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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上荡开一片空间波动,眼见的是虚界即将爆出,秦飞精准的打开自己的虚界,将之一口吞下!
来不及清点战利品,他抬眼一扫堪堪回马的许泽言,张口喝声:“走!”
他自己竟横着黑铁棍逼在藤甲骑兵阵前,一副谁过来老子就砸死谁的架势。直到许泽言回归本阵,他才折身后退。藤甲骑兵面面相觑,看着死作一堆的黄扁山。竟果真一动也不敢动。
昆都城上,战鼓齐鸣!
昆都城下,苍云将士呼喝喧天!
“秦飞,干得漂亮!”呼延烈大声夸赞,骠骑大将军征战多年,见过无数天才将士,今天也吃了秦飞一惊。
惊得好,惊得漂亮,老子巴不得天天被这样惊到!
在呼延烈眼里,许泽言那个位置几乎没救,要么被黄扁山追上击杀,要么被藤骑兵一拥活捉。
秦飞却化身人形炮弹,飞斩敌将于五十米开外,昆都大军顿时声势大振!
“没伤着吧?”秦飞一回来,莫晓晴就连忙询问,生怕自家夫君伤了分毫。
秦飞拉下面罩。除了呼吸有些欺负,浑身上下无一点伤损,冲潘虎伸出拳头,下巴一扬:“虎子。真他么准,这军功有你一半!”
潘虎伸出铁拳和他默契的一撞,嘿嘿笑道:“我这点子溜不溜!”
原来盾牌弹射的注意,竟是出自潘虎。
秦飞得瑟的咧嘴笑笑:“别看刚才威风八面。其实心里慌得很……黄扁山啊,劫宗来的!”
如果只是劫将,根本扛不住自己的第二棍。
成杰见他首战立功,眼里羡慕不已:“管他劫宗劫尊。还不是几棍子砸死了!”
可怜黄扁山一世英名,竟成秦飞棍下亡魂。
徐青纱却警醒提示:“秦飞立此战功,必被敌方针对,待会交战。务必小心!”
大伙儿齐齐点头,举目前眺,早有人收走黄扁山的尸身,藤甲骑兵仓皇后退。与排开军阵的神木大军合并一处,缓缓往前压迫而来。
呼延烈双眸之中神光凛凛,仔细的看过一遍神木军阵之后,笑叹一声:“这李公蕴。果真不要脸。”
李公蕴,神木名将,曾在三国时期攻破昆都,一度侵略内地。后被旧蜀主帅莫狄七擒七纵。凄惨落败,发誓再不敢进犯昆都。
没想到他竟卷土重来,再犯华夏,怪不得呼延烈会说他“不要脸”。
时下旭日初升。两军对峙。
昆都这边,大部分兵勇都是红黑衣甲,而神木大军,多是黄中配绿。双方旗帜鲜明,针锋相对。
神木阵中战鼓擂罢,中军阵门大开,十余名骑将簇拥之下,一员绿甲大将现身阵前。此人目如朗星、气宇轩昂,面对百万雄兵谈笑自若,气度很是不凡。
“对面阵中的,可是呼延烈。呼延将军?”绿甲大将纵马直出阵前,丝毫不担心有人施放冷箭,脸带三分笑意,仿佛此行只是为了交个朋友。
仿佛身后的百万雄兵只是个摆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呼延烈暗哼一声,旋即纵马直出,直到马头相交。才淡笑停下:“李公蕴,别来无恙?”
“呵……”李公蕴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强撑笑颜的道,“呼延将军神威无敌,在下魂牵梦萦,都想再度领教。这不,在下特意带了我神木儿郎,来请呼延将军赐教!”
乍一听是颇有气度,可在呼延烈眼里,这他妈的就是恶心!
“恶不恶心啊你?”呼延烈是有名的“烈大炮仗”,当即怒怼,“你他么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要不要脸?当年莫将军放你一条生路,是让你回去整治民生,你现在兵犯华夏,对得起莫将军么?”
莫狄虽败。但不妨碍他在呼延烈心中的极高地位。
李公蕴哈哈一笑,面不改色的道:“正因为谨记莫将军的教诲,正因为对莫将军的感恩之情,在下才陈兵于此,呵呵——莫将军的仇,总得有人来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呼延烈呸的吐一口唾沫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给莫将军报仇,你他妈的也配?”
李公蕴对于这等言语攻击毫不在意,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配不配给莫将军报仇,你我说了都不算——我身后这百万大军说了算!”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九针镇魂()
双方主帅不欢而散,各自勒马转身——和呼延烈战前聊天,等同于找骂。就算李公蕴这会儿是上去投降的,呼延烈都会不屑哼声:“早他妈不投降,现在知道错了?非要皮这一下你才开心?”
秦飞注意到,昆都南大门,此时已经关闭。护城河上的吊桥也已高高拉起,昆都大军仿佛自断了后路。
不过往左可以进涂山,往右可以到滇池,两侧都有己方城寨,倒不是真正的背水一战。
李公蕴眼角瞟见地上的红白之物,脸上笑容尽散。哼声令道:“谁去给黄将军报仇!”
此战先锋由他亲点,没想到一个照面就叫人斩了,说起来亦是脸面无光。
“末将请战!”
阵前转过一人,却是名步军统领。名叫阮少雄。
论修为,阮少雄与黄扁山相当,李公蕴听说方才黄扁山是被人偷袭殒命,于是又点起三员偏将帮他掠阵。以防偷袭。
阮少雄擅使双刀,大步踏出阵前,目光在昆都阵中一找,果然看见一面“秦”字大旗,张口厉喝:“卑鄙小人秦飞,出来领死!”
秦飞这会儿正双手捏着七彩天晶,尽快恢复灵力呢,丹药也已磕过,冷不丁听到对方指名道姓的喝骂,不由咳嗽几声,苦笑道:“这么给面子嘛……”
正犹豫间,呼延烈沉如闷雷的声音传来:“秦飞何在?”
“末将在!”秦飞举起了左手,手里还捏着块七彩天晶。
呼延烈知道他的真实修为,远远提醒道:“敌将四人,一名二星劫宗,三名高阶劫将,可敢应战?”
秦飞晃了晃手里的七彩天晶,刚刚全力出招,几乎抽干丹田,就算有高阶丹药恢复灵力,此刻的状态只能说一半一半。
这边还没答话,对面阮少雄又骂了起来:“无耻秦飞,出手偷袭!畏战不出,胆小如鼠!昆都小儿,便都是这般魍魉之徒么!”
“嘛卖批!文采挺好啊!”秦飞被骂得心头火起,手一用力,把两块被吸光能量的废晶石捏为齑粉,目光看向了徐青纱。
徐青纱早早将那阵前四人看了一遍,轻点下巴,小声道:“敌方虽强,只需如此如此,便能克敌制胜——千万小心!”
“好!”秦飞欣然点头。当即点起三人,出阵迎战!
昆都城头上的兄弟看到秦飞再度出击,兴奋得满脸通红,奋力擂鼓,呼喝之声澎湃如潮,直冲霄汉。
其实秦飞心里在想,为啥不来个劫尊高手,直接把他们一波灭了,岂不是省心?明知对方是劫宗,为何不参照“田忌赛马”的典故?
估计,这战场之上有着什么别的讲究?
秦飞想不通其中关节,很快将之抛诸脑后,回过神来时,已经出阵数米。背后一杆“秦”字大旗,正是执盾擎斧的虎子,左右两员女将。分别是莫晓晴与秋凝。
阮少雄仔细打量,可出阵的四人中,两人戴有面罩,无法分辨其面目。另外两人样貌年轻。分明只有十七八岁模样,估计都是战神府的学员。
最终将视线锁定在当先的玄甲身上,心里犯了嘀咕:这秦飞,真有神木教那边传的那么厉害?
不厉害。就无法击杀西思白。
不厉害,黄扁山怎会死在他的手下!
阮少雄收起轻慢之心,神魂之力铺洒而出,企图牢牢掌控秦飞的细微动作。嘴里哼道:“你就是秦飞,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原来是讽刺秦飞带着面罩。
秦飞走到距对方十米处停下,面对劫宗的攻击。这是他比较有把握的反应距离。
几分吊儿郎当的把黑铁棍抗在肩上,秦飞冷冷发笑:“你他么谁啊?无名小卒,敢跟你秦爷论好汉?”
场下的战神府同学忍俊不禁,秦飞果然还是土匪习气。不过,我喜欢!
阮少雄怒哼出声:“吾乃李元帅帐下步军统领阮少雄,小子,休得目中无人!”
秦飞往一侧略踱几步。像是在打量对方,过了数息,才好笑摇头:“又软、又少、又熊,你也好意思站出来哔哔?神木国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有脸出来打仗?”
“秦爷我劝你回去多修炼修炼,等你变成硬、多、猛……”
说话间视线上下打量,似乎恨铁不成钢的垂首一叹:“我看你脚底虚浮,腰胯打颤。脸色发白,肯定是肾虚——若不仔细调理,这辈子都硬不了喽!”
如此刻薄的嘲讽,引得昆都兄弟一片大笑,就连呼延烈也忍不住道:“这臭小子,真他娘的有意思。”
阮少雄明明是被你气得浑身发抖,竟生生被你说城了肾虚。
好赖是一代劫宗高手,放神木军中也是威名赫赫的步军统领。阮少雄哪堪这般羞辱,双手雪片似的光芒一闪,竟从虚界当中抓出一对双刀,风火轮似的直冲秦飞而来!
那边刀锋才起。秦飞就感觉脸上被刮得生疼,劫宗出击,非同小可!
他嘴里怪叫一声“妈耶”,提起棍子扭头就往东侧蹿去。凌霄九步接连踏出,阮少雄双刀疾追,紧随其后。秦飞顿时险象丛生,引得惊呼不断。
昆都城上战鼓不停。一通连着一通,声威之壮,撼天动地。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小子就跑不了了!”阮少雄的刀锋几次都已经划到了秦飞的玄甲之上,留下道道白痕,可秦飞滑溜得紧,任你刀锋砍我的板甲,但对于周身要害都刻意闪避。因此即便被雪花般的刀光笼罩,实际上且战且退,却并没有多少伤损。
那三名掠阵的劫将出阵数米,一边关注着两人的战斗,一边提防对面三人的动向。双方距离那战圈都不过数十米,劫将、劫宗级别的高手,随时可能加入战圈!
这边穿着墨色轻甲的莫晓晴,面罩之下却是朱唇轻启:“动!”
秋凝微微点头。指尖闪烁起一点银光。
“有暗器!”对面劫将看得一清二楚,疾声提醒道。
阮少雄心了一惊,手上动作慢了半分,分神回顾之时,正看见三条银线由下而上,斜掠数十米,正中三名偏将咽喉!
长针中的之时咻咻急颤,一股强劲的力道从针孔处直达针尖,瞬间将三名劫将的喉咙搅成肉泥!原来秋凝那一手只是佯攻,莫晓晴的三针才是真正杀招!
三人面面相觑的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咳咳”声,旋即口鼻溢血,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包碎肉,倒毙当场!
潘虎见了这场面,兀自惊得嘴比鹅蛋大,更遑论他人?
许神医的针,叫定魂针。
莫晓晴的这几针,叫震魂针!
九针震魂,非同小可!
阮少雄暴怒狂喝,正想寻秦飞拼命时,却见跟前的秦飞猛的跃起数米之高,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清晰入耳。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处处算计()
跳起来?找死!
阮少雄深谙实战之道,哪会错过这般机会,仰头举刀,誓要将秦飞千刀万剐!不就是玄甲么,老子片片剁碎!
可变生肘腋,腾空的秦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