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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阎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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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西的眼睛一闪,突然问道。

    “海巨,他是海乾元,最亲信,最赏识的一个属下,此人八岁的时候,被一条鲨鱼卷走,随后消失了七年,在他十五岁那年归来的时候,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我就亲眼见过,他拿着一个叉子,往大海里面一插,成千上万的鲨鱼都会浮上海面,摇头摆尾,听他号令。如今他是镇守南方的统兵大元帅,拥有兵符,可号令我海蓝国一半的士兵!海乾元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海巨,是他的义子!”海裳坐下来,慢慢道。 

第89章 一份遗诏() 
“海巨!召唤群鲨!这没有什么,我们可以各个击破,那海巨既然此刻坐镇在南方,想必一时之间,也无法脱身!而我们,只需要一日的时间,就可以将海乾元铲除!”苏子西轻描淡写的道,他已经胸有成竹。

    “一日的时间,这怎么可能?”仙童咂咂嘴吧,摇摇头,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来。

    “仙童,我可没有指望你来坐镇!大公主,明日一早,我便会以一人之力,镇压摄政宫!你只需与凌风飞,还有仙童,镇守住其他的几宫便可,我们速战速决,明日就将海乾元就地正法,然后由我统领一支万人军队,挥师南下,要不了多久,这海蓝国的不安定势力,就会被我一扫殆尽!当然,我这般尽心尽力的为你们办事!是希望能将我这个准女婿的身份摆正,也是向天琪证明,我对她的情义!”苏子西走出几步,慢条斯理说道。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苏公子,既然你那么在意我妹妹,那方才为何要对我说那些‘甜言蜜语’,是故意在气我妹妹?”海裳淡淡道。

    “大公主真是会察言观色!我就是想要气气她,我与她多日不见,也不知她是不是忘了我!”苏子西浅陋皓齿,笑着回应。

    “哦,我说嘛?我还以为你是看到大公主的美丽颜姿,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大公主,原来你是故意气天琪公主的!”仙童用手挠挠后脑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苏子西,既然你有把握对付摄政王,那我们就在外边,将那些不安分的人,统统镇压了,至于摄政宫之中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凌风飞眼神闪烁,他倒是没有在乎苏子西与海天琪的事情,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他只关心海裳。

    “放心吧!凌风飞!”苏子西淡淡一语,颇有意味的看了凌风飞一眼,似乎是在告诉凌风飞,本王只在乎海天琪,大公主海裳,本王是半点心思也没有的!“噢,对了,大公主你方才说整个皇廷之中,一共有八大宫,这八大宫,每一个,又有一位总管太监看守,也不知道,天琪是在哪个宫中,我如果冒然去寻她的话,有没有人阻拦!”

    “这?实话告诉你吧,我妹妹如今可是不一般了,因为她不日之后,就要觉醒体内的天女血脉,因此我父王,特地下了王旨,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她所在的那座仙女宫,而且还派了四大太监总管看守!下这道圣旨之时,父王已经说了,这是绝令!任何人都不能打破这其中的规矩!公子要去的话,恐怕是不行的,这般如何,待明日她出来散心,我在通知公子见她!如何?”海裳问道。

    “这个恐怕还真的不行!我好久没有见她了,如今见了她,自是想立刻与她坐下来,促膝长谈!这般吧,我硬闯仙女宫!一来,想要见她,硬闯是不可避免的了!二来,我听你父王说,只有严明宫此刻不在那海乾元的掌控之中,其它几座宫殿,尽皆在他的势力范围,也就是说,看守仙女宫的四个总管太监,是海乾元的人,我就怕那海乾元一时气恼,对天琪不利!”苏子西担忧道。

    “你担忧此事,也是情理之中。好吧,那你就去吧,今夜你就呆在仙女宫中,与我妹妹好好谈谈,解你的相思之苦!”海裳打趣道。

    “好!”苏子西应一声,随后径直走出大殿。

    “凌风飞,他对海天琪的心思,恐怕无法改变了,也不知是好是坏?”看着苏子西远去的背影,仙童饶有兴趣的一问。

    “是好还是坏,我想你仙童比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明白!他说明日要独自镇压摄政官,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实力!不过能在短短的几日之内,从五五之道的境界,到达五圆之道,这却是让我大吃一惊?如果他隔着几天后晋级到仙法之境,那还了得!”凌风飞目光闪闪,一副让人看不透的样子。

    “你们两个,怎么尽是在背后议论别人!好了,我们不去说他,仙童,风飞,我们三个坐下来,好好谈谈,明日一早,那苏公子要镇压摄政宫,避免不了一场屠杀!我们要做的,就是镇压住除了严明宫和摄政宫这两个宫廷之外,其他六个宫的带刀侍卫以及一些不安分的太监,还有让那些不该死的人,避免这场灾祸!”大公主挥挥衣袖,进入正题······

    海乾元回到了摄政宫之后,独坐大殿之上,一种莫名的惆怅忽然袭上心头。

    许是觉得殿中的鎏金珐琅鼎里百合香的气味太浓,他不耐烦地叫人将鼎中香全撤了出去,然而他却还是坐不住,一甩手走出大殿,站在丹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用这深秋的清朗之气驱散一下胸中的郁闷。

    淡蓝色的天空,云层稀薄而缓慢地向北移动,他仰望着神秘而变化无常的苍穹默默不语。一阵清风袭来,他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双肩,才知道自己少了披风,老太监花才缺立刻走过来,将一袭绣鲸披风,披在他的身上,他皱了一下眉头,不满意的道:“怎么又是这一件?”

    花才缺听了这话,从容俯身道:“回王爷的话,老奴实在不忍心,看主子心里不痛快,所以没有拿那一件绣鲨披风给您!”

    听了花才缺的话,海乾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扬起脸来,心里想:要秋天了,这世界,这宫廷之中,都会铺上一层枯叶的黄色。这红琉璃瓦、青砖地、铜鹤、日晷……都要染上枯叶的黄色。人生,也是这般嘛,无论曾经有过多么快活的日子,多么辉煌,尊贵的身份,到了该走的时候,一样都是化为了尘土?

    海乾元在殿前站了一会儿,一阵风吹过,几片黄色的枯叶飘落下来,有一片落在了他的脸上,他虽然已经修到了法有心意的境界,心意一动,就可以让这些叶子,落到别处,但是他并没有阻止,而是任凭这枯叶打在脸上,待这片叶子落下之后,他又回到殿内。

    他转而又走进了殿里的一个暖阁之中,他环顾四周,愈觉心中惆怅异常,这里是他三十年来,来得最多的地方。

    暖阁里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爱妻生前摆设,墙角的紫檀木架上的玉盘里摆着几个金黄的香水梨,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案上的琵琶弹断了一根弦,平躺着,上面已蒙上薄薄的一层灰尘;梳妆台架上脂粉、头面首饰和她用过的青盐、香料都原样不动地摆着。不过,

    却在嵌着翡翠的玉床上,多出了一副女子的宫装画相。

    这副手工绘制的水墨画儿,是三十年前,自己在爱妃的面前,耗费五天时间,精心描绘出来的。

    此刻,海乾元站在这张小像前,那画中女子微蹙的双眉,似乎依旧含着脉脉深情看着他,又似乎带着幽幽怨气,在埋怨他当年为何要抛弃她。

    而画中女子袂带飘飘,似乎要从秋风黄叶的之中活生生走出来。

    看着这副画,海乾元不禁失声叫道:“珍珍,孤已为你已经离去了,却没想,你还活着!”

    他在啜泣了一阵后,又痛叫道:“父王,当初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珍珍,我不是说了,只要你让珍珍活下去,我就回到王庭之中,去做那费心的国王,可是,可是在我离去之后,你还是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的狠心?珍珍是贫民出身,你就那么在乎她的身份!父王,你说你最疼爱我,可是你为什么夺走我一生最重要的人!父王,你夺走了我最爱的人,那我凭什么去按照你的意愿去做事,凭什么去当什么狗屁国王。国王,海蓝国,我统统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珍珍!父王,我要毁灭整个海蓝国,我已经让海巨探查到了原古时代,海魔被封印之处。魔兽与神兽一样,可以有几万年的寿命,那被封印的魔兽,一定还没有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让魔兽,重现人间,到时,海蓝国的一切,就都毁灭了!父王,这就是代价,这就是你当初杀我爱妻的代价!珍珍,不久之后,我便可以与你团聚了!”

    在这小像前观看了良久,海乾元又走到院外,枯黄的树叶已落了一层,四周沉寂得像在荒原之中,他心情平静了下来。

    他的身后,一些带刀的侍卫,还有花才缺等几个老太监,恭敬的站着。

    他看了看天,之后淡淡的道:“花才缺,你跟我进来吧!”

    进殿之后,海乾元坐到了首座上,他才好好的打量了一眼花才缺,只见花才缺鬓发苍霜,佝偻身子,此时将头低俯下,如个立着的乌龟一般。

    他轻咳了一声,淡淡说道:“花公公,坐到那边的位上吧。”

    花才缺躬身,退至左边一个檀木椅子旁,坐了下去,他随后拱手道:“主子单独召唤奴才,不知有何旨意?”

    海乾元长吁了一口气,瞥一眼花才缺,缓缓说道:“孤今日召你来,是要你代孤写一份遗诏。” 

第90章 天魔尸骨() 
“什么,遗诏!”听到这里,花才缺惶恐地站了起来。

    而海乾元,则旁若无事的呷了一口茶,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随后口里说道:‘孤本受德鲜王恩惠,继承大统王业,却不想,自孤爱妻死后,便违背王旨,辜负了德鲜王的恩惠,没有继承这大统之业,让海乾坤这无能之辈,登上王座,却不料,那海乾坤亲政以后,无论用人行政,还是纲纪法度,实在是差的太远!以至于国运不臻,民间劳苦,这是孤的第一罪。”

    花才缺方方端来了砚,运足了气,提笔蘸墨,听到海乾元如此说,不由得一惊,身形一晃,将笔上的墨汁淋得满衣皆是。

    他急忙跪下道:“王爷冲龄践祚,外息狼烟,内靖奸权,定鼎三十六城,为我海蓝国,创立了千世不拔之基业。因一时伤情,才违背了德鲜王的恩德。王爷此言,奴才不敢书!”

    “起来吧!”海乾元淡淡地说道:“你写!”

    海乾元的镇静使花才缺感到一阵恐惧,他惊惶地起身归座,定了定神,写道:“孤以凉德,承嗣丕基。未因循悠忽,而苟且于前。奈弟日有更张,以致国治未臻,民生未遂,是孤之罪一也。”

    海乾元接着说:“先王大行时,朕不过加冠之年,没有为他老人家尽过一天孝道。母后过世得早,身为人子,不敬孝道,这是孤的第二罪。”

    海乾元此时竟然哽咽住了,他从榻上拿到一方丝绢帕,拭了一下眼睛,

    花才缺愈听愈惊,神色大变,离席伏地,砰砰连连叩头,道:“王爷何出此言?当年你少年懵懂,不明事理,这是情理之中啊。”

    “住口!”海乾元冷笑一声,“孤让你写,你只管写就行,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非臣多事,臣草此诏,必为我海蓝国众百姓所知,到时,别说王爷你的名声,就是我们这些奴才,也会被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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