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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江湖骗子,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吃饱了撑的来我这儿骗钱,本来还想给你两个打发一下,现在一分没有你们赶紧走吧,别逼我报警。”说罢他返回座位继续抽雪茄。
大伯则继续面无表情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段时间脾气大的影响了日常工作和生活,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
郓辉猛的抬头望向大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居然一口吧雪茄咬断了,他赶紧起身掸掉身上的烟灰指着大伯道:“难怪你会知道这些事情,原来是和白野子串通一气了,你今天来的挺好,我才知道原来白野子也是个骗子。”
我惊讶的望向大伯,难道他也认识白野子?
大伯则冷冷道:“我和白野子二十年前就认识,你以为你需要的那些风水法器是从哪儿来的?”
“你们、你们……”郓辉气的一张脸通红,简直要冒烟了。
我也是暗中替大伯捉鸡,话就不能好好说嘛?非要人为的破坏气氛,搞起两方对立又何必呢?
但大伯不是这么想,所以他依旧冷酷的道:“你以为自己脾气变大供养一只阴龟就能解决问题了?真的那么简单你现在为什么还是如此心浮气躁呢?”这事儿真巧到极点,没想到白野子是替郓辉请的阴龟。
“我今天才明白你们这些看风水的都是骗子,而且是狼狈为奸的群骗。”郓辉怒不可遏道。
“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用不了几年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郓老板,走到那一步再想起我就来不及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蛋,楚森,回去告诉你爸,我永远不想再接到他的电话。”
“叔儿,这事儿和我爸没关系,你……”
“滚蛋。”郓辉爆喝一声。
“郓老板,你好自为之。”撂下这句话大伯还真就带我们离开了。
这那是来解决问题的,这是来激化矛盾的,不管大伯本领有多高强,但他确实不懂与人沟通的技巧,他这种说话方式对于一般人可能还好接受点,但郓辉是很多人尊重甚至敬仰的科技创新企业家,两人“气场都足够强大”,以至于水火不容了。
但我也不敢指出问题所在,出了“辉煌科技”的办公大楼我问道:“大伯,这人油盐不进,咱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老爸要知道这事儿非把我赶出家门。”楚森是真急了,也顾不得拍马屁。
大伯很冷静道:“他很快就会答应,劝他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白野子,我找到他只是引导他去找白野子而已。”
“早知道带着白野子一起来了。”我道。
“当然不能和他一起来,否则郓辉真以为我们串通一气了。”大伯道。
“没想到白野子居然和您认识。”说罢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便问道:“大伯,既然白野子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做生意呢?他直接找你不就行了?”
大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以为他是凑巧找到你的?供奉风水法器和吃药差不多,一旦出差错性命攸关,这种生意也只有找靠得住的关系才能合作,白野子是专门帮人看都市风水的,和我们早有生意往来。”
“那他所以会找我都是大伯的意思?您这是照顾我?”我惊诧的道。
大伯摇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我人情,是五老太爷的意思,是他老人家照顾你的。”
我这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里对老太爷的感激油然而生,家里人可没我想的“绝情”,他们对我还是相当不错的。
果不其然,我们在外面站了没多一会儿就接到了郓辉的电话,应该是从白野子那儿要来的大伯号码,这次沟通他态度上平和了不少,看来白野子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
楚森松了口气道:“白野子挺能说的,郓辉这么固执的人都被他说通了,”
“这是肯定的,因为白野子这些年替他看的风水包括供奉的法器都是确实有效果的,这点郓辉心里明白,再说如果没有白野子这条线,我也不会如此贸然找郓辉谈修坟的事,这是他运道根本所在,能随便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吗?”
“大伯,您说龙沐亭是一座木雕的坟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和我们说说吗?”我道。
“那是一种名为黑木神的雕像,当然说是雕像其实也不准确,因为没人知道这种神像出自于何人之手,而且全世界各地都有供奉黑木神的人,这种神像可不是出自于密宗教派的高人之手,而是漂流在海上的一种类人型的黑木头,也只有在海上打捞到才有效果。”
“据说黑木神是生长于海底的一种阴树,这种树只有树身,因为发出的嫩芽会被海水里的鱼吃掉,而成年之后会有一种魔鬼鱼来摩擦背鳍上的尖刺,反复摩擦之后阴树就会被锯断漂流海上,而成人形的阴树和成人形的人参、何首乌一样具备了灵性,供奉之后就会对人产生作用,我猜郓辉十有八九就是在两江交汇之地得到了黑木神,果然没错。”
说罢我们进电梯再度返回郓辉的办公室,再次见面他态度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满脸堆笑道:“大哥,我这个人虽然干的是高科技,其实没什么文化,你千万不要见怪,之前言语上得罪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
大伯也没得理不让人,也没和他客气依旧是冷冷道:“道理白野子说明白了?”
“他说的很清楚,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接下来就拜托您多多费心了。”
89、黑木神(下)()
“谈不上费心,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不过既然你相信白野子说的就得配合我,否则说什么都白费,”
“先生尽管放心,之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和糊涂蛋计较,接下来您说什么我全照办,这总行吧,”
大伯略显诧异的望着他道:“白野子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你彻底说服,”
“嗨,其实很简单,他居然把我修龙沐亭的想法给猜出来了,他知道坟墓中的一切细节,就像亲眼所见,要知道当年修这个坟墓可是我从老家请来的人,这些人现在没一个在上海,白野子和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接触,他之所以能说的这么详细肯定是因为懂行,”
大伯点头道:“懂风水的人大多知道这种风水墓的窍门,但我没想到用这点来说服你,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咱们不说白先生了,他既然说您的本事比他大,那我就听您的,就说怎么办吧,”
大伯道:“如果你信我的话,那这座坟必须要重新迁移,否则只会伤害更多的人,到头来你也会因为神像灵气积郁过甚而受到伤害,脾气暴躁只是其中一个表现,除此之外你现在是不是经常流?血,日日房事,明知伤害身体精神,却无法克制,”
“你……这些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郓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椅子中,
“供奉黑木神日久之后就会有这些状况,如果不把它供奉在应该供奉的地方,你的脾气只会越来越暴躁,最终会成为泯灭人性的罪犯,杀人、强奸都是你将来可能犯的罪行,”
“您、您这是亲眼所见还是猜的,”郓辉满脑袋冷汗,
“我亲眼见过一个煤矿主用铁铲拍烂了一个和他毫无瓜葛的三岁男孩脑袋,他家里人想用精神病发作为由逃避死刑,但最终还是被判枪决,临行前我和他见了一面后来才知道他供奉了黑木神,只是方式不对,结果害人害己,”
郓辉重重叹了口气道:“其实这尊神像我根本就没见过,”
“你没见过,”大伯不免有些疑惑,
“是的,我从没有见过这尊神像,真正见到它的是我妈,应该在我十二岁时妈妈得到的神像,至于她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我也不知道,那年生日我妈特意给我买了一块蛋糕,她告诉我二十岁那年我的事业会有很大的发展,将来我会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当时我以为妈妈不过是安慰我,因为家里穷的连吃饭都成问题,也没有人脉关系,怎么可能发财,也就没当回事,”
“因为家里穷,我上不起学,十二岁就跟着师父学厨,我师父是淮扬菜里数一数二的大厨,自己也开了一家大餐馆,我在他的徒弟里算是能吃苦的,毕竟家穷,能有这么个机会我也很珍惜,所以师父对我也很好,但是就在我二十岁生日的当天,师父一家人煤气中毒死绝了,原因是耗子咬断了煤气管漏气所致,”
“后来一家人斗来斗去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反而成了这家餐馆的实际掌控者,第一笔钱就是经营这家餐馆得到的,后来家族内斗的实在厉害,我也不想干了就带一笔钱出走创业,所以会干废品收购是因为这行不需要太深的关系,但是也很赚钱,结果还真就赚了不少钱,一直到今天上海最大的废品收购站还是我的产业,”
“你的意思是其实是你的母亲供奉了黑木神,”大伯诧异的道,
迟疑了很久郓辉才道:“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十二岁之后无论家里条件如何困难,母亲租房子都要租至少两间房的套房,她睡觉的那件屋子从来不许我进,一次她出门时忘记锁房间门,我因为过于好奇就偷偷进了妈妈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什么好家具,但床和被子都是新的,被子是那种大红色的鸳鸯被,而床铺靠里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黑木头雕成的木头人,结果当天晚上我就发烧了,吃退烧药打退烧针都不管用,后来整个人都烧糊涂了,我看到一个浑身黑衣看不清脸的人一动不动站在我的床头前,”
“我心里害怕就指着他喊有鬼,后来感觉妈妈抱着我到她床边说了好多话,按着我头磕了几下,就这样我才慢慢好转,之后妈妈告诉我一定不要再去她的房间,否则我会发烧一直烧死,”
听说了如此诡异的情况后大伯微微点头道:“你知道那个被枪毙的煤老板供奉黑木神到底哪出了错,以至于最后杀人被枪毙,”
“难道他也和我一样进了供奉黑木神的房间,”郓辉道,
“当然不是,这个煤老板年轻的时候想要偷渡去日本赚钱,结果船被海浪打翻,一船人几乎死绝,但他遇到了黑木神像,就抱着他以为的木雕神像在海上漂了两天,后来被中国渔民所救他觉得这是木头神像显灵保佑,所以就带上了船一路带回家,”
“可回家的没多久他就做了一个怪梦,梦里就有个黑衣人站在床边告诉他本人就是救他性命的神像,作为回报应该让本人和他的老婆睡觉,这人一惊之下就醒了,起初他以为是梦,但连续三天都做了同样的梦,这人也信鬼鬼神神的事情,估摸着神像可能真有灵气,但心想也就是个木头疙瘩,把它摆在自己老婆床边一晚上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晚他趁老婆睡着后将黑木神摆在老婆枕边,躲在一边看到底有什么动静,结果没一会儿他老婆就开始梦呓,每一个字都说的淫荡至极,接着又有了动作……”说到这儿大伯看了郓辉一眼,只见他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大伯叹了口气道:“在这之后这个煤老板事业上便平步青云,直到承包煤矿,他承包的煤矿产煤优质稳定,而且从没有发生过一起安全事故,而这人有钱后就保养了情妇,结果没多久他就梦到黑衣人,这次黑衣人要求的是和他情妇睡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