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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斐然身边挤,我看着有气,斐然却是没躲,也没反对,就任由他挤着,就这样过了有十多分钟,司机把小货车开上了高速路,然后找了个路口又转了下去,
这路好像还是回邵阳市的,只是那三辆奔驰没跟上来,我们也就没必要跑太远了,
车子离开高速,驶上了一条平稳的小公路,斐然突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似乎是在车上蹲?了,
见状,孙谏之也站了起来,似乎也是要缓缓腿上的劲儿,只是他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斐然一脚踹下了车,
我看的一愣,等我反应过来,孙谏之已经从车斗儿上掉下去了,有些狼狈的摔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他怀里那些小旗子也散了一地,
把孙谏之踹下去之后,斐然又一脸正经的蹲了下来,就好像从一开始这车上就没孙谏之这个人似的,
“卧槽,等等我,”孙谏之从地上爬起来,朝小货车的方向大喊,
司机踩了一下刹车,却听斐然说,“照开,”
闻言,那司机只好又踩了一下油门儿,刚追上来的孙谏之顿时又被甩远了,
坐在我旁边的李湛见状有些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略显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看那样子是怕我也把他踹下去似的,
我却还在纠结孙谏之的事儿,转而对斐然说,“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还是让他上车吧,”
斐然却是淡然的问我,“有些事,你问他也不会说,跟着是个?烦,”
我却觉得并不是这么回事儿,我完全可以问完了,揍他一顿,再扔掉,斐然这时候把孙谏之踹下车,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帮了孙谏之一把,
见我表情有些疑虑,斐然却是说,“你就当是我考虑的不周全吧,现在他已经下车了,总不能再去把他拉上来,”
少见的,斐然这话说的有些任性,
当然,我不会跟她计较这点儿事,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却还是在我心里结了个疙瘩,
司机将小货车驶进南环,重新开进了市区,然后斐然让他停在银行外面,我们就下车了,斐然到自动取款机上刷了四千块钱给司机,这才把那司机打发走,
等司机走了,我这才问李湛,“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李湛略显苦闷的想了想,这才一抱拳说,“我会尽快离开邵阳的,各位,后会有期了,”
见他告辞要走,我和斐然也没做挽留,毕竟我们得罪了温老板,这邵阳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好地方了,而且我们也待不久,
李湛最后又看了斐然一眼,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这时我才抽空问斐然,“你和他认识,”
斐然摇头,说,“不认识,”
“不认识吗,”我有些不信的疑惑了一句,说,“他看上去像是认识你,”
“都是李家的人,也许是他看出了什么吧,”斐然敷衍的回了一句,
之后我们步行到外环,在偏僻的小巷里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无论是回清风涧,还是离开这里,总要等天亮再说,
为了彼此之间有个照应,我们仨就开了一间房,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孙谏之那种禽兽,就算我想干点儿什么,也不是斐然的对手,所以她对我这方面似乎很放心,是一点儿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房间开好之后,斐然便带小柔儿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二人都卸下了男装,小柔儿倒还好些,斐然明显被勒的有些难受,换了一件比较肥大的长袖t恤,敞开双臂,一边在房间来回溜达,一边做着扩胸运动,看的我不禁有些尴尬,
小柔儿是累极了,洗完澡,躺床上就睡着了,斐然从小柔儿左边铺了个地儿,也躺到了床上,我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了小柔儿右边,
因为之前没少用了符纸,又折腾了大半宿,我躺在床上也没心思想别的就睡着了,尽管这三个月我练体练气进步了不少,可用符之后,还是会觉得疲倦,
这一睡,我就睡沉了,睡梦中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我小肚子上摸了摸,我用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抓到,然后那只我抓不到的手就一把掏进了我的肚子,
但我没有感觉到疼,除了惊诧以外,只觉得那手从我肚子里拿走了什么东西,
猛地惊醒,我看向窗外,天已经大亮了,好像只是梦……
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都是汗,
而在床的另一边,斐然正在给小柔儿梳头发,我见她俩没有扮回男装,不禁奇怪,“我们不回清风涧么,”
斐然却是说,“不是不回去,是不能回去,姓温的这辈子估计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我们回清风涧并不能解决问题,甚至会给一道真人带回?烦,”
我见斐然说的有道理,顿时有些无语了,问道,“那我们……”
“还是先去吃饭吧,至于去哪里落脚,再慢慢想办法,”斐然将小柔儿的头发绑好,又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两件外套,
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禁皱眉,接通之后却听那边传来温问良的声音,
听是他给我打电话,我反倒不是很意外了,
温问良见我接通了电话,便问我,“你们现在在哪儿,方不方便见见我,”
“见你,”我还记着昨晚在别墅,温问良对我们几个不管不顾的事儿,便略显嘲讽的说,“你不会是想帮你大伯把我引出去吧,”
第九十四章 噩梦成真()
电话那头的温问良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不见也行,你得告诉我,我大伯身上的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听,他还是为温老板那事儿来的,便直接说,“就和昨晚我说的一样,这都是孙谏之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鬼也确实是经我的手才会出现在别墅的,所以你大伯万一出什么事儿,我也会尽力去挽救,”
闻听我的话,那温问良却好像并不是很关心他大伯的死活,只是问我,“那个鬼是不是煞,”
煞,之前我好像是听孙谏之称呼那团黑气为煞来着,
我没有回答温问良,温问良便又说,“此事非同小可,吴忌师弟可要实言相告啊,”
我想了想,还是说,“不知道,那东西不是我收到葫芦里的,实际上这葫芦都是我从别人手里得来的,最初真的不知道里面藏着这么个大?烦,”
见我依旧坚持之前的说法,温问良在电话里唉声叹气了一番,似乎死有些急恼,却又不好跟我发作,最后还是挂断了电话,
我正要问斐然那个‘煞’到底和鬼有什么不同,我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赵岲,这不禁让我有些纳闷儿了,这货都仨月没联系我了,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来干嘛,总不是那古墓还没挖完吧,
想到之前他逼我去治那僵尸的事,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接,
可我才挂断,他又打了过来,
斐然见状,问我,“怎么不接电话,”
“是赵岲,”我有些发愣,
斐然却是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他不会平白无故给你打电话的,你还是接了吧,”
任性归任性,媳妇儿的话不能不听啊,斐然这样说,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赵岲却显得有些沉闷,先是问我,“你那眼睛怎么样了,”
“要是没好,我早就找你要补助费和赡养费去了,”我随口调侃了一句,
赵岲却没往下接这话茬,转而问我,“孟凡德是你老板吧,”
听他提起孟老道,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说,“是啊,他犯事儿了,”
“没有,”赵岲的声音沉闷的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赵岲说,“他死了,”
“我艹你妈,怎么你一给我打电话不是这个死了,就是那个死了,你他妈能不能……”我猛的站起身,语无伦次的大骂着,话没说完,鼻子一酸,嗓子突然就哑住了,
电话那头的赵岲并没有因为我的破口大骂而挂掉电话,只是静静的等我平静下来,
我用力的眨了眨发烫的双眼,想尽量把眼泪憋回去,这才问赵岲,“在什么地方,”
“平山镇,二道河村,”赵岲沉声说出了孟老道出事的地方,
“什么,”我不禁一惊,
赵岲继续说,“没错,就是你们村,这案子本来到不了市里,但这件事太诡异了,他的尸体至今还在现场,没有办法弄出来,所以我决定还是给你打个电话,你们的关系应该是师徒吧,”
这一刻,我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孟凡德离开前清风涧有三个月了,也从来没和我们主动联系过,因为他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我也没主动联系他,
不过,此刻从赵岲所说的情况来看,孟凡德是去我的老家了,至于去我的老家做什么,赵岲也许还没查出来,但我却已经知道了,
孟凡德是去报仇的,
这个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人,他还是受不了丧妻之痛,一定是去找那个神秘人报仇了,所以才会死在我的老家,这也让我更加肯定了,那个神秘人就是万家人的可能,
见我接完电话,一副傻掉的样子,斐然问我,“怎么了,”
我回过神,看了小柔儿一眼,然后摇摇头,没敢把老道的事儿说出来,
斐然见我不说,似乎猜到了是孟凡德有事一般,说,“要不要给一道真人打个电话,”
我想了想,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电话肯定是要打的,只是我现在想静一静,
早饭我没有吃,斐然带着小柔儿出去吃了饭,给我买了几个包子,期间我给一道真人打过了电话,只是这老头儿对孟凡德的情义似乎比我想象的要重,我刚把这事儿跟他说了,电话那头就乱套了,听上去像是老头儿昏倒了,
我也只好挂断了电话,决定回去一趟,
斐然买回来的包子我没吃,留小柔儿一个人在屋,我把斐然叫到了外面,将老道的事儿跟她说了,斐然倒是没阻拦我回去,见我定了主意,便开始收拾行李,然后当天中午之前,我们就坐上了回大同的火车,
等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赵岲派刘念开车到平山镇车站接了转坐大巴的我们,见面我就先跟刘念打了招呼,让她不要把老道的事儿说给小柔儿听,
刘念知道小柔儿是老道的女儿,所以表示理解,而她表示不理解的是我这样一个穷屌身边为什么会跟着李斐然那么个大美女,以至于回二道河的路上,她总是从后视镜里偷看斐然,
车子并没有开进村子,而是停在了村子的后大道上,赵岲就在路边等我们,我下了车,先是把小柔儿塞给了刘念,让她带去别处,这才问赵岲,“尸体在什么地方,”
赵岲回过身,指了一下自己的西北方,说,“就在万家坟地里,”
而这个时候我也看到了拉在万家坟地外的警戒线,不禁皱眉问他,“可有什么线索,”
赵岲摇头,脸色不太好看,却是嘱咐了我一句,“做好心理准备,”
做什么心理准备,老道死的很惨么,
听他这话,我这心就凉了半截,跟在身旁的斐然探手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示意我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