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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都不只是司机这么简单,
听我们说完情况,其中一个司机似乎是跟温老板身边的管家打了电话,将情况说明了一下,这才让我们上车,说是这边的事儿不用管了,一会儿会有人来处理,
他说的处理当然不会是报警,那楼里的鬼已经没了,接下来恐怕连用钱打发的步骤都省了,直接拆楼埋尸便是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几十年后会不会又成为一座凶楼,毕竟死了那么多人,
回去的时候,那裘老头儿似乎是有话要和小胡子说,愣是把他拉到了他们的车上,不用想也知道,估计是在算计一会儿怎么多分钱,
车子驶出这片拆迁了一半儿的废墟,刚刚开上大道,路边便有人朝我们的车招了招手,
我定睛一看,那人正是自始至终就没露过面的李湛,于是立刻让司机停下了车,
李湛走过来,打开了前座的车门,然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我们的车,顿时愣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说,“李先生,刚才去哪里了,我们这都平完事儿了,你才来,”
李湛那张俊朗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尴尬,沉?了一下,这才说,“我之前来看了那座楼,又觉得有些饿,于是去吃饭了,没想到来晚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毫不避讳自己的质疑,不是很信的问了一句,
李湛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斐然,又是点了一下头,这才坐正了身子,便不说话了,
我却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如果他始终没出现也就罢了,现在平完事儿又回来算怎么回事儿,还是说他之前根本就躲在楼里,那奇门遁甲就是他下的,
叶三娘也有可能是他杀的,
心里怀疑着,我便看了一眼李湛的手,尽管他看上去不像可以扭碎人颈骨的壮汉,但他的手上的青筋很明显,说明这人手上的活计不错,应该也是个练家子,
不过我和叶三娘非亲非故,与李湛也无冤无仇,若这事真是他干的,我反而放心了,不就是求财么,现在那‘财路’显然已经被我抓在了手里,他就是再想得到赏钱的大头儿,那也只能放弃了,
车子开的平稳,很快就将我们几个送回了之前的别墅,待我们下车,在别墅等我们的却不是温老板,而是他的那个管家,
之前我们留下卡号的时候和这管家也打过招呼,这人姓刘,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虽然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些疏远,但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丝沉稳,
见我们下车了,刘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却是径直朝李湛去了,然后和李湛我握了握手,略显客套的说,“这次的事儿真是多亏李先生了,”
我一看,不禁有些懵逼了,心说,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那女鬼明明是我抓的,现在还在我手里揪着呢,怎么就成李湛的功劳了,
第九十章 赏金()
见那刘管家的行为,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幸灾乐祸,我一眼瞪向李湛,却见李湛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扯了扯嘴角,沉声说,“刘管你谢错人了,李某这次还真没帮上什么忙,吃顿饭去晚了,”
闻听李湛的话,这次换刘管家一脸懵逼了,不禁皱眉嘀咕,“没错啊,司机跟我说是小一辈解决的,难道是温问良,”
说着那刘管家又看向了小胡子,小胡子立刻摇了摇头,一指我,说,“刘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不是还有位小道士么,这是我师弟,吴忌,那鬼就是他抓的,”
听小胡子一说,那刘管家一脸讶然的看向了我,明显这刘管家从之前接我来此处的那司机口中得到的报告,估计是我就是一道真人派来顶包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
尴尬的气氛愣怔了几秒,刘管家这才再次握住了我的手,干笑着说,“哎哟,是老头子眼拙了,这人一上了年纪,眼神儿就不好使了,要瞎了要瞎了,”
我也干笑了两声,然后把手抽了回来,
这时孙谏之抱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旗子走了过来,用胳膊肘儿一拱刘管家,问道,“温老板呢,什么时候结账啊,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个行李箱,帮我把这些东西装起来,”
刘管家看了孙谏之一眼,不禁抽了一下嘴角,这才吩咐人去给他准备箱子,然后招呼我们去屋里说话,
客厅的茶几沙发不知何时都被撤掉了,换上一桌子美酒佳肴,这一桌子饭可比之前小胡子带我们去吃的高档多了,只是就这么摆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怎么有点儿阴森森的,这特么不会是鸿门宴吧,
温老板难道是要卸磨杀驴,
没经过这些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危险,
见我们瞅着那桌子饭菜,却没人过去坐,刘管家立刻解释说,“几位别误会啊,这是温老板的一点心意,夜宵,只是夜宵,”
孙谏之似乎是饿了,也不管那些了,直接过去把手里的旗子堆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挨着那椅子坐下了,拿了筷子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见状,裘老头儿也不好露怯,也就和小胡子一起过去了,
我也过去坐在了那堆小旗子的另一边,我不想挨着孙谏之,但也得盯着他,收完钱我就打算动手了,不能让他溜了,
小柔儿坐在了我和斐然中间,这时候我注意到李湛故意躲过斐然身旁的座子,多转了大半圈儿,然后站到了裘老头儿的身边,大概在斐然斜对面的位置,
然后等斐然坐下了,李湛才坐下,
我不禁皱眉,看了斐然一眼,斐然却是一脸的不在意,看都没看李湛,只是在帮小柔儿夹菜,
见刘管家还站着,裘老头儿便说,“时间这么晚了,刘管家也饿了吧,何不坐下一起吃,”
刘管家的表情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个下人,哪能和客人坐在一起,我已经吃过了,一会儿会计会和温老板一起过来给各位转钱,各位先吃着,我出去迎迎,”
说着刘管家就脚步匆匆的朝院子去了,
见刘管家走了,我便毫不避讳的问了一句,“这大半夜的,不会给咱摆桌儿鸿门宴吧,”
一听我这话,小胡子不乐意了,说道,“闹呢,我就是温家的独苗儿,鸿门宴能让我跟着一起吃啊,”
裘老头儿立刻站在了小胡子那边,说,“对对对,小道长想多了,”
我瞅了瞅那二人,不再搭理他俩,而是转而看向了李湛,问道,“不知道李先生是哪里人,”
闻言,正在看着酒杯发愣的李湛看了我一眼,然后文质彬彬的回道,“李某老家在哈尔滨,”
“东北人,”我不禁诧异,随口说,“李先生的普通话不错啊,”
以前一想到大东北,我脑子里就一句‘东北人都是?涩会’,现在一想到东北我脑子里想的却是,那里也是斐然的老家,而这人也姓李,从他对斐然的态度来看,他有没有可能是东北李家出马堂的,
我这才刚想到这里,李湛便温文尔雅的笑了笑,说,“李某师从柳门出马堂,虽是东北老家,但十三岁便游荡在外,走南闯北,现居在太原市,也习惯了以普通话交流,”
“什么,”闻听他的话,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直接站了起来,
顿时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我,
斐然立刻打圆场,说,“你激动什么,不就是住的离你老家比较近么,”
见斐然瞅我的眼神很是淡然,我这才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略显尴尬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孙谏之却是贱声贱气的说,“柳门出马堂,不是没落很久了吗,之前只知道李湛兄是出马堂的人,却没想是柳门的,现在你们柳门压堂的是谁啊,”
“额……”孙谏之这话李湛显然很不爱听,但还是勉强的回答了一句,“是家父,李铭,”
“没听说过,”孙谏之啃着一只烧鹅腿儿,随意的回了一句,
李湛那脸色彻底不好看了,但他也没翻脸,依旧保持着那副翩翩君子的风度,只是回了一句,“柳门不喜多事,小门小户的,孙先生没听过,也正常,”
我却在想这人和斐然是什么关系,从他的态度来看,他是认出斐然了,是他们之前本就认识,有过接触,还是从其它方面认出来的,毕竟都是柳门的弟子,比如气息什么的……
不然没理由,斐然都易容了还被认出来啊,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斐然是斐然,只当她是普通的出马弟子了,
从斐然这一脸淡定的态度来看,似乎是后者的可能居多,
我还在想着,门口那边,温老板带着会计和刘管家已经进了屋,当然,他身后依旧跟着那个躲在伞下的小鬼儿,
进屋之后,温老板看了会计一眼,那会计立刻把手提电脑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过了刘管家手里的一张纸,
他那张纸上记着我们这些人之前留下的卡号,
刘管家显然之前已经跟温老板详细的汇报了已知情况,所以这次温老板倒没搞错人,直接朝我走了过来,刘管家一看,立刻过来把孙谏之那堆小旗子抱走扔在了地上,然后擦了擦那张椅子,温老板这才坐下,
孙谏之看了看那堆被扔远的旗子,有些不快,忙着吃,却也没说什么,
温老板朝孙谏之歉意的笑了笑,这才看向我,说,“之前的事,我都听管家说了,真没想到,除了裘老先生,这些小辈之中在李先生孙先生之外,还藏着小道长这么个高人,温某佩服佩服,也着实感谢小道长了,”
温老板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搞得我都有些发懵了,不过不愧是生意场上的王者,这人无论何时总是能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感觉,
见温老板朝我举杯,我立刻端起杯子回应了一下,“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我也没假意推辞,这件事确实是靠的运气,楼里那个鬼,即使没有奇门遁甲做掩护,如果没有诱饵牺牲迫使女鬼现身,那任谁也都是无从下手,除非和我上次雷劈僵尸似的,搞个大阵把整栋楼圈起来,来个大招儿,不然谁都没招儿,
或许叶三娘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会把那司机打伤带到楼里去做饵引诱女鬼,
至于为什么肯定了是叶三娘害死了那司机,从李湛敢和我们一起回来就能确定了,虽然我们不知道那司机车里坐的谁,但刘管家应该是知道的,若是李湛干的,他应该就不会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又和其余几人客套了两句,温老板便开口说起了正事,“算上不幸离开的叶大师和沈姑娘,赏金一共是六份,当然,这之前温某也和各位说过了,谁拿下那个女鬼,就拿大头儿,剩下的几人平分,几位应该都没有意见吧,”
闻言,裘老头儿、孙谏之和李湛都看向了我,我却是有些奇怪,“六份,没有谁的,”
不等温老板说话,温问良就自己回了一句,“没有我的,本就是自家的事儿,这赏金我要不要都不吃劲,”
我不禁促狭的看了温问良一眼,心说这小胡子拍马屁拍出新高度了,
果然温老板很是受用这话,笑了笑,说,“对,问良就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样,需要钱我是随时供着的,和各位不一样,他可以说是你们之中拿我钱拿的最多的了,”
听温老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