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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陆上最繁华的几座城市之一。
光城内人口,就达到了极为庞大的两千万!
苍云历十四年,七月底。
对于苍云帝国来说,这无疑是丰碑式的一年。俗话说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前朝无数的华夏帝王,多有被境内那点破事困死者。至于开辟疆土,奋扬国威,只是一个美好的心愿。
但这一切,都在今年变成了现实!
苍云帝大喜之下,大赦天下,减免赋税,自然是要与民同乐,共庆盛世。
国家强盛,每天都像是过节。前段时间传来消息,西南的神木、彩云国遭逢变故,两境之地合二为一,成立李朝。开国帝王,居然是和苍云颇有渊源的李公蕴。
李公蕴不敢怠慢,扫平南疆之后,立即派遣使者进京,商谈两国建交事宜。苍云帝为了彰显国威,少不得要搞些面子工程。游园庆典,与百姓同乐。沙场点兵、与将士同乐。皆不可少。
然而燕云东北。悬着炎墟战场,固然隔着很远,却不得不防。索性抽调些功勋部队,一方面助长军威,一方面也好当面嘉奖。
川蜀总兵雁长歌得了进京面圣的旨意,喜不自胜。昆都一战,川军作战勇猛,斩获颇丰。于是点起一干得力部将,帅军一万抵达燕云,驻扎在城西大营。不过到了国都,没见着天颜,先领了个演习任务。
任务内容简单粗暴:沙场对决,战胜同等数量的禁军。
禁军方面定然也接到了同样任务。
无非是华夏男儿,现场操练一番,叫那番外使臣胆寒!
这天早上,两支部队先进行操练表演。演习场地就设在燕云城西门外的空阔平地上,川军、禁军各分左右,一决高下。外来使臣以及苍云政要,都在西城之上观看。
军阵变化,战将骑射,各类项目,应接不暇。
到了中午,各自鸣金收兵,暂作修整。
眼看着演习下午就要开始。雁长歌心里有些发愁。禁军绝大部分都是经历了建国战争的老兵,作风彪悍,经验老辣。川军固然同样勇猛,却是久疏战阵,在昆都一战中,说白了仅冲锋一次。
川军大营里。大帐之内,一干主将正在苦思对策。
“是叫咱来当陪衬的吧?”下首一名中年将领,英伟不凡,声如洪钟,正是川将谢持。
川军此行带的干将虽多,但高手层次。谁敢和禁军相较?将士的平均实力又落后一截,在人数相等的情况下,的确是一场恶战。谢持的担心不无道理,苍云建国之后,川军一直不得重用,直到昆都大战时才有所转机。
赏一枣。打一棍,是再常见不过。川军刚打了胜仗,拎过来呼一棍子,也算是统御之道。
“天子脚下,老谢你说话注意点……”雁总兵看着毫无特点的演习场地,摇着头提醒一句。旋即道:“演斗阵法倒是可以一战。可听说禁军请了一名军师主帅,极为了得。”
雁长歌固然称得上文武双全,但钻研程度,显然比不上一些兵法大家。
帐下一将道:“总兵大人,我川军固然多有不及,但勇字当先。下午便只顾打出川人的血性来。管他阵法万般变化,能奈我何?”
雁长歌抬眼一看,原来是三大军区集会时有过突出表现的刘开疆。由于在昆都一战中表现特别英勇,已经被封为中镇将军,官居七品。
这番话说得有一定道理,得到了诸将赞同。只得放宽心去。仔细布置。
短暂的午间修整之后,川军、禁军,在燕云城西门外左右对垒。那城上旌旗林立,多有金黄色的腾龙锦旗,人群簇拥之处,一方灿然的金丝华盖。在城墙上十分显眼!
言帝亲至!
雁长歌穿一副暗红色战甲,手捻一支钩镰枪,面色凝重的看着百米之外黑云般的军阵。
燕云城的禁军,正是名震天下的玄甲军!厚重的战甲,让禁军将士看起来像是无数尊铁塔,苍白的缨穗点缀其上。灵动而苍凉。无论是玄甲铁骑,还是玄甲步兵,除了统一配备工艺精湛的陌刀,每个人都携带强弓硬弩。
“呼……”面对传说级别的军队,雁长歌难免有些紧张,尽量调整着呼吸。
你玄甲军有陌刀劈砍之利,所向披靡。我川军将士有苗刀五尺,同样无所畏惧!
秋高气爽,正是沙场演兵的好时节!
只是川军子弟在面对玄甲军阵时,内心似乎多了一种特别的情绪。十几年前,莫狄在剑阁关外,面对的正是这样的情景!
言帝大军宛如遮蔽天空的黑云。无边无际,杀气凛凛。
随着城头的执事一声令下,战鼓擂动,鼓点由缓而疾,由轻而重,激荡起阵阵烟尘。弥漫在疆场之上。闻得鼓声齐鸣,无数战马嘶声扬蹄,按耐不住。两军将士全神贯注,等候各自主将的军令。
“他们变阵了!”谢持目光凛凛,注意到禁军阵脚移动,出声提醒道。
果然看见跟前的一片黑云迅速转动。左右铺展,迅速摆出了一个阵势。
雁长歌眼神一凛:“翼行阵——他们想速战速决!”
看出了禁军阵势,川军却依旧保持方阵队形,冷冷观察着对方动向。
忽然——
禁军阵中的将士身形一变,一片弓弦拉动的声响整齐传来,冷冽的喝令直蹿天际:“放!”
摆出翼形阵的禁军。各对点位,万支羽箭掠上半空,加持着灵力攻击,闪烁着凛凛锋芒,疾坠而下!
雁长歌临危不惧,眼眸之中,看那箭雨上的最高点,直到开始疾坠,才高举手中钩镰枪,亢亮喝声:“箭网,放!”
川军后阵顿时“砰砰砰”成排射出十来张银光闪闪的金属细网,细网周边有球形边坠,旋转着迎向禁军箭雨,竟在半空里把那箭雨扫空大半,只声得零星箭矢落入阵中,都被将士们格挡、闪避开去。
惊得城头上的外国使臣目瞪口呆,本来这等规模的箭雨就难得一见,必会对普通兵将造成大面积杀伤。没想到苍云军已经掌握了克制齐射的办法!
城下的雁长歌暗笑:就喜欢看外国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得意不过三秒,禁军开始涌动,前排的玄甲骑兵催起战马,提速冲击!
“……”雁长歌暗哼一声,极其沉稳的观察着两军的距离,直到一个临界点。才举枪下令:“变阵!”
只见川军阵脚转动,迅速将少数重甲步兵呈锥形顶在最前,尽可能缩小接受冲击的面积,整支川军,都变成了一支梭子!不给禁军变阵机会,迎着玄甲骑兵冲去。
那玄甲军中的年轻竹筛眼眸一怔,不禁叹服:“雁总兵把握时机的能力,非我能比!”
此时川军摆出梭形阵,就是要刺穿玄甲军的冲击!
年轻主帅淡淡一笑,从容下令:“骑兵左右让开,一支外侧集结,准备收割,一支抄袭敌后!步军变地覆阵,正面防守!”
训练有素的禁军变化极快,前队骑兵几乎是抹着川军前阵左右分散。川军摆出梭形阵,自然防不了对手抄袭后军,侧翼的防守也是软肋。
这一下两军照面,再想变阵已是极难。雁长歌只能下令:“正面攻击,勿必击穿敌阵!”
两军帅旗随主帅而动,只要夺下帅旗,便算取胜。
禁军去了三千骑兵饶袭,正面人员差了三千,只要川军能把握优势,在禁军骑兵到位之前攻破阵线,就有可能先一步逮到对方的主帅!
第三百九十章 皇帝跑了()
秦飞离了战神府半日,本应早早到达燕云,可一时没跑对方向,过了五原,去靖宁城还溜了一遭,才由西向东,寻得太行山系,慢慢找对方向。
长途飞行,起初觉得兴致勃勃,可几个小时之后,随着魂力消耗,整个人愈发困乏起来。为了提神。索性翻出《布阵手记》,学习布阵的基础知识。一路嘀咕些天书遁甲,阴阳奇正,心说秋老前辈也是了得,布阵之后还会写总结。
似秦飞这性格,自己人生中写的第一首诗转眼就忘,也是没谁了。
正研究着布阵寻眼的要诀,忽然看到前面一方平原,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济,倒是块布大阵的好地方。想起战神府,约摸也是这样拥水抱山的地势,才能建立纵横百里的巨大阵法。
至于神木秘境当中,涵盖全境的阵法如何建成,只有那三家的超级高手才能知晓。秦飞在房间里布下的“隔音阵”,尚且处于实验阶段。没来得及找位夫人“配合”。
不过用布阵师的眼光去看,往往能发现很多不同,特别是身处高空——秦将军宛如神棍,神神叨叨的嘀咕着:“前方平原烟尘滚滚,上顶祥云三朵,气流旋复,外环氤氲之气,似有大型阵法!”
稍微飞得近些,才发现这里的滚滚烟尘,竟是两支军马“厮杀”所致。不过无论将士如何下死手,都有一股法则之力护人性命,像极了战神府。
“哦,演习啊——”秦飞觑得分明,恍然大悟,“这墨衣玄甲的,难道是苍雪城的部队——哎呀,不亏是玄甲军,骑兵饶袭,已经撕开对手后阵。正面又有甲厚刀长的玄甲步兵顶着,还在侧翼布置了一队骑兵……”
只要正面步兵保持队形,抄袭后阵的骑兵保持压力,侧翼的骑兵再往他们腰上一冲,基本赢定。也不知是谁指挥?
秦飞举目前眺,看了眼玄甲军的帅旗,发现并不是魂牵梦萦的雪城飞将,又打眼瞅了瞅即将落败的一方——呃,“雁”字大旗?
卧槽?
骚包的暗红战甲,也就雁长歌乐意穿了。此时的雁总兵正率军冲击玄甲军阵,与玄甲军的一名劫圣高手缠斗,由于钩镰枪对骑手、马匹杀伤巨大,固然修为不及对手,仍一直占据攻势。
秦飞悬停在几百米外的几百米高空,好整以暇的观察起来。劫圣高手打架,果然是攻击更为凝练。在昆都城外时,几名劫宗刀光剑影耍得花里胡哨,还不如花莲港蔡英反手一锤。
看了几回合,却发现玄甲军后阵的帅旗始终没有参与战斗,定睛一看,才觉得那玄甲小将有些眼熟,凝眉一想,当即“卧槽”一声:“方文清?”
怪不得弃了太子殿下回京,原来在这玩得开心。想来也是,秦飞小队已经实打实的干过几仗,太子队那边连实战都没碰过,总有些说不过去。沙场演习固然不是实战,至少比战神府里逼真得多。
秦将军有些犹豫,眼看着侧翼骑兵涌动,川军即将落败。嘶……是否要插一手呢?
按说是定好了规则厮杀,旁人不便插手,可视线微抬扫在城头,乍然看到那在阳光下闪烁金光的金龙华盖,嘴角勾起一抹锋芒毕露的微笑,冲秘境里正在——
“哎哎哎,你们练功也好,逛街也罢,甚至去河边钓鱼我都无所谓,但是……”秦将军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你们教萱儿打麻将是几个意思?”
“唔?”秘境补给站,正要出牌的秦萱动作一滞。不得不说,她捏牌出牌的姿势,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任何一个瞬间,都是完美的画卷。
似乎是听到哥哥的咆哮有点意外,旋即才展颜轻笑:“哥哥,这麻将牌内藏无数变化,无限玄机,我觉得挺好玩的呀!”
秦将军脸都黑了,不过萱儿喜欢,他立马“哦哦”了两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