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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赵老头子就作势要站起来,但他的腿不方便,站了一下没起来,那些保镖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过来了两个人扶他。
我立刻解释说,“可是我找黄仙有事。”
可能是顾忌到我刚才帮他一把,赵老头儿倒也没继续翻脸,只是一脸苦逼的说,“我刚才不是请过仙了么?结果你也看到了,你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他妈别想让我请第二次了!”
然后他就被那俩保镖架出去了,这时候他那干闺女拿着拐棍儿也追了过来,紧张兮兮的给他擦嘴角的血。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追出去说,“可我真的是有急事。”
赵老头儿回头看向我,那表情已经快哭出来了,无奈的说,“你这小辈,看在你刚才帮了我一把的份儿上,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这些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我只好再次强调,“我是真有急事。”
赵老头儿顿时无语了,苦逼的望了一下天,不再看我,只是匆匆吩咐他那些手下,“走走走,赶紧走,这破地儿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闻听此话,一旁的李湛立刻假意挽留了一句,“赵老爷子,不吃过中饭再走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四柱纯阴()
赵老头儿是看都没看李湛一眼,躲我就跟躲瘟疫一样,就由那些保镖簇拥着出了村子。
我一路在他后面追着,不停的解释我找黄仙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
可不管我怎么解释,怎么喊,赵老头儿都不搭理我了,只是一瘸一拐急吼吼的往村子外走,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就催着那些保镖快点开车。
心里着急,我又不能放狠话强留这老头子,也只能在村子口眼睁睁的看着赵老头儿带人离开了。
他们那好几辆轿车都开出去很远了,我还在瞅着车子出神,见我一脸不甘心的样子,李湛却是说,“这龙儿沟灵气旺盛,野仙多,他就是再请,黄仙避而不见,也还是会请到野仙儿。”
李湛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微微蹙眉,我便问他,“黄仙为什么避而不见?我灭了那老妖精仙堂的香火,它至少应该出来表个态吧?”
“表什么态?”李湛意味深长的看向我,随即又说,“若是柳仙没活也就罢了,现在柳仙复存,它小小一个黄仙,敢表什么态?”
李湛的话让我更糊涂了,有些诧异的问,“那老蛇有这么牛逼么?”
可能是觉得我这话有些粗俗,李湛略显不满的皱了皱眉,说,“小道长,那是斐然仙姑的长辈,最起码的尊师重道还是要有的。”
我只好把那个‘逼’字划掉,继而又问了一遍,“那老蛇有这么牛么?”
李湛的脸色依旧很是难看,可瞅了瞅故意抬杠的我,也只得无奈的认了,转而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方水土一方人啊,小道长。”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便转身朝村子里走了去,既然老蛇这么牛逼,那我找不到黄仙,就只能先找它谈谈了。
李湛跟在我身旁,继续说道,“更何况,柳门的仙师也确实要比其他的仙家强。”
他这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禁皱眉,调侃了他一句,“李湛你好像不是那种自吹自擂的人吧?”
闻听我的话,李湛不禁微微一笑,一语道破天机,“听说……上一次的清煞之期被柳仙独占了。”
“什么?”我顿时一惊,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李湛无奈的看向我,那表情却并不是在开玩笑,继续说,“不然,你以为柳仙凭什么有本事救活斐然仙姑的命?当初也是,现在也是,吊命这种事儿,可比治病要难百倍而不止。”
我更好奇的是……
“那上一次清煞之期,这老蛇自己一个灭了其它四堂的香火?”
李湛挑眉,点头。
额,如果真是这样,那确实是牛逼了,不是吹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湛又说,“柳仙好斗,论起狠,哪个仙家也不敢与之相较,可这柳仙仙师却也性格古怪孤僻,它认定的事没有谁能改变,纵使会因这事而丢了性命,也还是会一意孤行。”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意有所指,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反感的问道,“你是说斐然的事?”
李湛也不否认,直接点头说,“小道长,柳仙复活不易,于我李家真的很重要,所以……”
“你不必说了,”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李家的事我不想管,我只想斐然活着,那老蛇就算想第二次以命换命,我也不会阻拦,不管斐然会不会怪我,我只想她活着,而且,就像你说的,老蛇性格古怪孤僻,它一意孤行又岂是你我能拦的?”
闻言,一旁的任无涯也是看向李湛,附和的说,“就是就是,人家要死要活关你什么事儿?”
李湛被我俩这一唱一和的搞得有些尴尬,只得闭上了嘴。
其实从利益上来讲,自然是老蛇活着更值一些,可我不需要利益,我只想要斐然。
而且,现在我也算是找到了可以让斐然活下来的办法,老蛇也不一定要再死一次。
心中苦闷的想着,我们几个便回到了李湛家的院子,我到斐然所在那东厢前敲了敲门,这门依旧坚如山壁,而我敲门之后,房间里也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我也只能试探着询问,“柳仙仙师可还在?”
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李湛这才走上前来,说,“一直保持着这个情况,不管我说什么,仙师都没再给任何回应,所以我担心它是……”
“至少暂时应该没事,不然黄仙也不会因忌惮避而不见。”我微微摇头,略微沉吟片刻,还是将我从一道真人那里找到的办法说给了老蛇听,我想听听它的看法。
可即使我说完了,那房间里也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又敲了敲门,老蛇还是没有应声。
反倒是一旁的李湛说,“斐然仙姑享受香火供奉……这恐怕行不通吧?”
闻听他的话,我不禁皱眉看了过去,问他,“有什么行不通的?”
李湛犹豫了一下,脸色很是为难,似乎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
“你倒是说啊!”我顿时有些着急了。
李湛这才说,“享受香火总要有个名头,就像柳仙代表蛇,黄仙代表黄鼠狼,白仙代表刺猬,胡仙代表狐狸,灰仙代表老鼠,你总不能让斐然仙姑代表人类吧?”
我不禁诧异,“就这?”
见我不是很在意,李湛却是沉默了,看他那态度似乎不止如此。
可我还是说,“她是柳仙的亲传弟子,又得过柳仙的道行,那和老蛇一样代表柳仙不就行了?”
“可是……”李湛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直想踹他。
无奈的皱眉,我直接说,“你有话能不能直说?”
李湛这才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随即小声说,“斐然仙姑的灵位供在洪家祠堂。”
他这话说出口,我也想起之前斐然是和洪武说过阴亲不算什么的,可她人又没死,灵位供在洪家祠堂怎么了?那不过就是个木牌而已,大不了我去抢回来。
不等我将这些话说出口,李湛便继续说,“虽然是阴亲,但斐然仙姑和洪啸天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灵位便是一个人的命位,所以,尽管这些年斐然仙姑代替柳仙活在世间,她却没有办法代替柳仙享受供奉,她是凡人,而且是一个已经死掉的凡人,只要她在洪家的身份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可能享受香火供奉。”
李湛的话让我脑子嗡嗡直响,我顿时有些急眼了,问他,“这是什么歪理?斐然自己都说那阴亲不算了,凭什么硬是要把她归为洪家人?”
“小道长,你是修道的,你自己还不懂么?这不是我们硬要把她归为洪家人,只是她与洪家的尘缘未断,怎可称仙?”李湛皱眉,言语之间也尽是无奈,“而且当初那阴婚是明媒正娶,有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洪啸天死后他的棺材里甚至下了斐然仙姑的衣冠冢。”
“什么?那个猥琐男都死了居然还想拿斐然的衣服意淫?”我顿感一阵气愤和羞辱,可再转念一想,我他妈有什么好气的?本来就是我抢了人家的老婆,舌头都伸了,还在乎人家私藏两件衣服么?
大吼一句,我顿时又有些悻悻然了。
李湛那表情也是黑了一下。
我只好转移话题,问李湛,“那怎么才能让斐然摆脱洪啸天妻子的身份?额,要不……我再娶她一次?”
闻听我这话,任无涯立刻插嘴说了一句,“那是犯重婚罪啊。”
“重你大爷,她那是阴婚,还是二百年前的阴婚,这不算!”我皱眉反驳了一句。
里站却也是摇头,说,“那不行,你得让洪啸天休了斐然仙姑,休妻。”
我顿感一阵头疼,皱眉说,“你确定不是在拿我找乐子?那洪啸天不是已经死了么?一个死人还怎么休妻?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鬼应该也早就投胎去了。”
李湛却是立刻说,“没有,洪啸天的魂魄还在,据说这个人命理属阴,死后阴气太重,魂魄一直封在棺材里,只是不知道它有没有挺过这清煞之期。”
李湛的话,让我一瞬间便想到了,砸洪家祠堂那晚所见到的黑棺材。
那口棺材里的鬼,难道就是洪啸天?
短暂的愣怔,我立刻问李湛,“这清煞之期对鬼魂的影响很大么?”
李湛点头,“那是自然,清煞之期,清的便是世间阴煞,还这天地一道清明,鬼自然是属阴的。”
他这话,让我不禁眨了眨眼,之前戴在左眼上的无极眼晶片,因为没有了那种灰蒙蒙的感觉,所以我一直没摘下来,现在想来,之前这无极眼所看到的那些灰蒙蒙的雾气,难道是天地间数百年所累积的阴煞之气?
见我不说话了,李湛这才又说,“斐然仙姑虽然是女儿身,却天生阳气过盛,也正是因为这个,李家当初才给她安排了洪家这门四柱纯阴的亲事,也找先生批过八字,说是阴阳调和,二人命相很合,却不想还是出了岔子。”
洪啸天的八字是四柱纯阴?
而我的八字似乎是四柱纯阳……
第一百七十九章 鸠占鹊巢()
尽管有些话说出来不好听,但我还是试探性的问了李湛一句,“你说……那洪啸天是不是让斐然克死的,我听说阳气过盛,或是阴气过盛的人,会克亲,”
那洪啸天命理属阴,是不是没克过斐然的阳,所以就死了,
可某种意义上来说,斐然也死了,这他娘的又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算命那一套我之前并不是很信,可在凡德居那些日子闲来无事我也会和斐然一样去翻看一点各方面的古籍,记得是有命硬克亲这一说,
像是四柱纯阳、四柱纯阴,这都是孤命,一般会克父母,严重了还会克妻克子,甚至孤老一生,倒霉一点的就是克死了自己,俗话说的好,物极必反,有些东西达到了极致也不一定是好的,
想来,我又何尝不是命硬,一直在克死身边的人,
闻听我的话,李湛也不是很懂,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斐然仙姑和洪啸天是一阳一阴,当时批八字那先生以为会阴阳调和,却没想到阴阳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