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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今年的苍茗果决了许多,强硬了不少。许泽言知道这么多内幕,一毕业就能在前线供职,家里多半也有朝中之人。
“谋反?”秦飞挠了挠头,“谋苍云的反,神经病呢吧。别的不说,首先得有实力干翻战神府——学长,您看我行不。”
“你小子看得倒清楚。”许泽言噗的一笑,心里却道,假以时日,这小子万一真能干翻战神府呢?
抛开这些阴谋论。许泽言正色道:“你是三品武将,倒是具备统兵资质。可还须呼延将军首肯,才能编入昆都序列。”
秦飞恍然点头,果然要呼延傲绝他老爹点头:“这不是正找呢,学长,替我引荐一下?”
特种部队九人,除了三剑客都是用剑,兵器各不相同,作战风格迥异,正常的参军流程肯定不适合他们。若要人尽其才,须走上层路线。
于是吩咐几人接替烈骑营的征兵工作,将秦飞等人的马匹收了,亲自带路,往南墙内的营区走去。
沿路闲聊,才知道许泽言在那一次帮会大战之后,就直接来到昆都。在骠骑大将军呼延烈帐下任参军一职,从七品。
官职无论高低,都是肯为天下先的好男儿。
穿过一片营区,于路无阻的来到中军大帐外。通禀之后,才准许进入。
帐中坐着的将领年逾不惑,国字脸上透着抹悍烈气息,身穿一身血色明光甲。一股威压隔着老远都引得人心惊胆战。
那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积累下的凛凛虎威!
许泽言抱拳一拜,口称“呼延将军”。
呼延烈浓眉轻抬,目透神光。看不出是喜是怒,扫视一眼帐内忽然多出来的一群年轻人,嘴里低沉道声:“何事?”
许泽言于是将秦飞之事陈述一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呼延烈会有什么反应。
“秦飞?”呼延烈浓眉一挑,淡笑一声,目光停留在了秦飞身上,“想自己带队上阵?”
秦飞点头应“是”。
呼延烈不置可否的笑笑。指了指身后挂起的战区地图:“神木国起兵百万,陈兵奠边府,意图攻我昆都。除了几番在城下叫战佯装攻城,滇池一带也有动作。如你领兵。如何破敌?”
秦飞看了眼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军事地图,眨了眨眼,显然已经懵逼。
好在看到涂山崖一线,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涂山镇是奠边府的大后方。若能奇袭涂山镇,断其后路,奠边府之敌便如无根之水,指日可破!”秦飞才不管什么涂山崖天险。十分耿直的道。
“打涂山镇?”呼延烈哂然发笑,“且不说涂山镇有多少守军,丽疆到涂山的大片区域,如今被神木教死死占据,怎么打?”
秦飞的故事他听过一些,特别是从涂山下逃出生天这一段,让人尤感兴趣。
呼延烈饶有兴致的看着跟前的年轻人,这小子提出打涂山镇。莫不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秦飞在战神府内有过打下聚水龙台的先例,其实战神府故意造出这么大的南北落差,就是为了模拟涂山崖!
可没想到的是,秦飞淡淡一笑:“车到山前必有路。涂山崖固然险峻,办法总是有的。”
这家伙,还卖起了关子。
越卖关子,就说明他越可能慎重考虑过此事。现在不说。应该是尚未考虑周全。呼延烈的眼光何等毒辣,都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秦飞的盛名,却极难虚构浮夸得来。靠的都是实打实的真本领。
暂且不论攻打涂北是否现实,至少这小子有绕袭敌后的战略思想。如果秦飞上来就是一句,“开城迎战,死战到底”,呼延烈反而看不起他。
不禁想到呼延傲绝,那个莽撞的臭小子,估计就是回答“死战到底”的主。
“人你自己招,粮饷你自己出?”呼延烈似有意动,眼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就像个老辣的生意人在盘算这笔买卖是否划算,“无论人多人少,这粮饷可不是笔小数目。”
就算卡里存着百万晶石。恐怕也不够几日开销,战争消耗的恐怖程度,远远超出常人的想象。
秦飞认真点头:“招人问题不大,粮饷么——不够的话。难道不可以到神木国的地盘上抢?”
第二百二十六章 旧朝旧事()
沉稳如呼延烈,也被秦飞最后这句话给逗得一乐,拍手连说了三个“好”字:“就冲你要到神木国的地盘抢钱抢粮,准了!”
秦飞连忙拜谢。
又约法三章,告知务必严明军纪,还给秦飞分拨了营区,才让他们退下。
离了昆都大营,秦飞心情舒畅,看着天色渐黑,自然而然寻思起晚饭吃啥的问题,恰好许泽言开口道:“难得在边关遇到校友,今天就由学长做东。为诸位接风洗尘。”
莫晓晴的脸色似有不对,却知道秦飞就是个吃货,索性随他的意。
许泽言就近挑了家上好的酒楼,点起丰盛的菜肴。红烧鸡枞、请教松茸、宜良板鸭,还有什么马打滚、粑粑卷,都是昆都特色,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秦飞、潘虎两个饿死鬼投胎的吃货两眼放光。
席间自然说些昆都城防。战事相关,从校园走向战场,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许泽言固然有“金枪将”的美名,可说起战场拼杀,生死相搏,他的经验不一定有秦飞好。事实上秦飞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仗,只能说直面过生死。
对于胜生败死的战场,同样茫然。
不过秦飞十分乐观,茫然的事情他通常不去想,手边还有徐青纱坐着呢,想不通的问题交给她就是。
眼下秦飞比较在意的是……
“学长,那天在城头上,你那招龙翔云天犀利得紧。”秦飞意有所指的道,“若不是晴儿飞针及时,我当场就交代了。”
许泽言听他称呼莫晓晴为“晴儿”,眼眸一颤,下意识的看一眼莫晓晴,嘴里却敷衍道:“秦姑娘三针夺命,幸亏我闪得快,否则也难逃一劫。”
“三针?”秦飞当时只看出来两针,一针打在金枪,一针取了手腕脉门,许泽言说三针,必是刻意闪避掉了!
莫晓晴能破解他的龙翔云天,他也能在电光火石间判断出长针落点……
秦飞眼角一眯,动作刻意的放下碗筷。嘴角一咧,冷笑之时,露出森白的牙齿,偏头看向莫晓晴时,却见莫晓晴同样看着自己,秀眉轻蹙,轻轻摇了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哦?呵呵……”秦飞很是讶异,整张脸彻底冷了下来。
之前一直不问,就是想让莫晓晴自己解释。现在此事摆上桌面,你和我有哪门子“难言之隐”?
“我吃饱了,先回营了。”秦飞冷哼一声,一边离席一边冷声令道,“征兵事宜由徐青纱全权负责,特种部队所有人员包括我,都听她军令!”
这满桌的菜刚刚上齐,秦飞吃了没几口,这叫哪门子吃饱?
莫晓晴见他的倔驴脾气上来,连忙追了出去,剩下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徐青纱却是和秦飞一个表情,冷冷看着许泽言道:“人心隔肚皮,菜肴虽好,食之无味。告辞!”
徐青纱对秦飞最为直率,也看不得这等不清不白的关系,也往门外追去。
这三人走了,其余人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齐齐起身辞去。
秦飞哪知道身后跟出来一大串人,直感觉心头有股火气,咬牙切齿的走在当街,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城去。在敌阵中杀个痛快。
且说徐青纱追出酒楼,正看见莫晓晴面色焦急的在人群中找寻,可时下正是热闹,灯火昏暗。哪里看得到秦飞的身影,顿时眼眸含珠,几乎要哭出来。
“你该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你!”一个声音传来。莫晓晴抬眼一看,正是徐青纱。
徐青纱目光凌厉的看着莫晓晴,哼道:“你瞒他,便是伤他。你伤他,便是我的敌人!”
“徐姐姐……”莫晓晴没想到秦飞反应如此激烈,被吓得六神无主,轻身啜泣道。“我不是故意瞒他的,实在是……”
莫晓晴银牙紧咬,眼里竟透出明明的恨意,脸上忽然一白。恨恨的道:“我绝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夫君之事,他不信我,我活着也没了趣味,我……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许家贼子!”
许家贼子?
说话间就要折身回去。徐青纱听她话里蹊跷,连忙一把将她抱住,满是疑惑的道:“晓晴,晓晴你把话说清楚,你和许泽言,到底怎么回事?”
莫晓晴俏脸紧绷,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的道:“单说许泽言。或许你不知晓,但他的父亲许神医,徐姐姐总该听说过吧!”
徐青纱一愣,许神医?
号称九针定魂。悬壶济世,国士无双的许神医,是许泽言的父亲?
许神医当年和旧蜀主帅莫狄相交莫逆,也是蜀军之中德高望重之人。可在剑阁大战之前。许神医竟弃蜀而去,投降苍云,此事对蜀军士气打击极大。
想是莫晓晴和许泽言从小认识——她这一手飞针绝技,恐怕都是来自许神医!
徐青纱瞬间明白过来。怕莫晓晴想不开,拉紧了她的手道:“你早告诉秦飞不就没事了,好啦好啦,姐姐和你一起去寻他,说清楚就行了!”
原来莫晓晴抵死不说,是怕伤了同窗和气,如果秦飞知道许、莫两家的渊源,恐怕会把许家捅上个大窟窿。
“他都不要我了,还说什么……呜……呜呜呜!”莫晓晴满心为了秦飞着想,他却改不了莽撞的毛病,今番竟弃自己而去,越想越心酸。也不管旁人目光,泪水决堤般淌下,啜泣不止。
徐青纱弄清楚来龙去脉,见莫晓晴哭得伤心。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了夫君好,亦是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里道:“晴儿不哭,待会儿找着夫君,我替你好好教训他!”
陈年旧事,其实怪不到许泽言头上,要怪也只能怪许神医当初变节。
秋凝、梁川等人早已跟在左右,徐青纱解释道:“都是些旧朝旧事,梁川、成杰、子舟,你们快回去和许将军道歉,就说事情已经清楚便可,让许将军莫要计较。”
似乎又想起什么,补充一句道:“明儿没你们任务,今夜放开了喝,我替秦飞先谢谢你们了。”
徐军师有令,三剑客焉敢不从?果然回了酒楼,寻许泽言道歉喝酒去了。
“虎子,先回营,看看秦飞在不在!”徐青纱命令才下,潘虎应声而去,挤开密集的人流,引来一片喝骂声。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是猪吗()
秦飞负气离了酒楼,并未直接回大营——秦大爷肚子还空落落的,回个球?
趁着华灯初上,就在昆都里闲逛,看到有什么酥香烧烤、新奇茶点,都一路买来吃,买多了暂时拿不了的,就先存进虚界。
走了好长一段,秦飞意外的发现,昆都的烧烤异常对胃口,无论烤肉、烤昆虫、烤蔬菜,头透露着一股认真、精细。用心品尝一番,直感觉比丽疆的山珍海味都来得爽快。
于路吃了个半饱,忽然瞥见灯火摇曳的街角处蹲坐着一圈人,形容很是猥琐。但猥琐的目光中又有几分期待。
靠近了一看,原来是七八条大汉守着一个豆腐摊子,旁边立着一个低调的招牌,换做建水烧豆腐。
围坐之中的烧烤架上。少说烤了有五六十块两指宽厚的水豆腐,炉灶旁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