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大明在妻子不断安慰下这才终于缓过神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完这件事的经过。
“可包工头说我是做梦,这一定不是做梦,这一定不是。”刚平复下来的陈大明又暴躁起来。
就这样,在家休养三天,陈大明越加严重,变的疯疯癫癫,本来家里的光景就不是很好,妻子为给大明看病,散出很多钱财,现在债务累累,原本一直坚持无神论的妻子也不得不寻找道术。
陈大明这事情在整个阳村传的沸沸扬扬,施工公司将那大蟒深埋在大山,在大蟒的肚子里还有一条金色的小蟒蛇,脑袋已经被挖掉。
阳村村长已经换人,新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年蔡江东的儿子蔡江明。
蔡江东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
蔡江明盘腿坐在炕上,“唉,这事一下闹得,眼看路修的好好的,这不就停工,你说这牛山云牛师父一走就是十年,峦山道观现在破败不堪,要是他在,这事不就好办多了,嗨,刚有点喜事,咋就一下变成悲哀了呢。”
“可不是,当年牛师父在的时候,那可是叱咤风云,那在省里头都是响当当的大红人,也不知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说话正是老村长。
施工队终于开始施工,在当初修的那嘎达地方,又出事了。
多少年来的石头山从未蹦跶过,也就这天怪了,石头山蹦了,大石块下来一下砸死一个大汉,而这个大汉就是负责跟陈大明一起的挖掘机师父。
他下车休息靠着路边喝了口茶,突然,山上一个大石头滚下来。
路边的工人早就看到石头滚下来,大喊大叫让他躲,这家伙一直以来是耳朵最好使的,关键时刻却啥都听不见,还在那慢慢悠悠喝茶,砸个正着,脑袋一下被压成稀巴烂。
多亏这不是我们公司承包的,我们只是拿钱,让其他公司承包,这出了事也不归我们管。
阳村现在老少爷们都在议论这事,白天晚上都议论,这条山路都没人敢走,听说老是能看见一个妇女抱着儿子在核桃树下哭,走进一看,那儿子没有脑袋。
越传越邪,越邪越传。
闻讯而来的风水先生,道士法师那是数不胜数,可是没一个顶用,来了后要么骗吃喝拍拍屁股走人,要么摇摇脑袋,有的连出事地点都不去,直接就溜了,这本来给阳村干的好事,却成了大麻烦。
在上海的我,一天没事迷上了打桌球,玩斯诺克,这一天没啥事就去球馆,最后自己嫌麻烦,干脆拿钱自己开了一家球馆,没想到,这生意还很火爆。
大堂经理急匆匆找到我,“老板,电话。”
我正陪一个老总玩的正嗨,好不容易单杆打出五十分,这事就来了。“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喂,张哥,咋地了?”
电话那头很急,“董事长,快回来吧,出事了。”
“出啥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哎呀,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又是你的那嘎达事。”张哥并不是一个火急火燎之人,能如此匆忙,定是出大事。
“不好意思马总,这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小刘,你来陪马总玩,今天买单算我的。”
“牛总,那你快去,别耽误事。”
“老板慢走。”
司机开着车一路到公司总部,“董事长好,董事长好。”刚走进大厅,献殷勤的,讨好的,干啥的都有,我一路奔进张哥办公室。
张哥的秘书推开门,九成六斤他们都在。
“你们都在,出什么事了?”
有一张陌生的面孔,头一次见。
张哥赶忙给我介绍,“这是陕西分公司的钱总。”
“董事长好。”
“陕西来的,头一次来上海吧。”
“对。”
“老钱,赶紧给董事长详细说说。”
钱总一口气给我全部说完,
“原来是这样啊。”
“现在施工队已经辞掉这个工程,他们不干了,可是换其他工程队,没人敢接这个活,而且这事现在影响太大,连您的家乡阳村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心不稳。”
“有这么严重?”
说道阳村,生活养我的地方,十年了,都没回去看看,难道这是天意让我回去吗?
九成赶紧说道,“董事长,咱们现在都这等身份了,您回去可行,可是这事就让其他人去办吧。”
我一股子怒气涌上来,“说这是屁话,咱们是靠啥起家的,这啥都能忘,老本行不能忘,你忘了你身上的峦山大印吗?”
张哥一看不对,“董事长您消消火,九总也是无心之言,你还谅解。”
六斤和小满也辩解,“对呀,对呀。”
“对了,大洋明天回来。”张哥说道。
“大洋?”这小子出门几个月了。
“那让九成去接,我连夜飞回去。”
张哥急忙道,“董事长走的这么急,不准备准备吗?”
“多少年都没回去,我也要回去。”九成和我杠上。
“那行,明天一起接大洋,咱们一起回。张哥,张嫂的病要紧,您不必忙着公司的事情,有时间看看就行,公司现在有田娃大麻瘦子他们,六斤和小满留下来,帮张哥打理,我回去看看。”
“多谢董事长关心。”如今张哥的沧桑在脸上写着,我怕他那天也熬不住。
突然间,我楞了,十年了,突然就这么回去,似乎少点啥,但又不知道少点啥。
看见我一个人发呆,“师父,是不是难以面对以前的人和事,罢了,都已经过去,随风而去吧。”
我难以见的人是唐小染,不知道她现在幸福吗?还有颜子珍,也不知道怎么样。西川村的大琳妹子,你结婚了吗?是不是孩子都大了,想起我第一次出山,竟然被会议逗笑,那是的我多么单纯,一直都是凭着感觉做事,现在不一样喽,思考之后还得斟酌,罢了,家乡需要我,我得回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天大旱,人要亡()
当天晚上,我一夜未眠。
终于熬到天亮,九成打电话给我。
“师父,咱们去接机吧,我在楼下等你。”九成的司机拉着九成早就在我别墅下。
我洗漱完毕,推开了文爱的房门,“文爱,文爱,爹要出去一趟,你这几天就去六斤和小满那里,别给人家闹事,乖乖的听话。
文爱睡的迷迷糊糊,听见我要出门,揉着眼睛,“爹,你去哪啊?得多久?”
“我出差可能得一段时间,你照顾好你自己。”文爱起身,“爹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我都这么大的人了。”
“记住,千万别忘戴你的护身符,这几天你就在六斤和小满两家,你喜欢去哪家就去哪家,记住,别给人家惹事。”
“好啦好啦,爹,你烦死了。”给文爱留下一张卡。
“爹,我这有钱,你不用给了。”
“你有钱是你的,我给你是我的任务。我走了,你睡吧。”
“对了,我还没问你去哪出差?”
“宝安。”
文爱嘟着嘴哦了一声,这女孩一旦起来也就睡不住,非要下去送我。
我准备好了一切,出了别墅。
清晨,雾气还很大,上海的清晨有点昏暗,今天看来是个阴天。
“九叔,早啊。”文爱上前给九成大招呼。
“哎呀,我家的大姑娘起的老早了,是送你爹的吧。”
“你和我爹一起出差啊。”九成看了我一眼,“对,这次我两一同去,现在去机场接你的大洋叔,他从日本回来,我们三一同出去。”
“哎呀,这什么事还这么热闹,爹,我也要去。”
“死女子,还想干啥,乖乖给我待着。”文爱麻缠撒娇这一招又开始了,“我给你说,今天绝对不可能,你还要去上学,别耽误功课,赶紧回去,我走了,记住,别一人在家,去你六斤叔或小满叔家,我等会给他两打电话。”
文爱瞪了我眼,嘴嘟的像香肠一样。
“走了。”
司机一脚油门轰出去,我们前往机场。
到机场时,大洋已经到了,在左右环顾。
九成拍了一下大洋的肩膀,大洋吓的魂快散了。
“哎呀,师兄,人吓人吓死人,你干啥玩意。电话里听说家乡出事了?”
“走,路上说。”公司早就帮我们三人定好了机票。
“师父,我们师徒三人有好些年没一起出山了?”
“对啊,自从那次高庄僵尸事件后,还没一起过,说来羞愧啊,咱们已经有些年没出山,道士这手艺可不能失传。”
大洋打扮的极为洋气,我和九成穿的很正统,这小子在日本学的什么潮流,搞的花里胡哨。
“等会把你那衣服给我换了,怎么看都不舒服。”
“师父,这身衣服是我专门买的,花了不少钱,还以为你能喜欢,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别在我跟前逼逼,这三十岁的大老爷们,这头发,这发型,你看这裤子,好好的裤子非要掏个大洞。”
九成又笑,“你笑什么玩意,我还没好意思说你,这是去办事,不是去赶集,看你穿的,似乎没人知道你是老板似的。”
“我说师父你是咋地,咋几个月没见,比以前更厉害,这啥都看不惯。”大洋也发起了牢骚。
九成撇了一眼,“他现在眼里只有她那个宝贝女儿,咱两徒弟,他是看不顺眼。”
“你大爷。”我这一下嗓门有点大,“先生请您不要喧哗。”
空姐穿着性感的黑丝,微笑的脸庞,半蹲的姿势对我说。
“美女,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唉。”九成和大洋两人接连叹气。
“我。”刚举起手,两人做出嘘的手势。
我们三真是活宝,只要在一起,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下来就得说正事。
现在极为重要的事情还不单单是陈大明的事,而是整个阳村受到牵连,昨天晚上传来消息,自打这事出了,阳村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干旱,河道干枯,就连井都干涸,人畜现在饮水困难,政府不得不出面解决,可是,这治标不治本也不是个事。
“大洋你怎么看?”
“难道说挖死的巨蟒是阳村的水龙王?”
“我看有谱,不然怎么能出现这事。”九成也觉得是这样。
“哎呀,这个陈大明啊,这次这事头疼。”
昨晚一夜没睡,在飞机上睡着了,九成和大洋也没打扰我。
到了省国际机场,分公司给我专门派了车。
分公司的领导还说好好接待我,看到我火急火燎也不成,就将车子留下,大洋开车,直接回阳村。
到了阳村已经下午。
在村口就看见一大堆人闹闹轰轰不知干什么。
“九成,下车看看。”
十年后的阳村还是如此,大致的面貌没有变,只是多了几家大院,添了几座围墙。
又是敲锣又是打鼓,闹得乒乒乓乓,就听见人在唱,“龙王爷,不敢啦,天要旱,人要亡。”黄符一道道,唱词的是个道士,带着道冠,穿着道袍,做的有模有样,不知道这是哪家道士。
旁边村民一人手中拿根香火,不断的作揖祈求。
农民看来逼的不行啊,这阳村可是玉米大户村,上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