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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和万家有仇吗
如果只是那样,似乎也没有必要,毕竟这大坟里埋的都是万家祖上无名的尸骨,就跟个乱葬坑似的他复仇也不至于开这个坟
还是说这坟下面藏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个我顿时一惊,问小周,“你们勘察现场有把那个棺材弄出来看过吗”
小周想了想,这才说,“有勘查过那口棺材,但只是些许的移动,没整个弄出来,毕竟还没定案,要保护现场的基本状况”
我一听,直接站了起来,拿起帐篷门口的铁锹就出去了
小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秦叔倒是反应的快立刻拦了我一句,“哎你别破坏现场”
可我哪有心思管他那个
不破坏现场不破坏现场就能找到凶手了吗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铁锹就跳到了那个大坟坑里,一边念念叨叨的让祖上别怪罪,一边踩着脚下的白骨,过去就把老道之前躺的那口棺材推倒了
这样一口成人大小的棺材我肯定是搬不动的,但好在它是立着的,我用力一推,就朝一边倒了过去,然后我抓紧时间在手心啐了两口唾沫,抡起铁锹,就朝着棺材原来所立位置挖了下去
“说你呢别破坏现场”这时秦叔已经追了出来
我也不搭理他继续挖我的
这坟坑下面都是碎骨头,有大有小,并不好挖,但我还是很快就挖到了下面的东西,见我挖出东西了,秦叔顿时也不嚷了
那是一个用白布包裹着的盒子而那个盒子就是之前从河道地眼里漂上来的盒子,那个曾经封印着红衣女鬼的盒子
可这盒子是谁埋在这里的肯定不会是老道,他之前是说把盒子埋了,但那段时间并不足以让他挖开万家的祖坟,而且后来那女鬼还是挣脱了封印,说明有人故意放了她
也就是说这盒子在这期间有经过别人的手,会是那个神秘人么盒子是他埋到万家祖坟的
那这盒子里的断手,是万家人的
想到此处,我立刻拉开了那个盒子的抽匣
因为当时是傍晚,虽然天色已经很是昏暗,但还是能看到东西的,就在那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双手一抖,惊恐的把那盒子扔到了地上
盒子里的红衣女鬼,早就被斐然杀了,但这盒子并不是空的,那只断手还在,断手上甚至还贴着之前老道留下的符纸
而让我感到惊恐的是,盒子里的断手已经不像之前一样是一副干枯的样子,那只从小臂砍断的手呈现出来一副鲜活的样子,仿佛是刚刚才被砍掉一般,就在那只手原本抓着女鬼的手心里,此刻正紧紧的攥着另一只断手,那是一个女人的断手,小巧而白皙,也同样没有半分干枯腐烂,鲜活的就像刚刚砍下来的一样
那只女人的手,是周琳的
这是在手机店杀死那个女鬼的时候,斐然告诉我的,所以我此刻毫不怀疑那是周琳消失的断手
可是,周琳已经死了四个月,这只手不应该没有腐烂,还有之前那只断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重新生出血肉
那个盒子从我的手中摔到了坟坑的白骨上,盒子里握在一起的两只断手也掉了出来,可它们依旧没有腐烂就是一副刚刚被砍掉的样子
这时,秦叔和小周也看到了那断手,二人都是一惊,小周有些紧张的说,“杀人碎、碎尸案”
秦叔却是立刻拿出了手机,作势要给赵岲打电话
我想阻止他,可又不知该用什么理由,毕竟这两只断手看上去是新鲜的,而他们是警察,我若是跟他说那只男人的断手是干枯之后生出的血肉,他一定会把我当神经病
愣怔着,我还没有想出理由秦叔已经打通了赵岲的电话,并开始说明这里的情况
片刻之后,赵岲便让他把手机给我了,因为我私自破坏现场,电话里赵岲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但他也没为难我,只是问那个盒子是不是之前报纸上说藏着女鬼的盒子
我见他还记得那报纸的茬儿,便松了一口气,将那盒子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方面不希望警方没收这只盒子,另一方面也想让赵岲帮我验一下dna
验一下那只枯骨生肉的断手,和我,和养父,和万家人的dna,也验一下那只女性断手的dna,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周琳的手,为什么这两只手没有腐烂,尤其是那只男人的断手,居然可以生出新的血肉,这简直超出了我任何方面的理解范围站推《总裁三少****爱》;
第一百零五章 烧掉的遗物()
尽管早就知道那只断手有可能是万家人的,但只要验一下dna,有很多事就可以清楚了,
我到底是不是万家的血脉,养父又到底是不是爷爷的孩子,以及那只断手为何会枯骨生肉,只要验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听我说要验dna,赵岲表示很赞成,他似乎尤其对那只枯骨生肉的断手感兴趣,说明天下午会带专家过来提取dna,
商量定了,我便把手机还给了秦叔,这才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断手捡起来又塞回了盒子,怕出意外,我打算随身携带着,免得和之前一样被人拿走,
秦叔拿过手机又和赵岲说了两句,似乎也是得到了赵岲的指示,挂断电话之后也没反对我随身携带那只盒子,
这一晚我生怕盒子丢了,晚上睡觉都搂着,小周吓的不敢跟我在一个被窝,直接挤秦叔被窝去了,
我也乐得一个宽敞,
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就听村子里的大喇叭里传出了养父的声音,大概内容就是有重要的事要说,让村里人都去东场院集合,
东场院是村里用来晒庄稼收拾农作物的空地,占地有四五亩,虽然现在都空着,但秋收的时候基本都会被村民的农作物占满,甚至还有挨不上个儿的,
我听喇叭里喊了,知道这是养父按照约定在给我聚人,便拿了个面包,抱着那盒子就出去了,
小周和秦叔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管我,在他俩眼里,我就是一没事儿找事的,既不是警队的人,也不是村民,
不得不说,我这个养父虽然混的不怎么样,在村民眼里还是有点儿威严的,他这大喇叭一喊,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那场院里便挤满了人,
养父给我搬来了一个木头椅子,看到我手里抱着的盒子,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把椅子放在西墙根儿下,朝我比划了一下,示意我有什么事站上去说,不然后边儿的人看不到,
没想到他想的还挺周到,
我打量了养父一眼,这才一脚踩在了椅子上,然后站在场院里的那些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这顿时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展览在他们面前的一只猴子,瞬间的不快,让我皱了皱眉,随即说道,“都别说话了,我是来找人,谁帮我找到人,我给钱,三万块,”
大声吼着,我将口袋里最后那三万块钱也拿了出来,举在手里晃了晃,说,“都是真钞,但我也要真消息,有想要钱的上前边儿来看看照片,别挤,注意脚下,妇女保护好自己,老爷子老太太优先,”
我一通乱喊,那人群短暂的沉静之后,顿时沸腾了起来,就连站在我旁边的养父都有些受刺激的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还有多少钱,”
“没了,”我这次是真没了,剩下的都在斐然卡里存着呢,这次出来我就带了六万和一些零钱,
养父看我的眼神有些怀疑,他明显不信,可也没再多问,
然后我就被一群老头儿老太太包围了,其中有几个还是我昨天问过的,就这样忙活了一上午,直到最后一个人看完照片,一脸遗憾的走掉,我依旧没有得到半点儿关于那个先生的线索,
就好像他根本就没在这个村子出现过,可那照片上的背景,就是这村子正南的鸡冠子山,不会错,
心里纳闷儿,我蹲在椅子上,又拿着那照片对比着南山看了看,就是那座山,
这时,见没人了,养父凑过来,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既然没人知道,那钱就给我吧,我不能给你白找人,”
“我昨天不是给了你三万么,”我顿时有些不快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不是很在意的说,“不过,给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这钱我也不能白给你,”
养父顿时拉下了脸,骂道,“臭小子,我是你爹,你的钱就是我的,”
说着他就伸手来抢我手里的三万块钱,
这要是在四个月之前,我还是傻小子,这钱可能真就让他抢去了,
抬起翘着的二郎腿,我一脚就把养父伸过来的手踹开了,同时快速的坐正了身子,无所畏惧的凑过去,看着养父,沉声说,“钱我还有很多,真不在乎这三万,只要你告诉我照片上这男人是谁,还有那个神秘人是谁,这钱就是你的,”
养父的手明显是被我踢疼了,他抖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也不说话了,似乎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实话,
尽管这三个月我在清风涧大部分时间都在修习符箓之术的知识,但也从未间断过练体练气,又有斐然和那个二师伯偶尔指点一二,现在,一个普通人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否则没有斐然的陪伴,我也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回村子,
养父沉?了有三四分钟,这才说,“我没见过那个神秘人的脸,也真的不认识这照片上的人,我只是见过这张照片,”
“什么,”闻听他的话,我猛地站了起来,问道,“从哪里看到的,”
“就是那时候你二爷爷死了之后,烧遗物的时候,整理那些遗物,我见过一张一样的照片,照片上是三个人,除了这个中年人和小伙子,还有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男孩儿,”养父说着看了看照片被撕掉的边缘,示意我那里应该还有个人,
他应该不是在信嘴胡说,因为这照片上虽然能看出少了一个人,但并看不出是男是女,
略微思索之后,我问他,“那张照片呢,”
养父却是说,“烧了,”
“……”我是真想一脚踹死他,
见我那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养父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解释道,“这你不能怪到我头上,我又不知道那照片有用,”
我想了想,又问养父,“你真没见过这个人,”
养父却是说,“其实……你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儿像你二爷爷么,就是你二爷爷的额头上少了个红痣,”
“像么,”我诧异的再次看向那照片上的中年男人,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只是我印象中的二爷爷太老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年轻时长什么样子,而且他死前瘫痪在床很久了,早就瘦的脱相了,
重要的是,二爷爷的孩子,大伯一家都长得五大三粗的,没一个和这照片上那中年男人像的,一点儿像的地方都没有,
这人能是二爷爷,不会吧,大伯也没其他兄弟了,难道死掉的大伯就是秦守天的师弟,这特么有点儿扯啊,
可这照片既然在二爷爷的遗物里出现过,至少是和万家有关的人吧,
我还在看着照片发愣,养父却是搓了搓手,问我,“那钱你能给我了么,”
我瞅了他一眼,问,“你很缺钱,”
养父是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还是把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