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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锋进步,一刀直斩腰间!
柳绝情瞳孔一缩,这人,是劫宗高手!而且,是高阶劫宗!
“叮!”敌将细长的弯刀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他反应极快,力道收放自如,挥刀连挡,竟将来袭的连串长针尽数劈落,目光一扫,发现了“秦”字大旗下穿着墨色软甲的蒙面女将。
“桀桀……”他狞笑一声,“都是我的!”
话音未落,三道剑光扑脸而至,三剑客齐头并进,人剑合一,分别攻其上中下三路!
“雕虫小技!”敌将眼里,这剑招满是破绽,若是单一对敌,定能一合秒杀。
以一敌三,杀你一两个仍然轻松!
正欲破招斩敌之时,一抹凶狠的青光后发先至,直扫其面门!
敌将一惊,却已失了先机,饶是如此,还是大发神威,刀蹿如风。闪避之时,把那三人刺砍得鲜血淋漓,生死不知。
眼见得同伴倒下,呼延傲绝暴喝一声,方天画戟直取敌将。由于出身武将世家,这把画戟从小练得,于招法套路上竟不输多少。但对方在速度、力量上占据绝对优势,才战过两招,呼延傲绝就手心发凉,气力不济。
眼看着就要被一刀劈倒,一尊铁拳带着篷然烈火,险险冲至。
“轰!”
战圈内爆发出一声猛烈的炸响,劫尊敌将几分愕然的看着跟前的汉子,嘴里叹声:“好一双铁拳!”
项鼎鼻息轻哼:“你这刀,未必杀得了我!”
项鼎自恃刀枪不入,就算是面对劫宗高手。同样如此。
“嘿嘿——”敌将冷冷发笑,“我杀你,不用动刀!”
项鼎脸上一愣,旋即感到一股强横的威能泰山般灌顶直下。登时被压得七窍流血,跪倒在地,一时眼迷脑糊,已无法继续作战。
期间秋凝已经几番施毒。都毫无作用,莫晓晴的长针又被他完全看破,在面对真正的强者之时,太过年轻的特种部队。还是没有一战之力。
眼看着就要被敌将逐个击破,忽然一道熟悉的火光从天而降,当头直落!
挥刀斩马血浸沙,举旌笙角破霜华!斩刀!
敌将哪里料到会有从天而降的攻击。登时被黑铁棍砸得脑浆迸裂,双眼爆出,作一摊儿死在原地。一名身披玄甲,头戴缨盔的铁面战将。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得所有人都为止一愣。特种部队成员却是齐齐心头一热,他回来了!
熟悉的腔调传来:“我刚抽空换了身衣服,没来迟吧!”
秦飞看见在死人堆里喘息的三剑客。哈哈笑道:“子舟,你的屁股又伤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悲愤得无以复加的:“操!”
秦飞把黑铁棍抗在肩头,目光怜惜的看向徐青纱:“伤了还出来。真傻!”
徐青纱手握竹叶青,正警惕着周围僵持不动的敌军,嘴里似嗔似笑的哼声:“要你管!”
秦飞心里大乐,看向同样戴着面罩的莫晓晴。还没来得及开口,秋凝冷冷的哼声传来:“秦将军,还是等杀破重围,大家再叙旧吧!”
“唔……”秦飞见秋大小姐手里死死捏着军旗,俏脸上满是坚毅之色,不由得心里一叹,嘴上笑道,“不慌不慌。他们,马上就要退兵了!”
众人齐齐怔住,不解的看向秦飞。
恰是此时,神木大军之中忽然响鸣金。主帅的“李”字大旗轰然倒下,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
兵将密集之处,无数敌将竟跪倒在地,看那模样。竟是投降了?
众人心里称奇,这战场上的神木大军,至少还有七十万之数,远远超过苍云军的数量。难道是因为绝了退路,自认为败局已定?
神木中军,兵将左右分开条通路。
一名身穿蓝黑布衣的普通老头,和一名穿着黑色布衣的潇洒大叔,面对百万大军面不改色,一路谈笑风生,潇洒而行。
几乎杀到了中军的呼延烈瞪着二人,慌忙下马,却是先认得莫狄,然后猜出道尊的身份。连忙抱拳行礼:“道尊前辈,莫……莫将军!”
在一代军神面前,便是倨傲如呼延烈。也自问没有抬头的底气。
莫狄笑容淡淡,面对旧时敌人,竟也能一笑而过,反而眼神戏谑的冲里一领:“李公蕴那厮被我打了一顿。卑鄙小人,着实可气。”
呼延烈讪讪发笑:“加上这一回,莫将军对他,算是八擒八纵了。”
莫狄不置可否,扫眼一片狼藉的战场,轻轻拍下呼延烈的肩膀,就像是教训自己的小弟一般:“后边的事,交给你了——嗯,兜袭掏底,打得不错,有我当年风范!”
说完便与道尊联袂往前,只余呼延烈在硝烟当中,心思凌乱。
好好好,你牛逼,你说什么都对!
昆都城门下,苍云兵将往来不绝,这战后工作,甚至比战时更为繁琐。看着无数伤员被抬进城,秦飞的眼里满是凝重,见晴儿妙目盼盼,在人海里找寻,满是紧张的神色。
不由得牵住了她的手,宽慰道:“别急,岳父大人他……”
可还没来得说完,就感觉被晴儿甩开了手,只见她脚步甚疾,径直跑出了护城河,在那吊桥之外,奋力投进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身形颤抖,已然是哭了。
秦飞傻笑摇头,轻轻叹声:“这滋味,不好受啊。”
第二百五十九章 拜将封侯()
无论如何,总算了却一桩心事。
涂北镇的迷幻大阵还能持续数天,阵南的神木人还不知前线变故,仍旧在努力破阵。昆都战场,已全面进入受降阶段。
至于如何处置神木国的降兵降将,就是骠骑大将军需要头疼的事了。
呼延烈抓耳挠腮,索性先暂行划地关押,将此间之事捡要紧处写明备细,上奏朝廷,把数十万降兵降将的命运,交给了苍云帝王。
新兵营的一处营房里,翠绿色的光芒闪烁。骨骼、关节快速生长的细碎声响,听在每个人的耳里都显得尤为煎熬。
“嗬——嗬——”随着久憋的浊气大口突出,潘虎额前渗出涔涔的汗水,脸上有三分痛苦。却有七分激动。
猛的一震双臂,发出“呼呼”的声响,潘虎眼神一定,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好了!”
一枚一米来长的翠绿色四棱晶石。神光微敛,悬浮在营房之内。木灵玄晶给人以极强的生长之力,纵然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估计也相差不远。
潘虎本该修养半年才能恢复的双手,只摸了木灵玄晶几个呼吸,便已完全恢复。其他几人的伤势更不在话下。
莫晓晴、秋凝两名精通医术的女子一面惊叹于木灵玄晶的神奇,一面摇头哀叹:“失业啦失业啦!”
逗得大伙忍俊不禁。
然而秦飞对木灵玄晶的使用还处在一知半解的阶段,似乎也不能长时间召出体外,供大家观赏了一番,便收回了丹田。
数天之后,涂北的迷幻大阵因为能源耗尽,最终告破,可当发现奠边府已成苍云之物,百万大军尽成俘虏,神木国懵逼了。
河内城方面几经交涉,才得知了莫狄回归的重要消息。
苍云国都传来圣旨,令,将神木大半俘虏遣返回国,将神木军民,无分男女老幼,尽数赶过涂北一线,从此以后,奠边府归入苍云版图!
李公蕴等一干主将,暂收昆都大牢监押,待丽疆战事平定,再定罪论处!
追谥赵登禹将军为忠烈侯,对所有殉国将士的家属,加倍抚恤。
于有功之人大加封赏,不在话下。
“云麾将军者秦飞,骁勇善战,屡立奇功,朕心甚慰!着吏部从重议奖。特加封冠军大将军,封冠军侯。钦此!”
不仅秦飞升了官职,徐青纱在此役当中表现突出,亦得封正七品参军,倒是和许泽言平级。
秦飞头一回接了圣旨,看那宣旨的公公递过一方铜印,连忙双手接了。
公公鸡妖鸡妖的笑声,连忙将秦飞扶起道:“秦将军少年英雄,深得皇上恩宠,咱家前几日在宫里,听皇上呀,一天要问七八回秦将军的事呢。”
冠军大将军,是正儿八经的二品武将,而非同寻常的是,“冠军侯”的封号可非同一般。公公在皇上身边服侍,自然知晓圣意。这才向秦飞示好。
秦飞就是个闷葫芦、一根筋,哪里懂这些官场门道,接了圣旨,拿了官印。便敷衍了事,和那公公聊天,牛头不对马嘴,倒是叫人忍俊不禁。
公公厮混在宫中。几句话便将秦飞推敲干净,亦是心中苦笑:冠军侯虽勇,论年齿心性,仍旧是个小孩子。
当即也不与之计较。好生抚慰一番,便洒然离去。
众人心中都替秦飞捏一把汗,秦飞倒像个没事的人似的,捏着官印没出息的打量一通。还找来纸张印着玩,嘴里念念有词的道:“哎呀呀,终于当上官了,大家都受了封赏。今天月亮这么好——潘虎,你到底啥时候请吃饭!这军营里的宴席,我都吃腻了!呼延,你老爹就不能换些花样?”
潘虎、呼延傲绝愕然抬头。举目是朗朗晴空,春阳高挂,哪里有什么月亮?
却说道尊在了却此间之事后,与莫狄在昆都酒楼里畅饮数天。十几年前初见,恍如昨日一般。而这十几年来受尽的孤苦,尽付笑谈之中。
莫晓晴与父亲重逢,喜不自胜。也尽心陪伴,将父亲离开后的事情逐一道出。提起和母亲最为凄苦,仅靠了一点白面烙饼子维持生计时,军神莫狄亦是怆然泪下。
不禁扪心自问,再让自己重新选择一次,自己还会选择天下苍生么?
莫狄摇了摇头:“若再来一次,我定会力战苍云军,保我妻女一世平安!”
道尊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可涂山下坚守的十五年已经成为历史,已经成为他们两人生命中璀璨的传奇。
“大哥,不如随老弟去蜀中一游?”莫狄诚心相邀。
道尊却微微摇头,莫狄还道他是牵挂宗门事务。急着返回霄山,却见道尊目透忧虑:“这神木教,似乎有些古怪。”
神木国大势已去,不日便将正式宣布投降。对苍云国俯首称臣,丽疆一带的神木教人已是无根枯木,还能有什么古怪之处?
道尊目光悠远:“跨空间壁障,汲取本源晶石的能量。此等御诀。非人之能!”
莫狄恍然,疑惑道:“秘境之内有法则限制,秘境中人无法偷出,这御诀源头,的确蹊跷得紧。”
道尊深深点头:“少不得还要去丽疆走上一遭!”
两人正计算时日,计划丽疆之行时,酒楼里忽然来了一名壮汉,目光找寻了一圈,看到莫狄所在,才定心沉神,走了过来。
“呼延将军?”莫狄淡淡发笑,“莫不是想喝两杯?”
呼延烈嘴唇一咧。毫不客气的坐下道:“能与军神对饮、与道尊互酌,在下荣幸之至!”
他与莫狄,本是战场上不死不休的仇敌,可剑阁一役。一代军神不知所踪,如今天下已定,早已没了当年的敌忾。加上又知道了秘境原委,呼延烈对莫狄只能道一个“服”字。
连敬了二位三杯,呼延烈才面色忧虑的道:“二位乃是化外高人,在下本不该叨扰。但丽疆战场似有蹊跷,青龙府殿帅张予初,竟被神木妖人重伤,几乎殒命……”
莫狄却是记得这个名字,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