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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它在这个屋子里,最少守了一百年!
“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动物?总不可能是只老鼠吧?”
想到墓地里到处乱窜的耗子,我就觉得浑身发痒。
那灵物好半天,才开口道:“我以为人类都是很聪明的,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笨人!”
这话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小东西,我好心好意地跟你交流,你咋说话刺人呢?”
那灵物叹口气道:“我毛茸茸的样子,还能是啥?肯定是只狗啊!”
“那就好办了!”我想了想说道:“你都死了这么久,说不定你等的那个人,也早就死了,并且投胎为人。”
其实人死后究竟会不会再转世投胎,我是不知道的,但现在这样哄哄小狗,应该是可以的吧?
不想那灵物说道:“可他说过,会来找我啊,他是我的主人,没有他的命令以,我不能离开这里,不然他会找不到我的。”
我想了想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我收了你,到外面寻访他的下落,怎么样?都说人转世投胎,容貌也不会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
那灵物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我趁热打铁道:“我的好友是鬼师,他一定能帮到你的!我帮你去求他帮忙!”
对不住,今天只有一章了!
(本章完)
第103章 半夜的麻将()
那灵物又停顿了一会儿,最终勉强答应,我好奇地问道:“是谁把你埋在这里的啊?”
灵物却不再回应,只是沉默着,我揪着这问题不放:“埋你的是谁,你都不记得了?”
好半天,灵物终于说道:“不记得了!”
“那什么时候埋的你,记得吗?”
“也不记得了!”
“你埋在这里以后,有没有人来找过你呢?”
“呃……也不记得了……”
一问三不知的灵啊,真让人头疼,不过,好歹不是个阴暗歹毒的灵,总是让人得到安慰的,可惜这灵物记性实在太差,一问三不知,啥也不记得。
想了想,我想起自己刚吃完的无花果的小塑料盒子,就将那灵物收了进去,“下次找个好东西来装你,现在,我还在半途当中,所以,你就容忍一下吧!”
想了想说道:“你生前应该有名字吧?不然怎么唤你才好?”
“四两!”
这是名字么?我心里暗暗好笑,把四两收进塑料瓶,刚一收好,后院的风向忽然一变,天气阴暗下来,我还没明白是咋回事,豆大的雨滴就落在我身上,噼里啪啦打在雨棚上,我捂住脑袋,冲到屋子里。
收四两不过几秒钟的事情,天色我确定与它交谈之时,还非常晴朗,难道说,这只狗跟这天气还搭上关系了?
脚步声从背后传来,我扭头一看,是洪所长,此时他看到我站在屋檐下,便笑道:“我还正担心你在后院会挨雨淋呢!”
我只好朝他笑笑,因为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周大师还没回来,你们今天要走呢!”
话刚落音,就听到洪小姑的声音:“周大师,您回来了?”
我和洪所长一前一后走到前屋,嗲能并没有被雨淋湿,只是身上有几处水点,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初落雨之时就已到前屋。
“你们坐会儿,我去泡壶茶来。”洪小姑笑吟吟地说道,她的笑容很温和,若不是她脸上还有病态,看起来是个很容易相处的女人。
嗲能皱着眉头,以手势阻止了洪小姑,“小姑,我想单独跟您谈谈。”
洪小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马上回应道:“可以,那到这边来吧!”
洪所长则拿着热水壶冲了杯茶给我,“霍兄弟,你跟周大师经常会遇到这种事吗?”
我苦笑道:“怎么会?我在七月以前都不知道这些事,也是初初碰上的。”
洪所长了然地点点头,我倒是对他与嗲能的认识十分好奇,想着也没事,便问道:“洪所长,您能说说怎么跟他认识的么?”
洪所长眉毛一扬:“你说周大师?”
“嗯!”我点头道:“我没听他说过什么,但是他认识的人,确实很多,感觉走哪儿都有他朋友似的。”
洪所长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让他看上去,更富有亲和力。
他喝了一口水,忽然顿悟似地说道:“唉呀,我把你的茶水给喝了!”
我笑着摇头让他不必介意,洪所长抽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吧,是几年前的冬天,他跟他的外公到这里来拜会朋友,当时我叔爷去世,我叔爷家在离这里差不多近三十里的小村,当时呢,灵柩就放在老屋正堂,半夜呢,本家的和我们家的守灵,我们一大帮人没事儿干,天又冷,就在屋里生了个炭炉,开了两个麻将桌。”
我点点头,对他说道:“嗯,我太公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女人都不守夜,要孝子贤孙去守,我表叔他们都开了两张麻将桌,搓了一晚上,直到上早餐后换面孝媳。”
洪所长见我有回应又接着说道:“我那时候吧,还不信鬼不信神的,我离叔爷最近,家里那个座钟,刚敲过十二点,我就觉得背后很冷,然后跟坐我对面的二堂哥抱怨,说是炉子放得离他近,我这里很冷。”
说到这儿,洪所长突然顿住,几个深呼吸后才说道:“我二堂哥突然惊叫,紧接着,指着我背后一个字也说不出,但我们这边另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看向他,但二堂哥眼睛一翻白就晕倒了。”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被谁拉住,我以为是另一桌的什么人,也就没在意,只是挣脱了那个人,来到二堂哥身边,把他扶起来,弄到楼上去躺下,大堂哥说他留下来陪着二堂哥,我和另一个兄弟走到楼下,楼下已经没人了,刚才搓得热火朝天的另一桌还有看麻将的人,都不知去向,我们觉得很奇怪。”
洪所长狠狠抽了一口烟,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情绪过份激动还是啥,接着说道:“我无意间望向灵台,我叔爷,原本是用白布蒙着脸的,但这时候,白布没有盖上脸,他的眼睛睁开了,鼓鼓的,正饶有兴致地看向我这一桌,我另一个兄弟吓得嗷地叫了一声,跑到外面去了,屋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听得我大大一个惊喘,后脑勺都有点发凉,洪所长低沉地声音还在继续陈述:“我从来没想到会碰到这样惊悚的事情,事后,我问了在场打麻将的几个人,没有人拉过我的肩,也没有人去揭过那个盖尸布。”
“那后来呢?”我不死心地问道:“后来你叔叔的丧事咋办的?”
洪所长这时候眼睛里全是惊惧,颤抖着说道:“我当时想着我叔爷爷,十有八九是死了也想玩麻将,就走了前跟我叔爷爷说:”叔爷,您放心去,我会给您捎麻将去的!我说完就想去将他的眼睛抚上,还没碰到他,我就听到屋子里有人长长叹气,回头张望,没有任何人。跑上楼,我两个堂哥都睡着了,我想那声音应该不是他们发出来的,直到我走到楼下的堂屋。“
”你看到啥了?“
”我叔爷爷就坐在麻将桌上,手里还紧紧捏着一张一饼,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变成了青绿色,眼睛比刚才鼓得还要大,就象,他正玩得高兴的样子,嘴角还能看到笑容,我就吓傻了,不要命地冲出屋子,还听得到后面嗒嗒的脚步声。“
(本章完)
第104章 受伤()
“我想回头看,但又不敢看,我想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态吧!又怕,又想看是不是?”洪所长自我解嘲地笑笑,“我做这行这么多年,大部分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是人为的,所以我就在想,这是谁玩的恶作剧,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洪所长把烟头在地上狠狠碾灭,水泥地板上被他弄出一个黑黑的痕迹,吐出最后一口烟,洪所长看向旁边窗外,目光变得幽暗深远,轻轻笑了一声道:“蛮可笑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叔爷的皮肤会变成那个样子,随着我们守灵的几个兄弟四下散开,整个村子都热闹起来了,我往家跑的这么几分钟,左邻右舍的灯都打开了,虽然仅十几户人家,但是足够照明。”
“直到我跑进家门,白天去过灵堂的老爹走过来,看到我满头大汗直喘气,觉得很奇怪,还问我是不是路上被狗撵了,因为我跑过的地方,那狗都汪汪叫个不停,那叫声很特别,满是怒意。”
我接过话头说道:“我听老人们说过,如果你每走过一个地方,就有狗撵着你叫,并且是很愤怒的那种,而且你走过了,那狗一直叫到天亮,那你阳寿也就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洪所长静静坐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如同一个雕塑。
嗲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表情没有异样,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虑色,这个时候去问,显然不合适,也许嗲能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中间发生的情况。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了!”嗲能只跟我说这样一番话就退开,我看向洪所长,朝他笑笑,也回屋去收拾,我们并没有什么要收捡的,正准备动身,洪小姑追着出来,送我们一包她自己生晒的笋干,说是腌笋干,用来烧肉吃。
再度坐上火车,我坐在临窗的折叠椅上,眼睛却四下里乱睨,“嘿嘿,你在看啥呢?”嗲能在我面前晃晃手掌,“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那眼睛贼溜溜瞎转个什么?”
我从兜里掏出那个无花果的塑料瓶,“这是后院的灵物,想找到它生前的主人。”
嗲能接过无花果盒,却被我一把揪住他手腕,“你的手咋回事儿?”
嗲能手腕轻轻一震,就荡开了我的爪子,同时看我一眼说道:“还能咋回事?被鬼伤的呗,不过现在仅仅皮外伤了!”
嗲能包扎的速度是很让人惊叹的,那动作,完全不象包扎伤口,反而象衬衣生产加工厂的最后一道包装程序,手指三拈两抓,就包装得整齐挺括,特有卖相。
可他啥时候受伤的,我一点不知道!
我是不是太粗心了?
“我不是因为你而受伤的,今天除邪的时候,被后面的东西给弄了,当鬼师,这不是家常便饭么?你不用内疚,哦,如果内疚的话,你给我把驭灵术好好练习。”见我还在东看西望,他一巴掌拍我脑门上:“不用贼溜溜四处乱看,这车上啥事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们好歹在人家餐车里头。”
说完转头到餐车服务台那儿去要了两杯咖啡,“喝吧!这一杯不便宜,35块呢!”
嗲能说车上没事,就肯定没事,喝了一口咖啡,浓郁的香气让人很放松,味蕾绽放香甜,突然有种感觉,这咖啡八成嗲能买得很心痛吧?
想了想说道:“嗲能,你去过我老家吗?”
嗲能想了想道:“我去过鲁迅的家乡,在那儿住了二十二天,那里的醉毛蟹开始吃不习惯,后来再吃,觉得蛮好吃的。”
“那就好!”我笑笑,“国庆这段时间,正好是吃海蟹的时候,我爷奶他们肯定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想想家乡的美食,我就忍不住咽咽口水。
嗲能打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洪小姑给我们准备的酱油鸡和酱油牛肉,嗲能不知道从哪里准备了油辣子调料,那个味道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