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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用。”
“温老板所说的‘家里兄弟’是指温问良的父亲么?”斐然蹙眉继续问。
温老板点头。
斐然又说,“养鬼是能聚财,转运,甚至是让人得到特别的能力,可这鬼养起来消耗的也是养鬼人自身的气运,鬼魂并不能给养鬼人带来任何好运,它的作用仅仅是将你身上的运气财气聚集提前而已,一个人自出生之日他身上所携带的‘运’便已注定,是无法更改的。”
“也就是说,人身上所携带的‘气运’是会耗尽的,并不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恕我直言,温老板有没有想过当时那庆功宴上,坐了数人,为何这煞出现之后却选择进入了你的体内?”斐然坦言看着温老板。
温老板却是有些回不过神了。
我对养鬼这种事儿不是很了解,但斐然师从出马堂,她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吓唬温老板。
而她的言下之意,不知温老板听懂了多少,我却意识到,温老板养鬼这件事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温问良的父亲若是不懂斐然所说的这些,纯粹是无意而为之也就罢了,可他若是懂这气运一说,那通过这件事,其居心叵测可见一二。
利用温老板的气运聚财,之后温老板出事,这些钱财家产还不都是温问良和他父亲的?
也许温问良最初并不知道这事,但前段时间他确实是给我打电话询问过关于那只煞的事儿,想来他应该不是不想管,而是迫于他父亲的威压而不敢管。
温老板似乎也是有些回过味儿了,后知后觉的说,“说起来,我身边这些能人异士还都是二弟介绍来的,之前也给我了不少鬼魂,可这些人拿了我的钱,也和问良一样,并未点破我被鬼上身的事,这件事……”
不得不说,温老板不愧是生意人,他比我想的还多,斐然却是打断他的话,说,“关于这个,温老板也不必一概而论,毕竟都是冲着钱来的,谁也不想惹麻烦上身,那只煞并没有那么好对付,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也只是希望温老板之后处事能三思而后行,人的身上能力越强,责任也就越大,若是当日被煞侵体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至于拖延至今,害死了两条人命。”
“李姑娘说的是,若不是温某当日恃强凌弱为难于你们,事情确实不至于拖延至今。”温老板微微蹙眉,又露出了一丝自责之色。
而这时,客厅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这人獐头鼠目,个子不高,即使穿着一身看似很是昂贵的西装,也依旧给人一种市井**的感觉。
见我们看他,那人便有些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也不搭理我和斐然,而是有些不快的直接问温老板,“大哥,问良呢?刚才刘管家给我打电话,说你让人打他了?”
这人喊温老板‘大哥’?
那想必就是温问良的父亲了?
闻言,我又仔细打量了那人一遍,不禁暗暗奇怪,温问良虽说不是李湛那种帅比,但长相倒也说的过去,尤其是剃掉胡子之后,看着多了那么几分斯文范儿,而他的父亲,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说,只能说他给人的感觉很低劣。
当然,我并不是以貌取人,人的外貌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丑陋与姣好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性。
可我就是感觉这人低劣,容貌与品性都只有这个词才能诠释,仿佛他出生之时便注定了是一个低劣的人。
尤其是和温老板出现在同一副画框里的时候,温老板那大气磅礴的气势之下,这人看上去更显卑微了。
闻听他询问温问良的事,温老板倒也忍着之前猜测的结果,并未与他发火儿,只是也有些不快的说,“人已经去楼上敷药了,这个刘管家真是越来越多事了。”
温问良的父亲继续抱怨,“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没孩子,咱温家就问良这一条血脉,你怎么可以真动手?万一他出什么事……”
“温志坤!”闻听那人的话,温老板气的站起身,横眉冷目的说道,“出事又怎样?他是你的血脉,又不是我的,这逆子对我见死不救,我还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吗?”
温志坤被温老板吼的一愣,眼神中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厌恶,但最后还是压下去,委顿着没有说话。
见他那副样子,温老板不禁叹了一口气,又伸手过去搭住了温志坤的肩膀,说,“你我是亲兄弟,问良的事我自然不会记恨,但总要给他个教训,过去也就过去了,什么事都不能改变我们是一家人的事实。”
“大哥说的是。”温志坤面色难看的回了一句。
这时站在我身旁的斐然突然用手拽了一下我的衣袖,我看她,她便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似乎是想走。
见状,我只好跟温老板道别说,“既然这事已经解决了,在下就先告辞了,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温老板再,刘管家手里有我的电话。”
“小道长这就要走了?”温老板面露挽留之色,说道,“我还没来得及答谢小道长,还有……”
温老板话没说完,斐然却是直接说,“我们有急事在身,温老板若是不急,下次再说也一样。”
听罢,温老板也只好点头,说,“那你们慢走,回头我再让管家小道长就是了。”
说话间,那个温志坤也看向了我俩,他那双狡猾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和斐然的身上打量,似乎是在猜测我们的身份。
其实从温老板话里的意思不难看出来,我和斐然就是来平事儿的,而且已经平完了,所以也没什么好猜的。
这方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见他看我俩,我便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和斐然一起出去了。
刘管家还在楼上给温问良敷药,温老板将我俩送到了门口,似乎是觉得无法答谢我和斐然的救命之恩,顺嘴就说要把之前斐然开的那辆车送给我俩,说什么来回也好方便点。
但我没敢要,毕竟斐然是无证驾驶,那车被她开了一遭,不知违规了多少次,光罚款我都快交不起了,就更别提有可能会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了,这事儿还是等斐然考了证再说吧!
徒步出了温老板的别墅,我和斐然溜达在大街上,也是有些奇怪,“好歹咱也算是救了温老板一命,看他那意思是要重谢,你怎么急着走呢?”
斐然挑眉,略显调侃的说,“重谢?他不是要把那辆车给你吗?你怎么不要?”
我的脸不自觉的绿了一下,转而说,“说正事儿呢。”
“那个温志坤,”斐然收敛了眉目间的调侃,沉声说道,“他像是出马堂的人,刚才出来的时候,他一直在看你我,怕是认出我们了。”。
第一百二十章 卜卦之术()
“不会吧,这里邵阳,离北边儿远着呢,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回想温志坤打量我俩的眼神,其实我也反应迟钝的察觉到了一点怪异,
斐然却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些好,”
提起出马堂,其实自从小柔儿失踪之后,我一天到晚瞎忙的焦头烂额,早就将这出马堂扔到了脑后,记得上次我和斐然离开大同,还是因为忌惮出马堂的势力,可现在转眼半年都过去了,那出马堂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
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跟斐然说,“那个出马堂,真的会找我们麻烦吗,这都半年时间了,也没见有动静,事儿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事不是过去了,是还没来,”斐然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几乎是那出租车停在路边的同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斐然看了我一眼,说,“先上车再说,”
说完她就先上车了,我也立刻上了车,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直接问我,“是吴道长吗,”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并不是玄门宗真正的弟子,所以在称呼上有明显的区别,比如赵岲,他那边的人都称呼我为小先生,而只有邵阳这边的人因为我对玄门宗隐藏了真实姓名,才会以为我姓吴,以为我是真正的道士,
稍微一愣,察觉到对方有可能是邵阳认识的人,我边回忆着这声音是谁,边应道,“嗯,你是……”
“小道长真是贵人多忘事,算命的裘老头儿,你不记得了,上次咱还一起帮温老板抓鬼来着,你还救过我一命,”电话那头儿的裘老头儿讪讪的笑了两声,
这人我肯定是没忘,就是一时间没听出来,不过他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一个急功近利的小人罢了,
闻听我没说话,裘老头儿又解释说,“刚才我打电话给刘管家询问温老板的情况,他说你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不等裘老头儿把话说完,我便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次温老板并没有给我酬劳,我也没钱可以分给你,而且你又没出力,打电话不会又是厚着脸皮想分我的钱吧,”
手机那头儿的裘老头儿被我三两句顶的有些无话可说了,我见他没声了,便要挂断电话,
这时,裘老头儿突然反应过来,说,“小道长想多了,是刘管家有事要见你,他忙着,就把这事儿交给我了,不然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
“刘管家,”我诧异的问道,“他有说是什么事儿么,”
裘老头儿却是说,“这倒没说,不过地方约在三里香茶楼,那地方消费可高啊,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吧,你走的急也没跟他打个招呼,他那边儿忙的焦头烂额,正好让我赶上了,没钱分,蹭你壶好茶喝总可以吧,”
话说到最后,裘老头儿言语间多了一丝调侃,这反倒让我不好意思继续翻脸了,
一旁的斐然一直在听我讲电话,这时她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去,
我这才对裘老头儿说,“那我们这就过去,”
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其实这个时候我和斐然若是折返回去找刘管家步行也不过二分钟的事儿,但刘管家既然把我俩约在外面,想必是有什么话不想让温老板听到,而且斐然也有些忌惮那个温志坤的身份,
反正我俩现在也无处可去,倒不如去那三里香茶楼等上一等,
这茶楼名字听着土,却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我和斐然在门口下了车,然后就进了三里香的大院儿,
没错,不是普通的楼房门脸儿,是一个大院儿,有点儿像是东北那种农家院的感觉,
与大门正冲着的位置是一个三层小楼,周围是一圈偏房,这大院儿整体呈仿古建筑,古朴而大气,院中栽有不少细竹,还未踏入院子,我便听到了自院中传来的畅快曲子,
不知是什么乐器,但这调调让人听着很舒畅,
踏入院子之后,一股茶香迎面而来,沁人心脾的味道,顿时让我精神了不少,
这时,斐然抬手看似随意的指了一下,与大门正冲着那三层小楼的顶楼一下,示意我往那儿看,
我这一看却有些哭笑不得了,
原来院子里那听似畅快的小曲儿是裘老头儿正坐在三楼的窗角拉二胡,从我们这边看过去,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上半身,正微闭双目摇头晃脑的拉二胡,样子着实有些奇怪,
见我露出了一丝笑意,斐然却是搭了一下我的手,说,“这个裘先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