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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随意聊了两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温志坤和洪武真的想收拾他,有怎么会不是鬼怪方面的麻烦?
我无奈一笑,将情况和斐然说了一下,斐然却是说温志坤一旦服软就等于完了,并断言他不敢向洪武求助。
询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保家仙的出马堂弟子里有资格供奉真仙的很少,而丢失真仙仙位,更有可能令真仙受辱,这在出马堂是大罪,轻则逐出堂门,重则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在这个法治社会,因为犯了一个小错,就要被粉身碎骨说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当真的有这样一群心狠手辣也不得不为之的人存在时,这事任谁估计也笑不出来了。
当晚接到刘管家报平安的喜信之后,斐然便决定回大同了。
第二天,我俩搭上了回大同的火车,也是上车之后才给刘管家打电话告别,刘管家听说我俩已经走了,语气之间不禁多了几分怅然若失。
斐然安抚他,没事的时候可以电话联系,有事了我们也会随时回来,刘管家这才作罢,交代我们路上小心,便挂断了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和斐然几乎都在睡觉。
当真正回到大同的时候,我却彻底睡不着了。
凡德居被盗了。
虽然店门和店里的大多数物品都完好无损,但一楼的里间和楼上被翻了个乱七八糟,而我藏在二楼老道床下的那个盒子不见了。
就是装着两只断手的盒子,我和斐然在房间里检查了一遍,除了那个盒子什么都没少。
我拿起电话便要找赵岲报警,斐然却是拦了我一下,说,“你先别给赵岲打电话,这件事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盒子肯定又是那神秘人拿走的,我得让赵岲带人过来提取一下指纹什么的,说不定能查到什么。”我理所当然的回斐然。
斐然摇头说,“这不会是那个神秘人干的,若是他想要那个盒子,那个盒子根本就不会落在你手里,而且神秘人行事不留痕迹,根本不会大手大脚的把屋子翻的这么乱。”
说着,斐然下了楼,我紧跟在她后面,就看她拉下了店外的卷门,查看了一下锁。
我问她,“有什么发现么?”
非让皱眉说,“这锁没有被敲的痕迹,楼上的窗户也都上着锁,说明盗走盒子的人有这店里的钥匙。”
“不可能,凡德居就两把钥匙,之前在老道身上还有一把,前段时间赵岲当做遗物还给我了,现在都在我身上。”我话才说完,脑子就是一沉,随即转而说,“有人配了凡德居的钥匙?”
斐然点头,并直言说,“很可能是警方的人。”
赵岲吗?那人是不择手段了一点,但人在其位谋其职,倒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不至于有这种小心思来盗我的东西吧?再说了他偷那俩断手干嘛?总不能是有恋尸癖吧……
这事儿,我想到这地方,不禁又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曾经帮我做dna检测的韩教授,会不会跟他有关?
想到此处,我将自己的推测说给斐然听,斐然从头听到尾,却是眉头皱的更深了,略显担忧的说,“若是那韩教授自作主张盗走了断手,那倒还好说,就怕是受了他人所示,万一和上面扯上联系,到时候这事怕是要麻烦了。”
那断手枯骨生肉却不腐不烂,看在常人眼里确实是极具诱惑力,谁又不想青春永存,长生不死呢?
可这其中的凶险,又有几人能真的懂?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冬去春来()
回想之前韩教授见到那断手时狂热的眼神,斐然的话顿时让我有些头皮麻了,那断手若真的只是普通的断手,我反而不担心了,现在问题是那手上有可能确实是存在着长生的秘密。
而这对我,对万家,甚至是对那个神秘人,对任何人来说都觉得算不上是好事。
一旦事情闹大,后果简直无法估量。
思来想去的在店里来回踱步,之后,我还是拿起了手机,然后拨通了赵岲的手机号。
这次斐然倒是没拦着我,似乎是知道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会斟酌用词。
电话接通,那边的赵岲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睡觉。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表,时间是凌晨两点。
但我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张嘴便约赵岲出来,他问我有什么事,我也没说,就让他抓紧时间过来便挂断了电话。
斐然见我急的汗都下来了,不禁抬手帮我抹了抹,说,“你别着急,这事也许只是那韩教授自作主张,若是这样,跟赵岲要了地址,我们再去盗回来便是了。”
这妮子,总不是做贼做上瘾了吧?
我微微点头,可还是觉得这心里没底,尽管我已经离开了二道河村,和那个村子的人也没什么联系了,但我并不想有任何一个人成为韩教授那种疯子手下冷冰冰的实验标本。
尤其,这还是因我而起,真的不想再牵连任何人丢掉性命了。
赵岲来到凡德居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身上过着大棉服的赵岲看上去更魁梧了,也有些那么一丝困倦,进屋就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屁股摔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问我,“小先生,你这是有什么急事?我最近忙案子,都好几天没睡觉了,好不容易歇会儿,你说你这大半夜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我从椅子上揪了起来。
尽管斐然的提醒已经让我意识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但我还真没打算对赵岲好言好语的,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他的事,那个韩教授都是他找来,我就不信他能想不到这一层。
拽着赵岲棉服的衣领,我直接把他揪到了里屋的门口,指着满地狼藉的屋子,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岲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摇头说,“不知道,这店被盗了?”
“都他妈是赝品,有什么好盗的!”我直接骂了一句,这才懊恼的看向赵岲,问,“你是不是配了我店里的钥匙?”
赵岲愕然,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骂道,“我他妈是刑警队大队长,能配你的钥匙来做贼?”
“可被偷走的是那个盒子,装着断手的盒子!”
我的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接砸在了赵岲脑袋上,他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斐然问了一句,“赵队长可把这店里的钥匙交给过别人?”
“没啊,”赵岲一脸冤枉的说,“这店里的钥匙是孟凡德的遗物,一直在警局锁着,前段时间我不是还给你俩了吗?”
斐然倒是信了他的话,狐疑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警员做的?”
我见斐然就这么信了赵岲,不禁恼怒,抬手就推了赵岲一把,指着他骂道,“你他妈少装傻,当初那韩教授就是你找来的,你俩打的什么歪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警告你,赶紧把那只盒子和断手给我送回来,不然别怪我下黑手!”
赵岲是什么身份?又是个什么人?
哪里肯任我这样大吼大叫,当时便急眼了,抬手就将我指着他的手打到了一旁,皱眉看着我骂道,“我他妈说不是我干的,你听不明白啊?”
斐然见我俩都急眼了,立刻把我往后拽了拽,又问赵岲,“那店里的钥匙放在警局里,能接触到的人,多不多?”
赵岲的脸色很不好看,气呼呼的随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说,“这个不好查,毕竟那些零碎的遗物在警局放的时间太长了,局里那么多人,人多手杂的,又都是同事,你们总不能让我一个个的去问吧?更何况,这事儿要是不想闹大,还得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
“你就是不想帮忙找吧?那东西就是你和韩教授联合的起来偷走的,赵岲我告诉你,东西你若是不拿回来,我迟早搞个小鬼儿弄死你!”我依旧气不打一处来,那盒子里的东西确实是见不得光,也是因此丢了才不好找,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就这么有气。
赵岲见我威胁他,顿时一瞪眼,红着俩眼珠子就要往上窜,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吹牛逼!有本事跟老子单练,大半夜你给老子喊出来,就为了说这几把吊事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休息了,你一个电话,我就巴巴儿的上你这儿找冤枉气受来了?艹!”
他作势要打我,斐然也没拦他,而是拦着我后退了两步,赵岲一下没够到我,最后还是作罢了,喘了两口粗气,说,“算了,知道你心里着急,这事儿我回去给你查查,走了!”
说完,赵岲气呼呼的出了凡德居。
斐然这才回头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皱眉说,“臭小子,你最近脾气见长啊,逮谁跟谁火儿,之前我还提醒你这事儿不简单,你怎么不知道过过脑子?这要是真和上面儿有关系,你就是真弄死他赵岲也没用,反之若是和上面没关系,赵岲也许还能帮你一把,这样把人得罪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找那盒子了?”
“哎呦哎呦……”我顿时觉得耳朵一凉,斐然的玉手捏着我的耳朵,然后就有点儿火辣辣的疼了,随即我便顺着她的力道歪了歪脑袋,却还是不服气的说,“我看就是他和那个韩教授串通好了的,一个偷钥匙,一个研究,这俩疯子……”
我话还没说完,斐然却是直接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傻小子。”
然后就上楼了。
一看这妮子真生气了,我立刻跟上去说了两句好话,斐然这才回头瞄了我一眼,说,“赵岲又不是不知道那手邪门儿,甚至还认为上面藏着鬼,又怎么会冒险做这种事儿,依我看这事儿还得从那韩教授身上下手,明早,等赵岲气儿消了,你还是先问问他韩教授的地址吧!”
斐然说完,就自顾自的进了小柔儿卧房,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硬邦邦的门板差点儿直接拍我脸上。
我手足无措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好也下楼锁了店门,然后在沙上窝了半宿。
考虑到赵岲被我昨晚一顿臭骂,觉没睡好,还气了个半死,我也没敢太早给他打电话,直到八点多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我这才有些七上八下的打通了赵岲的电话。
赵岲倒没因为昨晚的事而不接我的电话,但接通之后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有些不快,听我问韩教授的地址,他想都没想就告诉我了,甚至连韩教授上班的地方都一并告诉我了。
他这种积极的辅助态度,让我不禁为昨晚的事儿多了一丝愧疚,正要道个歉,就听赵岲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韩教授不在,听说前两天出国参加什么座谈会去了,没准儿春节之后才回来。”
于是我那一丝丝歉意到嘴边,直接变了一句,“我艹你大爷!”
斐然听我又骂人,于是抢过了我手里的电话,可对面赵岲已经挂断了。
就这样,在弄丢小柔儿之后,那只装着断手的盒子也丢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斐然都在对我说教,以后为人处世不可以那么冲动,尤其是说话的时候,要思量再三。
虽然被这妮子说教的日子不好受,但还算太平,尤其那个神秘人仿佛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一般,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而东北的出马堂也一直淡若无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