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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一笑,问小胡子,“请人平事儿的温老板是你爹,”
小胡子却是摇了摇头,说,“不是,那是我大伯,但这件事儿要是能自己人来平当然最好了,”
“这话怎么说,”我顿时来了兴趣,
小胡子却是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那几人,小声跟我嘀咕,“我大伯膝下无子,我爸和他是亲哥们儿,他的产业早晚都是我的,可我现在得好好表现表现不是,”
我一听乐了,说,“这不是正好么,大师伯和二师伯没来,正好是你表现的机会,”
小胡子被我这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哼唧了两声,没再说什么,
我见孙谏之已经进去和坐在沙发上的那几人打招呼了,便也就进了客厅,这时跟在我后面的斐然拽了我一下,就听她小声嘱咐了一句,“一会儿你注意言辞,尤其是那两个女人,躲她们远点儿,”
闻言,我特意瞄了那两个女人一眼,年轻的也就二十多岁,披散着一头齐腰的长发,容貌一般,而那个上年纪的女人有五十多岁了,穿着一件红蓝黑相间的古怪衣服,脑袋上还缠着黑色的包头布,看上去很是诡异,
我仅是扫了一眼,顿觉斐然的审美观不正常了,她让我注意说话,躲那两个女人远点儿,难道还怕我被勾跑了不成,这一个长相平平,一个甚至状若老妪,我总不至于饥不择食成那样吧,
仅是扫了一眼,我便将眼神落在了剩下那两个男人身上,一个年轻俊朗,二十五六的样子,另一个戴着副老花镜,下颚留有一撮儿山羊胡儿,看年纪也就是和那老妪差不多,五十多岁,
我在打量他们,那些人也和孙谏之彼此介绍完,然后看过来开始打量我,
鉴于我年纪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小,我便先开口自我介绍了一下,“小辈吴忌,是清风涧一道真人门下的小弟子,给各位高人请个好,”
我原本是想报孟凡德的名字,但又怕这在场的有出马堂的人,所以话到嘴边,我就换成了一道真人,把老头儿搬出来,总比孟凡德有面子的多,
闻听我的话,在座那几人的反应却是各有不同,孙谏之有些诧异的问我,“你什么时候成清风涧的小道士了,”
我没搭理他,
那穿的花花绿绿的老妪只是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反倒是那个年轻女人笑了笑,很是平易近人的说,“我以为自己是最小的呢,没想到还有比我年轻的,我叫沈茹,没门没派,本事都是家传的,”
然后,那个年长些的男人也略显客气的说,“原来是一道真人的弟子,难怪这小兄弟看着气宇不凡,想必也非泛泛之辈,老夫姓裘,是个算命先生,”
这人的话让我有点尴尬,因为不管怎么听,都特么觉得他这话有点儿假,
我不好意思的朝那人摇了摇头,在看向角落那俊朗男子的时候,却见他正在盯着我身后看,
我回头一瞅,他是在看斐然,斐然也在看他,然后俩人均是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像是在打招呼,然后那人看向我,开口很是简洁的说了一句,“我叫李湛,”
他姓李,
我不禁愣了一下,却听孙谏之贱笑了两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沈茹的旁边,说,“温老头儿这次找的人不少啊,你们有人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闻言,在场的几人均是摇了摇头,只有那个面色不善的老妪冷哼一声说,“知道是什么事儿又怎样,就凭你们这些毛儿都没长齐的娃娃能成什么事儿,最后还不是得靠我,温老板办事儿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平白多找了你们这些人来分赏钱,”
孙谏之一听不乐意了,瞅着那老妪,贱兮兮的说,“我毛儿长齐没长齐你知道啊,要不咱俩找没人的地儿,我脱了给你看看,包干包爽,怎么样,”
闻言,李湛抬手遮了下嘴,也不知是在反感,还是在偷笑,坐在孙谏之身旁的沈茹却是一下子羞红了脸,就连裘老头儿都尴尬的咳了一声,
那老妪却是顿时就急眼了,一掌拍在茶几上,就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翻脸,
而就在这时,我身后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说,“公司有些事耽搁了,让几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循着声音,我就回过了头,打量之下,我竟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了,这个人就是请我们来的温老板,
不用问,只是一看,他就能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势,那是有钱人身上特有的王霸之气,不是有那么句话叫财大气粗么,
用来形容这温老板简直再贴切不过了,
只是,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撑伞的墨镜保镖,而就在那把伞下,站着一个鬼,
第八十四章 凶楼()
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惨白的脸上挂着两个青黑色的黑眼圈,看上去骨瘦如柴,身上却穿的有模有样,虽然那身衣服的样式老旧了些,但不难看出应该是后来人烧给他的,所以穿在小男孩儿身上显得有些大,
小男孩儿的手里还抱着一个红布包裹,里面像是包着什么东西,两只手捧得紧紧的,
不过,这个温老板显得满面红光,是一点儿被恶鬼缠身的意思都没有,
见到温老板,同时也见到跟在他身后的那个鬼,我不禁有些奇怪,看那保镖的打伞姿势,那伞就是帮那小鬼遮光的,
说起来,常人见到鬼,应该是他们这种反应么,
我诧异的时候,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裘老头儿和沈茹都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发现温老板身后跟着鬼,显得有些紧张,
李湛和孙谏之却只是出于礼貌的站起来朝温老板点了点头,
那个老妪原本气恼孙谏之出言不逊,正要翻脸,但是话到嘴边,见温老板来了,也只好作罢,转而走过去,不冷不热的问那温老板,“这小鬼儿养着倒还顺心,”
温老板微微点头,说,“这孩子很乖,”
我这才发现,那保镖手里撑着的伞上画了很多符咒,而那小鬼儿衣物遮盖下的脖子上也露出一点朱红色的痕迹,显然他的身上也有符咒,
再从温老板和那老妪的对话来看,这小男孩儿应该是温老板养的小鬼儿,
都说穷折腾穷折腾,我看还是有钱人会折腾,前有张轩养鬼赔钱,后有胖子杀母养鬼,今儿我又见了个养鬼的,这世道儿,这些有钱人不折腾难受是怎么的,
这时就听站在我身旁的裘老头儿说,“温先生满面红光,从面相来看不像是遇了什么?烦,不知找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啊,”
那老妪冷笑一声,说道,“裘老实,你不是能算吗,这话问着有意思,”
那老妪和裘老头儿明显是认识,直接叫上了外号儿,裘老头儿也不含糊,直接回了一句,“叶三娘,这事要是与你无关,便不算事,就怕与你这等小人扯上联系,好事都能变坏事,”
“哎,两位莫吵,”温老板却是信步走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微笑着朝我们几个点了点头,小胡子立刻略显谄媚的喊了声大伯,
温老板拍了拍他肩膀,这才走到了沙发附近,说,“大家也别站着了,都坐,既然我请各位来了,这事儿我自然是要说的,”
闻言站起来的几人又都纷纷坐了回去,我和斐然彼此对视了一眼,找个比较远的位置也坐了下来,
之后,这个温老板便跟我们说起了他最近遇到的?烦,当然这与他身边养的那个小鬼儿无关,至少现在那小鬼儿看上去神智未清,被符咒控制着倒也老实的很,
原来九月份的时候温老板在邵阳市边买下了一片拆迁楼,准备拆掉重修小区,最初动工并没有出现什么?烦,但工程拆了一半的时候,有一栋楼就出事了,
开始只是机器故障,无法工作,就算修好了只要一动那楼,就会再次发生故障,
后来就出人命了,一个拆迁工去楼后面小便,被发现死在了楼里,
温老板说的这个楼里,不是楼的里面,而是楼的墙壁里,
那个拆迁工的身体被整个儿塞进了完整的墙壁里,只留了两只手呈挣扎状露在外面,
做工程的最忌讳的就是现场出人命,若是这事儿传出去,就算以后房子卖的再便宜也不见得会有人愿意买,所以当时工地就封锁了消息,也因为那拆迁工死的诡异,自然排除了人杀的可能,
最后死者家属和事情的知晓者都被一笔巨款打发了,
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继那个拆迁工之后,又死了一个测量员,同样是被塞到了墙壁里,只是这测量员的身子呈倾斜状,只有脖子以下,小腿以上的位置在墙壁里,
第二次出事之后,处理办法是照着第一个死者来的,再次用钱来打发了,
之后,温老板便抓紧时间找了我们来,
听他这么说,裘老头儿略显诧异的问道,“那两个死者的尸体,现在如何了,”
温老板摇头,沉声说,“我没有去现场,但听说是没敢动,还在墙壁里卡着呢,其实这些下面的事儿本不该我操心,只是这件事真的不能闹大,做买卖的都是求个财路,几位应该也能理解温某的难处,所以还要拜托各位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
这时,沈茹问道,“那温老板的意思是让我们去那栋楼里抓鬼吗,”
温老板看了看时间,这才说,“现在天色还早,各位可以先去吃个饭,最好是趁天亮去那栋楼看看,也好方便夜间行事,”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温老板见没人说话,便干笑了两声说道,“当然,酬劳方面我肯定是不会亏待各位的,你们也别嫌话难听,各位做的都是卖命的活计,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所以走之前你们最好留下个亲人的卡号,也方便我将钱打过去,”
他这话说的实在,倒也没人反感,
随后,温老板就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了纸笔来,众人纷纷记下了一个卡号,温老板这才说,“那拆迁楼的事儿就拜托各位了,最好今晚就能解决,那工程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就不陪几位吃饭了,”
说着,温老板看向了小胡子,说,“问良啊,一会儿多点几个好菜,记我账上,也盯着点儿各位,让他们少喝酒,”
小胡子立刻一副身负重任的样子点了点头,
说罢,那温老板便站了起来,朝我们几个拱拱手,然后就走了,
温老板走了,在场的几人却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
沈茹和裘老头儿的脸上浮现出了难掩的紧张之色,然后李湛问了一句,“我们是一起动手,还是分头行动,”
“呵,”那老妪冷笑一声,说道,“难道你们还要去送死吗,依我看,这事儿还是我自己去摆平吧,也劝你们趁早别蹚这趟浑水,虽然这样分的钱少了一点,但至少命还在,”
“老子缺钱,不缺命,”孙谏之优哉游哉的回了一句,
那老妪冷哼一声,便甩袖子走了,
小胡子一看,立刻喊道,“哎,叶大师,你不去吃饭了,”
“还是你们自己去吃吧,别到时候做个饿死鬼,”老婆子语气阴狠,却是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这时李湛也站了起来,说,“既然是分头行事,那我也先告辞了,”
然后不等众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