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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瞅,大爷的,这不是我装镇魂钉的盒子么,
嘴角一抽,我一把将那盒子从他怀里拽了出来,打开看了看,三十六根镇魂钉都在,一根没少,
这一下,人没用我叫,自己就醒了,任无涯猛地坐起来,四处看了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扫了一圈儿,这才看到我站在床边,
这个时候的任无涯没有带墨镜,那张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上多了一丝稚嫩,其实他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平时强做老成,现在看来也就是个毛头小子,
见我正黑着张脸瞪他,任无涯反应了几秒,这才欲盖弥彰的解释,“我就是拿来看看,看看而已……”
“这是我的床,”我沉声提醒了一句,
任无涯低头看了看,只好去铺自己那折叠床了,
尽管睡的晚,这后半夜我却睡了个好觉,可第二天天亮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了砸门的声音,动静听上去有点儿大,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匆匆的下楼,开了店门才看到,敲门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这俩人眼生,我便问了一句,“你们是买东西的,还是平事的,”
结果其中一个男人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说,“我们是警察,”
然后另一个人就拿出了一张图纸给我看,问,“你见过这个人么,”
他拿的图纸很模糊,像是截图放大之后的画像,可我只看了一眼,还是认出了那图纸上的人是任无涯,
察觉出我有些发愣,那二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那个拿着证件的警察直接抬手抓住我的肩膀,一个反肘擒拿就把我按到了玻璃门上,
而另一个拿着图纸的人朝一旁的巷口摆了一下手,拔出腰上的配枪就去一楼的里间了,
紧随其后那巷口里又跑出了两个人,看上去一样也是警察,这二人进店拔出枪也去一楼的里屋看了看,然后就直接上楼了,
没一会儿一楼里屋的老胡也被那个警察压着出来了,
然后那警察用枪指着我俩,说,“双手抱头,蹲下,”
我是一点儿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毕竟这些人不是那种流氓保镖,我们得罪不起,而且我和老胡也算是守法公民,也没必要反抗,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二楼的任无涯,那小子平时睡觉就死,我下楼的时候他还睡着,这要是被警察堵在屋里就完了,
这傻逼,杀韩教授和刘念的时候也他妈不知道遮掩一点儿,这下被人找上门了吧,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干着急,
老胡小声问我,“嘿,这咋回事儿啊,你这店里还走私国宝了,”
我这个无语,心说这事儿可他妈比走私国宝严重多了,
听到老胡说话,用枪指着我俩那警察立刻呵斥了一声,“不许说话,”
顿时老胡就悻悻的闭上了嘴,
几乎是在与此同时,二楼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是小六的声音,
我心头一惊,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蹲下,”那个拿枪的上来就把枪口顶到了我的脑袋上,
我心里有火,却也只能照做,尽量放缓了语气,解释说,“大哥,我楼上有病人,受不得惊吓,”
见我说的诚恳,那俩警察对视一眼,之前拿证件给我看的那个就转身朝楼梯口去了,似乎是要上去看看,
结果他才抬脚踏上楼梯台阶,之前上去那俩警察就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小六举着拖把追在后面,嘴里还在凶巴巴的大喊,“有流氓啊,还尼玛冒充警察,当姑奶奶是三岁小孩子啊,这年头连结婚证都他妈有卖的,还敢拿警……”
小六一边嚷着,一边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拖把,那拖把上的泥汤子四处乱飞,之前上楼去那俩警察就这么让她给怼楼下来了,
就连准备上楼去那个也被这俩人拥了回来,
我抬眼瞟了那几人一眼,楼上下来那俩警察一脸憋屈的表情,脸上和身上都被不明情况的小六甩了很多拖地的脏水,
而此时,小六看到有人用枪顶着我的脑袋,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就扔了手里的拖把,一脸懵逼的把双手举过了头顶,
那个拿着证件的警察皱了皱眉,问另外两个,“找到没有,”
那俩警察却都是摇了摇头,其中一个说,“房间都搜了,除了这凶丫头,还有一个得了白化病的姑娘,没看到嫌疑人,”
“搜仔细了,”那人又问,
两个警察均是点了点头,
见他们没抓到任无涯,我就放心了,转而说,“几位大哥,我这做的都是正经买卖,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人没搜到,用枪顶着我那人却是依旧没松开,反而说,“我们怀疑你私藏杀人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大哥,你说话总要讲证据吧,我这屋的人你们也都看过了,哪有什么杀人犯,”我顿时有些不情愿了,他们要是真把任无涯堵在屋里了,那我无话可说,可现在这些人毛儿都没找到,就要让我们去警局,
闻听我这话,那人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得到了举报,也有嫌疑人出入你这店铺的照片,今天你不跟我们走一趟怕是不行了,”
说罢,不再给我辩驳的机会,那人直接说,“除了楼上的病人,其余人都给我带回警局,”
“不行,我女友有重病在身,不能离了人照顾,”我心里着急,顿时有些急眼了,
老胡也说,“就是,人家这儿还有病人要照顾,你们要抓,我俩跟你去,让那小丫头留下照顾病人,她本来也只是个小保姆,”
闻听老话的话,用枪指着我那人却是说,“她有袭警嫌疑,必须带走,”
第二百一十三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此言一出,楼上下来那俩警察立刻拿出了,把我们三个都铐上了,之后就将我们推出凡德居,带到街口塞上了警车。?
期间,我一句话都没说,这些警察看着面生,应该不是赵岲那队的,看这行事作风,明显就是冲着凡德居来的,他们有心要抓我,我就是说再多都是白费。
到警局之后,这些人就搜走了我们三个身上所有的东西,然后把小六和我俩分开都关进了拘留室。
进了屋我和老胡蹲在墙角,那警察就出去了。
见没人了,老胡这才小声问我,“那个姓任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就是我走私那国宝。”我也很是无奈,原想万佛办事儿一向很干净,谁知任无涯的事儿他就没给擦擦。
闻听我这话,老胡反应了一会儿,颇显经验老道的小声说,“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按理说像咱俩这样儿的是不能关在一起的,怕串供,得分开拘留,可他们把咱俩放到了一起,你再看看这拘留室,那么大一个屋子就咱俩,别说老哥没提醒你,一会儿机灵点儿,该装死就装死,别逞强。”
我这顶多也就是个包庇罪,若是那些警察问,我就说不知情,他们又没有具体的证据,听老胡这意思,难道还能言行逼供不成?我不相信,现在是法治社会,不管如何,我还是觉得这些警察不会做的太过分。
之后,老胡这话说完没多久,拘留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拿着橡胶辊的警察先进了屋,然后在他后面又跟进来了四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这四个人的手上也都带着,进屋之后,那警察就用橡胶辊指了指那四个人,说,“蹲下,都给我老实待着啊!别找事儿!”
说完,那警察又看了看我俩,然后就出去了。
老胡刚才还说这屋里就我俩不正常,这不就来人了么?可能只是凑巧没人?
我瞄了老胡一眼,老胡却在打量对面蹲着的那四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四人也在打量我俩,彼此对望一眼,然后那四个人就先站了起来,一个个冷着张脸活动了一下肩膀。
老胡和我依旧蹲在地上没动。
然后那四个人就朝我俩走了过来。
四人中的一个大胡子,朝我俩面前的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看几把看?”
见这些人想找事儿,我依旧没吱声,蹲局子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但老胡之前提醒我别逞强,那我也只能忍了,况且现在没有符咒在身,我也就是个比普通人稍强点的体质,打肯定是打不过这些人的。
老胡瞄了我一眼,见我没吱声,他也没说话。
然后那大胡子抬脚不轻不重的踢了我腿一下,皱眉嚣张的说,“老子跟你说话呢,哑巴啊?”
我索性低头就是个不说话。
那人又说,“哥儿几个,看他那怂样儿。”
我依旧忍了。
可这些人就他妈跟有病一样,我越是不吱声,他们就越过分,其中一个身材比较瘦的瘦子直接一把揪住了我的头,贱笑着说,“怂就是欠揍!”
那个瘦子揪着我的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另一个染着黄头的黄毛儿立刻瓮声瓮气的拱火说,“大哥,他敢瞪你,削他!”
说着这黄毛儿就猛地抬脚,直接朝我脸上踹了过来。
我他妈忍不住了,我要打人,打死这帮孙子!
心中的怒火瞬间爆,我正要抬手去抓那黄毛儿的脚,老胡却已经先我一步抓了个正着。
但他没轻举妄动,就抓着那黄毛儿的脚,心平气和,甚至有些怂的说,“几位大哥,我和我兄弟没有冒犯你们的意思,咱都是遭难的,能和平相处不?出去之后我请几位大哥吃顿好的。”
尽管他的语气很怂,表情也很怂,可老胡抓着那黄毛儿的手却绷劲绷的都白了,显然他手上是下了劲儿的。
老胡那把子力气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他这是想软硬兼施,既恐吓了对方,又想给他们个台阶下,这样双方都太平。
我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下去了,可没想到这几个人比我俩想象的似乎更有来头。
见老胡抓着他的脚,那黄毛儿也不急眼,而是看着那个瘦子,有些嘲讽似的告状说,“大哥,他敢抓我脚。”
闻言,那三个汉子都是笑了笑,抓着我头那瘦子却松开了手,站直身子,看着老胡嘲讽的说,“既然是练家子,那就让我们见识一下?”
老胡抓着黄毛儿脚的手显然已经很用力了,可这黄毛儿不止没叫疼,反而还一脸轻松的样子,就连其余几个人看我俩的眼神也是一副看咸鱼的样子,是认定了我俩翻不了身。
察觉到对方都不是善茬儿,我正想也服软的劝两句,老胡却是抓着那黄毛儿的脚猛地站了起来,手里一拧就给他掀了过去,骂道,“我见你麻痹!当我俩是软柿子是?”
他这一下有点突然也有点快,然而那黄毛一个转身,简直就是身轻如燕,凌空翻了个身,又稳稳落在了地上。
说好的别逞强,忍着呢?
看到这不起眼的黄毛都有这样的身手,我心里顿时更加没底了,为了保险起见,已经开始在心中默念神行咒了。
尽管符咒不在,可我还可以诵咒,只是有点儿浪费时间。
那黄毛落地之后,握了握拳又告状似的说,“大哥,他动手了!”
然后不等那瘦子吱声,这黄毛就直接一把抓向了老胡的肩膀,动作之快,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老胡连躲一下的机会都没有那肩膀就被这黄毛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