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我大叫一声,自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此事怨我,怨我啊,怨我一时疏忽,没把谢敏的话当话。啊——”
谢敏的死,对我打击太大,一时间缓不过神,喷出一口鲜血。
“师父,师父,你大病初愈,可急不得,急不得啊。”九成抱住我。
“山云哪,这事可指望你呢,你要是再出事了,那可咋办呢!”馆长也被吓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九成不断给我捶背,“师父,师父,这事不简单,还记得上次在燕王古墓,谢敏消失的那段时间,虽然我们将谢敏从棺材中拉出来,可是这期间谁知道出了什么事,说不准是棺材里那东西在作怪。”九成一句提醒了我。可是,不经调查,谁也不知道。
“你说的有道理。也许是那棺材里的东西钻进谢敏的肚子,附上孩子身上。”仔细一想也不对啊,那墓中的鬼怪早就让老君爷打成烟灰,怎会还有?
此事目前谁也说不准,我必须验尸。
“馆长,谢敏的尸体没火化吧?”馆长一脸紧张的握住我的手,“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查清楚,谁还敢火花,就等着你去查看呢!”
马不停蹄奔向省殡仪馆停尸房。
在停尸房在地下室,一个姓刘的老头看管着。这老头一道疤痕,沉默寡言,也许是殡仪馆待得时间久了,身上一股子沉重的阴气散发出来。
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拍了我肩膀,我猛然转身,“你们找何人?”老刘头令人难受的嗓子,马馆长赶紧拿出证件,“你好,我是省文化馆的。”
“嗯哼?文化馆的来这做甚。”
“哦,是这样,我一个学生突发恶疾,死因不明,今日特请人来看看,这种事想必你应该懂的。”
“哼,如果都像你们来请人验尸,那我这还干不干。”说着,马馆长给老刘头塞了一壶酒,“三十年的茅台,还望周全。”
老刘头看了看手中的酒,轻蔑的笑了笑,“你可是说新来的那个年轻女娃娃。”
“对,您知道?”
老刘头伸了伸脖子,看了看站在馆长身后的我,“年轻人,这活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老刘头此言阴森森,可是我是个道士,看来他把我当成招摇撞骗的。
“无妨,无妨,我吃的就是这口饭,今日就算长见识。”
“那女娃娃死相暴虐,我看为一般死亡,我在这里这么多年,见过的各种死状数不胜数,但是像这位姑娘,倒是头一次见,想必,一定惹上什么大麻烦,你们可想好,不要祸及自己。”
“今日所来,就是为了查清此事。”
“那好吧,请随我来。”老刘头拖着一条不好使唤的腿,拿了串钥匙,我们跟随其后。“年轻人,你们要是查不出什么,就请快点走吧。”
“多谢。”老刘头开了停尸房的门,这门吱吱呀呀的乱响,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
地下一层,冰冷的气息时不时有阴风掠过,在里面呼吸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水流滴答,滴答,总给人后背添上一丝丝凉意,那大板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每个尸体的大拇脚趾头挂上一个铭牌。
“她在这里。”老刘头带我们来到一个大柜子前,拉来了抽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你们好自为之。”说完,老刘头蹒跚着步伐,走了出去。
“师父,这停尸房太阴了。”
“这不屁话,别废话,把谢敏抬出来。”谢敏装在包裹袋里,我和九成将他抱了出来,摸在尸体上,硬邦邦的,已经成了冰块,平稳后,便拉可了拉链。
“啊!”这一幕让我大惊,后腿一步。
“怎么会这样?”我似乎有些惊慌。谢敏死不瞑目,两眼球瞪得似铜铃,爆了出来。眼睛中夹杂着各种说不出的感觉,更多的则是杀气。
“师父,谢姑娘怎么?”九成压抑着自己焦躁不安的心情,“谢敏死后,无论如何,我们也帮她闭不上眼睛。”马馆长有些内疚,长吁一声,“唉,造孽呀。”
面部的肌肉已经全面萎缩,面颊上夹杂着冰沫子,顺着拉链拉下去,肚子上衣服竟然塌陷下去。
我随即一把拉开了谢敏的上衣,这肚子里竟然就是一个窟窿。
脑袋瞬间嗡一下,犹如雷劈,半年前还说喜欢我的谢大姑娘,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死都不安生,这全都赖我,没把谢敏当时的话当年做事,不然也就不会成今天这样。
好好的人肚子为何会有一个大洞,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一时间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我指了指谢敏的肚子,九成凑过去,“啊!这是怎么了?”一脸迟疑看这马馆长,马馆长也毫不知情。
“哗。”一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闪了过去,这破停尸房的电灯不知怎地,总是一闪一闪。“谁。”九成叫了一声,空荡的停尸房传出一声回音。
马馆长以多年的经验也察觉到了有什么异样。“怎么回事?九成。”
“师父,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强忍着身子抬头扫视而过,出了齐刷刷的死人,什么也没有。在这停尸房中出点什么鬼怪事情也是正常的,这样一说九成倒也没刚才反应强烈。
第五十八章 唐谢会盟()
多亏老刘救我一命。莫不是老刘惊动了那家伙,说不准我现在已经身首异处,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敏为何会生出如此怪胎。
“那东西肯定还在里面,一定要找出来,不能让他出去害人。”馆长突然严肃起来。
“找什么,在这里面找什么?”老刘头不高兴了,“不能因为你这一壶酒就胡作非为。出去,出去,都出去。”老刘头开始把我们给出撵。
“师父,咱啥都没拿,这怪物,咱干的过吗?别再逮不住狐狸惹一身骚,搞不好命都丢了。”九成悄悄附在我耳边嘀咕一阵,九成话在理,目前我们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了解。
“师父,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快走吧。”
“还在嘀咕什么,都出去,出去。”
我好心提醒一句老刘头,“这地方不对劲,你可千万要小心。”没想到对人家说这话,这老刘头火了,“我在这干了几十年,什么事比你清楚,用是告诉我,给我滚犊子。”
我们屁颠屁颠滚蛋。
这事还真有点措手不及,回到馆长的家里,马馆长在郊区专门有一个收藏玩意的房子,我们三就暂居此。
这两天来,吃不下一口饭,心中一直是谢敏的惨死,头晕脑胀,每每被噩梦惊醒。“师父,你多少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滚滚滚,别烦我。”
马馆长倒了杯茶给我,“你这样不吃饭不行呀,年纪轻轻拖垮了可咋整。”“馆长,耿主任呢?”
“哦,老耿去美国参加一个什么讨论会,下个星期回来。”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应该和燕王古墓没关系,谢敏一定有事瞒着我们。比如说,她突然从美国回来,听她自己说是被男朋友甩了,而且还有了身孕,难道她的家人就对此一点不在乎?嗯,对了,她家人呢?”
“她父亲手下有四个煤矿,当年他父亲下矿视察,几年了头一次下矿,就出了意外,她母亲一气之下也就随之而去。家里矿是由她姑姑打理。”
“哦,原来如此,她什么时候出国的?”
“三年前,三年前她姑姑非要把她送出国,说她在国内发展没前途,就把她一人孤零零的送入美国。她爸生前和我是好朋友,我一直把她当女儿对待,出了这事,我也拖不了干系,对不起她泉下的爹啊。”
“谢敏是独生女?”
“那倒不是,她有个弟弟,七年前出车祸,真是家门不幸。”九成凑过来,“你说会不会是杀人谋财。”
“杀人谋财。谢敏的事,她姑姑没来吗?”
“来是来了,可是谢敏是杀人犯,她姑姑也不想多沾染,直到谢敏死了,出了这怪事,一直是我打理,她姑姑再也没出现。”马馆长喃喃说道,顺手端起了给我倒的茶,喝了两口。
“原来是这样。”我长吁一声,看来是得从她姑姑那里入手查查,待我等会起坛问问祖师爷,要是祖师爷当初留下的后患,那可就是我峦山派的罪过。
“九成,起坛。”
“是,师父,你要不先吃点。”
“没工夫吃了。”立即开坛问师,经过查证,果真此事与当日燕王古墓没一点关系,那就奇怪了,可是我再要查下去,香火直接扑灭,祖师爷看来对此事很忌讳。不仅如此,祖师爷为这事还埋怨我不信任他,是对峦山派的不尊重。
如此说来,谢敏家对待谢敏那可是薄情寡义,极为冷漠,不管什么事,人都死了,再怎么着也得把人安葬了吧。
对于她姑姑,我倒是很想会会她,如果她真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可是反过来一想,他姑姑乃也是一常人,对于如此鬼怪之事,难不成她也懂?拍了拍自己脑袋,简直是胡思乱想。
“此事咱们没有一点头绪,我这一点办法都没。”开完坛,加上几日沉浸在对谢敏的哀悼中,躺下又接着睡。
“师父,不管咋地,你也得把饭吃了吧。吃过了再想法子也不迟。”唰一下蹿起来,吓的九成一哆嗦,“我得见见谢敏姑姑,马叔,这事你可得帮忙。”
“汗,别说是你,就是我想见,那也见不到啊。人家是名门望族,哪有那么容易见到。”嘿,我就不信了,鬼神之事我都见得到,区区一个人还就见不到了,“九成,三日之后我必须见到她姑姑,不说了,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吃饭。”端起饭碗,拿起筷子大吃起来,九成见我一吃饭,也高兴起来,“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山云,可不能乱来,谢氏家族那可不一般。”马馆长怕九成又出什么阴招,对此很是不放心。
“不行我跑一趟吧。”
“哎呀,我的马馆长,你这跑一趟那得啥时候去,别到时候连门都不让你进去,这事交给我。”九成看来想到办法了,这小子鬼点子还挺多。
谢氏家族的矿工大楼董事长办公室里忽然来了一封信,信头是宝安市唐氏集团。一位带着眼睛,满脸皱纹却画着浓浓的妆的半老太婆缓缓的拿起信封,“唐氏集团,我与唐氏集团并无交集,怎会突然来一封信。”信里内容是与谢氏家族强强联合,同盟发展。
唐氏集团在海内外都有分厂,那也是鼎鼎大名有实力的企业,谢氏集团这几年想走高兴产业渠道,就必须与这种企业联合,两家要联合在一起,那可不得了,半老太婆看了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眼镜,哈哈大笑起来。
很快,两家企业在省里举行董事会座谈会,届时谢氏家族董事长谢宝华与唐天虎都会出席。会盟地点设在省里格林豪泰大酒店。
“山云,山云,这恐怕不妥吧。”马馆长还是一进古墓命都不要了,出来人世前怕老虎后怕狼。
“有何不可?九成办这事深得人心哪。”我哈哈大笑,马馆长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唐天虎很快收到知会,在这之前,先会两个董事长单独会晤一下。当然也在格林豪泰。
格林豪泰会餐厅一个包房内,准备开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