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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进门,没有人搭话,奶奶看到爷爷,再一次嚎哭了起来,而我爸则是抱着我在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说。
“出啥事儿了?”
我爷爷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将身后的东西直接放在了地上,跑到我爸面前,疑惑的看着我爸怀里的我。
“爹,秀儿出事了,这孩子是秀儿断气了之后才生出来的。”我爸抱着我当时候就给我爷爷跪下了。
随后,我爸和我奶奶将这五年发生的事情都给爷爷说了一遍,爷爷听着,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并没有丝毫责怪奶奶的意思。
而听完了这一切的爷爷神情变得异常的凝重,对着我爸问道:“你们说王昌举将秀儿葬在哪儿?”
“后山啊?怎么了?”
我爸不解,他还记得王昌举说在后山给选了一块儿好地。
“这个混账王昌举,秀儿这情况,谁他娘的跟他说可以葬在后山的。”
闻言,我爷爷一拍大腿板子,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就直接窜出了门,我爸和我奶奶甚至都没弄清楚是怎么个情况。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爷爷阴沉着脸回来了,口中不断念叨。
“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老头子,你倒是说话啊?”奶奶很少看到爷爷这幅样子,平时爷爷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感觉只要有他在,什么事儿都能够迎刃而解一样。
“秀儿不见了。”
憋了半天,我爷爷终于对着我爸和我奶奶说道。
“什么?秀儿……”
我爸和我奶奶直接惊讶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个死人,躺在棺材里,怎么会不见了呢?
“王昌举那个龟儿子,老子魏苍贤哪里的罪过他?他要这样害我老魏家。”
爷爷一个人在原地怒不可遏的谩骂,只有我爸和我奶奶还在惊骇中没有回过神来。
“爹,你说这是王先生故意的?”听到我爷爷的自语,我爸连忙问。
“不是他还有谁,他虽然本事不大,但我不相信他看那穴都看不出来,我刚刚已经去找他了,家里哪里还有那王八龟儿子的影子。”
王昌举竟然跑了,这一切竟然都和他有关系。
我后来才之后,原来葬我娘的那地方根本不是什么风水好的穴,呈一个坑,而且其中有积水,水属阴,而且那乱坟岗阴气本来就重。
那是一块绝佳的养尸之地!
“娃儿哪天、那个时候生勒?”回过神来的爷爷连忙对着我爸和奶奶问道。
我爸回想了下,连忙说了出来。
“八字全阴,恰逢鬼节,鬼门大开,我老魏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然而,当我爸说完,我爷爷竟然一脸悲痛,长声高叹。
我爸和我奶奶看着爷爷的样子,心中也开始有些害怕了起来,他们隐约知道爷爷说的是我,奶奶连忙到了爷爷身前。
“老头子,你的那些本事呢?孩子可是我们老魏家的根呐,不能出事啊?”
爷爷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眸中少见的闪过一抹精光,微微眯了起来。
“放心吧,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谁跟我老魏家这么过不去,要置我全家于死地。”
说着,爷爷直接窜进了他的书房,我爸和奶奶都忧心忡忡的并没有去打扰,不一会儿,爷爷走了出来。
手中一根红绳子吊着一枚牙齿,直接栓在了我的脖子上,手中有一封信交给了我爸。
和我爸交代了一翻,并告诉我爸,我的名字叫魏燃,燃是火旁的燃,接着又看向了奶奶。
“老婆子,秀儿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太自责,这是我老魏家的劫难,不管那家伙是谁,我魏苍贤都不能让他成功。”
那天过后,我爷爷就消失了,不错!就是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甚至我到二十岁,都没见到过我爷爷。
我爷爷刚走,听说我爸就跑遍了我们周围的几个村,买了十多条黑狗回来养在了家里,至于原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后来听说每年七月半晚上,我家的那十多条大黑狗便会一直叫个不停,直到破晓才会消停下来。
听我奶奶和我爸说,我从小就会胡言乱语,总说梦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这些大黑狗是为了给我们看家,免得那些脏东西进来。
而且,太阳一落山,我就没有出过门,一直在家呆着,有时候我想偷跑出去就会被奶奶和我爸吼一顿。
当然,从我懂事以来我做过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喝鸡血,这也是我比较疑惑的,我们村儿要是有哪家杀鸡的,前提是公鸡,都会给我家送来半碗公鸡血,而我爸竟然要我把那些公鸡血生喝了。
虽然看着恶心,但是我喝起来竟然没什么感觉,后来我爸告诉我,我刚出生没多久就给我喂公鸡血,慢慢的就习惯了。
……
事情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二十年,在过去的时间里面,我正常上了小学,但我上初中从来不去上晚自习,至于高中,我根本没考上,就在家里帮忙种地了。
我满二十岁那天,农村那时候谈不上过什么生日,我奶奶给我炖了一只鸡。
吃完饭天还美黑,我准备出去转转,奶奶叮嘱我,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刚到村口,我便看到三公在一块儿石头上抽着旱烟,三公是村里的老一辈,跟爷爷一个辈分的。
但今天的三公有些奇怪,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衣衫,胸前竟然还有一个大大的寿字。
这里要提一下,我从下到大从未见过什么是死人,村里死了人我奶奶从来不让我去看,也不知道人死了是什么样儿的。
“三公,天都快黑了,还不回去啊?”我朝着三公走去,直接坐在了三公的身边,主动跟他搭话。
三公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小时候最喜欢跟我们这些孩子讲故事。
刚坐到三公身边的石头,我莫名的感觉身上升起一股凉意。
……
第四章 死了七天了()
三公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三公的眼神竟然有些发毛,全身更是没由来的一冷。
就这样直勾勾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三公才抽了一口旱烟,对我问道,然而我却发现三公的旱烟枪里面什么都没有。
“燃娃子今年多大啦?”
不过我也没觉着有什么,跟三公说我今天刚好满二十。
奇怪的是我看三公看我的眼神竟然有着一阵奇怪的情绪,不断摇晃着头,口中念叨着。
“可惜咯,可惜咯。”
说着,三公竟然站起身来,朝着村儿外面走去,见状的我连忙站起来,这天儿都快黑了,一个老人家出去多危险啊。
我连忙追了上去,准备拉住三公,跟他说天快黑了,还是别出去溜达了,我送他赶紧回去。
三公不理会我,一个人朝着前面走去,而我这时候却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三公走路竟然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飘的,两只脚根本没有落在地上。
这…………?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我学习虽然不好,但好歹还知道地球引力一说,这他娘的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燃娃子……”
一声大喝在我耳边响起,我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到我身边站着一个扛着锄头的大汉。
是外面干活儿回来的根叔,根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时候根叔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傻愣愣的站在这儿干啥呢?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我指着前面,但是我的话却被堵在喉咙,因为刚刚还在前面的三公竟然不见了。
“咋地啦?你小子哑巴啦?”
农村人朴实,说话也直接,见我的样子,根叔没好气的问我。
我跟根叔说刚刚我在跟三公聊天儿呢,看到他出村儿,天快黑了,就准备叫住他,我还说我看到三公走路竟然飘着走的。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刚一说完,根叔的脸立马变得煞白,额头上开始冒起冷汗,一把拉着我的手腕便直接往回走。
我当时根本就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这么被根叔一路拉回了家中,根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我也是不断的喘着气。
这会儿我爸正在院儿里给那十多条大黑狗喂东西,然而当我走进来的瞬间,那十多条大黑狗竟然同时朝着我狂叫了起来。
汪汪汪!!
吓的我身体一退,这他娘的要是没有那些链子套着,估计会直接朝我扑上来。
我连忙对着那些大黑狗怒吼,狗日勒些,认不到人咯是不?
而我爸却不说话,面色有些阴沉,看了看那些大黑狗,又看了看根叔,问道:“根兄弟,这是怎么啦?”
“大斌哥,你家燃娃子撞见三大爷了,具体情况你在问问,我得赶紧回去了。”
说着,根叔竟然夺门而出,直接消失在了我家,我爸面色一变,拉着我准备进屋。
但那十多条大黑狗一直叫个不停,竟然有着不让我进屋的趋势,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我奶奶从屋内跑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个大碗。
我还没注意看那碗里面装的是什么,一股白灰便直接朝着我身上,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你们这些脏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奶奶的怒喝声传来,我感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而同时我身上竟然没由来的微微暖和了一些。
之前一直感觉身上凉凉的,还以为是太阳下山了的原因。
而当我睁开眼睛,我的身上已经沾满了一层细灰,这东西我认识,是香灰!
在农村,谁家的房子正中间都有着一间堂屋,里面摆放的是自家香火,我们叫香火堂,里面会摆放自家祖宗的灵位,每天保持上香。
而那香灰则是被说的挺神,谁家不小心弄破块皮,撒上香灰,保准没事儿。
谁家小孩儿闹个肚子什么的,一点儿香灰放到水里,喝了水也能没事儿,这些都是题外话。
话说我感觉身上一暖的时候,我家那十多条大黑狗竟然不叫了,呜呜的开始吃着东西。
“赶紧进屋。”
在我郁闷之际,我奶奶和我爸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直接把我拉进了屋内,不顾我身上的那些香灰,直接把我按坐在了凳子上。
“燃娃子你脖子上的狼牙呢?”
刚把我按坐了下来,我奶奶便指着我的脖子问我,我一惊,连忙朝着我的脖子抓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的项链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我的项链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根普通的红绳,拴着一颗狼牙齿,是我爷爷二十年前离开的时候给我栓在身上的。
而且从小奶奶和我爸就一直叮嘱我,这东西千万不能弄掉了,必须一直戴在身上,不管干嘛都的戴着。
可是今天突然不见了,我连忙看着奶奶和我爸,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坏事儿了。”
奶奶和我爸的面色同时一变,而我奶奶连忙看向了我爸,跟他说:“跟你爹说的一样,燃娃子不能出事儿,你赶紧去找人,现在就去。”
我爸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跑进房间里面,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我看到我爸手里面紧握着一封黄皮信纸,而且看样子有些年份了。
我爸走到我跟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