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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他就一边犯嘀咕,“你说你怎么把自己亲爹杀了呢?还有斐然妹子也是,这尸体就是尸体。上面还有刀伤,就是把血擦干净了他还能活过来不成?现在又有目击证人在,她居然还不让我碎尸弃尸,这他娘这他娘是要出事儿啊”
我一听老胡说碎尸,顿时猛咳了一声,牵动了伤口疼的我就是一阵龇牙咧嘴。
老胡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伤很严重。不禁皱了皱眉说,“你还是先去楼上包扎一下伤口吧!这楼下交给我。”
说着他就扶了我两把,将我推向了楼梯口。
我确实是得处理一下伤口,这染了血迹的衣服也要换掉。
二楼,斐然正在给小柔儿渡气疗伤,而小柔儿身上染了血迹的衣服也早就换过了,此时穿着一身斐然的睡衣裤,正盘膝背门而坐,斐然就坐在她的对面,抓着她的双手。
闻听我进门拿药箱,斐然便睁开眼,责怪了一句。“你怎么可以对小柔儿下这样重的手?”
我被她问的心中一虚,可还是下意识的辩解了一句,“是万佛伤了她的后脑。”
斐然却是皱眉,沉声说,“我是说她腹部的上,好几个黑色的拳印,你敢说不是你打的?”
“我”我无话可说,那些伤确实是我打的。
见我身上还带着血,心口也有伤,斐然似乎又心软了,这才安抚我说,“幸亏小柔儿是妖胎。可以吸收我渡给她的灵气,现下命是保住了,但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至于伯父”
听斐然说小柔儿没有性命危险了,我自然是心中一喜,可一听她提起万佛。我这心里便又是一慌,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见我这副样子,斐然也只得说,“你还是先去处理伤口吧!伯父的事一会儿再说。”
听罢,我也只得出了斐然的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去擦伤换衣服。而万佛的尸体就被老胡放在了我的卧室。
此时的万佛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儿血迹,我处理完伤口,换了衣服,想去看看他心口的伤有没有再出血,可解开扣子看的时候。却发现我在他心口留下那个深入心脏的刺伤已经不见了。
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没有。
我看的心头一颤,再去摸万佛的气息,他却依旧是个死人。
或许是这定魂砂起作用也需要时间?
不过,见他身上的伤口居然在段时间内自己愈合了,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每当看到万佛的尸体依旧是会心慌的难受。
我只好出了卧室,拿着那些染了血的衣服往外走,斐然也从卧室出来了,手里同样拿着染了血的衣服。
我俩彼此对视一眼,我顿时一阵心虚。
斐然却是走过来,拿了我手里的衣服,将我拽进了浴室。把衣服随手扔到浴缸里,倒上大半瓶洗洁精,打开了水龙头,斐然这才转身看向我,说,“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镇定,你要相信伯父不会死,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他是突发心脏病,若是天亮还醒不过来,也只能让他暂时去殡仪馆躺着了。”
我有些没底气的问斐然。“他真的还能醒过来么?”
“你怕他醒不过来,还下死手?”斐然皱眉质问了我一句。
我有些无言以对,若是我能像斐然这样冷静,自然是不至于下死手,可偏偏小柔儿逼我杀她在先,万佛又用话刺激我,我当时也是一时失控
我不想狡辩什么,不管是小柔儿,还是万佛,人确实是我伤的,我杀的,我承认。也可以承担责任,但我不会为这些事而萎靡不振,有那个时间伤春悲秋,我宁愿去想办法补救。
见我不说话了,斐然不禁叹了一口气,听上去有些烦闷的说,“伯父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等等看吧!应该能醒过来。”
而就在这时,老胡急匆匆的跑上了楼,满头大汗的说,“之前那送外卖的在外边儿喊,像是有人报警了,来警察了,咋办?”
斐然问他,“血迹都擦干净了么?”
老胡点头,“擦干净了,柜台上抓坏的地方我都用字画挡住了,可那个送外卖的还在店里躺着,咋办”
第二百四十六章 清风观翻脸()
抹掉命案现场的所有痕迹,我和老胡去开门的时候斐然已经将那个外小哥扛到走窗户出去了。
店门外来了四五个警察,还有之前秦守天死亡时指证过我的老头儿。
我一瞅又是这个眼神儿不好的老头儿顿时无语。
那些警察见我们开门了,就立刻把我和老胡按到了墙上,闯进屋四处看了看,那个多事儿的老头儿也跟进来看了看。
见这店里没有什么情况,那老头儿立刻说,“我是真的听到有人喊杀人了,那人就在这店门口喊的,然后被一个穿连帽衫的给拖店里来了,人肯定还在这儿。”
一听他这话,立刻有两个警察上楼去了。
我和老胡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是没说话,等了有五六分钟,那俩警察就下楼来了,其中一个问我,“卧室里那个死人是怎么回事儿?”
按照之前斐然交代过的,我犹豫着回了一句,“那是我父亲,心脏病作,刚死不久。”
闻言,那警察立刻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似乎是觉得万佛看上去很年轻,不像是有我这么大的儿子,可我俩是真的父子,而且长得很像,所以他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不会看出哪里不像父子。
这时,老胡也急吼吼的说,“我说你们干嘛啊?人家这刚死了爹,街上那个喊杀人的是脑子有问题?哪有杀自己爹的?”
老胡这话说的我一阵汗颜。
上楼去检查过尸体的警察说,“尸体上是没有外伤,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尸检。”
“尸检?”我一听,立时便想到了老胡之前说的碎尸,急忙说,“尸检可以,但是不能解剖,你们不能破坏我父亲的尸体。”
那几个警察彼此看了看,拿了就要把我和老胡一起带走,这时斐然从店外走了进来,见状,便故作不明状况的愣了一下,问道,“这是生了什么事?”
那指证我们的老头儿一回头看到斐然,立刻就躲到了那警察的身后,指着斐然,说,“就是她,我看到她把那个送外的拖进了店里。”
闻言,那警察皱了皱眉,上下打量斐然,似乎是觉得她这副娇小柔弱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拖动一个男人的体型。
斐然却是一笑,淡定的说道,“老爷子,你说什么呢?我刚从外面回来,哪里有什么送外的?更何况我有病在身,身子弱,又哪里拖的动别人?”
“就……就是你,我都看到了!”那老头儿依旧指着斐然。
然后斐然看向了我,我想了想,这才跟着一起演戏,说,“你伯父突心脏病死了。”
顿时,斐然那脸色就沉下来了,转而看向那几个警察,质问说,“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几个警察看了看那老头儿,这时那个送外的捂着脖子扶着门框晃晃悠悠的进了屋,四下看了看,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我,对那些警察说,“他他他……他杀人了!”
这几个警察彻底懵逼了,似乎是纳闷儿这送外的不是被拖到店里来了么?这怎么从外面冒出来了?
斐然闻言,转而问他,“杀人了?杀谁了?”
那送外的倒是没怂,依旧是指着我,说,“他拿刀子捅死了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小姑娘,就靠在那墙上,也死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几个警察顿时把都收起来了。
楼上的情况这警察也看过了,万佛的尸体没有外伤,而小柔儿不但没死,身上的伤口也早就被斐然渡气愈合了。
见那些警察不用抓我和老胡了,那老头儿立刻说,“诶?警察同志,我俩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你们就这么算了?”
那警察却是又看了看我们几个,便面色尴尬的带人走了。
斐然这才沉着张脸看向那老头儿,皱眉说,“老爷子,这人上了年纪若是再图惹是非,对本身,和子孙后代怕是都没什么好处。”
斐然这话说的不咸不淡,那老头儿的脸色却是绿了一下,立刻急匆匆的走了。
转眼的时间,这店里就剩那个指着我的外小哥了,老胡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包子,推搡了他一把,呵斥道,“以后再胡说八道揍死你。”
那外小哥也懵逼了,等我给他结了账,这才莫名其妙的挠着头离开。
见人都走了,斐然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俩又上楼去看了看那二人,小柔儿的呼吸已经平稳了,除了腹部那个几个黑色的拳印以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而万佛依旧是一个死人,没有任何活过来的迹象。
当晚,刘管家和张玲以及小六在外面闹到了很晚才回来,到店里的时候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我们也就没和他们提及这事。
直到第二天一早,得知这店里死了人,死掉的人还是我的父亲,这三人都是好一阵尴尬。
可公司的事忙着,电话不断,张玲和小六也只是安慰了我几句,一早就又急匆匆的去公司了,而刘管家早就买好了今早的票,也答应了温老板今天就坐车回去,所以尽管他很想留下,也还是在我和斐然的劝说下,坐车离开了。
之后留下老胡看店,我给殡仪馆打了个电话,很快他们便派车来拉万佛的尸体了。
我和斐然跟着一起去了殡仪馆,尽管万佛经过一晚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可他的尸体既没有僵硬,也没有出现尸斑,也许他真的只是需要时间,而我要做的就是守好他的尸体,在他没醒之前,不能让任何人带走破坏他的身体。
其实我的心里很矛盾,尽管看到万佛的尸体会心慌,会感觉到不自在,毕竟他是我的父亲,可我也想过,他这种人,或许真的死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也正是这种矛盾心理让我显得平静了许多。
尽管小六现在已经不在殡仪馆这儿干零活儿了,但她的爷爷还在,万佛的寿衣和用,都是这个老头儿给准备的,因为尸体的脸色并不是很难看,也没有外伤,所以倒是免去了修整尸体的步骤。
收拾妥当之后,尸体就放进了水晶棺,但不知他何时会醒来,所以这水晶棺的盖子我并没有盖紧,给他留了条缝隙,也没有开冷气,不管他什么时候醒,能不能醒,至少我相信这尸体不会腐烂。
之后,我换上了老头儿准备的孝服,便守在了这灵堂里。
斐然陪着我,也戴了孝。
现在就是耗时间的问题了,只要这段时间刘长生不来找事,想必就不会出事了。
尸体停灵,一般都是三天,之后不管是火葬还是土葬正常的就都要安排下葬了。
而万佛在殡仪馆这一躺就是三天多,尽管尸体确实没有腐烂,却也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包括小柔儿也是一直昏迷不醒。
而就在第四天的晚上,这殡仪馆迎来了不之客。
万佛是阴阳师,身负定魂砂本就有人觊觎,所以我也做好了要应对刘长生的准备,可没想到,我等来的不是刘长生,而是一道真人。
这情况让我有些意外,斐然也是没想到会这样。
一道真人却明显是有备而来,带了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