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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老道,醒了半天神儿,这才反应过来说,“别提了,昨晚那个鬼把我引到小区的林子,又被一个风水先生收了,我倒是想抓,没抢上。”
“我说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儿大啊”这次轮到老道犯迷糊了。
于是我把昨晚经历的事说了一遍,包括之前在小区门口遇到孙老头儿的事,可我依旧想不明白,那个复魂夺命阵,到底是用来对付我的,还是用来对付老道的?
而且,虽然孙谏之说那个复魂夺命阵一入便是九死一生,可昨晚鬼媳妇儿并没有给我任何生命受到威胁的警示,这个阵法有没有可能是他为了不让我和他抢女鬼而编出来的?
我将心中一系列的疑问说给老道听,老道却微微点头,说,“确实是有这种复魂夺命阵,只不过那个林子里到底有没有,我得看过才能确定。”
老道承认复魂夺命阵存在,也意味着他并不是不懂奇门遁甲。
我问老道,“那这个阵法是针对我的?”
我想不明白,老道却是说,“你别忘了,住在这里的可不是你我。”
我恍然大悟,“吴涛?”
老道点了点头,并不是很在意的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嘛,情场商场,都难免会得罪人,不过这吴涛显然也不是傻子,既然现在事情解决了,咱俩收钱便是,不用多管那些没用的。”
真的是这样么?我狐疑的看着老道,尽管觉得有些勉强,不过这说法似乎是比我之前猜想的要合理一点。
见我不说话了,老道又问了一些关于孙谏之的细节,我俩这么聊着,大概五点多的时候,吴涛探头探脑的从卧室走了出来。
“孟道长,昨天晚上”吴涛正要问。
老道便说,“事已经解决了,若是晚上还有什么不对劲儿,吴先生再给贫道打电话。”
说着老道就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急着走,我只好也跟在他后边儿,站了起来。
吴涛瞅着老道有些发愣,见我俩往门口走,这才反应迟钝的追过来,不好意思的说,“那真是麻烦孟道长了,我手头没多少现金,尾款我明天送过去吧?”
老道却是摇头说,“不急,重要的是人平安,钱那都是小事儿。”
俩人说着场面话,客套两句,我和老道就离开了。
离开单元楼,老道看了看东边儿的小树林,问我,“就是那边?”
我立刻点了点头,说,“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奇门遁甲什么的,没想到这玩意儿还真挺神的,昨晚我一进林子就着了道儿了,转了半天都找不到路,还是用了那张六甲驱鬼符才醒过神儿的。”
老道却是一副完全没放在眼里的样子,说道,“那都是小伎俩,也就哄骗哄骗你这种外行,如果那迷阵不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堵上耳朵,自然能走出去。”
“小区里的林子当然不大,那万一是大阵呢?”我悻悻的问。
“大阵?”老道一愣,理所当然的说,“大阵就破阵眼啊,或者用符纸。”
我好奇心起,又问老道,“那个奇门遁甲好学吗?”
老道回头瞄了我一眼,说,“这个要分人,对记忆力的要求比较大,怎么?你想学?”
我一听对记忆力要求比较大,顿时放弃了,又问,“那画符呢?就你给我的那种六甲驱鬼符,这个好学不?”
“这个到不需要什么记忆力,也和智商无关,”老道颇感兴趣的瞅着我,说,“但是要学会集中注意力,画符的时候绝对不能有杂念,你如果想学这个,回去我就教你。”
集中注意力?那应该不难吧?我这么想着点了点头,说,“那一言为定。”
说话间,我俩已经走到了那片小树林外的石板路上,老道让我在外面等着,然后自己钻林子里去了,过了有五六分钟才出来,我问他,“怎么样?”
老道点了点头,说,“确实是有人在林子里下了复魂夺命阵,但阵眼被破了,生死门都被动过,改成了三星**阵,那个孙谏之应该没说谎。”
听老道这么说,我直接问他,“带钱了没?”
老道警惕的瞄了我两眼,但还是掏出了二百块钱给我,说,“这是昨晚说好的,那鬼你没捉回来,就二百。”
我拿过那二百块钱,表示不嫌少,然后转头就朝小区外走了。
老道在后边儿喊我,“臭小子,你干什么去啊?”
我回头看了老道一眼,说,“你先回去,我去找那个姓孙的老王八,非把他屎打出来不可。”
既然孙谏之没说谎,那我就得抓紧时间去找那孙老头儿,以免孙谏之和孙老头儿接上话,那老东西就又该跑路了。
我怕老道拦着我,索性拔腿儿跑了起来,出了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然后拿出那张名片给司机看了看,说,“就去这个地儿,快开车。”
司机见我跑的慌张,瞅了瞅后视镜,确定不是保安在追我,这才发动了车子。
我朝车子后面看了一眼,老道已经追出了小区门口,但他并没有大喊大叫的让我停车,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眼神有些奇怪。
第三十六章 翻对墙头堵错人()
出租车离开景华小区,很快就到了那老王八的住址,红山区二道街98号。
这是一条待拆迁的平房老街,因为不好掉头,司机就让我在路口下车了,我左右看了看两旁住户的门牌号,确定这98号就在里面,这才给了车费。
孙老头儿的家是一处在农村很常见的农家小院儿,两米多高的院墙把里面围了个严实,我走到门口,见没挂锁,便推了推门,可门是插着的,根本推不开。
如果惊动了那老头子,他发现是我,肯定更不会给我开门了。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见这破街上大多数人家已经搬走了,确定左右无人,我索性踩着西墙根儿的碎砖堆爬上了墙头儿,准备直接掏了那老王八。
小院儿的院子里用篱笆圈了一片菜田,菜田角落里有个柴火垛,我直接跳到了跺上,然后四处看了看,确定没被发现,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菜田,朝这房子的门口摸过去。
是很普通的四间平房,只有一个门口,这我倒是不用担心那老王八逃跑了。
咬咬牙,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外屋是厨房,没有人,但听东边儿那屋有脚步声,我也没犹豫,三两步就闯了进去,进门就要抓人。
结果我手都伸出去了,眼看着就抓到那人的衣领了,我才发现这人没衣领,或者说根本就没穿衣服,不是孙老头儿也就算了,还他妈是个女的
我瞅着那女的一阵发懵,那女的见我闯进屋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抱胸尖叫了起来。
我被她叫的一哆嗦,立刻冲过去捂住了她的嘴。
那女的就跟个八爪鱼似的抬手对着我就是一通乱扇,连抓带挠的扇了我好几个嘴巴子不说,还踹了我好几脚。
艹他大爷的我也是日了狗了,好好的孙老头儿怎么变成个大闺女了
我被扇的一阵发懵,那女的已经跑到床边扯了个被单裹上,然后抄起地上的木头凳子,就要砸我,嘴里还在大喊大叫的嚷着,“流氓啊!抓流氓!救命啊”
我顿感一阵蛋疼,心说现在该喊救命的是我好吗?
于是我一边抱着脑袋往外屋跑,一边也开始大喊,“救命啊,杀人啦!”
那女人开始还举着凳子追我,可刚刚追到外屋,却突然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那个木头凳子瞬间脱手而出,差点砸我脚上。
我一看她手里的木头凳子没了,人也摔倒了,就不跑了,回过身去问,“你没事吧?”
那女的却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也不说话。
“你没事吧?”我又问了一句,见她还是不动,只好过去扶她起来。
“放放开我”那女人却根本就没昏过去,倒像是中风了一样,身子绷紧的直哆嗦。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着,我就要抱她起来。
谁知我手刚碰到她的腿,这女人突然张嘴轻叫了一声,“啊哈”
她这声音叫的我心里一阵发麻,不禁让我想起了昨晚诱惑我的那个女鬼。
我愣了一下,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说道,“我只劫财,不劫色,美人计对我不管用”
话说一半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她对我使美人计干嘛啊?再说了老子不劫色,但也不劫财啊。
这丫的会不会是腿摔断了啊?
我正一脸懵逼的盯着那女人的腿看,这时一个人影直接蹿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却见来人是楚夏?
这有点儿不对劲儿吧?我记得这是姓孙那老王八的家啊,先是冒出来个光着的女人,这楚夏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还在愣神,楚夏已经一肩膀把我撞到旁边,把那个女人从我怀里抢了过去。
看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会是楚夏的媳妇儿吧?
虽然我和他算是有点儿交情,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想到这里,见楚夏把那女人扶里屋去了,我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我脚刚抬起来,一步都还没迈出去,里屋就传来了楚夏的呵斥声,“在那儿站着,你要是敢走,或者进来,我打断你的腿!”
印象中楚夏是个言语很柔和的人,被他这么一吼,我一哆嗦,立刻把抬起来的脚又放了回去。
只听房间里又传来了楚夏的声音,“我不会做什么,你忍耐一下。”
然后就是那女人颤声回了一下,“嗯。”
然后就没音儿了。
也就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楚夏又一本正经的说,“不用害羞,叫出声也没关系,都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里不禁猜测,难道真是腿摔断了?楚夏在给她接骨?
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就听那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但他妈这声音听着怎么不像是接骨该有的叫声啊?
楚夏这小子,不会是在对那女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就算他俩是夫妻,我他妈还在这儿呢!
我站在外屋听的面红耳赤,走又不敢走,拦又不敢拦,只能一分一秒的煎熬。
那女人叫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没声了。
然后楚夏打开帘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子,身子顿时不听话的抖了起来,紧张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妇儿,而且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爬错墙头儿了,真的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看到”
楚夏却是将手里的刀子装回刀鞘,然后俯身把匕首塞进了裤腿里的短靴里,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我这才注意到,大夏天的楚夏一直穿着长衣长裤,就连脚上都是布鞋,额,确切的说是布靴,更奇怪的是他的腿上还绑着一层白色的绷带,从布靴里面一直缠到了我看不到的位置。
瞅着楚夏的腿,我愣了三秒,这才留意到他的话,诧异道,“不是你媳妇儿?”
楚夏整理了一下裤脚,起身说,“我不认识她。”
楚夏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我用手指了指楚夏,又指了指里屋的门口,纠结的说,“那你刚才”
“医者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