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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哪儿?”顾非问道,我看得出顾非对这件事相当感光趣。
老爸摇头:“说实话,当时由于人很多,也就跟他只说了十来分钟的话,他只说那个时候,这边戒严了近半年。“
能涉及戒严的事情,断不会是小事。
老爸又说道:“他也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只说以前东洋人来这儿好多次,那会儿他还很小,只是个学生,来实习,专门打杂,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东洋人来过,他是知道的。”
嗲能这才接过话头说道:“叔叔是说让人变成速冻的病菌是他们研发的?”
“这个嘛!”老爸想了想道:“不是,因为那个学长说的是东洋人想要配方,足以说明这个不是他们研制的,配方应该还在。”
那么戒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得到这个配方?
“那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不是说死了几个研究员吗?”
老爸茫然地说道:“死人的事情,我没听他说过。”
这个学校在建校前前后后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我又不是了解得那么充分。
嗲能眨眨眼道:“说不定有人能告诉我们某些事情。”
“谁?”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问道。
嗲能漆黑眸中的清光在我们几个人脸上打了个转,微垂下眼眸,“邬老,邬玉琴的爷爷,他在这儿那么多年,自己的儿孙们都各有建树,你们觉得他会不知道?”
那邬老,总觉得他笑起来特别有: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感觉。要么,不看你的时候,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反正,跟他打交道我有种上战场的慷慨激昂。
吃完晚饭,嗲能和顾非一起走的,南南和兔兔都很乖巧,自己就乖乖爬上床去睡觉了,我走到老爸书房,把前些天已经画好的图纸用U盘拷给他。
“老爸,倷(妈妈)在生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伏魂杵之类的事情?”
母亲在生前,从来没在我面前提及与苗疆术法相关的任何事情,他就象每个普通的母亲那样,关心我衣食住行,开家长会,给我买各种好吃的。
我总认为,母亲就是普通人,可是随着我不小心滚进洞葬府来始,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逆转,本来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小康之家过一辈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变得这么无奈。
三年之期,已经过半!
老爸捏捏我的胳膊,“你倷在临终前曾经说过一句话:“让我们的儿子,在他能找到我的时候找到我。”
老爸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我觉得好象整个人都被悬空一样,不知道倷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的,“爸,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吗?”
老爸的头垂下来,“儿子,你倷很爱你,她走的时候很舍不得你。”
我心里头直发酸,好不容易抑止的思念,就象烟花一样在心头炸开,充斥着身体感知的每个角落,我点头涩声道:“嗯,我知道。”
转头回到自己屋子,关上门,几个深呼吸,我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母亲去世的头半年,我不记得了,没什么特别记忆,只知道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
即便是身在热带的深市,我也有冰封的感觉。
心冷!
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是什么意思?找到母亲的魂魄吗?
翻出那十几支玉簪轻抚,想象着母亲留下这支玉簪的原因和情形,莫明的一个念头升起:莫非倷早早就知道我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找到这个?
不,留给我的原因,我宁愿是她想给我作个纪念,如果她给我的原因不是这个,那也就是说遇到了无法控制的事件?
心脏处,突然跳动了一下,我摸向胸口,这种异常的跳动,一年有这么一两次,都不象今天这么强烈。
总不会是心脏病吧?我自嘲地笑笑,洗漱一番入睡。
嗲能一直到第二天快吃中饭才回,外面瓢泼大雨,很少春天的雨这么大。
新妈妈看着窗外的雨轻轻叹口气,“深市的春天啊,还没闻到味儿,估计就入夏了,我就从来没见过树枝冒新芽的样子,感觉一夜之间花就开了。”
何止是新妈妈,我自己也是这种感觉。
嗲能将雨伞撑在玄关,拿出一袋东西放到桌上说道:“兔兔爱吃的卤味,刚出锅,还热着。”
兔兔听得眼睛一亮,立即期待地看向新妈妈。
洗完手的嗲能从厨房拿了个盘子将卤肉装出来:“要乖乖的才有肉吃。”
兔兔和南南,两眼都放在卤味上,其实卤菜也不是说好吃得天上有地下无,平常不怎么在外头买卤味,我总觉得卤猪蹄的毛没拔干净,吃下去等于吃了一嘴毛似的。
吃罢中饭,嗲能过来问道:“你看了地图吗?”
我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看。”我的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句话: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为什么不是在能找到她的时候去找她?而是说要找到她?
嗲能见我半晌不语,便走开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发呆,连应该预习的书都懒得翻开看。
昨天那个图,我照原样画了一份,但一直都没有仔细看,怎么拼凑也不象是我能说出名字的地方。
为什么?
这个图纸能找到的是不是伏魂杵?
如果说伏魂杵这么容易找到,拉乌爷爷作为一族鬼师,或者说大鬼师,为什么没有一点提示?
前思后想的答案,是否定!
如果与伏魂杵无关,我又何必费这么大劲去解开这个地图?
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郁闷之气,坐起身,将头天绘制的图翻开来看。
这图纸,是有年头的,除了母亲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从苗岭带回的以外,其余的,好象都是在深市得的?
(本章完)
第641章 断肠花()
我是不是一脚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阴谋”?
但象我这种人,会有什么阴谋涉及到我呢?除了那个洞葬府的千年鬼蛊师,我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吧?多半还是我的思维有问题!
伏魂杵,是苗家圣物,为什么会在深市出现?
“发什么呆呢?”嗲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头顶着墙,双手抱肩,目光清冷地看着我,每当他这种时候,我都觉得他难以接近。
当然,他本来就是个难相处的家伙。
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嗲能便说道:“伏魂杵的气息,顾非很熟悉,他说有浮动就肯定有,不过,我们对地图都不熟悉,我有个想法。”
“什么?”
“确定一下这图的年代,找相应的,当时的地图,我们看图的时候,脑中自然代入了现在的山水地貌,或者,在成图的时候,地段并不是这样呢?”
“对呀!”我附掌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那这图……”
嗲能沉吟着说道:“最后一次伏魂杵的出现……我在外公那儿能找到记录的,是1722年的年底,派什么用场我就不知道了,自那以后,就没了伏魂杵的记录和信息。”
伏魂杵伏魂杵,从早到晚,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三个字,我都有点头疼,抚着脑门躺下说道:“我先睡会儿!”
嗲能的声音有些冷:“伏魂杵,直通汉人常说的地狱,能压制地狱中一切恶鬼,你觉得,我们能这么容易取得?”
我一掀被子坐起来:“那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得?那张莫明其妙的地图,究竟是不是与伏魂杵有关都不知道。”
嗲能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个簪子,我在不久前找过古玩行家鉴定过,应该明代中晚期的,所以我想这个图纸兴许也是差不多年份。”
明代中晚期,这应该算是古董了吧?
还没等我想到什么,嗲能接着又说道:“那幅地图,不会是深市,看江河的走向,倒似江界河一带,回头我好好再翻翻那时的地图作个比对,我想那红色的三角有可能就是目的地。”
但那个三角却是在三座山峰之间!
“现在伏魂杵有消息了吗?”我压抑着心里翻腾草泥马的情绪,“为什么总是小非哥在说有伏魂杵的气息,你都没怎么说过呢?”
嗲能摊着手说道:“顾家,原本就是鬼师持器者,最早那伏魂杵就是他家管存,后来出了事,顾家差点被赶出苗岭,所以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拼了。”
“是小非哥祖上的人弄丢的?”我狐疑地问道:“可是,每次提到伏魂杵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啊?”
“那要痛哭流涕,赌咒发誓才算?”嗲能丢个白眼过来,“东西是不是顾家的祖上弄丢的,并没有证据,但顾家世代守卫伏魂杵,为杵灵,顾非本人对伏魂杵的感觉很灵敏,所以,我信他!”
能被嗲能信任的人,应该是不多的吧。
“我们只能靠他找到吗?”
“你可以自己感应,如果可以的话。”
自己感应?
“我能在哪里感应到伏魂杵?”
“最后出现的地方,应该能感觉到!”
嗲能说的话,让我燃起一阵希望,“你知道地方吗?”
“我让顾非带你去吧!比起其他人,你最需要伏魂杵!”
去哪儿呢?
海边,一堆尖锐礁石,如果摔倒,基本都会伤得很重,这里的石头跟别处不同,猩红如血!
顾非指着地下:“杵灵之血,染红礁石,这里就是伏魂杵的最后信息。”
我抚摸着地上的礁石,左胳膊开始隐隐作痛,闭上眼睛,眼前就是血红一片,血与伏魂杵同时落在地上,一只男人的手抓起地上的伏魂杵,转身离去。
“小非哥,你看到什么了?”我抬头问道,“伏魂杵被什么人捡走的?”
顾非愣了一下,“看到?”
我点头道:“你看不到吗?有人死在这里,血流到地上,伏魂杵也落在地上,被一个男人捡走了!”
顾非凑近我,他的表情很异常,“你……能看到?”
我点点头:“你凝神应该也能看到吧?”
顾非有点茫然地摇头:“不,我只能感觉到一点淡淡的气息,偶尔有,偶尔没有,所以我经常来这里。”
“吹风?”
“不,冥想!”
怎么想?我不明白,“我们要努力感受这种气息,越早找到越好,以前苗岭那儿发生过内乱……”
顾非一反常态,开始讲述伏魂杵当时失踪的情况,“顾家很多人都认为这个肯定找不到了,但我祖父认定伏魂杵肯定能找到,并且拉乌爷爷的前任大鬼师,也有同样的预言,所以我深信在我这一代,一定能找到伏魂杵。”
看来,顾非为了这个预言,已经魔症了。
为什么他看不到?我看得见?
“那人的手背上,有一朵花,我说不好……”从背包内拿出一枝笔画了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断肠花?”
顾非眨眨眼,抱着头蹲下来,我好奇地问道:“断肠花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我母舅那脉的人身上,都有这个记号!”顾非的语言变得阴狠,几乎是牙缝中挤出来的字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动伏魂杵的主意!”
“不是说你们家才是守卫伏魂杵的杵灵么?一般人擅动难道就不会出问题?”我觉得象伏魂杵这样有法力的东西,它们不会自主选择?
顾非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