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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死吧!死了!我就不用在憎恨这些腐朽的礼数规矩,更不用憎恨大殿之上的那个男人!”
这个时候,被苏子西抓住的这一柄银色薄翼长剑,嗡嗡嗡,不自觉地鸣啸了起来,之后,这柄剑剧烈抖动不停,并在这抖动之间,它挣脱了苏子西与海裳的手,竟自向外飞了去。
外边,从远及近,传来一阵鼎沸人声:“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天地!”
来人似乎一掠千步,方才还是模糊的声音,立刻就清晰了起来,在苏子西与海裳等人的愕然之间,数十位头戴蓑笠,身着黑衣,腰间佩戴弯刀的人出现在了大殿之上,他们瞬息之间而来,屏声息气,让人无法预感。
这些人到来之后,其中走出一个身高十尺,如山石柱一般的人,他从怀中取出一道卷轴,展开道:“圣女海裳听令!”
海裳见来人非凡,就不敢怠慢,跪下听令。
这人在蓑笠之中,投射出闪电一般的光芒,他在海裳身上打量了一阵,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之后点点头,继续道:“你母亲于三十年前下界,私通凡人,触犯教规,本该将其带回惩罚,但念她已死,不予追究,但新圣女海裳,必需跟随我等回归神教总坛,代母受罚!”
此人说罢之后,就跪在海裳的面前,递上玉旨,谦卑地道:“圣女,您忠实的仆人,王虎雷迎接您回归我日月神教!”
“王虎雷,我想再多留一会儿,可不可以?”海裳接着旨,起了身后,轻声一问。
“圣女尊便!”王虎雷恭敬地向海裳膜拜了三下。
“苏公子,你与我来!”海裳看向苏子西,目泛清波,轻声轻语。
“这!”苏子西转而看向了海天琪。
海天琪,微微低俯皓首,示意应允。
苏子西随着海裳走入了她的房间之中,大概是走了半个时辰。
到了房间,安顿好苏子西坐下,之后,海裳找出来一抹白色纱布,一尊雕海裳花的瓶子:“苏公子,方方割伤你的那一柄剑,并非普通的剑,此剑乃是剑中的霸者,名为拜月剑,自身有道,剑法自然,凡是被此剑割开的伤口,只能慢慢自然复合,无论你有多大的神通,还是天上的至尊天王,都不能强行运功将伤口治愈!”
听海裳一提醒,苏子西方才明白这手掌的伤疤怎么愈合不了?原来他在到来的路上,就将元气包裹自己的手掌,希望其能愈合,但是伤口却怎么也愈合不了,这让他犯愁了,怎么,难道自己的不朽之身失灵了!他一路上忐忑不安,不朽之身可是关乎他将来能否成就霸业的重要一环,如果失灵的话,自己在以后的修行路上,就要磨难重重了!
而此刻,听海裳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自己的不朽之身失灵了,而是割伤自己的银色薄翼长剑太厉害了。
就在苏子西这思索之间,海裳已经将他的手包扎好了,她随后,从雕海裳花的瓶子中道出一股翠绿色液体:“这是我娘在临死时,交给我的,娘对我说,以后若是我在凡间嫁了人,那人砍柴把手伤了,就要用这白纱布和‘乐成’水给他包扎,娘本来希望,我能留在凡间,嫁一位平凡男子,但是却不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好了,你的手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等过几日,伤口就会痊愈!”
“海裳······”苏子西正要说些什么,海裳却将他的话打断,起身,背着他,嘴甜心苦道:“苏公子,什么都不要说,我海裳也不想听!从此以后,你与我妹妹天琪,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海裳独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不过,我不会忘记你,因为,我会记得:海光秋月两相和,水波无粼镜似磨。近看宫廷何人美,百花烂漫一红裳。这一首诗!”
第114章 出大事了()
对于海裳这话中的意思,苏子西如此聪慧,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义呢?但他听海裳的话,不再出声,只是默默看着海裳的婀娜背影,心中略微叹道:“海裳啊海裳,难道你糊涂了吗,你不该对我这样子的,你真正该在意的人,该是凌风飞,你们女子,真叫我搞不懂,明明那些值得你们去珍惜的,你们却要偏偏忽略,你对我说出这般的话,叫我怎么如何再面对你,假如凌风飞没有死,更叫我如何面对他,不过,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你在我心里,与凤自舞一般,我只当自舞是过客,不会深深记得她,很不会思念她,你与她一样,只是过客,在我的心中,匆匆的流逝!等过一些时间,这些便都会模糊,甚至,你的样子,我也会忘了,我的心里,除了娘与天琪还有我阎罗国,绝无其他(它)!”
其实在此刻,海裳却是极其期望苏子西能够说一些话的,因而在她说罢之后,她就安静了一会儿。
可是苏子西一直没有动静,她心中,也明白了。
于是,海裳莲步微移,轻盈地踏出了门槛。
在海裳出了门后,苏子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此女竟然是如此的刚烈!在此女面前,我总有一股不自在的感觉!”
苏子西等了一等,许是不想跟随在海裳身后,举止为难。
在海裳回到大殿之时,又过了好一阵,苏子西方才迈步走了进来。
“苏公子,我想要与天琪妹妹说一些事,你不会建议,是不是!”海裳风轻云淡道。
“姐姐,怎么,你觉得妹妹我会怕他吗?喂,苏公子,你觉得我怕你吗?”海天琪悠然一笑,同时打趣苏子西。
“我··”苏子西顿了顿,似在思考,而后才接着道:“怕你!”
“这还差不多,否则,等没人的时候,我···”海天琪将皓腕伸出,秀拳挥霍。
“算我没看见!”苏子西将身转了过去。
“好了,天琪妹妹,随姐姐来吧!”海裳拉着海天琪二人转到了大殿后方。
“姐姐,什么事不能在外边说?”海天琪舒眉展眼,淡然问道。
“什么事?当然是你的终身大事了,丫头,姐姐从小看着你长大,众姐妹之中,姐姐最心疼的就是你了,你那么善良,姐姐要是不安顿你一些事,恐怕你嫁出去之后,会被别人欺负!”海裳说话意味深长。
“受欺负?”海天琪一副茫然的神态!
“当然了,不过你的那位是个专心之人,姐姐方才说了一些暧昧之语,用以考验他,却不想,这家伙笨的跟个木头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下姐姐放心了,至少他不是个花心萝卜!”海裳可谓是心机深重,用心良苦,但她故意还是有意对苏子西说那般话,这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花心萝卜!呵呵,他要是花心萝卜那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叫他萝卜了!”海天琪纯真地笑了起来,皓齿浅陋,秀色可餐。
“傻妹妹,你还笑,好了,就当姐姐的话没说!不过以后若是到了上界,妹妹你孤寂的话,可以常常去找姐姐!姐姐在日月神教,随时恭迎你!”
就这般,海裳嘱咐了海天琪一些事后,走至前殿,与苏子西做了告别,在众多日月神教教徒的拥护之中,乘着彩云,飞上了天,不见踪影。
“天琪,此事既然已经了结,那父王,该是让你随阎罗王离去了!”大殿之上,海乾坤郑重道。
“父王,此事琪儿不想草率,父王,你叫苏公子,回阎罗国,先叫人‘请期’,选则良辰吉日,而后亲自乘坐礼船来娶我,我方与他去,女儿不想,叫别人说我轻浮!”海乾坤用手捋了捋三寸胡须,他思索了片刻,之后声如洪钟,直截了当道:“阎罗王,不是我食言,而是娶亲嫁女,这事本来就不小,你既然一心要娶我女天琪,就要盛大其事!”
“好,天琪,一定要等我!”苏子西一口应允。
苏子西也不拖拉,他答应了之后,与海天琪做了小别,就当刻动身。
大约行了一天一夜的路,他回到了礁石之群。
“灰鹰!与我一同回阎罗国!”苏子西向这被雾气遮掩的礁石之群大吼。
唳!果然,过了一阵子之后,一头毛色发灰,巨大的老鹰出现了。
苏子西踏到其上,一人一鹰,东风化雨,飙举电至,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清晨,他(它)们终于到达了阎罗国的西部边陲之地。
“终于回来了,真是一路的辛苦!”苏子西呼吸着清晨的爽朗空气,微微一叹。
“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往外边走呢,是在逃荒吗?应该不是!”苏子西向下方望去,就看到了无数的人马,汇合成一条长流,从东边阎罗国内向西走出!”
苏子西跳下灰鹰的脊背,乘云飘了下来。
他挡住一个白发苍苍,身子佝偻,满脸皱纹的老头道:“老人家,为何人们纷纷离开此地,向着西面而去?”
这老者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了一番苏子西,想来是老眼昏花了:“年轻人,你恐怕是别处来的吧,你不知道,此地名为良驼村,隶属于阎罗国,而阎罗国,不久后就要灭国了!”
苏子西面色一震,急忙又道:“这是为何?”
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言难尽,我们阎罗国,是一个月前方方建立的国家,本来国王阎罗神通广大,将我阎罗国治理的一片大好。可奈何,圣皇空,颁布了一条旨令,命令各个诸侯国国君,一定要赶在立冬之前,到达中都。听传言,阎罗王在建立了这阎罗国之后,就离开了,以后就不知所踪。圣皇空的这道指令,是颁给阎罗王的,但是阎罗王不见了踪影,圣皇空一怒之下,就派兵前来征讨,要将阎罗王正法,并且灭掉我们阎罗国,如今战事已经在东边打响,不日之后,大阳皇朝的铁骑就会奔腾过来,到时,我们良驼村,还不知要死多少人?”
苏子西听罢之后,面色一阵变幻,变得铁青,随即,他投袂而起:“老人家,阎罗国不会灭国!”
这老者听了他的话,扼腕长叹:“年轻人,听我一言,走吧!这事不是你说了,就会相安的!”
苏子西眉飞色舞,慷慨一语:“老人家,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阎罗王!”
唰!老者只觉面前一阵疾风吹来,他的眼睛不由闭上。
随后,当他再次睁眼时,也哪还能发现苏子西的身影。
“阎罗王?”老者抬头看天,呐呐自语。
阎罗国,东部边陲,这里橙黄橘绿,每年这个时刻,家家户户,本该到了秋收果实的时候,却不想,西风落叶之下,家家户户,不是闭门不出,却是人去楼空,一片凋零景象。
砰!砰!
在一片红色落叶的胡杨林中,两军对垒,一条水杠一般粗实的白色大蟒,将驾马奔来的两个精悍士兵撞到马下,粗实的身子一滚,便将马与士兵,一同碾为了干饼!
这条白蟒,正是河小白的真身!
这一次厮杀之后,白莽向后退了几丈,张开狰狞大口,发出穿云裂石的声音。
在河小白的身后百米之处,昆阳,于自初等人,排成一字,足足有十万个五天之道的士兵,穿着百炼钢盔甲,与敌方对阵。
虽说河小白这一击将两位精悍士兵打下马,但看它身上,鲜血淋漓,却是受了不轻的伤害。
昆阳火烧眉毛,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