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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霍笙愧疚的道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蕾拉还活着。她如今活着回来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我无法撇下他们母子。但是我保证,在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内,她没有回来。”
“她不是背叛了你吗?”洛可可问。
“我也以为是这样,但事实是她被恶龙之尾陷害,还囚禁了起来,她好不容易逃出来找我,我们的孩子还在恶龙之尾手上。”霍笙说着,握紧了蕾拉的手,“洛可可,我是一个父亲,我不能放下责任。而且……”
“而且你还爱蕾拉。”洛可可心碎的说出这个事实。
洛斐尔格雷看着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洛可可,他再也忍不住,冲到霍笙面前,对着霍笙的脸,狠狠的给了霍笙一拳,“你个王八蛋!那天在超市看到你,我让人查了你还在国内,我就该知道你这个王八蛋有问题!”
蕾拉见洛斐尔格雷还要打霍笙,她一下子抱住霍笙,“你们不要打阿笙。”
泽也连忙上去连拖带拽,把洛斐尔格雷拖回来。
洛可可听了洛斐尔格雷的话,她差点脚一软,摔在了地上,她心疼的看着霍笙,“他的话什么意思?”
霍笙一手轻拍着雷拉的背,一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他说的没错,我一直在国内,那天晚上遇到了蕾拉。所以没有回去,所以对你撒了谎。”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他太了解她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最心疼、最心寒。
曾经,他给她许诺了一生,想要给她一声一声。
但是,如今蕾拉和孩子,还有恶龙之尾,他必须做出抉择。
他没得选择,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狠下心,让她离开,逼她离开。
霍笙的话让洛可可脑袋空白了好一会,心就像是一把剪子,在不停的剪着,在心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糖,引来蚂蚁啃咬,痛的窒息,痛的让人崩溃。
欺骗,从他开始对她冷淡开始,他心就已经不在她身上,当他背对着她睡起,他的心就已经跟她隔离开。
不是猫儿,是女人。
是她傻到要去相信,那真的是只猫儿。
她问,“那你为什么不说?这么多机会,你为什么不说?”
她越问越是激动,“霍先生,你可以告诉的我,为什么要隐瞒?我宁可你给我心上直接来一刀子,也不要尝到这样被欺骗心碎窒息的滋味!”
霍笙垂眸,“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告诉你,才能把伤害减到最低。”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霍先生,你的敢作敢当呢?只会一味的说对不起!有意思吗?”
洛可可激动的让御堂夕心口一震,好像冥冥之中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的心,产生的悲痛的共鸣。
他看着霍笙,“霍笙,你过分了。”
霍笙看了一眼御堂夕和洛斐尔格雷,视线又落在了洛可可身上,“洛可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会再隐瞒,我不想一直欺骗你。我们之间必须要做出了断,谢谢你陪我走过那些日子,谢谢你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出现,我感谢生命中曾经有你的出现。”
洛斐尔格雷听了霍笙的话,激动的要冲上去,黑耀和御堂夕死死拉住了他。他想要将霍笙的脑子打碎,这个王八蛋!这个渣男!
第419章 不曾有的爱情()
他做出了选择,他早就做出了选择!洛可可听着霍笙如此平淡的诉说着他们的过去,她早该知道,她在这场感情当中已经出局了。曾经的情话在脑海循环着,像是剧毒一般啃噬她的神经,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颤,都在哆嗦。
她惨淡一笑,问霍笙,“那你为什么要许诺我一生?那你给我的玉坠算什么?那我手上的戒指算什么?”
“对不起,我之前以为蕾拉死了,蕾拉背叛了我。”霍笙还是道歉。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他对她永远只有对不起!洛可可想要摘下手上的戒指,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劲,手指都磨出血了,戒指还是摘不掉。
她又去扯脖子上的玉坠,脖子被扯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怎么都扯不下来。
御堂夕被洛可可的情绪波及,他知道她伤心的在做伤害自己的事,他拉住她的手,“可可,不要这样。”
洛可可有些竭嘶底里喊出声,“不要这样?你们都知道了对吗?只有我自己蒙在鼓里,只有我自己傻傻的以为是我所想的那样!你们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却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做傻子!”
御堂夕无言以对,洛可可笑的苦涩,“我所认为的爱情,不过是海市蜃楼,从来都不属于我,从来都不是我的!只有我傻傻的相信,那只属于我。”
蕾拉见洛可可如此难过,她担心的紧紧抱住霍笙的手,霍笙柔声的安慰着她,“我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会跟她还有感情。”
洛可可甩开御堂夕的手,她踉跄着走到霍笙跟前,“霍先生,你爱过我吗?我就想知道,你爱过我吗?还是一直只把我当做你寂寞的一个慰藉,你孤独的一个陪伴。”
霍笙躲开洛可可那乞求的眸色,垂下眸,压着心中的冲动,淡淡的开口,“对不起,打扰了你的人生是我的不好,真的对不起。”
洛可可顿时感到心像是被挖空了,胸口只剩下一个洞,她的呼吸变得空洞,情绪变得空洞,神经变得麻木,麻木的差点都忘记痛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他对不起三个字就能把过去的一切抹去,把过去的一切否定,把过去的记忆当做不曾存在。是她自作多情了,还是她太执着了?还是他太薄情,太冷情?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蕾拉得意的笑,笑的讽刺。
她确实可笑,她不该来的,她这是自取其辱,她狼狈的就像是个疯狂上门闹的小丑。
“我知道了。”犹如随风破碎开的声音在四周围回荡。
她麻木的转身,机械的朝门口走去,她的双脚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每抬起一步,都要将她拖垮。
御堂夕担心的问她,“可可,你没事吧?”
没事?她看起来像是没事的吗?洛可可轻笑,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她怎么会没事呢?如果你用尽心去爱一个人,却发现这个人不曾爱过你,你觉得你会没事吗?
她的心碎,也让御堂夕心碎,御堂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共鸣,但就是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她现在的所有情绪。他也难过,为她难过。
洛斐尔格雷挣脱开黑耀,一手拉上洛可可的手,“我们走。”
洛可可停下脚步,看着洛斐尔格雷的手,“放手。”
洛斐尔格雷不放。
她说,“放手。”
洛斐尔格雷仍是不放。
忽然,清脆的耳光响起。
洛可可抬手甩了洛斐尔格雷一个耳光,“你说过你不会欺骗我,你说过你是我的好朋友,而你知道他有女人,却还隐瞒着我。现在又来假惺惺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洛斐尔格雷被洛可可打的发蒙,握着洛可可的手也松开。
洛可可头也不回,朝门口走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留最后一点尊严,骄傲的离开。
不流泪的离开,不回头眷恋的离开。
霍笙看着洛可可摇摇欲坠的身影,他眼底意思惊慌一闪而逝,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这是他要的结果。即使难受难捱,即使闷的难受,也只能如此。
御堂夕见洛可可出了门,他冲黑耀点点头,黑耀跟了上去。
洛可可出了门口,原本的晴天忽然变了天,“轰隆”一生,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就要来临。
似乎是撞击的后遗症,她有些眩晕,她一手扶着墙壁,艰难的挪动身子,踩着虚浮的步子,缓缓往前边走去。
泪水随着她每一步,缓缓落下,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窒息,让她的头疼欲裂开。
闪电掠过,豆大的雨珠打在洛可可身上,她脖子上的血痕和手上的血痕被雨珠打的发疼,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有什么比心痛更痛?身上的痛,只要伤疤好了,就会停止。但心里的疼痛,伤疤会一直在。
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是冲淡一切又需要多少时间?
爱情如果能像电脑程序一样,想终止就终止,想重新安装就重新安装,那她还会如此痛苦吗?
她的心还会一痛再痛,伤痛不可抑制吗?
黑耀一直跟在洛可可后边,跟她保持着距离,以免她发现他,更是激动。
洛可可像个幽魂似得,麻木的走出蓝水湾海景别墅区,她漫无目的的在晃悠着,她身上没有钱,她没有带手机,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哪里可以让她去。
任凭雨水冲刷,但愿雨水能冲刷掉她心中的痛,冲刷掉她的记忆,冲刷掉她那死去的爱情。
不对,是不曾存在的爱情。
爱是双方的,他不爱她,所以她从来都不曾拥有爱情。
她抬起头,豆大的雨水砸落在她的脸上,眼里,她眼睛发疼,滑落的不知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天也在哭泣,是为她在哭泣吗?
天可知道,她的心中也盈满了雨,苦涩而痛苦的雨。
小丑,娱乐世人,悲伤留给自己。而她,爱情娱乐了她,悲伤和痛苦让她的心溃不成军。
其实她也是个小丑,是个可笑的小丑。
正当她看着天空发呆,突然的,一辆摩托车朝她飞驰而来。
她丝毫没有发觉,只因深思已经悠远,悠远的在祭奠她不曾存在的爱情,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第420章 天使()
后边的黑耀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好在摩托车到了洛可可跟前,一下子转身,洛可可只是被车尾打到摔在了地上。
摩托车司机骂了洛可可一句,“要死去别的地死,别在这里害人。”
骂完,开车走了。
洛可可趴在地上,手心和膝盖被磨破皮,雨水冲刷着血。
就这样趴着吧,也好。
她不想清醒着,因为清醒着只会想到他,想到他带给她的痛。
她的心,没有了,她的心被丢弃了,再也没有人收留。
绝望,她不曾有过的绝望滋味。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有一个家了,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可都是幻影,都是幻想,她什么都没有,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她痛哭着,竭嘶底里的痛哭的,似乎是要用尽一切是呐喊出她的悲伤,呐喊出她的心酸。
后边黑耀正要过来扶洛可可,忽然一辆莱肯开过来,停在了洛可可身旁。
车子内的姚洛远远瞧见有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趴在地上,他皱了皱眉,把车子开到她旁边停下。
他从副驾驶座拿了雨伞,打开车门下车。
远处黑耀见到姚洛,闪到一边,他认得姚洛,是霍笙的朋友,洛可可也跟姚洛很熟。既然姚洛遇上了,那就让姚洛带走洛可可比较好。姚洛是心理医生,应该可以开导开导洛可可。
姚洛撑着伞,走到洛可可跟前,“小姐,你还好吗?”他视线落在那被头发遮挡住的脸时,心“咯噔”了一下,他隐约觉得这像是洛可可。
洛可可听见车子停下的声音,又听见男人关切的语气,这语气很是温柔,像是温暖的光,驱散大雨,驱走痛苦。
熟悉,她觉得这声音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