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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山放话:枫兮殿的人不得雪神同意,不准踏入莲山半步。
在银羽准备历劫的时候,少卿一脸愁苦的说道:“小呆瓜啊,在莲山历劫的事算是泡汤了······你就在莲山附近随便找个地放,受天火吧。你也知道为师没法陪你的应劫,最多就是去及时救你。为师卜算实在不行,到现在都没算出你会怎样。你可千万回来,为师也是上了年纪的人·····”
银羽没细想为何师尊今日出奇的话唠起来。只道是师尊的模样像极了当年送自己走的阿娘,眼中不由得涌出泪珠,跪在地上不去看少卿的神情:“师尊我若真回不来,凤族的神君之位就交给我阿妹吧。”迅速掐诀逃离了枫兮神殿。
莲山附近的几座山上同样是常年积雪,不同的是莲山上的落雪多了几分灵气,有助于恢复伤势。
当天火一道一道的从天上而降砸向银羽,切身体会到这不同于以往应劫的火刑灼烧,银羽才知道为什么师尊会豁出脸面,去求雪神的冰莲。
烈焰落地长久不熄,围绕着银羽周身燃烧。他咬牙忍受着皮肉反复灼伤再愈合的痛苦,心里默数着天火的次数,这越来越少的次数成了银羽坚持的唯一动力。
在承受倒数第三道天火的时候,银羽眼睁睁的看着师尊嵌入法器的冰莲承受不住烈焰化作了空气中的一缕蒸汽,在剩下最后一点神识,化出白凤真身,身带烈焰,拼命的朝莲山奔去。
祈求能借着莲山的灵雪让自己恢复伤势,但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是什么来着?
银羽还没来得及回想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是白凤真身。
不同的是浑身焦黑,头上的凤翎,还有凤族引以为傲的凤尾都烧秃了。火凤浴火重生,涅槃之后华美无比,白凤果真是浴火变成秃,而且是又黑又秃,现在的自己和乌鸦定是分辨不清了,身上还有一股子羽『毛』烧焦的味道,这到底要修养多久才能变回原先的容貌。
银羽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白茫茫一片,飘落的雪花闪着莹莹光亮,果然莲山飘扬的灵雪救了自己。
在静坐歇息一会后,银羽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枫兮殿的人进不得莲山。
师尊他们进不来!自己现在也出不去了!
自己被困在莲山了······而不远处被银羽坠入莲山巨大的动静引来的仙娥,正扎堆的朝他这边奔来。
银羽番外之劫难()
映入眼前的阵仗比天火『逼』近热浪直吹自己脸颊的时候,还要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特别是看到雪神还有她身旁鹅黄衣少女时,本就大伤未愈的银羽,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
而远处的雪神早就眉头紧锁起来,这些时日因为吴少卿就够自己心烦了,谁知道一声巨响就从莲山中传来,出门观看情况竟然是天火砸向了莲山,难不成就因为自己坐在屋子里咒骂了几句吴少卿,就惊扰了天命不成?
一个上古的神,这样没皮没脸也就罢了,还能只手遮天?越想越气就带着请命的雪漫还有一众弟子来到天火所降之地,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与银装素裹的莲山格格不入的黑漆漆的不知是什么的鸟?
神界什么时候多了一种这样的神鸟?还这般丑······还有些呆······见这只黑鸟呆站在雪地中间,半天不说一句话。雪神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是何类神鸟?”
银羽脑袋里猛地想起银月师兄曾说过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我·····我是魔神用来实验火劫豢养的神鸟。他见我没了用处,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要不我的羽『毛』也不会被烧毁着这样。”
说完银羽就双翅伏地,趴在灵雪上假装痛哭起来,嘴里生生喊着:“我的羽翼怎么变成这样,呜呜呜呜呜,吴少卿好狠的心。”
看到这情形的仙娥们无不动容,抹泪的抹泪,找『药』的找『药』,鹅黄衣少女对着雪神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尊!吴少卿好狠的心,为了他弟子的火劫,哄骗了冰莲还不够!还用其他神鸟替他弟子受苦。”
雪神前些日子才受到吴少卿的打击,哪能听得了这种事?想都没想的对少女说道:“雪漫,将这神鸟带回宫殿好好疗伤,等治好了去找天帝告状去。”
刚刚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银羽,也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被这话打击到,直接昏厥了过去。就连做梦都梦到自己在神殇殿看到师尊的情形,还有雪神厮打他们师徒二人的情景,只是咒骂中除了负心汉还多了一个忘恩负义。
银羽被梦境吓醒之后,发现自己被安置在普通的屋子里,身上的灼伤不再那么严重。
他扇扇翅膀飞到窗前,看着眼前萧索的景『色』,灵雪簌簌的飘下,似春日飘扬的柳絮,无尽无休地飘着,莲山的雪怎样飘落都是要看雪神的心情,银羽展翅接下飘落的灵雪,这样的骤雪估计也是因为师尊和自己给闹得。
都说莲山的仙娥个个懂音律,最擅伴着音乐在风雪之中,轻盈地在空中飘舞着,旋转着,跳着动人的舞蹈。轻快的身影还有飘逸的舞姿,仿佛是莲山的每一片晶莹的灵雪花瓣。
再看如今莲山的仙娥们,神『色』忧愁的穿梭在雪地之中,她们师尊都是郁郁寡欢的心境,弟子还能欢快的起舞?
银羽独自言语着:“算起来是因我起的这愁苦,就让我来解开吧。”
抬起头冲着蔚蓝『色』的空中鸣唱起来,百鸟之首的鸣唱,如翠鸟弹水又如黄莺『吟』鸣,音路婉转多变,百转千回。高音恍如雄鹰盘旋于群山之巅,冲破云霄雄伟壮志,而后声音陡然而落,愈唱愈低,愈低愈细,如恋人喃喃细语,渐渐的没了声响。
美妙绝伦的歌声,似水暖暖的流进心田,莲山的仙娥听得如梦如幻,许久后脸上的痴『迷』才渐渐消散,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雪神站在门口痴痴的听完这美妙的凤鸣,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缓缓说道:“原来你是凤族,也难怪少卿选了你为他徒儿应劫。既然他弃了你,你就拜在我门下吧,日后也好为你去那里天帝讨个说法。”
银羽忙转身,看向不知何时站到门口的雪神,幸亏现在自己只能是凤鸟真身在她面前,自己这哭笑不得表情当真是难看之极,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莲女君,我其实·····”
雪神以为这漆黑丑丑的凤鸟是还在为少卿丢弃了自己难过,就将他搂抱在怀里,轻抚着他已经烧秃的凤翎,宽慰的说道:“你和我都是一样的,本来我莲山是不收男弟子的,我心中也是愁苦,看你我同时天涯沦落人,留下你也好有个互诉心事的伴儿。早点将伤势养好,你这黑漆漆的身子我看着别扭,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能化作人形。”
说完就将银羽放回到窗前:“慕情一曲柳梢青,以后就叫你雪慕吧。”
过去总是见惯了她,清冷的一面,如今看她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冰冷化为清水;似从画中走出的美人,活了起来。银羽觉得自己的脸上滚烫,埋下头更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想告状,等我伤好了,能放我回族人那边就好。”
雪神听他还有族人便点点头说道:“这也好,刚见你时,我见你委屈得很,才想到替你讨回公道。你真是老实心善的紧。”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鹅黄衣的雪漫就来到他面前,扁着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也是有福气的,师尊就这么收了你还给赐了名号,女君收男弟子一般都是会被风言风语,说三道四。”
雪漫表情忽的恶狠起来,凑到银羽眼前威胁的说道:“你要是像吴少卿那么混账,我就把你黑漆漆的『毛』拔光,顿了喝凤汤。别以为唱个歌就能把我收买了。”
她眼眸灵活转动,身上散发着几分调皮,硬气的说道:“记得每日唱一遍,师尊也是要听得!还有师姐们!”猛地甩了一下头上鹅黄的发带,像风一样飞跑走了。
银羽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不能变回人形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这里的仙娥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且等着伤好了回去就行,也不知道师尊现在可好?
少卿这边明月当空,正坐在院中,悠然自得喝着千月泡的茶水,千月一边斟茶一边板着脸说道:“师尊,你怎么还不去救师兄去?”
少卿抬眼看了下怨『妇』模样的小徒弟,大笑道:“千月,你放心吧,你师兄现在定是在莲山上。”
千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着急的喊道:“哎呀!那你还不去救师兄。也不怕雪神要了他的命!还有功夫喝茶,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就一把扫了放在茶桌的茶具,翻倒在地。少卿举着手中的茶杯,邪魅的笑着,将千月唤到跟前,在她耳边嘀咕起来:“我前阵卜算你师兄的凶吉,你猜怎么着?”
不耐烦的千月用力的推搡着卖关子少卿师尊,焦急的说道:“怎么了!你快说!”
小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少卿故意拉低了声音说道:“你师兄红鸾星动,方位恰好是莲山所在西南位。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师兄每次历劫火后的模样吧?哈哈哈哈哈······”
千月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师尊,抽动着嘴角问道:“哼,有什么好笑的啊,莲山的仙娥还不一定配的上我师兄。”
少卿笑『迷』『迷』的胡『乱』『揉』了一下千月软绵绵的长发:“没出息!普通仙娥怎么能配的上你师兄?怎么也是我的徒儿!堂堂的凤族神君!就怕和我一样喜欢素净的莲女君,要嫌弃一阵子黑漆漆像只烤鸡的凤君了。哈哈哈哈哈,要不是天命不可说与银羽,真想早些刺激刺激傻小子。”
千月有些呆傻的蹲下身子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喃喃的说道:“师尊,你就笑吧,别等着自己徒儿们都成婚了,你还是孤家寡人。”
耳尖的少卿也蹲下身子同千月一起收拾起来,淡淡的说道:“你们只管去风流,到时候你们能不能成婚还是我说了算了,大不了拖你们几万年。老凤君那里我早就交代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又接着说道:“不过等银羽的娘亲来这里寻他,就说寻不回来了,折磨我几万年的女人,也该让她着急些日子。”
而在莲山的银羽,连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安然入睡,准备迎接自己灿烂的俘虏日子。
银羽番外之情动()
银羽这场觉睡得很是身心舒畅。
不晓得睡了多久,他昏沉的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住的屋子莫名变得冰莹剔透起来,思维还在停滞状态的他,不禁说道:“师尊,我知道你是喜欢素净的,可是能想到用冰晶做宫殿还真是清雅的很。”
站在床边的雪神垂了垂长睫,脸上透着微红的笑着,静静的盯着在床上夸奖自己的凤鸟,依旧是黑漆漆的一团,与寝殿的奢华素净当真是突兀的不相配。
“雪慕,你喜欢我这寝殿?”银羽听到不同于以往的声音,才回想起自己在莲山的事,忙抬头说道:“莲······女君,寝殿很美。”
雪神见这只凤鸟如静夜般的眸子略有些惶恐盯着自己,大概是这凤鸟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