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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多幸福啊,金念念就在他的身边,他只要伸手就能抱住。
可是现在……
宋诗剑因为回忆而有些明亮的双眸霎时黯淡消沉下来。
念念,念念……
不管他怎么召唤,她也不会回应他了。
陈子宁在一旁站得腿肚子都直发抖了,可宋诗剑就是不说话,他只能继续站着。
好半响,宋诗剑才平复了心中的那股挥之不散的狂躁和郁愤。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既然秦左烈不要他了,那你也别太狠了,”他吸了一口烟,语气淡漠:“给人家个痛快,左胳膊右腿,收拾的干净点。”
陈子宁就明白了:“我懂了……宋少,”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咬着牙,胆战心惊地问了句:“金姐的日子,还跟去年一样么?”
这几年,每逢金念念的生日和忌日,宋诗剑都是在天蓝市里的照业寺里给金念念做法事,不光是请和尚念经,宋诗剑本人也会跑到庙里呆上个四五天。
所以有些事情陈子宁要提前准备。
宋诗剑宠信陈子宁,除了他本人机灵精明,在宋诗剑落难的时候忠心耿耿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和金念念的事情,只有陈子宁最了解。
宋诗剑从来不跟陈子宁提起金念念,可是他想着有人跟他一样把金念念放在心上,他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原来时间过得如此慢,这才只是第四个年头。
他怎么感觉这四年比一辈子过的都长呢?
宋诗剑把只抽了几口的烟灭掉,有些黯哑地回道:“对……不过,在去年的基础上,再加两百万。”
那今年就是六百万了……
有这么多钱,把那照业寺买下一半都够了。
也不知道宋诗剑是怎么想的,平时从来不相信什么风水先生算命大师,只要一扯到金念念的事情,哪怕是金念念坟头该摆什么颜色的花,他都去找阴阳先生询问,迷信得不能再迷信了。
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金念念这么年轻就没了,属于横死枉死,死后都安宁不了,下辈子也投不到好胎,唯一能化解的办法就是每年在她忌日的时候,给她做场法事,还要连续做五年。
这话搁谁也不会信的,怎么死不是死啊?那怎么死的方式能算是好死呢?死有好的么?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神棍忽悠人的说法。
但是宋诗剑他信啊,而且还坚信不疑。金冰冰给金念念办丧事的时候,宋诗剑去吊唁,就带了一队和尚过去,金冰冰指着他鼻子骂,把他赶了出来。
宋诗剑看到跟金念念长相颇似的金冰冰,连火都不敢发,就这么跪在白家门口三天三夜,让那群和尚对着金念念的灵堂敲了三天的木鱼。
等到金念念头七和周年忌日,每次宋诗剑都大手笔的请人给她做法事。不光这样,他还年年修整金念念的墓地,又在金念念墓地旁边买了个位置,这明摆着是给他自己预备的。
陈子宁看着他的架势都害怕的不行,生怕他哪天听人说得多了,会死心眼得捅自己几刀,跑阴间找金念念去。
幸好宋诗剑还没有那么偏激。他乖乖地听从宋成德的话,跟林若水订了婚,入主宋氏,又跟姚家开战,忙得脚不沾地的。好似已经对金念念的事不再耿耿于怀。
只有陈子宁知道,宋诗剑心里的恨意永远都磨灭不掉。
除非金念念死而复生。
但是那怎么可能啊!——
宋诗剑这边忙忙碌碌地筹备着金念念的忌日,秦左烈也没闲着。
他一个电话,全球顶级的医师专家就一窝蜂地涌到了天蓝市,就为了给程素心做个彻底的身体检查。
程素心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心里再次感叹能跟土豪做朋友真的是太幸福了。
医生们把程素心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严重的疾病,秦左烈这才放了心。
程素心舒舒服服地靠在秦左烈的怀里:“瞧你这阵仗摆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眼看就要死了似的……”
秦左烈不喜欢听她咒自己,往她嘴里塞了个葡萄:“年纪轻轻的,不要总说那个字。素心,等你身体好一些了,就跟我去公司吧?”
程素心笑呵呵地吞下甜腻的葡萄,一口答应:“行!不过我得跟周英俊说一声。我这个月还有好几节课呢。”
虽说她现在的生活就跟掉进了锦绣窝里似的,可谁知道这好运气能持续多久呢?还是得未雨绸缪,后路不能断。
秦左烈想说让她以后都不要去当什么老师了,太累心,可话到了嘴边就咽了回去。
连他跟苏夏楠打听点儿事都能惹她不悦,要是连她的工作都要干预,那她还不定得怎么生气。
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程素心补办了手机卡,秦左烈又给她买了部新手机,卡刚放进电话里面,金冰冰就打了过来:“金念念,你是诚心气我吗?我给你找的营养师都不用了?家也不回,电话也关机,你到底想干嘛?”
程素心这几年对上金念念,那就是一个字,软。
她可算看清了,这世界上最能靠得住的人,还就只有金冰冰一个。
所以有时候金冰冰说些跟她观点不同的话,或者插手安排她的生活,程素心都乖乖的不反抗。
这会儿她听见金冰冰发怒了,心虚加上紧张,语速都比平常快了很多:“妈,你别生气别生气,听我解释啊。那什么,我……”她眼神扫到一旁认真听她说话的秦左烈,马上决定把他拎出来让金冰冰消消气:“我又遇到秦左烈了……对,就是那个秦左烈,错了包换的秦家大少爷。我们两个正在交往,而且我现在就住在他家里,你放心吧,有他照顾,我挺好的。”
那边的金冰冰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都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就跟你说他是个好的,你还不信我。念念,我后天回天蓝市,你把他带来跟我见个面,让我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准备什么时候娶你。”
这节奏也未免太快了吧?好像她多上赶着要嫁给他似的。
金冰冰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加上秦左烈紧挨着程素心坐着,所以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岳母大人站在自己这边,好事儿啊!
他顿时就笑得春光明媚,耀眼得眸子都熠熠发光了。
程素心掂量了下自己的定力,还是转过头不敢再看他:“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啊?那后天见面再说吧。”
她刚挂下电话,秦左烈的吻就立刻落在了她的唇上:“谁说八字还没一撇啊?我这撇都画下去多少年了,就等你的了。素心,你要是同意,咱们今天就去把证领了吧!”
☆、63
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两人才恋爱几天啊;就想着结婚?太儿戏了吧?
而且;程素心哪里敢跟男主大人结婚啊?谈个恋爱;滚个床单,她一点损失都没有,但是结婚就不一样了。结婚那可是人生大事;不亚于二次投胎。她活了两辈子都没经历过,更得慎重再慎重。
但是这话不能直接跟秦左烈说,显得她不相信他似的。
她就点了点面前男人的鼻子,娇娇气气地对他嗔道:“你想得倒是美!几句花言巧语就想把我骗到手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我怎么也得考察你一阵子啊。”
秦左烈摸着她的手;面含期待:“那你要考察多久?一个礼拜?两个礼拜?”
一两个礼拜能看出来什么啊?
她白了他一眼:“具体时间待定!总之;你好好表现就行了!”
秦左烈最喜欢程素心这样娇贵地跟他说话;真是让他恨不得把她捂在心窝子里疼爱。
他刚想好好的跟心爱的姑娘亲热一下,恼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而且这个电话他还不得不接。
打电话的人是他的特助:“秦少,金小姐的忌日就在一个礼拜之后,今年您准备带什么花去?”
金念念的忌日,不单是宋诗剑记得,秦左烈也从来不曾忘记。
只是两人采用的纪念方式完全不同,再加上每逢那天,宋诗剑基本都在庙里闹腾,而秦左烈则是到金念念的墓前祭奠,两人阴差阳错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彼此。
而且宋诗剑总是在第二天再去墓地,刚好能顺手把秦左烈前一天摆放好的花都扔掉,换上他找命理大师仔细掐算过能摆这儿的花束,连每朵花摆放的位置都有讲究。
可是,今年秦左烈找到了程素心,就再也不想往那墓地去了。
他摸着程素心的秀发,眼神柔和的像是淌着春水:“什么都不用准备了,我今年不去了。”
特助虽然惊讶,但是也不会蠢得去问为什么:“好的。”
挂了电话,他就看到程素心在他旁边,托着腮对着他笑。
活色生香的美人就陪在自己身旁,他再也不用面对那块冷冰冰的石碑黯然神伤了。
他心中一时情潮涌动,面色变得更加柔软似水,眼里盈满的情意荡漾着飘得满处都是。
程素心就忍不住诱惑,扑在了他的怀里。
这才是浪漫满屋呀!
她都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甜蜜气息了。
不但甜蜜,而且让人心痒难耐啊……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帅哥,咱们今天来加深下感情吧!
秦左烈不明白程素心突如其来的热情是因为什么,可如果美人投怀送抱他还不接稳了,那他就真是脑子进水了。
他狂热地回吻起程素心,真是恨不得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她怎么就这么甜,怎么就这么香,怎么就这么勾他的魂夺他的魄呢!
程素心拿舌尖逗弄着秦左烈,轻一下重一下地舔着他的,而当他忍不住凶猛地追过来的时候,就调皮地溜走,两人就在小小的口腔里你追我赶的。不一会儿,秦左烈就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程素心亲着亲着,手上就不老实起来,她悄悄地伸进秦左烈的衣襟里,轻轻柔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秦左烈忽然就觉得后脊柱起了一阵战栗,裤子里的某个物件马上就有了反应。
他心里暗道不妙,不动声色地跟程素心分开了一些,又稍微把腿挪开了一点。
可程素心本来就没安好心眼,怎么可能让秦左烈做君子?
她一下子推开了秦左烈,有些不悦地控诉他:“我亲你你还不愿意了?那好,以后你也不要亲我!”
扭头就要走开。
不管是倒打一耙还是恶人先告状,程素心都特别擅长。
秦左烈心里一急,忙拉住她:“哪有的事儿!我不是不喜欢,我是……”
他看着程素心抬起头,一双j□j潋滟的水眸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朱唇红肿,越发衬得她神情妩媚,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他的心就禁不住跳了两下。
秦左烈想到她曾经交过两个男朋友,心里半是酸楚半是期待,终于忍不住心中翻涌的熊熊j□j,紧紧地把她抱住,声音低哑:“我是太喜欢了,喜欢得都疼了……”
秦左烈说完就有些后悔,怕程素心唾弃他色胆包天,就闭上眼睛抱着她,努力想把那阵渴望压下去。
可鼻尖传来程素心身上淡淡的香气,怀里抱着娇软温香,他非但没压制住分毫,反而觉得胯、下又紧了许多。
程素心以为他害