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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取出一截小小的手指长短的竹管,扯掉塞管的盖子,在窗台上磕了磕。
做完这些,嗲能回转身开始收拾,把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收拢。
嗲能忽然一怔,轻轻咦了一声道:“蛮厉害的,我们的对手还知道一些招数呢?”
嗲能又在窗台上用竹管磕两下,“廷娃煮水,我们冲杯咖啡喝,等等就有消息了!”
我都不知道他那个竹管是个什么新式武器,只见他很闲适地坐在扶手沙发上划弄着手机,不一会儿,咖啡煮开后,嗲能撕开酒吧台上的两包咖啡给我和他都冲好,笑道:“嗯……这儿有个泉水鸡味道不错,我们中午就去吃。”
说着,他又把电视打开,里面不知道乱七八糟讲什么,我哀求道:“嗲能,可不可以不要看这种恶心的肥皂剧啊?”
嗲能用遥控器换了个台,又是个电视购物的,最后我们换成了一个少儿动画片。
两人都安静下来,没有说话,不过看嗲能的表现,他应该是在等什么人。
可是喝完一杯咖啡,还是没有人上门,我有些失去耐心,刚想问嗲能在等啥,门铃突然响了,嗲能看我一眼说道:“来了!”
(本章完)
第753章 八罗其人()
门铃又响了一声,嗲能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但是门外站着的人,让我们都有点吃惊,是我和嗲能都认识的人——嗡漾都!
他看到我们,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变得溜圆,从狭长的凤眼变成了杏眼,我是不是应该说可喜可贺?
嗲能先清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居然是你们!我实在是没想到!”嗡漾都憨厚地抓抓脑袋,“有个朋友说你们会邪术,求到我身上了!”
嗲能双手抱臂:“你又准备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来问个究竟。”嗡漾都说道,他的眼睛透着诚恳,我不认为他是个入室行窃的人,至少在目前不会。
嗲能让开身,朝他勾勾手指,嗡漾都脸上闪过一抹不安和讶异,跟着我们走了进来,嗲能关上门走过来说道:“窗边有个脚印,是先前那个人留下的,跑到我的地盘来捣乱,我觉得我应该跟人家打个招呼,不然会显得我很没礼貌。”
嗡漾都苦笑:“你这招呼打得也太离谱了,他整个人又痒又肿,根本起不了身。”
嗲能摆摆手:“如果他没进我们的房间,这么点东西是难为不了他的,更何况他不是有办法解么?如果没有,给我认个错,我帮他解了不就行了?还用得着你嗡漾都出面?你好歹跟我们寨子有姻亲关系吧?扯破脸了,大家好看?”
嗡漾都把头摇得象泼郎鼓,“怎么会呢?我就是因为不知道前因后果才过来敲门的,我并没有随便解,只是让他暂时不那么难受,再说了,这一看就是鬼师出手,我犯不着啊!”
我把他拉着坐下,将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详细说了一遍,并将两次作法的事情也说了。
嗡漾都震惊异常,“我的天哪!他是不是不想活了?有必要跑你们房间来翻东西?”
嗲能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这可不好说,我也没觉得自己的背包里有什么好货,人家连笔记本电脑都没偷的,行李里面的品牌衣服也没瞧上,可惜啊,我的背包里没有金条,也没有现金,我们俩都把钱包揣在身上了!”
嗡漾都连忙说道:“我是完全不知道的,就是来问问出什么事情,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可能饶恕他,我马上告诉他的长辈。”
“他是谁?”
“东丹的啊!”
嗲能平静地给自己倒水,又说道:“你到外头,买包盐和两斤黄豆,放到浴缸里,把这包药粉倒进去,浴缸里放满冷水,让他泡半小时,这中间,用黄豆搓,哪里痒痒搓哪里!”
嗡漾都连忙点头,很快就出去了,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一个头发湿漉漉的人来敲我们的门。
这个人叫八罗,嗡漾都的父亲与八罗的父亲童年时是好朋友,八罗是最小的儿子,与嗡漾都差了三岁,看起来很嫩气。
八罗一进来就向我们道歉,“那个人说,你们手中有个弯弯的月亮法器,靠着这个法器,你们害了很多人,只要偷到这个东西,你们就不能再用上古法器害人了。”
八罗把找他的人详细说了一通,按照他所说的我们画了一个草图,这个人,看起来五十来岁,气质挺儒雅的,看起来比较眼熟,但我没想起来。
嗲能咬着食指的指节,眉头微微皱起,他应该也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他也没能完全想起来。
“嗲能,这个人我们应该是打过交道的!”
我急急说道:“但我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的,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遇到过的了。”
嗲能点头:“我也是同感,这个人我们曾经碰到过的。”
八罗说道:“那个人说话有点象港城一带的。”
八罗眨眨眼说道:“他说过,如果我拿到了,他就能感应到,所以……”
嗲能看向八罗,八罗被看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踩我脚上。
我怪叫一声,八罗连连道歉。
嗲能说道:“既然你认错,我就不追究了,以后不要随便做这种事情。”
八罗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被人家骗了,我还以为自己是行侠仗义。”
嗡漾都猛拍他的后脑勺,“你都干的什么破事?”
八罗垂下头没有说话,我清楚地看到他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不停绞弄着,他在紧张不安!
我连忙劝慰道:“他不是诚心这么做的,知错能改,也是好事,只是注意以后别被有心人利用呗。”
嗲能抬眼看向我:“我们来这里,知道的人非常少,知道我们手中有法器的人就更少,应该是我们被什么人盯上了!”
嗲能的话让我深以为然,如果没被人盯上,又有什么人知道我们手中有这个?
话说,我们又怎么会这么巧就碰上嗡漾都的?
我刚问出口,嗡漾都便说道:“我爷在这儿动手术,我爸和我轮换陪,今天白天我爸,我轮晚上,我年轻嘛,晚上经熬些。”
他来很正常,那八罗呢,又关他什么事?
嗡漾都指指八罗说道:“他是昨天晚上来的,八罗等他表哥,一起到省城去,这边去省城有直达巴士,他表哥要明天才来,本来不知道八岁来这儿,是我爸提起的,我就让他提前一两天来和我们会和,也是我多事,如果我不叫他,兴许不会有误会。”
“不过,我也实在想不通,那个人为什么就偏偏找到八罗了?”我依旧没有搞懂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难道说八罗联系的那个人一直在这里等我们自投罗网?
八罗说道:“我去年暑假到深市玩过,钱包被小偷摸了,是那个人给我钱还帮我买票送我上的火车,所以……”
嗲能歪着头,“过程说说看?”
“我坐高铁,旁边就是他,跟他聊了几句,他问我是哪里的,我就说了是苗岭人,他对我们的风俗很感兴趣,下车以后,我就发现放在牛仔裤兜里的钱包不见了!”
八罗说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当时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信号,他就带我去他住的酒店,让我到酒店后才联系到人。”
(本章完)
第754章 提示()
八罗很详细地说完了整个过程,这次轮到嗡漾都惊讶了,“八罗,怎么出这种事,你都没跟家里说一声啊?当时你跑深市去干嘛?”
“就是读完中学了,跟同学到他们深市的亲戚家去耍几天。”八罗这会子显得非常老实,仿佛知道今天不把所有知道的内情说出来,我们会把他脑袋拧下来那样。
他忽然说道:“那个人说深市到处都有不干净的东西,让我不要随便乱走,所以跟我同学联系上的时候,连续在酒店住了两晚,我都在看电视,没有出去。”
整整两晚都在酒店,没有外出,八罗是有多老实?
只听他继续说道:“第三天终于联系上同学,我就跟他说再见了,他还给了我五百块,说是回家路费。”
如果有个人这样子对我,说不定,我会把他当成世界上最好的人,完全不需要对他设防嘛!
只是,这个人究竟什么人?
嗲能看着八罗问道:“那你这一次,又是怎么跟他遇上的?”
“就是,前天早上出来吃过早(过早:早餐),就碰到了。”八罗挠挠鼻子,“对了,他带了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圆脸男人一起来的,那个男的,不知道摸过什么东西,身上非常香,嗯--一种闷闷的香,闻起来脑壳会晕晕的。”
嗲能点头,“知道了,他们住哪里?”
“孟营坡宾馆。”
孟营坡,在市西,我只知道原先有个孟家军与贼寇在那里激战后,将战死的将士尸体埋在那儿,密密麻麻,可能有一千多个坟,有的尸首都不完整了,有的铭牌遗失,也不知道埋的是谁。
原先的孟营坡鬼火粼粼,在雨雪天气,常常能听到战马咆哮嘶吼,还有刀剑相磕碰的声音,建国后,乱葬岗被迁,这里也被改建成学校和植物园等地,孟营坡宾馆也就在那个地方。
嗲能沉吟了一会看向我,跟嗡漾都说道:“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过八罗被我镇住,想来那个人应该是有所感觉的,所以,你就跟他形影不离好了,也不要随便出去,晚上就住这里,我们住你们的房间。”
“换屋?”八罗睁大眼睛,带着些茫然。
“没错,象这些人,手段多半比较狠,你一旦暴露,他会斩草除根,就算他没有这种念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嗲能说完拍拍膝盖,“事不宜迟,马上换!”
我们立即更换了房间,嗡漾都说道:“我们先去吃中饭,吃完中饭我要睡一觉,晚上好去替我阿爸。”
中午饭,是嗡漾都带的,这里他也比较熟,我们也就随他。
吃完饭,嗲能把我也赶去睡觉,“晚上我们还有正事要忙,保证休息,免得晚上干活你发懵。”
已经知道要去那家看看小孩子的灵脉,“嗲能,这个叫蹬箩的孩子有没有灵脉?”
嗲能拉上窗帘,将先前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石子放在窗台下面、门口及房间能见到的角落,转身对我说道:“这个,暂时不能确认,小婴儿的眼睛纯净,能看到很多东西,他盯着某个地方一直看,也许是有别的原因,先休息,晚上我们再去看看。”
“晚上婴儿都睡觉的……”
“你懂什么,如果他有灵根,我过去寻他,他自然会醒过来!睡你的觉去!”
我一觉睡到嗡漾都来按门铃,“那个,我要去医院了,要是我爸走错,麻烦你们跟他说一声。”
嗡漾都离开,但八罗没有离开,现在嗲能和嗡漾都的意思,都是不准他出房间门。
我们虽然有一种在别人眼皮底下活动的感觉,嗲能却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看他象没事儿人似的收拾东西,整理衣服,我不禁问道:“嗲能,你不觉得我们在被人监视吗?”
嗲能放下整理了一半的衣服说道:“不想被人监视,我们就得赶快做完自己的事情,早点离开啊!”
说得也是。
嗲能在旁边的一个小酒家叫了几个菜,我们在房间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