都装没听见,这人肯定不是正常人了,我只能无奈的从窗口爬了回去,这次在回房间我情绪突然就低落的让我无法承受,那种感觉就像是走了一位身边最亲的亲人,我难过的直想哭,
我是明知道这股情绪来的很有点无厘头,但居然还是抑制不住的哭了,而且哭的是稀里哗啦,八辈子以前的伤心事都想了起来越哭越难受,越难受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
99、差点被杀()
我简直无法想象有生之年的某一天我居然会哭的比一个娘们还厉害,足足哭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差点没把自己哭抽搐了,
等我停止哭泣后枕头湿了一大片,我哭的不光是腮帮子酸,腰叉子也酸整个人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喘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坐了起来,抹了一把流淌出来的鼻涕,呆呆的望着窗子发呆,完全是毫无睡意,就这么一直坐到天色发亮,
我依然感觉不到倦意,点了支烟边抽边想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我的情绪已经变的松懈下来,不像之前那么悲观,我也不知道情绪为什么会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确实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
难道进了207房间就会觉得情绪低落,也不知道房间里的姑娘到底怎样了,于是我出了宾馆去了对面的大楼,上了五层楼后我站在斜上方的位置观察着207房间里的动静,
我虽然没有望远镜,但我的视力是超出常人的,能看到那姑娘依旧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姿势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这间屋子只要有人,后面的事情迟早会发生,于是我静静的站在护栏前看着屋里的动静,无论多长时间我都等,
人只要一等时间,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所以从上午到下午的时间我觉得简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而这个女人就像入定了,从头到尾没有动一下,如果我要是她,估计脊椎骨都要断了,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一个人居然能有如此的恒心和毅力,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时207的房门打开,只见一名服务员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之后她在屋子的一角插上了两根蜡烛和三根香,随后又有一个人端了黄铜做成的面盆进来,盆里装着净水,盆沿上搭着一条手巾,
到这时女子才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她一个姿势睡的时间太长,估计身体都僵硬了,所以是由两名服务员扶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正看得入神忽然觉得双腿一紧整个人就被举了起来,接着我的身体就从栏杆内翻了出去,
这是有人将我从楼上掀了下去,五楼十足可以把人摔死的,而我在临危一瞬间脑子却出奇的冷静,这或许是行将死亡前会有的下意识反应,我为了自救居然无师自通的在空中保持住了落地时的状态,整个人身体冲下弹开了藏于戒指中的盾牌,
虽然落地之后会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折断手指,但总比丢了一条命要好,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落地之后,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冲击,身体就势一滚便站了起来,
这一下死里逃生我的情绪瞬间就爆燃了,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出手就要人性命,简直歹毒到了极点,想到这儿我弹出尖刺就躲在楼梯的出口边,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下楼,随后便见到一条腿迈了出来,我举起尖刺对准他的腿连刺了三四下,
尖刺是异常锋利的金属器物,就算刺在骨头上,都能轻易透入,所以这人可不仅是皮肉伤,他骨头也受到了伤害,
这人惨叫一声直接从楼门口跌了出来,只见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偏胖,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蓝西裤,胸口别着一个小胸牌,上面写着“东风宾馆”,
我居然是被东风宾馆的工作人员暗中突袭了,想到这儿我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上前就对着伤者一阵拳打脚踢,他痛得缩成一团惨叫道:“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道:“妈的,你把我往死路上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了我,”我越说越气,又对着他的胖脸狠狠踹了几脚,
就在这时只见宾馆里呼噜噜冲出来三四个手拿砍刀的年轻人,这些人穿的就不是工作服了,而是清一色的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我一人寡不敌众,于是赶紧胁迫胖子做人质,一手勒住他脖子一手用尖刺对准他的脖子一侧,
这人咧着嘴道:“你们别乱来,都冷静,”
几个年轻人停住脚步互相对望了几眼,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砍刀对我道:“赶紧把人放了,你今天还能活着离开,”
“滚你的蛋吧,我要是连这种屁话都能信,我不如跟你姓得了,”我吼道,
随后我们两方都开始高声喝骂,但也没人轻举妄动,我估计要这么坚持下去过不了一会儿我就得累了,于是我道:“你把手机掏出来,”
他并没有照办,而是问道:“为什么,”
“我让你拿你就拿,问那些废话有意思吗,”说罢我手中故意加了点力气,只见尖刺刺破他脖颈的皮肤,鲜血流淌而出,
他疼的直歪嘴,我道:“打电话报警,我保证不伤害你,”他却一动不动,
我急了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却苦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敢,但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报警的,”话说完他居然伸长了脖子那意思让我一刀捅进去算了,
这下可是真遇到泼皮无赖了,想到这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那几名刀手见我没了方向,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拎着刀朝我走来,
这下我没辙了,也不可能真的杀了胖子,于是我抬脚将他踹倒在地就往楼上跑去,只听胖子在后面狂叫道:“宰了他,给我宰了他,”
我也是慌不择路,进了大楼后就知道顺着楼梯一层层往上跑,跑了三层楼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死路一条,因为整栋楼只有一处楼梯,我上去了就被人堵在楼里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往上跑了,
不过跑到五楼我忽然又想到了办法,那就是我只要从楼上跳下去就行了,盾牌可以抵消冲击力的伤害,
想到这儿我等着几名刀手追上来后,不等他们逼近,我直接从翻过围栏跳了下去,
这次有经验自然更不会受到伤害,在空中我保持姿势不懂,弹开盾牌后稳稳落在地下,然而这次没等我起身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不远处宾馆的水泥地上昨晚我遇到的姑娘从二楼跳了下来,后脑勺着地落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她可不是我,也没有我的工具,撞击而出的鲜血洒满了他身体周围,
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