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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在桌上留个条,然后带着南南去学校。
顾非在地铁口等我们,今天气温持续升高,一走出地铁,外面的热浪就迎面扑来,顾非接过南南,指指前方:“走,我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我们穿街走巷,绕了快半小时,来到一片待改建的旧城区,路边的人,嘴上歪叼着烟,带着一种“别理我,烦着呢!”的情绪,冷冷地看着我们几个。
越往里走,越见不到人影,有些屋子已被扒拉掉,或者房顶被掀掉,空空的巷子里只回响着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顾非指向一个破旧得好比乞丐屋的烂房子,窗户一看就是有年头的,灰尘仆仆,根本看不到里面,我有点迟疑地说:“这里面……没人吧?”
说话间,那门就被打开,一颗花白的头露出来,这是一位大约七十上下的老头,脸小,眼睛小,嘴巴也很小,眉毛稀疏,却有一两根桀骜不驯地长眉弯曲匍匐在眉骨上,他努力睁大满是眼屎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和嗲能,最后朝顾非说道:“来啦?进来吧!”
这个屋子,给人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无论是门角那个张牙舞爪的根雕,还是霉黑墙上挂着的铜面具,或者是桌上那些神秘的,带有阴森气息的血沁玉,还有空气中一种让人闻了就心生烦闷的气味,无不让我感觉自己正在游走于幽灵地带,搞不好现在就有幽灵正要搭向我的左肩。
一扭头,就看到那个古怪的老头儿佝偻着背,斜着眼睛瞟我,见我看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居然坦言:“我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言下之意,我应该感到荣幸喽?
“房老头儿,这位就是我们族里的小鬼师,您应该听过他的名头,现任大鬼师拉乌的继任者。”顾非不紧不慢地介绍道,“另一个是他的表亲霍廷。”
“霍廷?”古怪老儿转过脸来眯着眼睛,皱眉打量着我,“你就是丹妹的独生儿子?”
丹妹,长辈们对我母亲的爱称,猜不透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历,只好机械点头。
老头子顶着一头乱糟糟花白的头发看我,脑袋左歪右歪,嘴巴还一扁一扁,象某个画家特别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那样,我被看得很不舒服,狠狠地挖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
“跟我来吧!”老头指指内屋,“东西在最里面。”
内屋是一个空屋,整间屋子只有一个破旧的的三抽桌,还是样式很古老的,大凡七十年代初结婚的人都会准备这么个家具。
这张旧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是打开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步走上前,一看到那个簪子,惊叫起来:“嗲能嗲能,这几根东西,正是我们缺少的!”
“房老头儿,你真有本事,这东西从哪儿找来的?”顾非抱肩站在门口,“我好象跟你说了还不到三个月吧?”
房老头从桌上摸过一个香烟盒,抽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塞进嘴说道:“运气!以前一个老朋友,拿出这东西说是某个东洋人卖给他的,他驾驭不了,问能不能跟我换块好玉,我就把上次你送我的那块灵玉给他了。”
顾非呵呵一笑:“房老头,谢了!”
房老头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小伙子,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很多危险,比方说我那天过马路的时候,腿脚稍慢了些,一辆车就朝我撞过来,好在我身子比较灵巧,跳开了,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话,估计那一撞,也就散架了。”
遇到很多危险?这个姓房的老爷子是什么来历呢?
嗲能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房老头,对他低声说了谢谢,便取过盒子说道:“可能还会再来麻烦您老。”
房老头嘿嘿一笑:“好说。”意味深长地朝我露了个微笑,就坐到屋子一角的椅子上。
嗲能把我拉出了那个小屋子,顾非随后也跟上,忽然我愣住:“我妹呢?南南呢?”
我们三个都没有看到南南!
我吓得身子一抖,“我们不会把南南拉在姓房的那个老头那儿了吧?”
我刚一转身,短胳膊短腿的南南就站在我面前,一脸委屈:“哥哥!”
我想她应该是想质问我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下了,我揉揉鼻子,把她抱起来,“走,嗲能,我们先回家!”
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盒子全部取出,和嗲能再三确认,全部凑齐了,可是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呢?
我们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的欢喜就慢慢被迷茫给压下去。
“这些簪子,你们找了多久?”顾非轻声问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在找这个。”
(本章完)
第639章 十二张图()
我现在还不知道找齐这个有啥用处呢,只是我自己偷偷想着是不是跟伏魂杵有关,我看向嗲能。
顾非持着玉簪仔细看了看,没吱声,把目光投向嗲能。
嗲能没有任何迟疑地拿起这些玉簪,最后他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枚细长的针,抓过我的手就扎了一下,完全没防备,我哇地叫了一声,不高兴地问道:“你干嘛呢?”
“把血挤出来,点在簪子刻字的地方!”嗲能沉声说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动作。
我按照他所说,挤出一粒血珠涂在簪子刻字的地方,血马上就渗进去了,我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声音,感觉到手中绿玉簪有动静,就好象有一种齿轮转动的声音。
顾非一枚一枚递过来,嗲能则将涂了血的簪子接过去,绿玉簪颜色缓缓变了,变成黄绿色,嗲能尝试性地捏一捏玉簪头,忽听喀啦一声,那个圆圆的玉簪头被整个拔掉,掉下来一个小团子,嗲能慢慢把它打开,是一片极薄的带花纹的布,搞不清楚这是啥布,我好奇地拿起来看,半个巴掌大,上面弯弯曲曲有些线条。
“这是什么东西?”我举着那玩艺儿横看竖看,也不知道是啥。
顾非接过来看了看,“这个不象是字,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古苗文。”
嗲能摇头:“不象古苗文,再看看其他几支。”
随着嗲能的动作,十二片同样的大小的布片都显现出来。
嗲能微微皱眉看着这堆东西说道:“先把这个按顺序拼起来再看。”
十二片,我说是布,其实没有任何纹理,嗲能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最好不要知道是什么,不然你晚上会睡不着。”
这些布片拼齐后,能看到河、山、某些村庄,但对我来讲都是不熟悉的。
“这是……地图吧?”我想我的智商也就是确定一下整个拼起来是字还是图了。
嗲能轻轻敲着桌面,“这个地方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我总觉得应该是去过的,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顾非指着某处说,“我看这里象是中司寨,中司寨就是东边有村,南边有村,西和北都没有。”
嗲能点点头,“说是这么说,可这里,”嗲能点点图的最下方,“这里又合不上呢?如果说,这个地方是祭坛,按道理寨子这里最起码要有一条河,没有活水的地方,不可能有寨子。”
我凑近这个图仔细看着,似乎有点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不是专门设了什么障眼法,给人一种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
只是在地图的中间偏右上角的地方用黑色标了一个钉子的形状,这里多半是有什么东西。
“这个图不能留!”嗲能忽然说道,“我们三个把它记下来,然后毁掉。”
“毁它干什么,放回去不就好了么?”我不解地望着嗲能,“图要是毁了,万一记忆有误不就麻烦了?”
顾非则笑道:“你自己手绘一下不就行了?”
按照他俩的要求,我手绘了一幅一模一样的,嗲能把原先的十二幅不知道作什么处理,反正就没再见着。
吃完晚饭,我还是没有搞清楚,反而想得太多,脑子有点晕沉沉的。
“你现在看得见、听得见、闻得到,你怎么不多走出去锻炼下呢?”嗲能的声音从写字台那边传过来,“李冲在练胆会那天晚上有人把他拉到一边,但他却没记住是谁把他扯走的,目击者说的都不统一,有的说三班的,有的说二班的,有的说是田信南,还有人说是被女生拉走的。”
我一怔,仔细回想起来,进那栋废弃楼的时候,好象确实没有李冲和陈国庆的声音,他们进去没有呢?
“一共进去多少人啊?”我可没有数。
嗲能啧了一声说道:“原本是二十六,临时有人参加,大伙儿也没仔细数,我听你同桌陈国庆说,一共有三十三人参加了。”
三十三人,到地下室有九人,两个出事,还有一个快吓昏了,在我看来是最无聊的一件什么练胆会了。
“我没跟进这事儿,”嗲能挽着袖子说道:“顾非,你查到的事跟廷娃说说。”
小非哥刚要开口,南南忽然说要尿尿,只得走出屋子,新妈妈正给兔兔梳头,看到我们便说道:“快换衣服吧,你爸说要出去吃。”
小非哥拉过南南,把外套给她穿上,尽量打扮得漂漂亮亮。
老爸在酒楼订好了位置等我们,当我们到达时,老爸开始抱怨我们来得太晚。
对于顾非的到达,老爸表现出欢喜:“有一段日子没见你来玩了。”
饭间,顾非开始说废弃楼的事情,最底层,是原先的化学实验研究所,他们研制出一种细菌,能在短短几小时内,将人体整个冻保存,但这个是很多年以前就废弃的,现在来看当时的科研水平已经很先进。
这次两个同学走进地下室,是因为地下室的大门因为年久失修,轰然倒塌,而十六七的少年,又正是好奇心特别旺盛的时候,所以连二接三都下去了。
被冻着的两位同学,是不小心触碰到原先的试剂,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打开了那些试剂,所以才有这么个事情。
说穿了不值一题,同学们并不是见鬼,可是我和胜武那天在二楼的一幕,不由得让人怀疑,顾非倒是没有避开这个话题,“其实你们被袭这件事,胜武在周一课间就来跟我说了,晚上他跟嗲能出去办事,也没想到你会进去。”
我搓搓脸,“我没出什么事,只是怕那个病菌会传染什么的,才要求隔离的。”
小非哥点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而且我觉得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蛮谨慎。”
那不是怕出人命么?
老爸则说道:“你说的废弃大楼是不是那种最高只有六层,而且下面两层是水泥砖墙,上面四层是红砖的?”
得到顾非回答的时候,老爸叹气:“有人在那儿见过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是四十年前了,是我的一个学长,我刚来深市时跟他碰到,他就说了此事。”
(本章完)
第640章 否定()
四十年前?
“老爸,您那学长多大年纪啊?”老爸现在也才多大岁数?他来深市统共也就十来年。
“我校友,大我近四十岁。”老爸看看我,接着说道:“我们是校友会的时候认识的,曾就读于同一所大学,而他曾在这个地方工作过,生产一些特别的试剂。”
“他现在在哪儿?”顾非问道,我看得出顾非对这件事相当感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