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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嗲能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你确定是兔兔的爷爷?”
“当然,这还能认错?我认错了,妈妈会认错吗?兔兔会认错吗?”
“额……莫激动!”嗲能在电话那端说道,我听到他呼了口气,接着用了一种有点古怪的语气说道:“上一次在小区门口看到他时,我能看到他眉心的死气,按照道理,他应该在跟你见面后半个月内就死掉的,居然还能上门?”
“那问你啊!你说他早该死了,可人家没死,还不要脸地来讨钱!”一想到那个老头儿虐待兔兔,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想我爷爷,身上哪怕只有一块钱,也会想着给我买两个葱油饼,兔兔家爷爷也不知道心肝咋长的!
嗲能在电话那端问道:“我给你带鸡辣椒来吧,你外公非要我在家里吃饭,还送了我两只土鸡,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道:“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兄弟还靠你罩着呢!”
呼,又四更了!谢谢薄荷,还有月月给的名字,王楚南和易秋蝉、龙念冰,都用啦,谢谢啦!
(本章完)
第216章 画不见了()
嗲能隔了几秒钟才说道:“能罩你的,以后只有你自己,我算是领你进门的人。”
顿了顿,嗲能又说道:“洪树彬你还记得吗?”
我忙应道,“当然记得,怎么啦?”
嗲能笑道:“他有个远房侄女嫁到深市,要来送亲,问我们有没有空,说是婚期十二月二号,让我们也去凑热闹。”
“我没问题啊,看你啦!”有喜宴肯定要去啦,奶奶总说,吃喜沾喜,尤其运气不好的,更要去吃喜酒了。
又说了会儿才挂断,等我回卧室时,阿朗哥背靠床头,双手抱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进来,阿朗哥看了眼睡在旁边的兔兔,低声说道:“我在想啊,我们看到的那条船,是被横向顶过来的,会不会是这个水怪原本没有害人的想法,游人太吵了,或者其他原因,才使得这个怪物发怒?”
我钻进被窝,揉揉鼻子,“我现在还没想好,嗲能说应该不是什么成精成怪的东西。”
阿朗看我一眼,他的眼中还有些探究之意,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朝他耸耸肩,“嗲能啥也没告诉我。”
他要是说了,我还能不告诉你么?
阿朗哥垂下眼眸叹口气,“如果我们走慢一点,只怕跟船上那四人一样,都滚进湖里了,我看到一对情侣,那怪物突然拖住了女的脚,往湖里带,那男的不但不拉,反而推了那女的一下,也不知道那个女的在临前是不是很后悔跟那男的在一起。”
阿朗哥若不是这么就出来,我还以为他对今天发生的事,并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阿朗哥可能亲眼目睹了一些事情,导致他对某些人性产生了怀疑。
只听他又叹气道:“有个母亲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宝宝,小宝宝的父亲已经被拖到湖里了,那母亲把孩子抛给了一个路人,只说了一个救字,就被拖进去了,其实为什么要救呢,没有爹妈的孩子,很容易夭折的。”
看来阿朗哥被今天的变故深深刺到了,或者那个已成为孤儿的孩子,或者是那个将女友推开的男子,都让阿朗哥觉得生命很脆弱。
“还是你好,发生这么多事情,还能吃能睡,跟猪一样,一点都不用担心,你爸对你好,连你后妈对你都这么好,你上辈子只怕是一直象雷锋一样到处助人为乐,所以才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吧?”
阿朗哥的话,让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的无言以对,“阿朗哥,事情发生了,那就正面对待吧,不管什么问题,‘当修之于可修之时,若事变一起,而后悔之,则无益也!’是这样吧?”
阿朗哥被我说笑了:“你怎么连《贞观政要》都能扯上?”
我摊摊手道:“那不是看你这么无精打采的么?”
阿朗笑笑,最后说道:“睡吧,不扯这些无用的。”
刚躺下,阿朗哥忽又说道:“我们经过的那个路口,以前你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不觉得奇怪吗?闻声不见形,也不闻人,阿军有说过是什么吗?”
我努力回想嗲能对这件事的评论,很遗憾,没能想起什么有利的东西,“不想了,先睡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阿朗哥的素描就这么摊在椅子上,让想到了邬玉琴跟我说过的话,那个早茶店墙上的画。
“妈!”新妈妈两手正扰了扰头发从主卧出来,她的神情不象还在生气的样子,朝我笑笑,“想吃什么吗?我马上去弄!”
我连忙说道:“妈先别急,我爸起了吗?”
新妈妈一怔,说道:“起了,在刷牙呢!”
我点点头,等老爸一出来便说道:“老爸,我们今天早上去吃早茶吧,上次那家。”
老爸洗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你妈同意吗?”
呃?难道他俩还没合好?我心里有点惙惙不安,他俩才结婚没多久吧?
“我去跟她说说看!”走出来,新妈妈正在喝水,她每天早上雷打不动要喝一大杯温开水,这是她的养生之道。
没想到新妈妈立刻就同意了,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说起早上要点哪几样点心,看来老爸的担心是多余的,新妈妈并没有真正生气。
都说两夫妻真正是情趣相投的话,只要不是违背原则之事,生气的时间不会超过24小时,哪怕是伉俪情深的夫妇,每周都有这么一两次想一巴掌扇死对方。
新妈妈确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跟爸爸结婚以后,家里一直都很好,屋子也很干净,与生母在世,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还享受了当哥的待遇,尽管兔兔一点都不黏我。
天底下,也不是所有的后妈都跟白雪公主父亲续娶的王后那样,也不是所有的继子都跟舜一样,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最后敲定,全家都去上次那个地方吃早茶。
我们到得比较早,酒楼的客人并不太多,我开口便问:“请问朱紫厅能坐吗?”一面说着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咨客,她大概有二十一二岁,对我这样的年龄来说,她太老了点,擦了粉,也能看到她的皮肤有些小疙瘩,不禁在心里小确幸:还是秋蝉的皮肤好!
漂亮的咨客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愿意坐大堂吗?”
父亲看了我一眼,上前说道:“我们进餐时候,喜欢安静点的地方。”
漂亮的咨客点点头,低声说道:“请稍等。”她很快便用耳麦与酒楼的其他服务人员沟通好,带到了朱紫厅。
但是,走进朱紫厅,才发现他们的装潢变了!重新贴了墙纸!
“你们这儿,重新装修了吗?”我好奇地问道,拼命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失望,画都没有了,吃个屁的早茶啊!
那咨客摇摇头道:“我刚来一个多星期,还不知道这里重新装修过呢。”
我赶紧说道:“是这样,我比较喜欢你们原先这里挂着的那幅画,所以今天又要求坐到朱紫厅了,不过我喜欢的那幅画没了……”
阿朗哥补充道:“我们是学美术设计的!”
(本章完)
第217章 还有别人问过这幅画吗()
阿朗哥这一出声,连新妈妈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们是因为那幅画,才专程来这儿吃早茶的,能帮忙问问你们楼面经理吗?”
新妈妈说完,塞了两张红的到那咨客的袖子里,那女孩子意外地看了下正微笑的新妈妈,随即红着脸说道:“我马上去帮您叫她。”
很快,楼面经理闻讯走来,这是个职场女人,一身质料考究的深色职业套裙,干净利落的发型配备职业微笑,绝不会带半点情绪,似乎她就是这个金碧辉煌的酒楼中设置的一个附件。
楼面经理递上自己的名片,梁海燕,这是一个极平常的名字。
“请问,有什么能帮您吗??”梁经理微笑着,将目光投向老爸,这种专在商业场合的女人,凭职场第一感觉就能分辨出谁是起主导作用的人。
父亲喝了口茶将我们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梁经理脸上的笑容象照相机按了快门一样,僵在脸上,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为什么都对这么一幅画这么看重?”
“都?”阿朗哥抓住了这个字眼,“还有别人问过这幅画吗?”
梁经理看向我们眨眨眼说道:“这个……”她转过头看了看外面,把包间的门关上后说道:“我就实话实说了吧,那幅画,是我们老板的朋友送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在这里吃过饭的好几位客人,都说回家以后做了恶梦!”
没错,我也做恶梦了,邬玉琴也做恶梦了,应该还有很多来过这个包厢的食客,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她。
阿朗哥不错眼珠地盯着这位梁经理说道:“我们今天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来龙去脉才来的。”
梁经理有点为难的样子,“这个画,被压到仓库最底层了,还拿黄布包裹起来,怕出事,反正大家都觉得那个不吉利。”
这下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看向阿朗哥,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父亲的眉头皱了皱,说道:“那就算了,我们虽然是因为那幅画才来的,但也不是说非看不可,主要是我这两个学画画的孩子感兴趣。”
阿朗哥看起来,比我还要失望。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出乎意料,我现在能肯定那幅画一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谁发现的呢?
“能告诉我,那幅画是谁想着要收起来的吗?”我想了想还是想弄清楚,眼下这个楼面经理应该是最好的信息渠道。
梁经理眼珠转了转,只是咬咬嘴唇,欲言又止。
新妈妈微微一笑,手中立即几张红色票子塞进梁经理职西装的上衣口袋,并笑着对她说道:“梁经理,这幅画并不简单对么?不然,你们也不会把它收了,如果说你们这儿出了这种事情,让食客们不安,那只要听说的人,都不会来这儿吃早茶了,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虽然也是食客,但今天,就是冲那幅画来的,可以不让我们看,但总得让我们弄清楚前前后后怎么回事吧?”
梁经理干脆将那包厢门锁上,又靠近我们这桌,低声说道:“有个港城来的风水先生,在我们这里喝茶,他说我们那幅画是被人作过手脚的,放在这里,只会使得食客越来越少,如果放在大堂的墙上,可能早就生意惨淡了!”
“作手脚?你们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吗?”这次老爸问出口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屡见不鲜的,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送过来,对方就不怕惹事?”
梁经理摇摇头道:“不是的,这个人,我也认识,他跟我们老板是多年的好友,而且她的妻子跟我们老板还沾点亲,我估计,应该是有什么人想害我们老板的朋友,阴差相错的……”
老爸点点头,眉头微微皱紧道:“这倒是件奇事。”说完老爸看了我一眼,又对那梁经理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正事了。”
梁经理脸上立即挂上职业微笑,“没有耽误,那就祝各位用餐愉快!”
她扭着纤腰,扭开门走了出去,她皮肤没有秋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