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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板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五,矮矮胖胖,但是,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很可信的感觉,我们也说了些吉祥话,祝他生意兴旺之类的才跟曼华说拜拜。
“要不要去那个巷子看看?”我有点想去瞧瞧,不过,人死了,还能查到什么吗?这会儿肯定没有东西。
胜武摇头:“昨天才死,魂魄都没凝聚,我们去干啥?很多事儿没法找到答案,不过过几天再去,趁晚上,魂魄初凝,那时候没有抵抗之力,我们就能抓住询问了。”
嗲能哧了一声:“那你也得确保魂灵的记忆在线,大多数的魂灵,对自己的死亡是没有印象的,有的还以为自己活着。”
这种事并不新鲜,嗲能和胜武碰到的,比我碰到的多得多。
嗲能看我一眼,“要不,先回吧,天不好,过会儿可能雨会下得很大。”
回去的地铁上,找到一个位置,让嗲能坐下来休息了,我和胜武都抓住拉杆在聊着学校老师。
顾非发了个微信来:“嗲能怎么样?我晚上蹭饭,会带菜来!”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毛子的微信也来了:“你好样的,跟胜武一起去曼华打工地儿吃饭都不叫我,绝交!”
我笑笑,回句:“绝交就绝交,WHO怕WHO?”
回到家,嗲能换了鞋,进屋洗手出来便说道:“有点累,我去睡会儿。”
嗲能这架势,估计寒假作业是不会写了,不过,班主任不可能因为这个去责备他,他是学神学霸。
“胜武,还有一半作业,咱先写了呗?”我扭头说道:“让他一个人睡爽了我们晚上再早点睡吧。”
胜武突然微皱着眉头说:“后天我们要去董涛那儿了,这个倒霉蛋,怪可怜的,被人施了分魄术,尽管我们已经将他丢失的一魄还了回去,他还是比较脆弱的,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首当其冲成为炮灰。”
我嗯了一声:“先写作业,完了我们再商量看去董涛家怎么安排。”
胜武忽然压低声:“是不是我来你家住,害得你不能走亲戚啊?”
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想啥呢?我们家每年都这样啊,你们来了还好点,象我们家,一到过年就冷清清的,我一般都到外头找朋友玩,或者就是我爸开车,自驾去哪哪儿泡泡温泉什么的。”
说到泡温泉,我一巴掌拍自己脸上,“操,忘记跟我爸说,我们应该去泡温泉嘛,你看嗲能这副样子,泡温泉肯定对他有好处的。”
拿着手机打开APP就查,胜武抓着我胳膊说道:“慢着,这事儿,等你爸回来,你俩商量着来,我是说我自己有没有影响你们一家人……”
“别瞎扯!你跟我舅公似的,一天到晚净瞎想!”没好气地甩个白眼,说实话,我真的不太喜欢凡事纠结,而不是解决问题入手的人。
“哎对了,那个死掉的深艺男生叫啥来着?”不记得曼华当时有没有说,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胜武捏着下巴想了想,“貌似她没说啊!”
“哦,没说就好!”
“嗯?”胜武眉头一挑,转眸看向我。
我举起两手:“别挑眉头,因为我对那个男生的名字没有印象,还以为是我的记性出差错了,既然你都说她没讲,那她肯定没讲。”
胜武笑着摊开作业开始写,除寒假作业外,老师还给了几套卷子,特别语文,生怕我们忘记文言文句式,给了好几篇背诵。
趴在桌上努力地做着题,英语总是最先完成的,因为我很擅长那个。
两个多小时后,我揉揉脖颈,“胜武,差不多了吧,要不歇会儿?我去弄点水果吃,家里水果很多。”
胜武点头,“多弄点吧,估计你剥好脐橙啥的,将军也该起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哟,都四点二十了。”
我干脆做了个水果拼盘,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嗲能坐在茶几那儿正跟胜武低声聊着什么。
“嗲能,你醒了啊?”我把果盘端上去,胜武将桌上原放着的茶杯拿开搁到餐桌上去了。
嗲能一看果盘,叹了声:“你这果盘,七八个人吃都够了,太夸张了吧?”
门铃响起,我到玄关一看,爸妈还有顾非都一起来了,人真齐!
进门一阵热闹,小非哥带来了一些熟食,还有一个泡沫箱装着的海鲜。
“小非哥你今天跑海鲜市场去了吗?”
听到我这话,新妈妈笑了:“你这孩子,海鲜市场要初八以后才开门呢,他这个,怕是别人带的吧?”
顾非点头:“岚姨说对了,这是人家从舟山渔场带来的,我全拿来了,晚上在这儿蹭饭,反正我一个人,这么多海鲜也不会弄。”
新妈妈拿着海鲜就去了厨房,“晚上让你们好好吃一顿。”
不一会儿,我闻到了白灼蟹的香味,我们几个吃着水果,顾非还带了钓鱼和侏罗纪的玩具给两个小丫头。
“这个是霸王龙,你看……”兔兔举起一只恐龙给南南看,南南吓得直往后退,嗲能把南南抄起来抱在怀里,对兔兔笑道:“妹妹怕恐龙,你先自己玩,一会儿让胜武哥哥陪你一起玩。”
得到嗲能承诺,兔兔自顾去玩,小非哥提到了深艺那个莫明其妙死掉的男生,讲了他的死状,与曼华说的完全相符。
“我是感到有点奇怪。”小非哥半低着头,眼珠却透过垂落的额前头发看向我们:“他好象知道自己马上就死似的。”
(本章完)
第582章 摆舞节()
嗲能眨眨眼,没说话,目光变得清亮起来,胜武曾问道:“他死之前跟你有交集?”
“怎么可能呢?”小非哥笑了笑,“如果我跟他有交集,说不定发现的东西更多,是他同学,他倒地的时候,他同学吓坏了吧,很大声地嚷嚷,我听见赶到时,那男生已经没气了。”
“不是说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把听来的话说出来道:“是不是真的?”
“睁得大大的,倒不好说,不过,他的眼睛确实是睁开的。”小非哥的话,也许印证了胜武的判断,胜武微皱着眉头说道:“可能有什么原因吧。”
小非哥摇头:“我还没有找到什么因果,只是觉得他死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从我背后快速飘走了,也不好说是不是飘,就是象有什么人从你背后跑开一样,你有感觉,但当时顾不上回头,只得凉飕飕的。”
嗲能啧了一声,听起来有点烦躁:“胜武,回头你查下魂魄初凝时,是不是齐全的,有没有可能是在人死后才夺魄,现在情况,看起来有点复杂。”
顾非马上问道:“你们查到的,被夺魄的,有多少人?活的几个,死的几个?”
胜武张口答道:“霍廷手中有六人,我手中有二十二人,将军手中我没问,肯定比我多。”
“七十一,活的五十六,其余的,没赶上。”嗲能的声音很平静,可我还是从话语间听出了遗憾和懊恼。
我手中那六人,最初的两个,还是在医院的时候发现的,只是当时,我们都没往分魄术这个邪术方法想,等真正反应过来时,又有好几人遭遇毒手。
胜武叹口气:“找回的只有十一个,找到元体送回的九个,但有两个人已经……”
我们几个都沉默了,半晌,顾非忽然说道:“听说翁漾嘟来过了?我都没机会碰个面呢。”
嗲能白一眼说道:“你不是过几天就要回苗岭了么?总会有机会撞上的。”
“小非哥要走?”为什么他不趁这时候走?
小非哥指指自己的脖颈:“嗯,我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正月初十这样过去吧,希望那儿不要下冻雨。”
胜武笑出声来:“你去的时候,都二月底了,不可能下冻雨吧?”
“不一定!”嗲能不赞同地说道:“有时候倒春寒比真正寒冬腊月感觉还冷。”
顾非叉了一块芒果塞进嘴里说道:“那是因为春天嘛,毛孔都张开,冷风直吹入腑,身体当然感觉是很冷的。”
顾非嚼着嚼着,忽又指着嗲能笑道:“他要静养没办法,你们情人节都没出去浪?”
胜武懒洋洋地咂咂嘴:“上哪儿浪,这两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跟全满德的脸一样!”
“全满德?”顾非挑了挑眉头。
“就是我们的英语老师,他外甥叫陈度,有一次我们出来吃饭跟你碰上还打了招呼呢?”我解释道:“就是那个白色很苍白,病态的,很瘦的那个男的,我们去你那儿吹空调的时候,你还说人有没有心脏病咧?”
“哦,他呀!”小非哥这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他要是知道你们给他起个这样的外号,可能更象全满德了。”
嗲能脸上却没有笑容,等小非哥笑得差不多了,才问道:“你刚才说那个男生知道自己要死?”
顾非点头:“嗯!”顾非仰起下巴,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在那之前,见过他同学和他在路上打闹,他家跟我要去的酒吧正好一个方向,我听到他跟同学说:‘搞不好,我就死在正月里!’巧不巧?他真的就死在正月。”
人有两头不知,一是何时生,二是何时死,但这个男生居然知道自己会死在正月里,实在难得。
我想我是没有那个预知能力的,转头看看半低着头喝水的嗲能和正微笑着跟顾非说话的胜武,他们三个,应该能够判断自己的生命线。
我手中也有六个无魄之人啊!
为什么有个词叫落魄?就是丢了呗,而分魄术只要夺了他想要的魄,你要么就成了傻子,要么就成了聋子,要么就成了活死人,这类人在哪儿最多?当然是医院!
医院!
“嗲能,你们有没有在医院查过?”我低声说道:“活死人,不都在医院么?搞不好还有两个就是在医院的!”
他们三人都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嗲能啧了一声:“有道理,看来我们是忙慌中忘了一个分析的过程。”
顾非站起来道:“那我现在去……”
胜武扯住他胳膊一把拉坐下来,低声说道:“你现在去什么去?都这时间了,还魄要在初一或月圆时,咱十五去不成么?”
嗲能笑了笑,但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沙发后座上,“嗲能,你没事儿吧?”
嗲能摇头:“快好了,你新妈妈照顾得这么周到,我要再不好,她能把那些药膳直接拿漏斗给我灌下去。”
小非哥笑道:“岚姨心肠真的好!”
我们坐下来商量初八去看董涛,然后初十又去哪儿哪儿,最后十五的事儿一敲定,顾非就满足地叹口气道:“还好我订的十七的票,回去看斗牛,然后看他们二十二搞不搞摆舞节和火把节。”
摆舞节,若是顾非不说,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当年,袁胡子就是就是赶场看摆舞晚了,才抄近路回寨子,然后逮到小狼的。
“嗲能,摆舞是干什么用的?”因为摆舞节会有鬼师坐在主台之后,所以我想当然认为嗲能一定会知道。
嗲能转过头,漆黑的眸子盯了我几秒钟:“问问祖先好不好。”
苗家人,向来认为自己的祖先死以后,会在一个叫做天的地方继续生活,如果想知道他们好不好,就要请鬼师帮忙沟通。
“摆舞节,就是请祖先的敬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