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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外婆的话转述了一遍,拉乌爷爷笑道:“不去喽,这几天嗲能天天在你家吃,地都不拖了。”
“我拖!”我咬着牙说道,不就是拖个地么,又不少块肉!
不过,我估计可能不会用嗲能家的拖布……
“外公,去吧!”嗲能对拉乌爷爷说道:“我今天没买菜,廷娃外婆说晚上做卤鸡子。”顿了顿又补充道:“还做两只!”
我清清楚楚看到拉乌爷爷咽了咽口水,但依旧板着脸说道:“好吧,那就去吧,丫嘟……”
“要捶米糊吗?家里面人多,下午随便哪个就能捶出很多来!”我连忙接过话头,“反正丫嘟在哪吃哪睡都是一样,我家里面还有两个小妹妹,应该可以。”
下午睡了个午觉起来,拉乌爷爷过来了,还用竹筒打了酒过来,嗲能用一个透明小瓶子装了棕黑色的不知道什么药水,迳直走到正跟兔兔玩耍的李冲面前,“饭前喝一半!这还是热的,快喝吧!”
李冲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将药水喝掉一半,大概是药水的味道实在难喝,他眉眼都挤成一堆,苦着脸还打了个哆嗦。
晚上的饭,很不错,外公外婆对拉乌爷爷很客气,吃罢,还送了半只没有装盘的卤鸡给他带走。
每天就带带妹妹,阿朗哥和李冲他们就画画,邬玉琴的兴趣来自于各种苗家的衣服、饰品、染技、各种节日风俗,一晃就到八月中了,要收拾包裹回深市,而阿朗哥则直接回老家。
外公倒没说什么,外婆一个劲念叨读书要用功,心不要想外头,学会是自己本得,长自己肚才,没学会是对不起老师,做人要勤快点,不要太懒……吧啦吧啦。
回到深市,耳边都还在回想着外婆的耳面提命。
“嗲能哥哥,晚上我要吃饺子!”兔兔清脆的童稚音让我回过神,我回深市了!
“我爸妈他们怎么不在家呢?”我觉得很奇怪,已经电话通知了他们我们今天要回的。
门锁响了一声,老爸和新妈妈都回来了,两个小的顾不得他们手中大包小包拎满,冲上去就求抱。
“回来啦?去洗个澡先休息一下!”老爸扫一眼我们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就说道:“晚上做点好吃的。”
嗲能点头,把特产一类的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沙发和茶几上,“这俩孩子,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把空调打开!”
新妈妈拿过空调遥控按了几下,“你们不会是把外公家搬空了吧?”新妈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带回来的东西。
“睡衣是我在赶场的时候买的,大的那套是我老爸的。”我指着两套细麻棉睡衣说道:“我在外公家就穿这个,特别舒服。”
新妈妈惊喜地翻过来翻过去的看,“嗯,真不错,摸着就很软。哎,老霍,你儿子真没白疼啊!”
老爸象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昂起头:“当然,也不看那是谁的儿子!“
洗完澡,整个人都十分清爽,饭后,跟老爸细细说了寨子里的事情,还大概说了一下同学们的经历,老爸点点头:“等今年的杂事儿忙完,我也准备跟你新妈妈到你外婆家去看看。”
阿朗哥的事情,老爸也细细跟我说了一遍,家里还算富足,供阿朗哥在国外的开销绰绰有余,他也跟我奶奶还有舅公都商量过了。
“反正你阿朗哥下周就会过来,我跟你新妈妈护照什么的,都办妥了,所以不用担心,倒是你,快上学了,要收收心!”
老爸的话,我当然是必须听从的,不过,阿朗哥要从深市飞往Y国倒不知道是这么早。
回到我的房间时,脑子里还在想着阿朗哥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件事。
“嗲能,刚我爸说南洼地的地震上新闻了,我们走后报纸啥的,扯了好久。”嗲能以手作枕,双腿微曲侧躺着,他那漆黑的眸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依旧闪闪发亮,闻言,他动了动:“嗯,随他们便吧,这事儿已经结束了!”
见嗲能不欲多说,我只得按一性子,第一天回到家,两小的都跟老爸他们睡了,我的房里倒是难得清静。
嗲能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我醒来时,他的薄被叠得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有人睡过,这家伙就跟受过军训一样的严谨。
没有阿朗哥坐在床头画画,连嗲能都出去了,两个小的有点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新妈妈一来就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两个小的一头一脚半躺在沙发上,不由愣笑道:“宝贝们,怎么啦?”
“没有人陪我们玩!”兔兔懒洋洋地说道,稚嫩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郁闷。
南南则拱拱身子,然后脑袋顶在我腿,“没人玩!”她很小声说道。
被他俩情绪感染,“我也无聊啊,可你们俩看见没,外头这太阳那么厉害,到时把你们脸晒通红还脱皮,手也脱皮怎么办?”
兔兔撅嘴继续趴坐着不理我。
新妈妈上前搂着说道:“可以让哥哥陪你们玩呀,玩拼图?玩积木?”
“不要!”兔兔嫌弃地说道:“哥哥太笨了!”
“嘿!”我挺直了身板,我又被嫌弃了?
新妈妈捂着嘴偷乐,我看得清清楚楚,但这么个小屁孩,凶她总是不可以的,就在我不知道咋办的时候,嗲能回来了,一身的汗粘在他身上。
两个小的一看到嗲能回来,都分别跑到玄关处。
嗲能马上说道:“我换个衣服洗个澡就来抱你们,乖!”
嗲能洗漱完,看到俩小的一边一个站在门口,很是惊讶,不过一边一个把她俩抱到沙发上。
一坐下,嗲能便正肃地说道:“我到李冲那儿去了一趟,据他所知,他那学长送了好多手串给他身边的朋友。我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个手串的真正来历,不过,李冲那个学长的目的,肯定是阴暗的!”
(本章完)
第477章 是我外公救的()
没错,一个想害别人的人,心理怎么会不阴暗,虽然说人都有阴暗一面,但象这种明目张胆做的,是极少数。
嗲能站起身,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新妈妈走上前问道:“嗲能,锅里面有绿豆粥,盛点来吃吧,刚才看你出了很多汗。”
嗲能点点头,“岚姨,我记得您说家中长辈以前遇到过一个道长,他送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新妈妈一愣,“在家里啊!”
“在哪个家?”
“就这儿啊!”
“能给我看看么?”
“当然可以!”
新妈妈扭头回了自己房间,终于取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是一串光华灿烂的绿翡珠串,看大小,应该是挂在手中,穗子已经很久,看那串绳也有点朽了。
嗲能托在手中晃晃,“果然有灵气!而且很浓郁。”
他的眼睛明亮了许多:“岚姨,我们同学遇到了点事情,能不能借这个翡翠珠串给我用几天?”
新妈妈点头道:“当然可以,跟岚姨有什么好客气的,拿去吧!用完了还回来就行。”
嗲能点点头,“过两天我找几根法绳来串珠。”
不知道是不是嗲能的麻烦有所解决,看他眼里透出来的光彩,应该是轻松了不少。
“这个东西很好使,我想可能那位道长自己也能算得出会遇到什么事。”嗲能抱着南南轻轻地摇晃着,还拍着她的背,很快南南就团在他身上睡着了。
嗲能却没有留意到这些,“明天要来台风,所以今天特别热,我跟那种东西不对路,没有趁手的法器,岚姨这个正正好。”
新妈妈笑笑:“早上我买了螃蟹和花螺,炒个芹菜肉片,晚上就拿海鲜当主菜了,白菜是打汤呢,还是清炒了用冬瓜作汤?”
我接口道:“海鲜全部白灼,炒个酸辣白菜,然后冬瓜海米汤呗!”
“好!”新妈妈指指她旁边,“兔兔趴这儿睡着了,你过来守着,免得她一翻个身就滚地上去。”
我点点头,新妈妈进厨房去了,屋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嗲能转过头道:“你上次说要查那个陈惠静的事情,是怎么查?段艳家去问?”
“不,我还没来得及跟信南通电话呢!”告诉信南启智符会变骷髅,是陈惠静说的,而陈惠静又与段艳关系好,段艳在班上的人缘只能是呵呵。
跟她能玩得不错的人,人品会不会也是呵呵?
“哎哟,你们都要上学了,我的任务可就重了!”新妈妈抚额叹道:“刚清闲这么些日子,又要开始忙了,好在两个都是丫头,这要是两个小子,可有得累了。”
男孩比女孩当然是要淘气很多的,有的男孩子还蔫坏蔫坏的,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狡猾的淘气,硬生生能气死个人。
不过按老爸的话说,我小时候话不多,很安静,最出格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在吃完晚饭后去看戏了,可把全家吓得要死,主要是奶奶吓坏了,因为那会儿父母都不在身边。
我倒对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了。
“你还爱看戏啊?”嗲能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会唱不?”
我摇摇头:“可以瞎哼哼,但词儿什么的,完全搞不懂。”
我小时候的乡下,是有戏台的,好多民间的戏班子自发在丰收或农闲时候,再不就过年间搭戏台唱戏。
唱的无非就是《狸猫换太子》、《打金枝》、《杨门女将》这类的热闹戏,中秋的时候,唱的都是才子佳人爱情戏《追鱼》、《梁山伯与祝英台》、《玉簪记》、《唐伯虎与沈九娘》等等,当时也就是看个热闹,自己看不懂,要靠比我大点的孩子给我解释,才明白那些水袖翻来翻去是啥意思。
不管怎么说,戏台子里的花旦都是好看的!身段玲珑窈窕,怎么看都迷人!
嗲能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对你家乡唯一的印象,就是你奶奶做的烤芋奶,还有就是街上的葱油饼。”
“全是吃的啊!”我惊讶地看向他:“嗲能,你怎么看都不象吃货呀?”
嗲能没理我,我便自说起跟着族里的孩子们摇船去看《打金枝》,看完后,我们排着队,随着其他的船一起摇回来,这时候,一些船上会挂着马灯,卖煮花生,煮芋奶还有芝麻团这类小吃。
按真真儿来说,这些东西,肯定没有奶奶做的好吃,但是跟着一帮孩子们一起吃,味道却是不错的。
听了我的话,嗲能的眼中居然有了一丝向往,“寨子里很多歌会,但象你们老家那种河埠头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有机会很想看看。”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们这回去苗岭,咋没看到小非哥?”
嗲能瞄我一眼:“他去你家了啊,丫嘟就是他堂侄女,他堂姐和堂姐夫在走亲回来路上遇到泥石流死了,独独留下个女儿。”
“啊?”我翻身坐起来,“你都没说……”
“伤心的事,说它干什么?你是回去渡假寻个开心的,再说,”嗲能把南南放到沙发上,又从旁边拿了件衬衫给她盖上,“顾非的性子,就是从来不说很丧气的话,也不喜欢见到丧气的人。”
“那丫嘟,是不是……”小非哥没结婚,他不可能把小孩抱到这里,“他堂姐夫家没人了吗?”
“嗯!他堂姐夫还没成年,爹妈都死了,一个是摔到悬崖下,另一个被蛇咬死的,周围又没有人见到。”嗲能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