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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吃过早饭,我就补觉去了,一觉睡到傍晚,我找老胡要了刘长生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对方的铃声响了一会儿才接通,只是不等我说话,刘长生便已经知道这是我的号码,张口便说,“什么风吹的小先生给刘某打电话,可是改变主意要与我合作了,”
听到他这副故作轻松的语气,我就不禁皱了皱眉,直接说,“我是来要那葫芦的,”
手机那边的刘长生沉?了,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来个死不认账,
他不说话,我就继续说,“你不用隐瞒了,我知道那葫芦是你调包的,不过,这小葫芦除了我没人能打开,你拿了去也没用,”
“但我可以毁掉它,”刘长生假意威胁,
“你想要葫芦里的无头鬼,想知道长生的秘密,若是舍得毁掉,恐怕那葫芦现在早就已经被毁了吧,既然你还在这儿要挟我,不就是舍不得么,”我嘲讽的反问他,
手机那边的刘长生又不说话了,
我这才说,“见个面吧,你可以带两个人,我就带一个人,拿上那小葫芦,有话咱见面说,就去南郊,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你具体的见面地点,”
刘长生沉?了一会儿,这才说,“也好,有些事确实是需要好好谈谈,”
达成了共识,我俩便都挂断了电话,
之后任无涯开车和我一起去了南郊,我俩找了一处比较空旷的野外,确定这地方不好藏人,这才又给刘长生打了电话,把具体地址告诉了他,
刘长生似乎就在南郊附近,我打电话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的车子就停在了路边,他倒是听话,也没多带人,就带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还有前面开车的黄袍老道,
见到那老道,我倒也没有很意外,不过这人看到我之后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他就像不认识我一般,与那花白头发的老头儿一样盯着我打量了一番,
刘长生见到我之后,面色和善的笑了笑,说,“小先生倒是谨慎,这地方我就是想安排狙击手,也无从下手了,”
“没办法,刘总你心性狡黠,我不得不小心一点,”我回了一句,
任无涯直接问,“那小葫芦呢,”
尽管他易了容,但刘长生还是盯了他两眼,毕竟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大晚上的还带着墨镜,猜也猜到这人就是任无涯了,
不过刘长生也没在意,只是看了旁边那黄袍老道一眼,见状,黄袍老道立刻从前襟里掏出了一个小葫芦,拿在手里给我看了看,就又要塞回去,
任无涯直接说,“还要不要脸了,那是你的东西么,你就往回塞,”
黄袍老道抬眼瞄了他一下,还是将那小葫芦塞进了怀里,底气十足的说,“在谁手上就是谁的,”
见火药味儿起,刘长生却是安抚了一句,“我们今天是来谈事情的,还请各位尽量平复一下情绪,”
顿时那黄袍老道不说话了,任无涯也皱了皱眉头看向了我,
刘长生这才也看向我,问,“小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老东西手无缚鸡之力,还敢跟我借一步说话,就不怕把老命借没了,
我挑了一下眉,倒也没拒绝,点点头,就朝一旁走了过去,
刘长生立刻跟了上来,我俩走出去了得有十多米,他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等在车旁的三人,转而问我说,“之前我跟你说的合作的事,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么,”
“我和刘总不是一路人,也合作不到一起,”我果决的摇了摇头,
刘长生却是笑了笑,继续说,“别看小先生是万家人,可你不一定比我了解万家,万佛是你的父亲吧,”
他突然提起万佛,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是听任无涯说过,万佛与刘长生是旧识,不过我也没深究此事,
见我不说话了,刘长生又说,“我与你父亲相识大概有三十年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过和你一样是个稚嫩的少年,”
“你说这些是想跟我拉关系吗,”我冷声问了一句,随即又说,“那你还真是打错了算盘,我和万佛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闻言,刘长生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你们的父子关系几乎势如水火,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对于万家,我比你,甚至比你父亲更加了解,”
“那又怎样,就凭你的钱势,若是想对其他的万家人下手,怕是早就下手了吧,还用等到现在,”我嘲讽的反问刘长生,也是示意他不要试图拿万家人要挟我,老子不吃那一套,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定魂砂()
刘长生闻言,那张老脸挑了一下眉毛,不是很在意的说,“那你想不想听听关于万家的传说,”
“我不是很关心这个,”我随口回了一句,其实心里是想知道和万家有关的传说,别的不说就冲万家和玄门宗的水火不容,我也得搞清楚,免得哪一天万佛又心血来潮的想去灭玄门宗满门,到时我也有个准备不是,
我心里正想着这个,刘长生便自顾自的说道,“听说你是师从清风涧出来的老道,那你知不知道清风涧那清风观的前身名叫玄门宗,”
“嗯,”我愣了一下,
刘长生也不在意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直接说,“就算你知道清风观有这个别称,想必也不会想到玄门宗并非道教,”
“你少胡说八道,清风观是道观,观主善论道,怎么就不是道教了,”我反驳了一句,觉得这刘长生有可能是在忽悠我,我确实不是很了解玄门宗,但清风观我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到底是不是道教我能看不出来,
不过,这玄门宗的称呼,确实是给人一种邪教的感觉,听着有那么点儿不靠谱,
闻听我反驳他,刘长生转而说,“我说的是前身,其实在你之前,我也不信那些莫须有的传说,我知道万佛有不一般的本事,可他从未在我面前显露过,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之前甚至没有见过真正的鬼魂,是你让我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微眯了一下眸子,我从刘长生的脸上看到了一种难言的期望,
犹豫片刻,我还是问他,“什么传说,”
“传说……”刘长生沉吟了一下,这才说,“玄门宗是仙门,”
“仙门,”我鄙夷的扫了刘长生一眼,心说还尼玛以为是什么惊天大新闻呢,仙什么的不就是吃香火供奉的么,我家里就有个仙女儿,
刘长生却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屑,继续说,“万佛自称阴阳师,这一称呼其实就是来自玄门宗,传说,玄门宗是仙界所设立,司职阴阳守衡,斩仙所不斩,杀仙所不杀,算是仙界的阴暗面,是不能拿到人前的?暗,”
我略带嘲讽的说,“刘总是不是想长生不老想疯了,这种招摇撞骗的传言也信,且不说以前的玄门宗是不是邪教,自古僧愿成佛,道愿成仙,这只是一种虔诚信仰的表现,能当真,”
“我以前也觉得传说就是传说,时间会模糊掉真相,所以这种事听听也就罢了,做不得真,”刘长生坦然,转而又说,“可你让我见到了鬼魂,是你让我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鬼,我不信道,不信佛,但有明必有暗,有阴必有阳,有鬼为什么不能有仙,”
我看着刘长生,直接当是看傻逼了,
有鬼为什么就要有仙,他把人放哪儿了,鬼生为人,人死为鬼,有毛儿的仙,仙又从哪儿来,
见这人像是想长生不老想魔障了,我也懒得再听他废话,直接说,“你把那小葫芦给我,我要回去了,至于你说的这些事,我不感兴趣,”
“那小葫芦倒是可以还给你,不过你能不能让我再见那无头鬼一面,就算尸体被你烧了,我听搬山道人说,缺了头颅的鬼魂是无法往生投胎的,你就算是为了毁尸灭迹,也总不至于把自己的祖宗魂飞魄散吧,”
如果我说那无头鬼被万佛弄走了,他能信么,
我看着刘长生,想了想,这才说,“那无头鬼没有脑袋,神志不清,听不见,说不出,就算你见了也没用,而且这小葫芦今天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说着我指了一下十多米之外的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继而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弄死,你俩狗就是想救你,也没那么长的胳膊,”
“我不信你会杀人,”刘长生撇嘴,摇了摇头,说道,“你想要回那个小葫芦,又不想让我见那无头鬼,那就听我把故事说完,如何,”
“听你说完,你就把那葫芦还给我,”我不仅挑眉,
刘长生点头,有些无奈的说,“不然呢,那葫芦我确实是打不开,而且,我觉得听完这个故事,你会考虑是否跟我合作,”
我倒觉得你是在对牛弹琴,尽管我不想承认自己是那只牛,
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也只好洗耳恭听,
刘长生这才继续说,“其实玄门宗的存在具体可以追溯到多久之前我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万家是何时从玄门宗之中剥离出来的,但这个宗门消失的时间大概是在八百年前,八百年前,玄门宗消失这世上便多了一个清风观,而那段时间也是万家没落的初始,”
不管刘长生说的那个仙门传说是不是真的,至少现在他说的这些可能是真的,因为我在一道真人和万佛的口中,似乎已经证实过了,
确实是在八百年前万家败给了玄门宗,然后销声匿迹了,
见我点头,刘长生转而问我,“万佛可与小先生说过万家为何没落,”
“没有,但我知道是因为败给了玄门宗,”我毫不避讳的回了一句,
刘长生微微一笑,这才继续说,“那小先生可知道修习符箓之术的三大禁忌,”
“这个倒是知道,”我点头,娓娓道来,“一、每年有四天不可行符箓之术,农历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违其道者必遭其害;二、不能以符破符,行此为者必遭天劫;三、不可以命催符,忤逆天道者灭族八百年……八,八百年,”
我愣了一下,
“就是这个八百年,”刘长生毫不避讳的说,“我听万佛说,你万家的先祖可是在八百年前一连触犯了三大禁忌,与玄门宗的祖师一战,大雪纷飞的十二月初二,违了禁忌之日不行符箓之术一说,这直接导致了万家祖先的落败,随即以符破符又遭天劫,以至于后来万家祖先不惜以命催符,忤逆了天道,害这个万家被灭族了八百年,”
“那不可能,明知是符咒之术的禁忌日,万家祖先怎么可能在那天使用符箓之术,更何况与他一战的玄门宗祖师若是也使了符箓之术,二人均受其害,又怎么会导致万家祖先落败,”我皱眉,尽管不想抬杠,可还是忍不住指出了其中诸多说不通的地方,
见刘长生不说话,我继续说,“还有,玄门宗与万家斗了并不是一朝一夕,就算有仇,万家祖先怎么可能不顾自己的性命,会冒险以符破符,再说最后那灭族八百年,若是真的灭族,我又是从哪儿来的,”
“那万家祖先若是被逼的呢,”刘长生颇显玩味的看着我,继而说,“难道小先生以为是万家去找玄门宗的?烦,所以自食恶果了,”
我被他这话问的哑口无言了,
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