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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村长,老村长他们等不及了,都出来看看咋回事。“赛璐珞九成你俩干啥呢,牛师傅咋还没来?”
赛医生跟九成两个像霜打了似得回到房间里,半晌不说话,金先生他们怎么问都不说话。
“行,我得去看看。”说着金先生和村长他们找我去了。
傍晚星辰璀璨,天空那轮明月已经变成了残月,乌云来了,但没一会儿又被清风吹散,我一人独自跪在祖师爷像前,看着眼前停放着这口冰棺,我在问自己两个字,值吗?此时的我有点想笑,我从出生到现在,哪一件事是为了自己,人常说希望才是活下去的动力,那请问,我的希望在哪儿?我一直在问自己,我的追求是什么,可到头来,直到现在我好像想通了,难道这就是无为而治,大道无边吗,呵呵呵。
求名要求千秋名,求功要求万世功,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这些道理恍然间好像离我离得那么近,那么亲切。
我一个人在这大殿之内,对着祖师爷笑了,人常说,放不下,我现在终于明白总有一天你放得下也得放下,放不下也得放下。
修道乃修心,修心乃修功,修功乃修名,修名乃修品,修品乃修德,修德乃修身,修身乃修人,无为而治,不是让你什么都不干,而是让你站在无为的角度去有为,大方无隅,大道无形,行者无疆,搅大河为酥烙,变大地为黄金。
人只有在众多打击之下便能得到道的精髓。
此刻我忽然间好像什么都放下了,没有哪天向今天如此轻松,坐在坐在睡着了,朦朦胧胧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爹我娘给我做了一个秋千,我们全家乐乐呵呵在荡秋千,我娘问我我长大后想当个啥,我说我当个名副其实的中医。我爹摸摸我的头,我儿乖。
外面的门被人推开,金先生带着两村长冲了进来,“山云,山云!你没事吧,我就知道你搁这儿了。”当金先生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目瞪口呆,金先生这么多年的经历,话都不会说了,“山云,你怎么。。怎么突然…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转身缓缓起来,很随意的对着他们笑了笑,“我肚子饿了,回去吃饭去。”
三个人被我这一搞,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是好,尾随着我下山回到老村长家里。
九成和赛医生见我回来,“师父,你刚干啥去了?”
“我出去溜达溜达。”
老村长和村长议论起来,“这牛师父,牛师父,咋一会功夫老的成这样,这到底发生什么事。”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我们大狗回来说,咱们阳村的事不简单,大狗说是要保密,不能对外说,我糊弄了他好几次,他都没说,我估计此事还真不一般。”
“大家吃饭了,我饿成这样了,蔡叔,你那酒给我满上。”
蔡叔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及摸不着头脑的态度,“哎,满上,满上好。”刚倒了一盅,我端起来,直接下肚。
“师父,您慢点喝。”
“九成,来,咱师徒两走一个。”九成还有点不会操作,“楞着干啥。”
“哎,哎,哎,走一个,走一个好。”
“金先生,赛医生,我也跟你们走一个。”
“哎,好,好。”
“老村长,感谢您这一顿饭。来,端。”
“好好好。”
“都楞着干啥,吃饭啊。”
大家伙大眼瞪小眼,“好好好,吃饭吃饭。”金先生是个明眼人,我不想搅合大家的心情,先乐乐呵呵把饭吃了再说。
吃完了饭,开始侃大山,这男人一喝酒,啥事都没有。
“山云,金叔今天向你赔罪,要不是金叔,你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灾害。金叔对不起你。”
“金叔,快别这么说,我走到今天,一步一步也懂得了很多,我天生孤命,要想与世长存,唯一的办法,就是为命请功。”
“山云。”金先生还想说,被我打住了。
“咱们还是说点开心的。九成,你现在身上峦山大印看看还有没。”九成掀开了自己的胸膛,“嘿,你还别说,你看,剩下这半边,真消失了。”
“那九成,你下来可得好好找个婆娘过日子,再不能跟我过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师父,你是不要我了吗?”
“看这话说的吗,你要想回来,那就随时回来一起干呗,娶媳妇生娃可不能耽误,这误了你的终身大事,我死也不能瞑目。”
“行了,啥也别说,你自己定,好吧。”
“好,就喜欢师父你这暴脾气,哈哈哈。”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要出事()
天蒙蒙亮,金先生让赛医生来知会我们一声,我们该启程了,金先生也联系潘子让他开车来接我们,不然等村民都来围观,那真该把我们当动物看。
老村长也起了个大早,“山云,金先生,你们这就要走。”
“老村长,打扰你了,这是点心意,也别嫌少,您拿着。”说着,金先生就要给钱。
老村长一下就不客气了,自己抽自己两巴掌。“哎哎哎,老村长,老村长,您,您这是干啥呀,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还望见谅。”
“我说,你们这些城里人也真是的,动不动就给钱,你问问我和山云是啥交情,你要打我脸,你就明说,我自己打。”说着,又要抽自己。
“行啦行啦。”我站出来,“你,还,还真横上了。”
“金先生,这,我们这些农村人虽然穷,但不兴这个,你要真给钱,那真的下次可别来了。”
“就是,还是山云兄弟说的好。”九成杵在一旁不说话。
“九成,嗨,跟我来一下。”我和九成上去峦山观给祖师爷上个香,也把那冰棺后事处理一下,哪个熊孩子要把冰棺盖子揭开了,那一切又完了。
“金先生,你们等我一会,要不先吃点早餐,我去去就来。”九成每次看见我满脸沧桑,都憋不住悲伤。
“好啦,九成,我说你咋还跟个娘们似的,说不住哪天我又好了,我都没啥事,你咋还给我哭丧着。”
“师父,您别说了,我们走吧。”也不知为何,我变了,九成也跟着变了,变的没以前那么嘚瑟,连话都少了很多。
“九成,咋地了,这咋话都没有了。”
“师父,我的命是你救的,没有你,就没有我,嗨,不说了,你看我又提起来,咱们还是快上山。”
难道九成有这么多的感慨,“师父,你还记得吗?十年前,我就是倒在这里,您第一次见了我,你那时还是个毛头小子,要不是我身患重疾,我才不会跟你瞎胡闹,只不过,您的为人,我是打心底佩服。”
“九成,今生有你,死而无憾。”足足八个字,聊表我心。
到了峦山观,九成问我,“师父,这冰棺咱们怎么处理?”
“现在他已经被峦山大印加里面的峦山大剑封住,又在祖师爷面前,这里灵气冲天,他兴不起什么大浪,只不过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要是万一出点啥事,是这样,在祖师爷屁股下挖坑,把这冰棺埋下去。”
“什么,挖坑,师父,就咱两个,挖这么大个坑,那也太不可能了,那不得挖到中午去,再说师父你这身体。”
“那行,我下去叫人去,你等等。”说着九成要走。
“行了行了,不用这么麻烦,你去到柜子里拿块黄布来。”
“好嘞。”扯了块黄布,把冰棺包裹起来,我和九成合力把祖师爷神像挪开,把冰棺挪到跟前去,将祖师爷抬回来,坐在上面。
“唉呀妈呀。累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靠着祖师爷坐了下来。
“师父,这能行吗这个。”
“咋不行,祖师爷坐镇,他还能干哈,而且那玩意得罪了阴差,我估计下面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也对哦。”
“行了,回去了。”
我两下了山,潘子把车开到山下。
“山云,办妥了。”
“妥了。”
“上车吧,咱们赶紧回去。”
“九成,上车。”老村长一把抓住我,“老村长,还有事吗?”
村长龇牙咧嘴,嘿嘿一笑,“也没啥大事,就是我那大孙子,大狗。”
“哦,你说大狗啊,九成,就留个地址,你让你家大狗收拾收拾,到深圳这个地方找我,直接把纸条递给他们那的管理人员就好。”
“山云,走好啊。”老村长招招手,晃悠悠。
到了牛头湾山下,“潘子,停车。”
“牛师父,有事吗?”
“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车上等我。”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吧。”
“那行,走。”
我和九成去山上看了看,摸了一把土壤,闻了闻,那股中药味没了,更多的是腥味,脱落的树叶上那两排黑点也都没了。
“恩,差不多了。”九成也看了看,“师父,还真消失了。”
“九成,去下面路口测测气脉,看怎么样。”
“好。”
掏出家伙事,一套符纸窜上天,符咒口中念,一根香火罗盘点,阴阳一条线。
“师父,你看,气脉正常,你看看。”
我拿过罗盘,果然,上下分录清晰,阴阳一气有隔离。
“恩,是正常了,这阳村的事,咱们就算了结,我也放心了,嗨。”后来,我才知道,阳村上下为了感谢我的大恩大德,竟然在峦山观给我立了一个碑子,牛山云功德碑,这给我一下蹿到天上去了,哈哈哈。
回到宝安,赵伯和曹叔得到了魔铁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就走了,带这这玩意直接去了北京,赵伯联系以前国工组的几个元老,进行科目探究,至于,结果,那就是机密,我也不知道。
金先生将宫殿这事上报上去,本来说要开发,可是考虑到阳村这个地方开发旅游业也不靠谱,再说,挖山说不准又出啥事,就这样搁置了。
行了,我也该会深圳去看看我那摊子事,这一待就是三个月,心碎了一地,真的待不下去了。我倒想去看看颜子珍,哎呀,我这模样,还见人家,自己敲了自己脑瓜崩,乱想什么呢。
买了个棒球帽带上,不至于那么尴尬。
金先生将我们送上了回深圳的飞机,潘子和赛医生都来送别,就这样,我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为什么,每次到宝安,我都会身心疲惫,痛苦不堪。
在飞机上,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睡到了。
可是,这次到了深圳,令我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发生的那么直接,那么突然。
到了机场,九成打通了张哥的电话,怪了,没人接,这是张哥的工作号码,怎么会没人接。再打大洋,大洋也没人接。
最后,六斤接上了电话,九成破口大骂,“妈来个巴子,你们干啥玩意,咋不接电话。”
六斤沉默不语,“喂,人呢,说话啊。”
“九成,你带牛师父,咱们回来谈,电话说不清。”
“什么玩意,牛总回来了,都不接,还让回来谈,你扯犊子呢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九成,你带牛师父回来,咱们回来谈,就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