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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的生命中就真正的成为过客。
都说人的回忆是加糖搅拌的,以前觉得无聊的事情,回忆起来,会觉得很有趣。不过,我不会将他偷吃我饼干的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按他那么内向的人,或者会象蜗牛一样,完全钻进壳里了。
“你这样天天跑出来,也不行啊,我觉得你要跟你父亲谈谈,如果你新妈妈没有半点让你离开的意思,你这么做,她会不太开心吧?”我的新妈妈对我真是没说的,主要是她做饭好吃……
咳咳,我怎么又走神了,这要是考试,肯定时间会不够用。
田信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皱皱眉,认真地说道:“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跟我爸说说看,上周的时候,我听到新妈妈跟我爸说,让他对我态度好点,还说我现在叛逆期什么的,那个,你,你新妈妈,对你好不?”
“当然是好的!我新妈妈对我没什么可挑的,完完全全是当妈妈的样子,屋子总是整整齐齐,每次回家都有好吃的,我去学校她总是给我钱,还说一定要吃好吃饱,不然不长个子。”
嗯,新妈妈确实不错,反正绝对跟恶毒扯不上关系,她对老爸也好,家务事也不让老爸动手,一个人都包圆了。
而且,我们家里还多了两个半大小子,现在都特别能吃,某次我看妈妈买的菜,我试着帮忙提了一下,好重!可是,我们几个一顿就全部吃完了。
奶奶跟我说,女人在家里一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而男人总觉得家里没啥事,女人做的事情,都是男人看不见的,也许买菜也是一个部分吧,现在我只要在家,新妈妈买菜我都会到小区门口去接。
我跟他同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聊这么深刻的话题,我一向都在回避着妈妈去世这件事,原本以为自己没办法再面对,但没想到,我居然能心情平静地跟他聊到这些。
人,都喜欢对比,我发现自己比他的运气好很多,心中有些小确幸。
“啊,对了,听说……你跟肥妹邬玉琴在拍拖?”我估计田信南应该早就听到这种不实传闻了,今天终于逮着机会来问我,他是想确定?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真是无语了,这些人一天到晚都在瞎掰些什么呢?
“没有,我怎么可能跟她拍拖?”我心中的女神是易秋蝉!不过,她没联系我,我想约她出来玩,但是,昨天刚见过面,今天用什么借口呢?
田信南皱起眉头,一脸怀疑地看向我:“那你害什么羞啊?”
我哪是为了邬玉琴害羞?
“我喜欢的,是另一个……”说出这话,我觉得自己耳根子在发烧。
不想田信南歪过头在我脸上盯了几秒钟,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我不问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这时候的田信南,表现得也太象个女人了!
“咦,你现在,不怎么结巴了?”以前他就是因为说话结巴,总是成为大家的笑点,不少同学嘲笑他,虽然我从来没有就这点攻击过他,但讲真,跟结巴的人聊天,真的会急得肠子痒。
田信南垂下眼眸道:“我结巴,是,是心理因素,我,我现在,想尽快见到那个捉鬼的大师,问清楚我妈的情况。”
(本章完)
第220章 冰凉的东西擦过我的脖子()
我完全理解田信南的期待,原本我也想让嗲能这么做,但嗲能说,死掉的人,和活着的人,原本就不在一个空间,就算见了面,也会徒增伤感,倒不如自己早早学会驭灵,将来,能好好送妈妈上路。
但是,妈妈,你会等我吗?我一直在努力!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活着,我就跟爸爸,还有现在的新妈妈和兔兔一起,好好过日子,努力当个乖儿子,好哥哥,如果三年过去,还找不到伏魂杵,我就到地下去找我的妈妈,陪她一起,这样,她一个人也就不会孤单了。
“霍,你怎么啦?”霍,是田信南称呼我的专利,“你脸色不是太好。”
我抬起头道:“没什么,我们一直在这里说话,会不会影响那帮小弟弟小妹妹?”
田信南笑笑,“怎么会呢?”他指指里面好几桌都在窃窃私语的小学生模样的读者说道:“少儿图书阅览室,不会太安静的。”
五点,收到了阿朗哥的短信,“我这边差不多了,你那里如何?”
我回道:“五分钟,正门口见!”
随即对田信南说道:“我表哥来找我了,下回聊吧!约他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的!”
田信南感激地朝我点点头,我进去把兔兔带了出来,她甜甜地跟田信南说了再见。
“你,买了这么多东西?”阿朗哥手里抱了几本厚厚的书,我接过来一看《西方美术史》、《审美学》,“阿朗哥,这些,你啥时候才看得完啊,这么厚,赶得上《天龙八部》了!”
关键是,《天龙八部》能让人看得废寝忘食,这什么美术史之类能有这效果,估计我一捧在手里,就可以当枕头用了。
“先回家吧,阿叔发微信来问我晚上回不回家吃饭,说是阿婶晚上做卤鸡。”
“卤鸡?”小家伙一听到好吃的,两眼立即晶亮无比,满脸都是欢喜。
一走进家,屋里满是菜香,“好香啊!”兔兔开心地在房间里跳来跳去,我洗完手坐到沙发上,老爸走过来说道:“昨天那个事儿,你跟嗲能说了以后,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我讲得太抽象了,要自己去了现场才知道,反正他不几天就会过来。”
“也不知道那个怪物会不会上岸,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不安稳。”父亲右手放在心口说道:“要是我反应得慢点,你们几个孩子可能就凶多吉少,你们几个万一有个好歹,我咋向阿朗的妈妈交待,咋向你的生母交待,咋向你的新妈妈交待?”
“爸!”我赶紧制止他,“你别动不动就进入琼瑶模式,我们几个都太太平平活着呢。”
老爸有点蔫蔫地说道:“唉,随便一顿野餐都会搞成这样,今后哪里还敢出去玩呢?”
“老爸,您是进入更年期了还咋地?”我突然觉得老爸有点抑郁症的倾向了,“后怕就后怕,我们以后注意点嘛,再说了,天灾人祸,这是防不了的,也不可能天天会发生嘛!我们霍家人,个个都这么背运的话,霍家早就不存在了!”
老爸听后,用力点点头:“说的也是。”
怕老爸又胡思乱想,我便说道:“老爸我那个书桌的椅子,您哪天帮我留意下,换个底下有轮子的,能滚来滚去的那种。”
老爸的公司,是装修工程公司,他一定有门道能找到很不错的椅子。
果然,我的话引开了他的注意力。
周一中午,马明端了餐盘过来,一坐下就叹口气,我们几个都抬头看向他,连王凯奇也停下了咀嚼,腮帮子鼓鼓的看着马明。
只见马明一脸的失意,“我觉得这几天,食堂的菜越来越不好吃了。”
“我也这么觉得!”接话的是何胜武,“是不是我们几个嘴巴吃刁了?”
王凯奇咽下饭菜说道:“你们听说了吗?中心公园有水怪!”
我看了他一眼,“不用听说,我见到了,不是什么水怪,是条鱼。”
“鱼?”王凯奇看向我,眼睛瞪得溜圆,“什么样的鱼啊?”
“我哪儿认识?”翻翻白眼,在嗲能确认之前,我决定装傻,“我这人最不认识的就是鱼啊,菜啊什么的,端上来都知道,活的生的时候都不认识。”
王凯奇半信半疑地说道:“为什么很多人跟我说中心公园是一条白蛇在作乱?”
他担心地拍拍心口,“如果是白蛇的话,那应该需要一个和尚来收伏,但是我们深市有塔吗?有镇魂之宝吗?或者镇海楼也好啊!”
马明朝他挥挥手:“帅锅,你醒醒吧,越扯越没边了,你究竟昨天睡觉没有哦?”
阿朗哥把最后一片青菜放进嘴里说道:“中心公园的事情,还是少说吧,又不是什么好事,惦念它干啥,再说了,如果是水怪,一定心性灵敏,你现在餐桌上说它,指不定半夜就来找你聊人生了。”
平淡无波的话,让王凯奇听得一抖,立即埋头刨饭。
“以前就听说那个湖有古怪,曾经见过湖底有个大洞,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再也没看到过了。”旁边的女生说话声音不大,但声音尖细,所以我们听得很清楚,管他的,到时问嗲能是咋回事。
下午的课一上完,我就先去冲了个澡,因为这一整天脑子都有点混沌,等我洗完出来时,阿朗哥抬头看向我,目光中的复杂,让我觉得阿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便走上前去,阿朗低声说道:“这个房间,还是不太对劲!”
“不太对劲?”
“嗯!”阿朗哥重重点下头道:“你看他们!”
我这才注意到,马明与何胜武二人都合衣睡着了,何胜武坐在马明床上,头靠在床架上,松开的右手上,还有一本《世界地理》,而马明则歪躺在床上,手机里还有游戏正在激烈打斗的音乐声传出来,但两人却都睡着了。
“咋回事?”我转过头看向阿朗。
他朝我摊摊两手道:“我就下楼买支牙膏的功夫,他们两人就这样了,而且我开门的那瞬间,好象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擦过了我的脖子。”
(本章完)
第221章 慌乱()
“冰凉的东西?感觉出来是什么了吗?”
阿朗哥所说的话,带来的,就象是小时候看越剧《情勾》的感觉,阎婆惜被宋江杀死后,孤伶伶独在阴间徘徊,后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找她的心上人三郎张文远,“一只冷冰冰的手!”对这幕戏的唱腔已不记得,但这句台词却深深印在脑海。
难道这里,也有一个阎婆惜?手中长长水袖只一抛,就能把三郎的魂魄给勾走了?
我拿着嗲能枕边的小绿瓶,一打开,就感应到小瓶子在掌心震了震,接着马明与何胜武二人哼了一声,醒过来。
“哇靠!我死了!”马明一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手游上大大的GAMEOVER。
何胜武揉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现在几点?是因为我这两天玩游戏?”
我把擦头发的毛巾挂上,用手随便理了理,坐到床沿边,“我说你们俩刚才什么感觉都没有?”
“啊?没有啊!”两人都挑起眉,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啦?”
“比方说,有没有感到冷风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在你们面前晃过之类的……”
“WOC,霍廷,太阳下山了,别说这么吓人的话好不?我还没吃饭呢!”何胜武抱着胳膊就往马明身边靠,马明不耐烦地推他一下:“丢不丢人啊,好意思叫自己是爷们儿?”
何胜武嗫嚅着说道:“被霍廷说中了,我刚才就是觉得脸上冰凉了一下,接着就是睡着了一会儿。”
我没再说话,最好,还是保持沉默吧,说得多,或者会把他俩吓坏也未可知。
阿朗哥坐到他床边说道:“阿廷,一会儿你去吃饭,帮我打上来吧,我不想下去了,懒得走。”
“霍廷,顺便帮我也打上来吧,我也懒得走!”马明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说道。
“霍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