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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是,快到过年期间,赵伯和曹叔真的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两人在腊月二十八晚上,双双在屋里安详的走了。
他们的葬礼,我没有参加到一个。
他们仿佛知道我有今天这个坎坷,都没有打扰我。
当我仔细回想曹叔三番两次给我说的那几句话时,我似乎懂了,其实他们早就看透了大洋,他们也早已经预测到了今天,他们是在提醒我,让我坚持我的目标。
人,还得要活,剩下的路,还得自己走,文爱正是花钱的时候,小满和六斤实在待不下去在这里白吃白喝,两人回宝安了。
她们的老婆都偷偷给自己相公存了一笔数目不菲的钱,这属于私人财产,虽然公司破产,需要还债,两人将自己家里明面上的钱,全都拿出来还债,可是,她们的妻子留了一手。
两人为这事骂了媳妇一顿,同时我和九成也骂了两人一顿,自家的媳妇为了自家的男人,有错么?他们要把钱留给我,我给骂了一顿回去。
小满和六斤在宝安市开了一家餐厅,生意还行,而我,干起了老本行。
2010年春节刚过,深圳,一条古玩街上多了一个算命的,那就是我,牛山云。
第一百四十八章 开张后的第一件小活()
九成在深圳模具厂找了活,上班去了,大狗也随九成一同去应聘上班。
不管怎么说,我的为人那是有目共睹的,跑了好几个朋友,托他们给文爱转了学。
这些年,我给文爱的零花钱倒也没少,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没花多少,而是偷偷存下,这几年,还存了不少数目。
深圳的古玩市场,都是半大老头,摆个小摊,放几个玩意,都是些不值钱的,那些大玩意,好东西,都是背地里交易的,场面只是个摆设。
这地方,早上到中午根本没什么人,一到下午,人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卖盗版碟片的,卖收音机,卖啥的都有。
一代名道牛山云,现在真是沦落到如此地步,自己坐在这小板凳上,为了装的像一点,不得不买了个毡帽,扣在脑袋上,双手操起来,立了个门牌,算命看相看风水。
我这种人,往大里说,叫做道士,往小里说,叫做神棍,不管是道士还是神棍,总之,这门手艺活,不好到处宣传,只能自己积累人气,等人家找上门。
我在这坐了一周了,除了几个解梦的,根本就没啥生意。
动不动还有几个看我笑话的,自以为自己道行很深,来我这不花钱,专门给我提问题为难我,这种人,我见得过了,要是以前,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说以前了。
太阳快下山了,看来今天又没个啥收入,拍拍屁股上的土,准备收摊子回家。
这一天,就这样晃晃悠悠没了,刚出道那几年,学校学的很多知识,当个老师还行,现在这副德行,人家连门都不上进,收拾收拾回吧。
就在收拾完东西时,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出现我的眼前。
我对姑娘笑了笑,“女娃娃,叔叔下班了,你明天来吧。”
我正当拿着东西走时,那姑娘突然堵住我的去路。
“小姑娘,我已经下班了,有啥事明天谈呗。我在这等你。”我朝另一边走去,结果又被堵住。
“小姑娘,你咋回事啊。”我放下东西,也不走了。
“你说吧,咋回事。”
小姑娘有些青涩的说道,“叔叔,您能去我家看看吗?”
“你家?”
“恩。”
“那你家在哪,远不远?”
“不远,就在那。”这姑娘跟文爱差不多大,给我指了指对面那栋高层。
“那行,我这就跟你去一下,你顺便给我说说什么情况?”
事情是这样,这姑娘叫陈丹明,是单亲家庭,现在跟妈妈生活,上个月他们家刚搬了新家,可是这间新家有问题。
每天晚上,陈丹明睡觉时,老是感觉床头站个人,她有几次都感觉到他走了过来,坐在自己床边,背对着自己,更离谱的是,每天晚上总感觉有人拉扯被子,第二天起来,被子果然就在地上。
这事给她妈妈说了后,娘两换着睡,结果,她妈妈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被子还是掉在地上。
打这以后,家里怪事频出,卫生间马桶一到晚上就自己冲水,厨房来有人用筷子敲碗的声音,娘两吓的半死不活。
他妈妈因为不好意思,最主要的是她信的是耶稣,去了教堂好多次,神父除了让他祈祷就是挂十字架,可是到了也没起个作用,现在也被逼无奈,又怕人看见不好,就让女儿来找我这个神棍,能不能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放心吧,以叔的功力,这点问题小事。”
金光花园,一栋901室便是陈丹明的家。
“丹明,这就是你请来的先生。”她妈妈是国企的一位高管,家底殷实,要不是摊上这事,是不可能接见我这种人。
“恩,就是对面古玩市场上算命的。”
陈丹明她母亲上下打量我一下,现在骗子众多,她也不敢确信,我到底会不会。
“敢问先生信甚?”
“在下牛山云。”
她妈妈听见牛山云的名字吓了一跳,“你叫牛山云?”
“对,我叫牛山云?”
“牛氏集团的董事长不也叫牛山云吗?”她在喃喃自语。
“有什么问题吗?我这名字。”
“哦,没什么,只是你这名字跟一个大人物有点像?”
“呵呵呵,你是说牛氏集团董事长?”
“怎么?你认识。”她妈妈更加惊讶,甚至不可思议。
“不需要惊讶,我就是。”
“真的?”
“妈妈,你认识他?”
“他可不是一般人,牛董事长,快请进。”瞬间,她对我的态度变了。
“我现在就一算卦看相看风水的,不是什么董事长,可千万不要这样叫我。”
“您怎么会成这副模样,怎么还干起了这?”她妈妈很是不解的问我,“世态炎凉。”
“牛先生,你真的还会这个?”她妈妈又补充了一句。
“我原本是峦山派掌门,就是干这个的,行了,咱们还是看你家吧,我这事情,你应该都了解。”
她立刻反应道,“我知道,是您的徒弟,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丹明,给牛师父上茶。”
我笑了笑。“不用客气,我们还是说事吧,我等会还要回去,我女儿回来我还得给做饭呢。”
“那行,您跟我来。”
这是一间三室两厅的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间,陈丹明的房间就在靠厕所这头。
我进去看了看,房间内的家居风水没什么问题,按照陈丹明说的,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存在。
“是这样,我回去一下,拿一下家伙事,晚上我带徒弟过来,你看如何?”说着,我就要走。
“那牛先生,您吃过晚饭先吧。”
“不用了,我女儿马上放学了,我还得回去做饭,等晚饭后,我再过来。”
“等等,牛先生,您住哪,我去接你。”
“得了,我这一个神棍,有啥接的,你们等我。”
我回去后没多久,文爱放学回家,我顺道买了些排骨啥的,给炖点汤喝。
九成和大狗本来是住厂子宿舍的,我给九成打了电话,让他今晚过来,去看看。
“九成,过来了,来,一起喝汤。”
“哎呀,师父,今儿改善伙食啊,排骨汤啊,工作餐我早都吃不下了。”九成突然的大起大落,以前花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现在也不能这样,虽然口上不说,能看的出来,他过的很难受。
就连抽的烟,从以前的中华,现在降到3块钱的。
“文爱,来喝汤了。”文爱洗了脸,过来一起吃晚饭。
“怎么大狗没过来?”我问九成。
“他现在可是厂子里的标准,干活卖力,学东西又快,每天都加班,今天我让他回来吃饭,他还在加班。”
“这小子混的不错嘛?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
“九成,今天接了一个活,晚上跟我去看看。”
“大活小活。”
“估计是冤魂又折腾吧,小事。其实这小事我一个人完全可以,只不过人家家里孤儿寡女,我去不自在,带个人去,就实在了。”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师父,行,吃完一起去看看。”
傍晚七点多,我和九成敲开了门。
“牛先生,你来了,快请进,这位是您徒弟?”
“对,他是我的徒弟,我师父两今儿来给您把这事办了。”
“对了,牛先生,有件事想问问您,您说我信的是耶稣,为啥耶稣就不能帮忙呢?”
我笑而不语,九成接过来,“中国的鬼还认外国的神,那不是瞎闹嘛。”陈丹明妈妈被九成搞的不会说话了。
“九成,怎么说话。”
“您别在意,我这徒弟就这样。”
“还没请教您姓?”
“哦,我信刘。”
“刘女士,等会,我要把你墙上这些个大蒜十字架啥的拿开,您不会介意吧?”刘女士对我条件有些迟疑,“这,这恐怕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都到这份上了,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陈丹明不客气了,反驳自己母亲。
“那好吧。”陈丹明第一个上去把那些东西取掉,从她母亲眼神中看到,很不乐意,但又没办法。
陈丹明嘴里嘟嘟囔囔,“自从信奉耶稣之后,就整天不准吃这个,不准吃那个,天天晚上又唱又跳,还把旁人带到家里折腾,真搞不懂,跟着魔一样,结果现在搬了新家,出了事,耶稣咋不帮你?给我带的这些个十字架吊坠,指环,手镯,有个屁用。”
“哎,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你母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信仰,你得尊重她。”
“行了,您娘两今夜委屈一下,住在一起,我和我徒弟就待着这间屋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吧,不管发生什么事,出现什么声音,你们安心睡觉,不要管,睡觉前肚子里的那些事都赶紧处理了。”
“好的,全听牛先生您的。”
“九成,给祖师爷上柱香。”
“好的。”
在陈丹明的房间内我,我和九成坐在里面书桌前,在桌前上了一柱香。
在书桌前,我随意翻动一下课本,在课本里有一张纸,想都没想,顺手拿起来看了看。
“亲爱的陈丹明同学,我是曾思成,我早已经对您仰慕已久,下面,是我送给你的一首诗,希望你能喜欢,嘿嘿。”
“你又把静的雾辉,笼遍了林涧,我灵魂也再
回融解个完全;我遍
向我的田园轻展着柔盼,
像一个知己的眼亲切地相关。
我的心常震荡着悲欢的余
音。在苦与乐间踯躅当寂寥无人。流罢,可爱的小河!我永不再乐:密誓、偎抱
与欢歌皆这样流过。我也曾一度占有这绝世异珍!徒使你满心烦忧永不能忘情!
鸣罢,沿谷的小河,不息也不宁,鸣罢,请为我的歌低和着清音!任在严冽的冬
宵你波涛怒涨,
或在艳阳的春朝催嫩蕊争放。
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