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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秦颖一个女孩子轻轻松松的就说出了这事,
这不禁让任无涯有些郁闷了,心说,不用改姓,男孩儿归我,你特么倒是早说啊,
不过,尽管心里这样嘀咕抱怨,任无涯还是没说话,他倒是想看看,他就是死活不同意入赘,秦颖是不是要绑着他直到举行婚礼,
一路上,任无涯藏在镜片后的双眼时不时的瞄一眼秦颖的胸口,听着秦颖絮絮叨叨的劝说,始终保持沉默,
秦颖直接把他这反应当做无声的反抗了,
车子没有开进哈尔滨,直接去了那深山林子里的秦家出马堂,
将任无涯推下车,进了院子,秦颖便回头吩咐跟着的随从,“从现在开始后院是你们的禁地,就算是天塌了,都不准踏进后院半步,”
闻言,那些随从立刻应声,止住了脚步,
秦颖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将任无涯推到了秦家宅子的后院,
第六章 番外【娶个老公过日子 下】()
原本秦家的出马仙供奉在后院,可是三年前装修过一次,仙位挪去了前院,后来遵从白仙的意思也就没再挪回来,所以现在的后院就是秦颖一个人在住,很是宽敞
尽管是在山里,但这宅子里水电不缺,倒也不比市区的房子差哪儿去。
秦颖直接将任无涯推到了自己房间的卧室里,任无涯也没当做一回事儿,以为她是想软禁自己,进了屋甚至还坐在柔软的床上体会了一把有钱人家的床到底有多软。
他这边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整洁的房间,秦颖却是反锁了房门。直接走到窗前,拽上了窗帘,瞬间这房间就黑了,任无涯那小心脏也下意识的漏跳了一拍,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儿。
秦颖拽上窗帘,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朝任无涯走了过来。
任无涯心头一紧,立刻站了起来,紧张的说,“我…我”
他想说‘我答应你入赘,你别冲动’。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任无涯就是紧张的说不出来了。
秦颖往任无涯面前走,任无涯就顺着床往后退,快退到床头的时候,秦颖突然凑上来,将匕首刺向了任无涯的身后。
锋利的匕首,一划,一挑。很轻易的就将任无涯身后绑着双手的绳子挑开了。
同时任无涯因为躲闪,也摔到了床上。
可因为距离床头太近,任无涯的脑袋直接磕在了床头柜上,靠着床头柜,他是顿感一阵头晕目眩。
任无涯这边还晕着,秦颖已经将手里的刀子随手扔到了身后的地上,欺身而上,直接坐在了任无涯的身上。
此时的秦颖上面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淡蓝的百褶短裙,所以尽管她的动作很大,可这衣服并没有给她任何的束缚。
任无涯感觉自己身上一沉,磕的晕乎乎的脑袋也瞬间回过了神。等他再看向秦颖的时候,秦颖已经在解衣衫的扣子了。
“等,等一下!”任无涯瞬间皱眉,硬着头皮说,“你不用强迫自己这样,我答应你入赘,我们婚后再再那什么也行。”
秦颖却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三两下就将衣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这一幕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险些刺激的任无涯就此窒息。
秦颖的脸颊也是漫上了一层红晕,尽管表现的这样豪爽,可她也未经过人事,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对任无涯好一点,想让他明白,她不会欺负他,要他入赘到秦家,自己只会对他加倍的好。
强作镇定的将手探到任无涯面前,摘下了他脸上的墨镜,秦颖如愿的看到了任无涯那也有些错愕的双眼。
既然他如此娇羞,那自己便做一个心理上的纯爷们儿,不就是睡个觉嘛?又不会缺胳膊断腿的,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不等秦颖勉强着自己继续做点儿什么,任无涯直接翻身将她压倒了过去。
这一夜,秦颖头晕目眩的。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是纯爷们儿
第二天一早,寂静的卧室里,手机的电话铃声接连作响,秦颖无力的趴在床上,想去拿手机,身体却根本就痛的动不了了。好不容易一点点挪到了床边,伸出去的手还没够到地上的手机,身子突然一沉,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提,一拖,就又被拽回了床上
“电话,电话,我要接电话”秦颖欲哭无泪。
“不接,今天你是我的。”任无涯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坏坏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转而说。“或者你想给别人听?”
这边缠绵火热,那边的电话还在接连作响。
凡德居的二楼,客厅沙发上,孙谏之懒散的靠坐着,怀里搂着小柔儿,双脚交叉搭在茶几上。面带笑容,正不厌其烦的拨打着秦颖的电话。
小柔儿将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看向孙谏之,眨巴了两下眼,问,“变态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孙谏之温婉一笑,“打电话。”
小柔儿呆了一下,又问,“给谁打电话?”
孙谏之想了想,笑言,“直播现场。不过他们好像不想给咱俩听。”
“?”小柔儿的脸上充满了问号,想了想,不是很明白,于是回过头去继续看电视了。
孙谏之挑挑眉,再次播出了秦颖的手机号。
一个月后。
哈尔滨市的五星级酒店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据说是秦氏集团的千金出嫁,新郎的身份很神秘,婚礼当天一直都戴着墨镜。
没人知道的是,这场婚礼结束之后,在秦家的出马堂摆了另一桌喜宴。
而这次是秦家出马堂的堂主招婿入赘,新郎新娘没换,只是换了一桌宴请的客人。
人不多,却比酒店那种正式场合随意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
到场的人只有凡德居的万无忌一家,张玲、小六、孙谏之、老胡、小柔儿,便没旁人了,主要是其他的人在酒店那边都宴请过了。
这一桌算是家宴。
用秦颖的话来说,那就是她嫁过了,现在轮到任无涯嫁了。总要宴请一下娘家人。
对于她这种调侃,任无涯表示不是很在意,红包红包,是不是娘家人,份子钱都不能少。
其余几人还好,一份份子钱也就二百块。万无忌就惨了,正如李斐然所猜测的那般,两份九十九万的份子钱送出去,他觉得自己都要吐血了。
不等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喷出来,因为斐然常仙的身份,又被二人勒索去了两个大红包,二百万就这么没了。
一桌人喝喝闹闹的一直吵到了后半夜,秦颖和任无涯又在白仙面前拜了一次堂,奉过了茶,便被几人拥着送去了洞房。
任无涯喝的有点多,但还没糊涂,进了屋还不忘抱着门框趴在门口说,“你们不许偷听,我会发现的!”
闻言,门外的几人彼此看了看,万无忌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这都带着孩子呢,哪有时间偷听你?这就回前院儿去休息了。这婚结的太累,你俩也早点休息。”
孙谏之也说,“对,少折腾,多休息。”
见这师兄,这师弟,都是一副关切的表情看着自己,任无涯的心里顿时一暖,没有家的他,也是有人关心的,从此以后他也有了家,有关心的人
他还抱着门框借着酒劲儿默默的感慨。门外那些人已经纷纷朝前院去了。
见人走远了,任无涯这才反锁了房门,走到床边,一把将秦颖抱起来,激动的转了好几个圈,直到秦颖惊愕的喊快停下,任无涯这才一个转身,晕乎乎的将人压在了床上
停不下,他停不下了,这辈子都停不下。
夜色漆如墨,微风扫过林间的宅院。
秦家出马堂的前院,孙谏之悄无声息的出了自己的客房。四下看了看,然后悄声翻上了屋顶,尽管天色有点黑,可这宅院的大概结构还是记得的。
一路踩着墙头来到后院,几个腾挪,孙谏之便无声无息的上了后院的房顶。
还没走到喜房的上方,孙谏之已经隐约听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心中一动,这老流氓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才刚无声无息的挪到喜房上方,孙谏之的脚脖子却是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这吓了孙谏之一跳,因为天色有点阴,所以这周围黑漆漆的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根本就没看到这房顶上还有人,更加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
脚脖子被抓住的一瞬间,孙谏之顿时一僵,小声问,“谁?”
“是我,”万无忌的声音从孙谏之脚下的不远处传了来,随即小声说,“你他妈走路看着点儿,再挪挪就踩我头上了!”
闻言,孙谏之松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子,也和万无忌一样趴在了屋顶上,一边将耳朵贴到屋顶上。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万无忌却是小声骂道,“一类个几把,这俩坑货坑了我二百万,我听听墙根儿过分吗?没去看现场直播就不错了,二百万啊!都特么够我资助一部小电影的拍摄了。”
孙谏之撇撇嘴,嘀咕,“流氓就流氓,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万无忌无语。
二人的耳朵贴在屋顶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听着喜房里的声音,天亮才安静下来。
听屋里终于没动静了,孙谏之不禁小声感叹了一句。“看来二师弟和小师弟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
万无忌的脸黑了一下,反驳道,“你是好人?”
孙谏之无声一笑,低声说,“我没你们能装。”
万无忌再次无语了
片刻之后,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喜房的屋顶,顺着墙头往前院去,孙谏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前面的万无忌说,“小师弟,你二师兄成亲,你花了二百万,以后我和小柔儿结婚,你可不能比这个少了,毕竟我是你大师兄,小柔儿是你妹子,份子钱要是少了,我俩会不高兴的。”
“噗!”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啊,最后还是没忍住。
第七章 番外【棋中棋 上】()
大同市的老车站后面有一条不怎么景气的古董街。
这古董街上都是些练摊儿卖假货的,往里走倒也有一些字画瓷器古董店,但这些店也依旧是卖假货的。
其中有一家叫凡德居的破旧古董店。
这店主姓孟,据说是清风观出身的道士,道号,凡德。
孟凡德年过四十,容貌却略显苍老,家中除了一个心智不明的小女儿,便再无旁人了,据说他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因难产过世了。
何为棋中棋?
此事还要从那个多事的盛夏说起。
……
阳光明媚的盛夏,孟凡德慵懒的靠在古董店的椅子上,喝着茶,翻看着当天的报纸,脑子里却想着中午要吃什么?
这时,他那廉价的破手机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电话铃声,懒洋洋的瞄了一眼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孟凡德只得放下茶杯报纸,起身将手机拿了过来。
来电显示是大师兄。
看到这三个字,孟凡德的脸黑了一下,皱紧眉头,犹豫再三,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便传来了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凡德师弟,近日可好?”
说话的人是孟凡德的大师兄,清风观玄门宗的现任掌门人,一道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