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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神见这只凤鸟如静夜般的眸子略有些惶恐盯着自己,大概是这凤鸟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轻轻的把他再次平放到床铺上,不忘给他盖上锦被,徐徐说道:“我从未豢养过神兽,神鸟,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这冰床有疗伤功能,想着你睡下也是不错就把你抱了来。”
这种奇怪的姿态躺下,银羽过去从未没试过,毕竟化作凤鸟在这样做总是会有点别扭。
在枫兮殿,听惯了银月和千月的吵闹,师尊锻炼神器的声响。
猛地住在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连闷葫芦银羽也会觉得有些清冷,待莲女君将门窗推开,把阳光放进来,银羽便老老实实的飞到窗前鸣唱起来。
雪神莲女君身穿素『色』的仙裙,走到门口,映入她眼帘的是莲山的一片晶莹雪白,向远处眺望其他山头新抽的嫩绿,仿佛自己也能感受到春日温柔清澈的日光,身上的沉闷之气一扫而空,胸口豁然开朗起来。
她转过头看向银羽,轻笑道:“雪慕,你知我为何会将冰莲送给少卿么?”透亮的阳光打在她如凝脂般清丽的脸容上,让她雪白冰凉的肌肤看起带着一丝丝的柔美。
刚刚鸣唱完的银羽,被突然这么问道,略一迟疑,随即摇了摇头。
银羽偷撇一眼雪神,少卿师尊故意在女君仙娥们面前表现出不着边际的形象,为的就是避开女君们的妄念。
可这次不一样,的确是师尊为了自己主动招惹了雪神不假,但冰美人雪神为何会答应不靠谱师尊的请求,他也很好奇。
莲女君十分文雅的坐到茶桌前,抿了一小口冰凉的茶水,轻柔的放下茶杯,神情安逸的轻吐道:“原因很简单,我有些羡慕少卿,他刚好与我『性』子截然相反,他随『性』,护短,无赖,任何的情绪都可以表现出来。想着与他相处定是有趣的紧。便就答应了。”
师尊少卿的做派在神界,有人欢喜,有人厌弃,师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并不在意,想不到竟然能让沉静高雅的莲女君所羡煞。
莲女君起身而立,洒然的问道:“雪慕你又为何每日鸣唱?”
银羽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看你每日寂寥,想着唱着你会欢喜点。”
等他再看雪神时,发现她脸上泛起如喝醉一样的酡红,难不成她刚才喝的是酒不成?
一向淡然的她,竟然结结巴巴的轻声的说道:“你······你好生养着,我去看其他弟子。”
银羽傻傻的看着匆忙离去的素白倩影,才缓过神来,想到自己是从未给其他人鸣唱过,师尊都不例外。
少卿师尊曾一本正经的说过:“你阿爹交代过我,不许你像我的『性』子,不许你随意鸣唱,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你们凤族的『性』子比我还别扭,小气的紧,鲛人族的歌同样只为给心爱人所唱,千月为我唱的不也挺好。”
“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银羽嘟喃出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原本打算展翅飞到床边的银羽,一时慌『乱』竟然忘却了怎么了挥翅,重重的跌到了冰晶的地面上,冰凉的寒意窜入了身体里,让银羽清醒不已。
“这下糟了。”
莲女君强忍着羞涩跑回了屋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即使在冰天雪地的莲山,沁凉的微风也难以吹退脸上的烧红,这凤族的男子只为心爱的女子鸣唱,当年的老凤君的得子的鸣唱至今让神界的女君仙子羡煞不已。
起初她听到漆黑一团的雪慕,能鸣唱出美妙的歌声,着实被惊艳到。那时想着他不过是为了『吟』唱心中的愁苦,安抚着莲山上仙子们的心。
今日自己一时好奇问出雪慕为何而唱,这凤鸟竟然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愫。
雪神最喜欢听雪慕开口说话时的声音,沉稳内敛,她常想要是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凤鸟化作人形,会不会也是如声音这般内敛俊朗。
过往自己执『迷』不悔的想去寻找一个可以相互扶持一世的人,少卿就像是娇艳独立的蔷薇花,看着诱人『惑』心,想要摘得必须付出血淋淋的刺痛。
她做不到这样的付出,也就做不到去枫兮殿讨说法。碍于面子问题只能对外说不得让枫兮殿的人到莲山。
可为何对这每每想起他温润的嗓音,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分明只是只黑溜溜来历不明的凤鸟。
果然之后的时日,莲女君就再也没出现在银羽面前,就算是偶尔遇到,银羽还没来得及开口,莲女君也会尴尬的找理由避开。
银羽也是个有耐心的,既然已经变得如此误会重重,摆正心态也就没再多想,总是要碰面的,不信解释不清楚。依旧每天在莲山上鸣唱一曲以示存在,剩余的时间用在闭门修炼法术,准备化出人形,好早日回到枫兮殿。
等着银羽的羽翼日益修复,渐渐显『露』出雪白的羽『毛』,可偏偏在自己化作人形的那天,天降劫雷,莲山众仙娥无能为力的抬头仰望着莲山之巅的师尊,遭受天雷击身。
将将复原的银羽可以清楚地听到屋外,雪漫失措的惊呼:“师尊快撑不住了!这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君,一袭白衣胜雪,白发飘飘,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深邃如星辰的吊梢眼儿精光迸『射』睨视着雪漫。
这样被人俯视压迫,雪漫顿时没了气势,堪堪勉强的对视着,问道:“你有何事?”
银羽怒斥道:“还不为你师尊准备疗伤的事务,站这里发什么呆傻!”
待掐诀腾云直冲到莲山之巅的银羽,再次看到莲女君时,她已经耗尽心神的使出了决绝的法术,将自己冰封在了冰棱晶体之中。
银羽将探手在冰晶上,感到莲女君的灵力还有修为正渐渐抽离,心里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神情决绝释然女君。
心里酝酿一番后,长吸一口气,轻叹道:“到底是我与师尊欠你的债,现在我就还了你的情。”
银海番外之初恋()
初夏将近,南海的海水似乎都变得冰冷起来。夜,已经深了,南海的龙绡宫里的海柳花也寂寞的飘下,金黄『色』的叶子,薄薄的宛如新月的形状,落入在的晶莹光洁的水晶地面上,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
千月从未这样认真地听过南海里这夜的声音,有点寂寞,有点萧索,说不出的愁苦在里面。
难怪以前在枫兮殿的时候,师尊总是在夜里才处理魔界的事务,难怪她会喜欢那种夜里倒头就睡的感觉。
而在龙绡宫殿的生活,对千月来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渴望,身旁睡着她心爱的男子,是这座龙绡宫的海皇,是她的大师兄,是她喜欢的人,可对这个男人,她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那就是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的爱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千月闭上眼,光影浮动,猛地想起明天还要去看被法术反噬后昏睡在枫兮殿的师尊,吴少卿。
吴少卿睡在的院子里的云床上,梨花树还是那么美,伴着春风飘散着白『色』可爱的花瓣,因为昏睡的少卿,春天似乎过得异常的漫长。
自从少卿被法术反噬之后,已经睡了一个月,每隔一段日子所有人都会习惯『性』的看她到底有没有醒来。
银海来了,总是不屑的嗤笑道:“老不羞的吴少卿还在没死么?赶紧去死吧!死了我就从南海的鲛人那里回来,把你的魔界全都掌控在我的手中。”然后他潇洒的坐在魔神宝座上美美的睡一觉。
银月来了,总是站在少卿身旁,绷着脸像是在忍着什么,最后又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就渗出泪珠,大声喊道:“臭不要脸的吴少卿,你再不醒来我就把你所有的家当都吃光,让你嫁人的时候变成穷光蛋!”他变成饕餮的真身,钻到少卿的手下似在抚『摸』着他脑袋上的犄角,守护在她身边许久都不肯离开。
银羽来了,会盘坐在少卿睡在的云床旁边,单手支在膝盖上『摸』着下巴,细细的端看许久,然后开始抱怨起来最近魔界发生的事,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以后,叹声道:“师尊,你要是醒来,我就可以去想想个人生活问题,你不是也挺喜欢莲女君么?我们一起想点办法啊。”
昆玉树被昆吾神君连拉带扯的推到少卿身旁时,他先瞥了眼身后的面目狰狞的老爹,然后乖巧的爬在少卿耳边,悄悄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想让你教我本事,而且如果你是我师尊的话,将来一定会帮我把陆明熙拐回家吧?啊?在神界里你最喜欢做惊世骇俗的事吧?你是怎么用男儿身勾引到高冷的狐君?醒来给我点经验呗。”
千月一直静静的坐在梨花树下,总是要等着所有人都探看完后,才会站起身,不言不语,默默的起身开始给少卿梳妆起来,每次都要花足足一下午的时间,一切都完成以后,她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守在这里从未离开过的白清顾,低声问道:“清顾神君怎么样?师尊好看么?”
白清顾一怔,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搭话的红发女子,是鲛人,一种美的不像话的生物,拥有着尘世间人们最渴望的美好,他缓步走到少卿身边,伸手抚着她如皎月的脸庞柔声道:“无论何时,卿月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爱人。凡间的人们说,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没想到他的话一出,千月脸上就挂出一副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白清顾不明白怎么这鲛人好端端的就要哭,急忙劝慰道:“你可千万别哭,你师尊不是最见不得你哭么?想你一定是她最疼爱的徒儿,她可是鲜少喜欢你这种娇滴滴的人儿。更别说收你当徒弟,简直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千月的脸憋得涨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师尊本来就不喜欢我这样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掌掴了我,说我连累了银海师兄。”
白清顾看着眼前这个娇艳夺目的美人儿,『性』情又是纯善之辈。能让和她完全相反的银海中意上,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往往最想要的就是自身没有的东西,他脑中闪现出少卿对人下手可从没手软过的样子,看来这鲛人吃了不少苦,不禁好笑道:“果然如此,这么说,她是为了银海才收你为徒的吧?”
千月点了点头,低头羞涩的说道:“我想留在银海师兄的身边,可是师尊说我害得海皇要接受双倍的雷劫,所以我要自己修炼,不给他添麻烦,这样就能侍奉在他左右了,将来还要侍奉他的夫人·····”
白清顾听着这话,先是愕然,然后震惊,接着双眉紧蹙的问道:“千月?你不是喜欢银海师兄么?你不想做他的夫人?”
千月安静的站在原地,珍珠的泪珠子不断的往下流,怎么都停不来,『揉』着双目呜咽道:“可是银海师兄要和凤族的公主成婚了,他是龙神的儿子螭吻,而我只是鲛人,是他的侍妾,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旁?就连和他说不想让他和别人成婚的勇气都没有!”
白清顾望着千月的这副模样,把手举了起来,用力的扇出一巴掌打到她脸上了,俊美的脸上浮起浅笑,甚是无奈的说道:“本来吧,我们狐族有是不能打女人的规矩,可是,我想现在趁早替卿月打醒你,免的她醒来以后被气的又要动手,到时候又恼又悔的都是她。”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