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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将旁边看得笑嘻嘻的兔兔一把抱到腿上,“妈妈是最漂亮的,对吧?”
兔兔立即用力点头,大声说道:“对!”
老爸乐得哈哈大笑,妈妈也笑起来,我有些感慨,老爸婚后,确实变得快乐了,家里,也经常有笑声,嗲能说,一个家幸福不幸福,就看家庭成员是不是脸上经常有笑容,现在我能感觉到了。
一抬头,见阿朗哥正一脸羡慕地看着我们一家,我想他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苦命的母亲,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晚上,我让阿朗睡小床,跟我一屋,好说说话。
阿朗在我的屋里也一样拿着笔不停地勾勾画画,突然他停下笔问道:“阿廷,你春节回老家么?”
我愣了下,还没有想好呢,我一点都没想过春节要怎么办,“我还没定,你是肯定要回的吧?”
阿朗哥想了想说道:“其实深市挺漂亮的,我妈苦了一辈子,我想让她来这儿散散心,但我又想我爷爷……唉!”
我笑道:“这有什么呢?我们家还有一套房子刚装了正散气,你可以把舅公他们都叫来这里过年嘛,热闹!我看看我爷爷愿不愿意来。”
阿朗想了想说道:“但我听你爸说要把新房子租出去啊!”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本来呢,他们是想把这套房子给我,新房子他搬去跟新妈妈一起住,但是新妈妈说我还未成年,还是不要让我一个人住了,所以那套房子就空了嘛!”
阿朗点点头道:“可是,你爸爸结婚的新房,这不合适吧?”
我摇摇手:“阿朗哥你真笨,到时候我们全家搬新房子去,这里留给你们家人不就行了吗?再说就在隔壁栋,你纠结个啥呀?”
阿朗抿抿嘴道:“让我想想吧!再说万一阿军让你跟他春节回苗岭呢?”
我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嗯,如果嗲能要我跟着他去苗岭的话,我肯定会去的,我现在只能听他的!”在鬼蛊师的这个诅咒没解除之前,我都归他管。
“别想这么多了,先睡吧,到时再说,还有两个多月呢!”我躺下来说道,“晚上视线不好,白天再画吧!”
阿朗点点头,刷刷刷画了一会儿,便收拢了素描本,在躺下来的同时,又朝我转过脸说道:“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们宿舍会不会有女鬼哭。”
次奥,你能不提醒我吗?本来我都快睡着了!
郁闷的我,由于这句话变得完全清醒,楼下有人走路,有人汽车开进来,有人咳嗽,还有婴儿哭声,都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妈蛋!楼上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怎么也让我听见了?
还有厕所冲水的声音,不知道呼呼地在拉什么柜子,咿--呀,又是哪个门的声音,总之----吵死了!
不不不,是不是我神经衰弱了啊?
于是一个晚上,我就象煎鱼似的,翻了一面又一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终于睡着。
叮叮!手机短信提示音又把我吵醒了!
打开一看,是联通的短信:您本月已用流量382M,我去!垃圾短信,什么时候是个头,用得着凌晨三点多发么?真是内牛满面。
关掉手机,把被子从头裹到脚,努力做到两耳不闻窗外声,咯!啪!这是什么声音?
(本章完)
第209章 恐怖娃娃()
象是有人把桌上的瓶子罐子推到后发出的声音,迷糊中,看到一个影子从眼前掠过,好象是兔兔手中的玩具,一个小小的娃娃脸,两只大大的眼睛,绿色的毛线头发,绿色的衣服,
小娃娃靠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原本灰色的眼睛渐渐变深,逐渐变成黑色,眼瞳也变大,整个眼眶都被黑色填满,那绿色的毛线头发也变成了墨绿色,并缓缓地扬起,接着,全部朝天,象钢针一样立在头顶。
小娃娃朝我咧嘴笑了,他的牙齿墨黑色,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比平时鲜红许多,小娃娃朝我张开了嘴,越张越大,越张越大,最后,一张脸就只能看到嘴,血红色!
从梦里惊醒,外面的天,已经开始亮了,我疲惫地捂住脸,这一晚,睡得真是糟透!
转身坐起来,迎面对上了床那头的玩具,恰恰便是梦里头见到的那个绿衣小娃娃!
一把抓起那玩具砰地一声砸在墙上,阿朗的被子动了动,睁开眼睛,但他只是在被窝里蠕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手机时间,显示才六点四十,呼!不是还很早嘛!
最烦的就是这样,周一至周五,早上想多睡会,等到周六日又早早就醒了,真够悲催的。
要不,还是多睡会儿?
想了想又钻进被窝了,太早了,太阳还没出来,就这么坐起来的一小会儿功夫,上身就冰凉了。
终究还是被窝最舒服!
等听到有人说话还有拖凳子沉闷的声音时,又过去了三个小时。
“我还以为你要昏睡百年了!”阿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又坐在床上画画了,“阿朗哥,你画了多少本了?”
“嗯……这是第十本,明天你有什么事吗?我想去买两套衣服,我的裤子短了,来你家吃得好睡得好,又长了四五公分吧。”
我也每天能吃能睡啊,为毛就没他高呢?
阿朗的书包里,每天都放着零食,他很容易饿,老爸每天看他吃两大碗饭,心情总是很不错的样子。
阿朗哥,真是个学霸,明明高二就没上几天,居然能全年级第一!
怪不得走哪儿都是闪闪发光的人,连饭都比我吃得多!
“干嘛老这么看我?”阿朗抬起头看我一眼,“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长太帅了,把我弟都给迷住了?”
咦?阿朗哥什么时候说话这么,这么,这么不象学霸了?不不不,不象学神了?
“你眼睛瞪这么圆干啥?”阿朗放下素描本,下了床说道:“赶紧起床,我听他们早就吃完早饭啦!”
阿朗说完就走出去,我也想起,起来后觉得两眼还涩涩的,脑袋也有点重,绝对是没睡好,我往地上一看,那玩具不见了!搞不好是阿朗拿到客厅。
打着呵欠开门,老爸见我走出卧室便说道:“给你留了一碗粥,快去趁热吃了!一会儿要去中心公园,兔兔说中午出去野餐。”
野餐?
好象自记事起,从来没有跟家人出去野餐过,心里开始期待。
中心公园,主要是有很多棕榈树和佛肚竹,所以,显得清幽雅静,配上三四个茶馆,来这儿的,多半是家庭带小孩的居多。
我们走到一个较僻静处的凉亭,这个亭子建在水面上,夏天的时候,荷叶围着凉亭,宛如荷叶托亭一样的风景,现在农历十月了,正是李商隐笔下阴秋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的季节。
“拂荷亭,这名字不错!”老爸笑着把一次性桌布铺在亭内的石桌上,阿朗和我就把背包里的吃食全部拿出来,一一排好。
“这里风景还不错呢!湖也挺大的!”阿朗抚着亭栏看向水面,湖的对岸有个圆拱桥,远处是金融中心的几栋高楼,倒映在水面,阳光撒在湖面上,十分耀眼。
妈妈做了个什锦素菜,还有卷饼和卤味,老爸打开一个面包,撕了一小半递给兔兔,两人很开心地在说什么。
阿朗哥直接就打开素描本,又开始干活儿。
“阿朗哥你不吃东西吗?”我抓起一个卤鸡翅开始吃,新妈妈连忙打开湿巾递给我,同时自责地说道:“唉呀,整了半天,居然忘记带手套了,吃完手油腻腻的,麻烦!”
我摇摇手道:“没事的,等会儿到儿童游乐场那儿去洗个手,还能把兔兔弄到里面去玩。”
“真的吗?哥哥?”一听有游乐场,兔兔眼睛就放光,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向我说道:“哥哥会带我去玩吗?”
阿朗哥笑笑:“只要兔兔今天乖,就可以去哦!”
兔兔连忙点头道:“我乖,一定乖!”说着就埋头吃面包。
老爸忽然叹口气道:“年轻的时候,要是再努力点就好了!”
“嗯?老爸,您咋了?”老爸居然有这种时候?什么事让他有这样的感叹了呢?
跟阿朗哥交换了个视线,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有情况!
老爸接着又叹口气道:“我开这家装饰工程公司十多年了,八年前吧,有个员工,我瞅着他不错,干活什么的,也有创意,我挺看好他的,有一次开会,我就夸了他两句,后来他就变了,工作不那么认真,总是出错,最后,变得吊儿郎当,还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他的主管被迫引咎辞职,当然,他也被我炒了。”
我不解地问道:“炒了就炒了呗,您叹什么气啊?”
“我就是夸了他有潜力,没想到,他离职那天还拿这句来怼我,他说:明明我有能力,你为啥让主管炒了我?他那眼神,象是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父亲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说他有潜力,意思就是他还不够好,还不到我满意的程度,潜力不等于实力,结果这个小年青,气哼哼走掉了。”
阿朗不禁好奇地接过话茬:“叔叔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了?”
父亲的脸色变得有些发青:“他自杀了,就在这周二,从我们单位以前所在的那栋大楼的顶楼跳下来,周一还打了个电话给我,骂我是骗子!”
(本章完)
第210章 船底的东西()
我去!什么人啊!全世界都欠他吗?也不知道爹妈咋教育的。
“阿叔,他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者,自杀,就是结束与父母的骨血之缘,连父母都不要的人,我们只能可惜,却不能同情。”阿朗哥忽然这样说道。
他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执笔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我,我当时出问题那段时间,所有人,所有周围的人都认为我精神出问题了,我也以为我出问题了,以前喜欢我的老师看我都是很戒备的眼神,还有我的同桌,跟我玩得好的同学、死党,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接近我,连我爸也……”
阿朗哥低下头,“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当时真的很想死,但我舍不得我妈,舍不得我爷爷,我就想着,再怎么糟,我妈不会不要我,我爷爷还很疼我,这就够了,足以支撑我渡过那段不见天日的几个月。”
阿朗用胳膊蹭了下眼睛说道:“我就想着,如果我想不开,哪天跳了江,那我就是自己要放开我妈还有我爷爷,他们好不容易把我养大了,我不能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就算我真的得了精神病,我去工地搬个砖也应该能养活自己。”
我听得惊呆了,阿朗哥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露过这些消极的想法,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光芒四射意气风发的,他这样的人,也有寻短见的时候?
新妈妈递张纸巾给他说道:“就是说嘛,谁愿意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娃想不开寻死呢?伤心的同时,也有不少是恨。”
老爸突然一拍大腿说道:“说他干嘛呀,简直是扫兴!”
阿朗抓过一个叫99奶砖的面包扯了一块来吃,“阿婶,我特别爱吃这个99面包,很香,一层一层的,就是不知道在哪儿买的。”
新妈妈笑道:“就是小区北门出口的那个佳田面包店,每天都有,这个要趁新鲜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